摧毁反革命组织“联动”展览会资料选编 第二部分:彻底砸烂修正主义教育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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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统治下的景山学校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凡是要推翻一个政权,总要先造成舆论,总要先造成意识形态方面的工作,革命的阶级是这样,反革命的阶级也是这样。”
“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
以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们用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思想腐蚀青少年,为在中国复辟资本主义制造舆论。景山学校就是这样的一个温床。
一、大肆贩卖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毒素,为资本主义复辟作舆论准备
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为首的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在“修养”(一九三七年版)中说:“学习历代圣贤的优美的对我们有用的遗教。”反革命两面派周扬也说:“一手伸向古代,一手伸向外国……现在不抓。老专家死了,就要受到一些损失。”景山学校以陆定一、童大林为首的旧中宣部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统治下推行的是一条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在教学领域里大搞复古崇洋,大肆贩卖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黑货,毒害青少年,把教学领域变成他们搞资本主义复辟,培养资产阶级接班人的阵地。
触目惊心的语文教学
语文课是学校阶级斗争的重要阵地,是资产阶级复辟和无产阶级反复辟的的重要战场。六年来童大林操纵了语文教学,一手把古文大量搬入课堂,一手抓住三十年代文艺,大肆向青年灌输腐朽的封建地主阶级和资产阶级思想。
一九六二年,童大林之流打着:“提高语文水平”的旗号叫嚷:“接受传统教材,大量熟读古文”“初中要过古文关。”一时大批古文铺天盖地向广大师生压过来。在小学,二年级的孩子就开始在教师的带领下,摇头晃脑地吟诵:“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之后,随着年级的增长,古文数量越来越重,到六年级就要学完《桃花园记》等六十多篇古代寓言和短文,一百多首《游子吟》之类的古诗,还有那本开篇就是“人之初,性本善”,被反革命急先锋吴晗誉为“儿童启蒙的必读的《三字经》”;中学则要熟读,背诵大量的《古文观止》;高中毕业要求读一百首,还要念《史记选》《三国志》《资治通鉴》……名目繁多,举不胜举。为了学古文,学校不惜国家资金,先后购买《古文观止》五百多套,《左传故事选译》《春秋故事》等古典文学三四千册。
毛主席说:“对古代文化遗产要剔除其封建性的糟粕,吸收其民主性的精华”“绝不能无批判的兼收并蓄”。但是童大林等借口“先入为主”趁着年青记忆力好,多背些古文,以后再批判,对抗毛主席的指示。例如六一年最先试验古文的现在高三年级,共学了一百多篇的古文,一百多首古诗古词,但是没有批判过一篇古文,一首古诗古词,而是从思想到文学都“兼收并蓄。”
童大林还叫嚷:“要采用最原始的办法,干脆复古。”让教师“咬文嚼字”地教,同学滚瓜烂熟的背,学校还特地请来过去教过私塾的老先生教课。老先生唱古诗时抑扬顿挫,忽高忽低,神气活现。同学们跟着象念经一样,哼哼唧唧,又背又唱,简直和旧社会的私塾一模一样。
为了配合教古文,童大林从社会上请来了许多反动学术“权威”来校讲课。如早在一九五四年就被毛主席点名批判的宣扬资产阶级唯心论的《红楼梦研究》作者俞平伯、被鲁迅斥为“生长在旧道德和新的不道德”中国封建余孽魏建功,以及吕叔湘、叶圣陶等被学校尊为“专家”“大师”请上讲台,向师生大肆兜售封建主义、资本主义的黑货。
为了更好地更顺利地向同学灌输地主阶级、资产阶级思想,学校大搞物质刺激。每学期末都给古文学得好的人发奖品。六一年为了敲响大学古文的开台锣鼓,举行了一次背诵古文的比赛会,把线装的《四书》奖给背诵古文的优胜者。
几年来,童大林一伙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完全控制了景山学校的教学,对革命师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充满了腐朽的剥削阶级的世界观的文言文严重地毒害了青少年。读了《赤壁赋》有人夜里去北海划船,对月抒情;读了《秋声赋》有人哀叹自己“不得志”,变得暮气沉沉,闷闷不乐,读了《滕王阁诗》竟有的师生称兄道弟,饮茶赋诗;读了《陈情表》有人说:“如果毕业时把我分配到外地,我就要写张《新陈情表》说祖母有病,要尽苦心,组织上也不能不照顾我”;读了《苏秦》《边横说秦》有人哀叹,莫不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要发奋读书,猛攻尖端;有的说“即使我将来成不了科学家,只要说我是一个科学工作者,就一辈子知足了。”甚至有人学苏秦“头悬梁锥刺骨”,发明了三条腿的凳子;还有人用圆规刺自己的腿,刺激神经……有的同学苦读《三国演义》至深夜。第二天上课时迷迷糊糊,还想着“走麦城”“甘露寺”,整天想当诸葛亮,赵云,只恨自己生得太晚,不能披甲戴盔,走马斩将……。
这就是童大林所宣扬的“学习古文无害论”!!!
童大林曾毫不掩饰地说:“教古文有什么了不起,顶多牺牲两千个孩子。”好一付狰狞的面孔,充分暴露了他的反革命修正主义的嘴脸!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童大林在景山学校实行反革命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六年间革命师生牢记毛主席教导,进行了坚决斗争。63年初二同学反对学习古文的斗争就是一个突出的例子。当时同学们说“我们批判能力不够,学那么多古书容易中毒。”“将来我们要和工农相结合,学这么多古文对工人、农民、对工农业生产有什么用?”他们学了毛主席“对人民群众和青少年学生,主要的不是引导他们向后看,而是要引导他们向前看”的教导认识到大学古文只能使学生中毒,成为资产阶级接班人,他们坚决不背古文,以实际行动对学古文进行抵制和反抗。
尤其令人愤怒地是童大林还在古文教学上大搞反革命活动。借古诵今,疯狂攻击党中央和毛主席,积极配合彭罗陆杨反党集团,为复辟资本主义作准备,罪行累累,罄竹难书。
一九五九年,反共老手吴晗狂热歌颂海瑞的“刚直不阿”“反抗精神”。为罢了官的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翻案。一九六二年二月,景山党校的语文书上就出现了吴晗的《海瑞的故事》《海瑞传》为三家村干将呐喊助威。
童大林在一次语文教师会上还十分恶毒地说:“吕祖兼善于写翻案文章”。“学生读了可以活跃思想”“要让学生学会写翻案文章。”这不是直接配合邓拓、吴晗,向党向社会主义进攻,又是什么?
从一九五九年起,旧中宣部阎王陆定一打着“反对个人崇拜”的旗子,猖狂攻击毛主席。他特别卖力宣传“魏征精神”以古喻今反对毛主席的英明领导,公开提倡搞“反对派”。他用心恶毒地说:“唐太宗有个魏征,就是专门同他作对立面的。”六二年底,童大林遵照陆定一的命令,在党校免费分发由陆亲自决定出版《魏征传》,让老师辅导初三古文尖子阅读。这分明是含沙射影要党中央接受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意见”,和邓拓骂我们党“主观武断”“一意孤行”完全是一个腔调!
翻翻景山学校的语文教材,毒草丛生,毒液四射,有赞颂叛徒哲学的《报任安书》,有拼命鼓吹施“仁政”的《谏太宗十思疏》有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田汉的《关汉卿》,有宣传“激昂大义,蹈死不顾”受到陆定一极口赞赏的《五人墓碑记》,有鸣冤叫屈的《窦娥冤》……借教古文为名,行反党反社会主义之实。这就是童大林等人的鬼蜮伎俩。
泛滥三十年代文艺,毒害青少年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现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学艺术都属于一定的阶级,属于一定的政治路线的。为艺术的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童大林却发明了一套“三家半”的反动理论。他胡说什么在语言方面“朱自清一家,鲁迅一家,毛主席一家,赵树理还没定型,只能算半家。”他阴险地把我们最伟大最敬爱的领袖毛主席,文化革命的伟大旗手鲁迅与资产阶级文学家朱自清并列,并把毛主席排在最后,这是对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太阳毛主席的极大污蔑!在这种反动思想指导下《儿童现代文学》出笼了。此书共收集文章50篇,前面33篇是朱自清、巴金、夏衍、赵树理的作品。毛主席著作只有八篇,被排在最后,而且其中的《愚公移山》被砍掉了三分之二,真是胆大包天,凶恶到极点!
请看他们在《儿童现代文学》中贩卖了什么货色。什么记述渲染士大夫放荡享乐生活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啦,什么满篇是旧知识分子逃避现实政治生活的《荷塘月色》啦,还有大毒草评书《连升三级》《程咬金出狱》,总之是一批杂七杂八的资产阶级作品。内容极其反动糜烂,这就是童大林心目中的“散文经典”“永恒范文”,把如此淫秽的东西给小学生整天去熟读背诵模仿。这就是童大林标榜的对儿童“从入学的第一天起就用毛泽东思想哺育他们成长”的内幕,这完全是打着红旗反红旗!
为了引起学语文的积极性,学校大搞物质刺激。组织背诵比赛,让三四年级的小学生大背资产阶级杂家的作品。把那本恶毒攻击毛主席,汇集着许多反动学术权威作品的《儿童现代文学》奖给学生。
朱自清的散文严重摧残着同学们的思想。学了《春》,有人写道:“我迎着迷蒙细雨;站在北海琼华岛上,背依白塔,纵览着满园春色”。纯粹是一派资产阶级情调。学了《匆匆》有人才三年级就产生了空虚、惆怅的感情,叹息光阴似箭,天天忧心忡忡;学了《背影》有的同学说:“我真替朱自清难过,何年我自己也不能与父亲见面了”。眼泪止不住流下来。学了《荷塘月色》,有人写道:“在今天的社会上热闹是你们的,我什么也没有。”多少个天真活泼的孩子就这样一天天走向消沉、颓废,以至反动!最后成了资产阶级接班人。
大量地学习三十年代“老头子”的作品,遭到广大革命师生抵制和反抗,许多教师对大量朱自清的文章极为反感,认为他那些文章情调低沉,感情颓废,不应该向学生讲,要求停教。但童大林等对老师的这样正当要求却是软硬兼施,百般压制,一方面他们打着“只学习语言文学”幌子;另一方面则用名利作诱饵强迫教师教下去。童大林曾公然对教师说:“教好朱自清的文章,可以当红色朱自清。”对学三十年代文艺,许多同学进行坚决抵制。有的同学就说:“这是资产阶级的玩艺儿。”一个小同学一针见血地说:“《背影》所宣扬的资产阶级人性论,我们坚决不学这样的文章。”
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唤醒了全校革命师生,他们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大造阎王殿的反,大造一切剥削阶级思想的反,奋起千均棒把景山学校这个旧中宣部的试验田摧毁砸烂了。
二、奴化教育大肆泛滥崇洋思想,全盘西化,毒害师生无孔不入
童大林之流,除了直接利用课堂教学毒害青少年一代外,还通过种种渠道使资产阶级思想封建主义思想在景山学校到处泛滥。
毛主席说:“一切奴化的封建主义的和法西斯主义的文化和教育,应当采取适当的坚决的步骤,加以扫除”。但童大林之流却唾涎于资产阶级的东西,完全拜倒在西方资产阶级专家的脚下。他们胡说什么:“我们的教学都是封建的老一套,应该学习西方的先进教材。”把资产阶级的作品奉为“圣明”,让学生学什么《维佳、马列耶夫在学校和家里》《父亲和儿子》《两个同伴》等修正主义作品,名目繁多,不计其数。
一九六四年童大林竟滥用中宣部的名义动用大批外汇,购买了许多国外教科书。这些书不仅大谈作生意如何赚钱,如何算利润,宣扬成名成家,理论脱离实际,而且充满了帝国主义和殖民主义反共反人民的反动思想,有宣扬苏修的大国沙文主义的;宣扬美帝国主义殖民扩张政策的;有吹嘘什么第二次世界大战美国在长崎广岛掷投的原子弹威力无穷,为美帝的核讹诈效劳的;有宣扬美国垄断资本家“汽车大王”福特是自学和勤劳起家的。
还有赞颂法西斯头子希特勒和反共老手罗斯福、蒋介石、尼赫鲁的。书中大肆污蔑中国的政府对人民是冷酷无情的。污蔑和恶毒地攻击斯大林同志,说什么:“斯大林和希特勒是一伙的,共同屠杀波兰人民。”看到这些书,真使人万分愤慨不能容忍!童大林如此狗胆包天,竟敢把这些反动透顶的书籍拿到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党校中来,恶毒攻击和污蔑无产阶级革命和无产阶级专政,反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真是反动至极!童大林还非常赞扬丘吉尔的演说,要老师去读,甚至还想让老师教“圣经”。
这些欧美课本的字里行间散布崇洋思想,大力宣扬“阶级调和论”“阶级斗争熄灭论”“人性论”,宣扬如何做生意,多得利润,多赚钱等剥削阶级思想,宣扬成名成家的资产阶级个人主义思想。在学生头脑中,大树特树资产阶级“专家”“学者”“权威”“博士”的形象,大讲特讲他们的发明创造并鼓励学生有雄心壮志向他们学习,有的学生从此沾上了严重的成名成家的思想,“专家”“学者”“教育部长”为了红榜题名,名列前茅,而日夜奋斗,什么祖国的前途,人类的解放,在学生的头脑中逐渐淡薄。
外语教材全盘西化。
所谓“外语环境”
“外语环境”是童大林之流用来达到“全盘西化”,合法贩卖资本主义,修正主义黑货的一条渠道。
让我们看这个“外语环境”到底是什么货色?
这个“环境”要求把学校搞得象个“教会学校”,使人有如到了“外国租界地”一样的感觉。
这个“外语环境”要把学校的一切标语甚至于校牌得用外国文字写。
阅览室内要求一切摆设都是外国式的,外国画、外国唱片、外国画报、外语录音机等等,使人一进阅览室就象到了外国一样。甚至于要求不许说中国话。在中国土地上不让说中国话,真是混蛋透顶!
这个“外语环境”要求老师的宿舍和办公室整理得跟外国人的一样,在这个“外国环境”的招牌下,有个教师竟然在房间里挂出了低贱下流的外国女人半裸体像。童大林之流就是在这个外语环境的幌子下大肆贩卖资产阶级的生活方式、资产阶级思想,对学生进行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毒害。
小学一年级刚入学起就对学生进行奴化教育。规定师生平时见面要说洋话,就连学生做操也得用外语,更有甚者,童大林之流竟给每个学生起一个洋名,叫什么:“卡秋沙”“列娜”“瓦夏”“阿辽沙”……当时许多同学对此教学很不满,气愤的说:“我们堂堂中国人,干吗要起洋名,我们不干!”有的外语老师叫惯了洋名,竟把一些同学原名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外语会”是童大林用来毒害青年的一个得力工具。
每年“六一”,童大林之流都要不惜花费巨款租借剧场,举行大型外语晚会。演出的都是些十八、九世纪资本主义国家的一些臭玩艺儿,什么“灰姑娘”“小红帽”等等。从内容到形式都是宣传资产阶级颓废没落的生活方式,宣传“资本家发家致富的剥削阶级思想”,宣传“资产阶级调和论”,演的是才子佳人公主王子,流氓阿飞。
而对于一些政治思想内容好的节目,却被童大林之流用种种借口进行压制、禁演。在六三年一些革命师生辛辛苦苦用了很大精力,排演成功的俄语大合唱《斯大林颂》,童大林之流出于反动本性,禁止上演。反对歌颂伟大的马列主义者斯大林同志。每次晚会,他们都要请一批洋人“光临”,洋人一点头,童大林之流就象哈巴狗得到了主人的一块牛骨头那样,高兴得摇头晃脑,肉麻地到处吹捧说:“外国专家夸奖咱们的一个外语教师的语言象英国贵妇人似的。”真是可耻到了极点,好一付洋奴才相。
童大林之流除了外语晚会外,还利用各种机会向学生灌输资产阶级思想,进行奴化教育。
六三年办了个什么“外语夏令营”,带着同学游山逛水,宣扬资产阶级生活方式。请外国记者来采访,拍电影,参加大型观摩课等等。
总之,童大林之流是从不放过一个可以抓住的机会向学生灌输资本主义货色,用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思想来毒害同学。
对于这些修正主义、资本主义的毒素,广大革命师生早已抵制。他们一次一次地起来反抗,但每次都遭到童大林之流的疯狂镇压。
高中学生从一开始学莎士比亚、普希金、托尔斯泰等作品,就牢骚不断,怒气冲天,要求改换内容,学习毛著、九评、反修文章,援越抗美的公报等。学校不但置若罔闻,反而对学生提出的革命倡议百般压制。学生们不顾童大林之流的阻挠,冲决了学校的束缚,自己办起了外语报刊,用外文写了一些毛主席语录和政治口号。有的同学去买毛著外文版来看,对于学生的这一革命行动,童阎王恨之入骨,说什么:“翻译的东西总不如原文版”“学习原文版是参加世界革命要掌握的工具”。这纯粹是欺人之谈。
外语世界革命斗争的工具,要进行世界革命靠的是毛泽东思想,童大林之流不但没有把学生压住,反而暴露了他们反毛泽东思想的罪行。直到文化大革命风起云涌的一九六六年,小学的外语仍旧在学什么“半只鸡一条腿”等臭玩艺儿。用这些东西怎么参加世界革命?
每当同学起来造反时,童大林和他的得力打手干将就破门而出,凶神恶煞到班上镇压,声嘶力竭地向师生狂吠:“你们学风不正!”“怕苦”“没有事业心”“没有甘当老黄牛的精神”。并强迫老师顶住,说什么:“硬着头皮干到底,出土才看两腿泥”。他们还说:“西方资产阶级能办到的事,难道我们无产阶级就办不到吗?肯尼迪还让他们的学生研究中文呢?我们要和帝国主义争时间。”学生们骂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什么跟帝国主义争时间,明明是在跟帝国主义搞和平竞赛!”
六年来,以童大林为首的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完全统治了景山小学,打着红旗反红旗,在外语教学上犯下了滔天罪行。在这场汹涌澎湃的文化大革命中,他们站起来造反了!当他们回忆起外语试验时,纷纷愤怒控诉,什么“甘当革命的试验品”分明是要我们做修正主义的牺牲品!他们大造阎王殿的反,把旧景山学校砸得稀巴烂,决心成立起一个红彤彤的毛泽东思想的大学校。
三、培养修正主义苗子,实行资产阶级专政
一九六七年五月七日《人民日报》社论中指出“把各行各业都办成亦工亦农,亦文亦武的革命化的大学校,这是毛主席的一贯思想。……都要培养成为具有无产阶级政治觉悟的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新人。毛主席的这一光辉思想,从来就是同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推行的加剧阶级分化,扩大三大差别,阴谋实现资本主义复辟的修正主义路线针锋相对的”。
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陆定一、童大林等在景山学校试验的就是刘少奇的这条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六年来,童大林坐阵景山、打着“教改”的旗号,大搞资产阶级的“天才教育”。为资本主义复辟培养骨干人材,对大批工农子女进行排斥打击,实行残酷的资产阶级专政。
毛主席早就教导我们:“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可是党内最大的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刘少奇公然对抗毛主席的指示,说什么:“我们的目标应该培养到能当干部,当技术员,当工程师的水平。”“当厂长,车间主任,党委书记,市长、县长”。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童大林按照主子刘少奇的腔调疯狂叫喊:“我们的毕业生绝不能成为象雷锋那样头脑简单的人,如果都那样头脑简单中国就要亡国了。”“景山中学要出天才出专家,要培养一大批有名的大人物。大政治家,大科学家,大工程师,大作家”,“培养七十年代到八十年代的国家干部的骨干,掌权的人”“培养县委书记,宣传部长……中央委员、总理、领袖等政治家,军事家,外交家”“要培养硬笔杆子制造舆论的人”,甚至歇斯底里地叫嚣:“培养不出马克思,培养出个希特勒也不错。”真他妈的反动透顶!
在这个彻头彻尾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指导下,学校在《教改试验的几个问题》中明文规定:“各种教师都要注意发现在本门课程中有才能或者有天才的学生,精心加以培养……使他们的才能能有充分发展的天地。”就这样,学校在学生中“拔尖”再“拔尖”,把拔出来的“尖子”视为“宝贝”“神童”,进行单独编班,精心培养,享受着各种特权。企图把这些人培养成骑在“低等人”头上的精神贵族。学校公开鼓励“尖子”走白专道路,公然鼓吹“不能怕专,不能因为红而丢了专,应该越来越好。……将来即使有些学生只专不红,但是只要在社会主义制度下工作也是完全允许的。”“原校长方玄初对九(一)班的‘五虎将’说‘你们是块好材料,好好干是有发明创造的’”。说什么:“你们尽管放心钻进去,(政治)方向错不了,错了我给你们纠正”。
于是学校提出“勤勉学习是共青团的一次战斗任务”,要团员事实带头学好功课“语文通过一关”,“数学要斩六将”,“外语要水淹七军”,要学生“两耳不闻天下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学校不但为“尖刀班”配备数量多“水平高”的教师,还用大量外汇购买大批的原文版教科书,录音机,买价值高达4880元的熊猫牌收录机。陆定一、童大林之流,还感到其复辟资本主义的野心不能尽快的实现。1965年底陆定一在给童大林的一封信中说:“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中国有一个比较好的教育制度,这样就安心了。”童大林之流为了讨好黑主子,于一九六六年2月份,在景山学校又开办了三个大学班即政治班(综合文科)化学班、英语班。政治班是重点,其他班是陪衬。现在以政治班为例,从他们培养目标和挑选人材来看童大林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是如何企图为资本主义复辟直接迅速地培养人材的吧。
政治班中16名学生是童大林亲自从高中七个班200多名学生中挑选出来的,16人中工人出身者二人,干部出身者十二人,黑帮子女五人。挑选的标准为(一)笔杆子过硬。(二)有较强的工作能力。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多次讲“政治班的学生收来是掌握笔杆子的,毕业后作农村基层领导工作”。“政治班学生毕业后可以当宣传部长,县委书记、妇联主任”。还说:“你们当中个别有才华的将来可以当中央委员嘛!”他们极力反对政治班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公开对抗林付主席的指示,向同学们说:“学毛选要死学活用”,号召同学们:“只要通读毛选四卷就行了”。从学校对学生的教育不难看出,政治班培养的人可以归纳为两种人:一种是掌权的,一种是掌握国家宣传机器制造舆论的。
通过文化大革命,许多师生一针见血地指出:政治班就是要培养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反动的学术“权威”。如果让他们培养的这些人去掌握大权,那么在不久的将来,就要出现自下而上的反革命复辟!!一个出身工人家庭的同学谈到这五个月来的思想变化时说道:“五个月来我认为自己已经不象一个工人子弟,倒象个干部子弟了,小少爷作风在我身上有点影子了。多么危险啊!这五个月中他们根本不抓阶级斗争,不进行阶级教育,我渐渐有点儿忘本了,忘记自己是什么阶级的后代,忘了阶级苦,忘了血泪仇,发展下去,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由此看来,这样的政治班到底是什么货色?到底是突出哪个阶级的政治?到底是为哪个阶级培养接班人?
“千道关,万道关,关关都是鬼门关,入景山学校比登天难”,这是广大工农群众对景山学校的评价。
童大林之流贯彻了一条修正主义的教育路线,对资产阶级苗子视若珍宝,对广大工农子女却是打击排斥。六年来,从招生、升级、毕业设制重重关口,把大批工农子弟拒于大门之外。
第一道关:入学关
在童大林亲自审阅的“招生简章”中明文规定招生条件是:“智力发展条件较好,求知欲强,并有较好的生活习惯,身体健康,发育良好,无残疾及其他慢性病。”并从资本主义国家里搬来一套“智力测验”,对六、七岁的孩子考听力,口齿发音,认识汉语拼音,模仿外语发音,看相貌,试灵敏程度,考唱歌、跳舞,观察走路姿态等,还要经过初试和复试等二关。凡是营养不好,或穿着破烂的孩子,不经考试就被淘汰,对工农子女还要调查家庭,灯光设备如何,兄弟姐妹多少,家长能不能辅导,有没有好的生活环境……等。更可恨的是有的工农子女符合了他们的“智力测验”只因家庭是工农出身,学校就千方百计地制造种种借口不予录取。
一九六二年从报考的1300儿童中招收120名,其中没有一个工农子女,而其中却有40人通过后门进入学校。
一九六三年,从十一个高级幼儿园选送来的358名“尖子”中挑选了109人,其中工农子女只有2人,仅占1.8%。
六年来,该校共招收了一年级新生907名,其中工农子弟仅有78名,占总数的8%。
相反,对一批有“靠山”有“特权”的社会知名人士的子女则大开方便之门。反共老手吴晗的儿子要读书,一个电话就进了景山学校。
这种贵族学校的招生制度,激起了广大工农群众及其子女强烈的不满和反对。他们愤怒地质问:“景山学校是中宣部的子女学校还是什么学校?”有工农家长说:“这学校是培养高干的,我们的孩子他看不上。”有的说:“景山学校门坎太高,我们的子女登不上。”
第二关:调班关
学校借口:“要承认人的才能有高低,不能每个人都成为专家,”建立了一套毒辣打击排斥工农子女和其他劳动人民子女的“制度”。他们把学生强行分成三、六、九等,把“尖子”集中编成为“试验班”,这是第一等人,剩下的编为“普通班”,这是第二等人,把所谓“学习差”“纪律不好”“又脏又笨”的学生及留级生凑在一起组成“收容班”,这是第三等人。不同的等级分别享受着不同的待遇和政治权力。在被视为上等人的尖子班里,工农子女少得可怜。有的只有一二名。有的甚至连一个也没有,而被他们视为低等的收容班里,绝大多数是工农子女和其他劳动人民子女。这样幸运入学的工农子女被看成低等人,他们就是这样打击工农子女,压迫工农子女。
第三道关:甩包袱关
过了两天,所剩下的几个工农子弟,在这所贵族学校里,又面临着第三道关——甩包袱关。为了把“不理想的学生”赶出学校,他们就乘升级和初中毕业之机,把工农子弟大批砍掉,还美其名曰:“革命的需要。”革命教师一针见血地指出:“学校的用意就是牺牲一大批,培养少数精神贵族。”连童大林之流也不得不承认:“把这些学生交出去为教改扫除障碍。”用心何其毒也!
1962年六年级275人只留下80人,195个被甩掉,同年级初三326个只留下38人,被甩掉288人(工农子弟131人,一般劳动人民子弟100多人),63年初三的300余人,只选拔了30人,其余被踢出学校。
六年来,这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把建校时的1797人甩去1300余人,逐渐把工农子女排挤走,把一个原由工农子女为主体的九十一中和东高房小学组成的景山学校演变成为一个修正主义的贵族学校。
童大林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不仅采用种种手段排斥工农子女入学,而且用种种法西斯手段,歧视打击迫害工农子女,剥夺他们的各种政治权力。
童大林之流把选拔出来的“尖子班”视为宝贝班,而把这第三种人视为什么“收容班”“破烂班”“,普通班”和“收容班”的同学在政治上受歧视!每当“十一”“五一”等重大节日,学校嫌他们“脏”、“衣服破”,都剥夺了他们参加庆祝的权力,离天安门这么近的学校,这些班的绝大多数同学却一次也没有见到过毛主席!他们对于我们工农子女歧视到了何等地步!
外宾来时,实验班的同学穿红带绿在楼下唱歌跳舞,而“收容班”“破烂班”的同学却关在楼上教室里,并派老师“看守”,连往窗外看都不准。同学们愤怒地质问:“我们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要实行集中营管制?”童大林在景山学校完全是执行的资产阶级专政。
劳动也分贵贱
试验班劳动,从来就是安排作木工,排字,而普通班只能打扫院子,扫厕所,抬煤球。普通班把挣来的钱交给学校,这些同学一般家庭经济较困难,学校不但不给以补助,反而将这些钱给实验班同学买钢琴、手风琴、录音机,给实验班同学买了大批书,实验班每人一本,而“收容班”,“破烂班”一共才给几本,真是欺人太甚!
残酷虐待
工农子女家庭经济条件差,有时交不上学费和书本费,学校不但不帮助解决,反而不叫同学进教室,迟交一天,罚站一天。有的同学不守“纪律”和老师顶撞,接连要罚站半个多月,四个墙角轮流站!
普通班同学和实验班同学打了架,便让普通班同学给实验班小孩鞠躬,一连十几个,且要九十度,其用心何其毒也!更令人可气的是“收容班”一同学跳了一次窗户,竟勒令他给窗户鞠躬十几次。
这是多么骇人听闻的事啊!这就是在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统治下的景山学校!同学们以无比愤怒的心情控诉道:“进了景山学校好象掉进了火坑,这里不是我们工农子女呆的地方!我们在这里吃到了旧社会才吃到的苦头!”
现在我们彻底清算党内最大的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和陆定一、童大林等一小撮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罪行的时候了!我们要奋起毛泽东思想的千钧棒,彻底砸烂这个修正主义的温床!
结束语
从这些触目惊心的事实中可以看到,党内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是如何在景山学校推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是怎样对工农子女实行资产阶级专政的,陆定一、童大林之流高叫“要闯出一条前人没走过的路”。这条“路”不是别的,就是一条反革命修正主义的路,一条资本主义的路!景山学校走的就是这条路。
透过该校工农子女受到种种迫害的事实,我们仿佛又看到了旧社会劳动人民受压迫的情景,看到了资本主义复辟的阴影。这是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当权派在影山学校欠下的一笔血债!这样的历史再也不能重演!
打倒刘少奇!
打倒邓小平!
彻底砸烂修正主义教育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