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巴布石金式的觉悟工人——“这是我们应当幻想的事情”
列宁道路（读者来稿）一、“教育者必须自己先受教育”
二、政治揭露性的时评文章适合入门
三、批判经济主义、坚持办报建党的文章是重点
四、及时建立秘密通讯
五、结语：培养今天的巴布石金
附录：《列宁全集》第4－6卷中的篇目分类
刚刚过去的4月22日是列宁诞辰纪念日。列宁在创办《火星报》之前的小组阶段，曾亲自给像巴布石金这样的觉悟工人讲课。在《火星报》时期，巴布石金流亡英国找到列宁，在列宁的说服下他写成了《巴布石金的回忆》一书。这本回忆录与《列宁全集》相应的内容一起，指出了实现大规模地培养觉悟工人的具体道路：工人小组-办报建党。
在列宁和巴布石金生活的年代，人们没有《列宁全集》这样的革命文献。而当下中国的革命马克思主义者则拥有这座宝库。我们能否站在列宁的肩膀上，培养今天的觉悟工人，培养中国的巴布石金呢？
答案是肯定的。我们认识了一位对现实不满的青年工人（我们称之为ta），与ta建立了秘密通信，并推荐ta精读《列宁全集》第4－6卷(从第4卷《俄国社会民主党人抗议书》开始，到第6卷《怎么办？》为止)，同时阅读《巴布石金的回忆》一书。每读完一篇文章，ta就会按约定通过秘密通信发来读书笔记，我们则回信与ta讨论。ta白天上班，晚上读书，在手机上写读书笔记，在艰苦的条件下，凭借毅力用半年的时间读完了4－6卷，并且仍在继续往下读。通过这种政治教育，这位青年工人不仅成长为具有明确社会主义意识的革命者，而且具备了较好的修养，有了初步辨别路线差异的能力。一些经济主义者原来对ta有许多影响；因为通过学习掌握了列宁主义的政治路线，ta断绝了与经济主义者的往来，决心在未来走暴力革命的道路，虽万死而不辞。一位具有成为巴布石金潜力的觉悟工人，以这样的手工业小组方式被培养出来了。
列宁曾这样评价巴布石金：
“伊·瓦·巴布什金是在革命前10年就开始创建工人社会民主党的先进工人之一。没有这样的先进分子在无产阶级群众中进行不倦的、英勇顽强的工作，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别说10年，就是10个月也存在不下去。只是因为有这样的先进分子的活动，只是因为有他们的支持，俄国社会民主工党到1905年才成长为一个在十月和十二月伟大的日子里同无产阶级融合为一体的党，它后来不仅通过第二届而且通过第三届黑帮杜马中的工人代表保持了这种联系。”（《伊万·瓦西里耶维奇·巴布什金》，《列宁全集》第二十卷第21页，人民出版社2017年版，名字译法略有差别。）
同样地，没有工人阶级群众中这些先进分子的支持，中国工人党也无法实质存在。得有几位觉悟工人的支持，一个能够做工人宣传和组织工作的小组才能实质存在。得有几十位觉悟工人的支持，一个城市的工人委员会才能实质存在。得有千百位觉悟工人的支持，一个全国性的工人党才能实质存在。究竟需要多少委员会、多少觉悟工人代办员，才能够过渡到工业化组织方式的阶段——即全国政治报生产宣传鼓动材料、代办员网络向工厂大规模传递政治读物、工厂觉悟工人领导公开斗争的阶段——这还有待于探索。但起点是通过手工业方式、通过小组宣传去培养觉悟工人，并使这些小组互相接近，却是确定的。
我们的经验很狭隘。在接触到的对现实不满的工人中，也有不愿意读这么多书的同志；可惜这样的同志在立场的坚定性和政治的敏锐性等方面，比起愿意刻苦学习的同志来，进步得就要慢一些。或许其它的小组会找到如何教育这类工人的办法，又或许他们在鼓动公开斗争的时候，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希望我们帮助愿意学习的青年工人成长为觉悟革命者的个例经验，能为同志们培养觉悟工人的工作提供一点参考。
下面我们将介绍这位工人读《列宁全集》4－6卷的体会，并附上ta读其中的揭露性时评和《怎么办？》的笔记节选。我们在文末还对4－6卷中的文章做了分类，以便同志们自学和引导先进工人去阅读。
一、“教育者必须自己先受教育”
要想引导先进工人读懂列宁，首先我们自己要读懂。因此我们应当花费足够的功夫，精读全集4－6卷从《俄国社会民主党人抗议书》开始，到《怎么办？》为止的全部文章。我们的经验是，精读两遍才能对文本比较熟悉，才能对办报建党的核心思想有比较透彻的理解，从而有利于与正在读书的工人进行讨论，不致于“书到用时方恨少”。当然，即使已经读了两遍，我们在回复工人的读书笔记时，仍然需要经常翻看ta所读的原文。对于有学习时间的同志，如果每天边做笔记边读八小时、一周读五天的话，那么一个月就可以精读完第一遍。读第二遍往往会快得多。
二、政治揭露性的时评文章适合入门
工人同志告诉我们，全集4－5卷中政治揭露性的时评文章非常能引起ta的兴趣。这是因为，列宁所揭露的沙皇专制政府，与统治我们的中特专制政府，十分相似。工人同志能够立即联系现实，直观地得出列宁主义真理仍适用于今日的结论。用工人同志自己的话说就是：“生活在这专制制度国家里同生活在上世纪俄国没什么区别哈？”。另外，揭露性的文章大多短小精悍、通俗易懂，其中的思想则是彻底革命的，这对于文化水平往往不高的工人群众来说，适合入门。下面到本节结束是我们节选工人同志读揭露性文章的几篇笔记(黑体都是我们加的，口语化的风格我们未作修改)：
1、《同饥民作斗争》
列宁的揭露性文章真的太对我口味了，里面讲到了沙皇大臣们多么恶心肮脏的政策和手段，他们把拨下来的款削减到只有四分之一，还不许地方自治机关和私人慈善者救济灾民，这让我联想到2022年3-4月被黑帮党的政策弄的封城的上海人民，最可气的是这些狗官把其他省份的送过来的物资、那些菜扔在马路边，烂掉都不许发给灾民。还有去年河南富士康，工人们解散徒步回家，若不是我们的河南人民在道路上放食品和开车拉工人们走，也甚至都不敢想他们可能会死在回家的路上！
最后，伊里奇说，这样揭露性的文章，不管是中央政治报，还是地方小组，要想尽一切办法弄到黑帮政府的反动文件和狗官们无耻的罪行等用于揭露的材料。我个人认为（同时也感同身受），揭露的文章能深刻地唤醒受苦的人民的仇恨，我们的政治报应当能把产生这一切丑恶罪行的源头告诉人民。的确，沙皇大臣害怕我们把制造饥荒的罪魁祸首告诉人民，因此他们这些畜生就要不断的、疯狂的使用警察、使用暴力残酷地镇压我们，用他们的意识形态机器大肆渲染这次打击境外势力的“壮举”。
2、《苦役条例和苦役判决》
这章是《同饥民作斗争》、《新的激战》的续章。列宁再次揭露了俄国狗官对受灾农民的迫害，就跟农奴制没什么两样，这让我想起去年阿富汗塔利班掌权后临近冬季在国内发布政策，内容是还没有过冬积蓄或储备粮食的人可以参加政府办的指定工程，干活以换取生活费。这跟沙皇有何区别？直接报我身份证得了！
对上次与政府较量的工人们，给出的判决同样是荒谬至极？法庭上全是他们的人，因为厂主的种种恶行法官是只字不提...判的太重了，甚至连走流程都是敷衍的，只想着巴不得赶快把这些“暴徒”关起来。这样只会更加引起工人对专制政府的仇...
这是我生活的部分，我今天交了水电费...不敢想象我在这里住...要花这么多人民币。生活在这专制制度国家里同生活在上世纪俄国没什么区别哈？再过三四天才发工资，到下个月下旬我又要交纳房租，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3、《内政评论》
我重新读了一遍，收益多多...这些个狗官，牠们的所做所为全是建立在保党保国的基础上！看来我还是低估了牠们的手段了。
列宁的文章的确通俗易懂，里面都有资本论的影子，例如俄国狗皇帝制定的苦役条例里就有一条关于粮贷的条文，内容就是说你要还得起债，不然就不贷给你，一旦贷了但还不起，那就不是连环保那么简单地让其余邻居来催促你还钱了，而是上演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本世纪初的村干部罚款超生户的手段了，拆除你的门椟、有电视抱走你的电视，有牛牵走你的牛，有钱的罚钱，我真想骂人...狗日的邓小平！
真的，我太需要列宁了，这何止是一个普通的人，简直就是行走的，会说话的，为我们工人阶级加工好的马克思主义的“电饭煲”，我真的爱死他了，这样的领袖，这样的同志，怎能不引起工人、士兵、农民的爱戴？怎么会不让俄国的独裁者们胆寒？...
我的最直观的感受就是伊里奇的揭露文章说出了很多工人阶级想知道但不敢说的。就拿第一节的后半段关于身份证的事来说，你这个为了贱买灾民的劳动力，收走了身份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名单里的编号（劳动力的商品信息、说明书），你这是把我当人看？这不把我当奴才使唤！你这些混账东西可说的真好，可以由地方官（工长）决定我工资的多少，说什么寄回去给我家里人，当我傻呢？那道暂行条例说的真好，胆敢拖拉、懈慢的人一律关三天禁闭，这是对待牲口！还说什么要服从他们的镇压性机器。
这些揭露性的文章都能唤醒工人的斗志，是个正常人看了也会血压飙升，恨不得把西皮亚金和沙皇的皮剥下来。
总之，我认为这种揭露性的文章很有吸引力，当初选择马克思主义也是网上的合法马克思主义的功劳，只不过合法马只能骂骂马云马化腾这类的资本家，对于国务院里这帮猪，他们是敢怒不敢言。
三、批判经济主义、坚持办报建党的文章是重点
反对经济派的罢工改良路线，坚持政治教育和组织，办工人小组，办报建党——这是列宁主义建党理论的精髓。为了掌握这一精髓，就需要读懂《怎么办？》。但为了读懂《怎么办？》，就需要了解其历史背景，了解列宁与经济派论战的完整过程。这一历史背景和完整过程就在《列宁全集》第4、5卷的相关文章当中，代表性的篇目有第4卷的《俄国社会民主党人抗议书》、《俄国社会民主党中的倒退倾向》、《“火星”怎么会差一点熄灭了？》，第5卷的《从何着手？》、《同经济主义的拥护者商榷》等。事实上，第6卷开篇的《怎么办？》正是对第4－5卷的总结和提炼，可惜那些只读《怎么办？》而不读4-5卷的人往往只得其形而不得其实，入宝山而空手回。工人同志将这些篇目精读了一遍后，再读《怎么办？》，就完全能够读懂理论修养的意义、提高自觉性、全面的政治灌输和政治揭露、培养职业革命家(尤其是觉悟工人)、创办全国政治报等核心思想。
下面节选工人同志读《怎么办？》第五章的笔记，到本节结束为止：
（二）报纸能不能成为集体的组织者？
分析纳杰日丁的话：
认同办报的提议但不支持《从何着手？》。宣传教育不重要。建立各地恐怖组织。妄想利用恐怖手段吸引先进分子，这样再去办报。办地方报纸，立刻组织起工人示威。认为行动的统一胜过思想的统一。统一全俄的路线应当是冒险，而不是纸上的统一。
列宁分析纳杰日丁的错误：忽略了达成统一的步骤，建立革命家组织、办报、巩固组织并把全国小组联系起来组成政党。革命家组织的作用：领导一切运动、随时准备支持一切抗议和发动，利用自发的政治事件来扩大组织的影响力和巩固被锻炼的力量用以武装起义。
列宁...提出建党计划，但经济派和恐怖派又拖后腿说，原则上的思想斗争是毫无意义的，应当尽全部力量来顺应自发性。
培养知识分子和觉悟工人成为职业革命家的重要性。要组织对一切阶级(尤其是工人阶级)的了解和教育，才能达到目的。火星报就是要把办报的决心用在支持一切反抗沙皇专制的暴行的运动中。在谈到《地方自治机关的迫害者和自由主义的汉尼拔》的问题时，恐怖派竟认为火星派要变成自由派的报了？或者是经济派为帮助地方自治人士而感到惊讶。
经济派忽略了事实，这个事实就是建党的每一步都是要以办报建党为核心。目前的情况是觉悟工人有了、教育工人的职业革命家也有了，就是缺少一个大家都认同的引线。
列宁把火星报的作用比作集体的宣传员和鼓动员，而且是集体的组织者，甚至是建造大工程的“脚手架”。没有“脚手架”就不可能完成这项大工程。
列宁评价纳杰日丁主张的立刻发动游行示威的行为像“在井里吐痰，而他也要喝”。经济派和恐怖派所作的事情太软弱了，竟然还为这种软弱辩护。假使一个人没有明确方向，那么想拯救也拯救不了经济派把俄国的各种运动导向歧途。
分析纳杰日丁的冒险主义做法：1.地方报纸；2.准备游行示威；3.在失业工人中进行工作。这些事情无论怎么看都是与组织人民毫无道理的。纳杰日丁认为“地方工作做的差，需要巩固地方小组，中央组织是不切实际的文人习气”。(没有中央组织和机关报，)会做政治鼓动和收集材料的人怎么能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全俄国的社会民主党人呢？怎么把他的经验传播出去，影响新从事革命工作的人并树立榜样呢？如果不能这样做到那就是埋没自己的才能。
具体的描述政治报的作用：所有小组立刻分出比如四分之一的力量来积极参加全国政治报的事业。在工作中，报纸会指出他的错误、性质、范围、深度、警惕什么等等。报纸的新作用：一个地方的工作做的出色，会鼓励另一个地方的人改进工作方式，向他传播经验。报纸的建立会使得地方工作比过去要更有意思，更丰富得多，涉及的范围也更广；从全国各地收集起来的政治揭露材料和政治鼓动材料制成的新鲜报纸，将是为觉悟工人准备的最丰盛的大餐。每次行动，都会得到全国小组的评价与建议，这会极大激励每个小组的革命积极性，会使得大家争先恐后地比谁把工作做得更好（社会主义竞赛）。就不会使得过去手工业生产方式那样，每次组织起罢工或游行示威的力量与政治警察作斗争时“拼死拼活”的险胜<乃至惨败>地步，甚至牵一发动全身。
在进行政治工作的过程中就会使得这样一种现象出现：寻找觉悟工人的工作没人胜任，那我就自告奋勇去做这份工作；写文章的材料不够，那我就去搜集政治材料；党费不够，那我就去凑党费...总之，在这样工业化的生产中，实际工作者们都会被锻炼成产业军。在这个搭好的脚手架上，很快就会涌现出先进知识分子和觉悟工人，这些社会主义的战士会率先出动，铲除中国的耻辱和祸害。
这是我们应当幻想的事情！
四、及时建立秘密通讯
显然，读《列宁全集》4－6卷的计划和读书笔记，是绝对不能在合法通讯软件上交流的。因此必须尽早与先进工人同志建立匿名的、秘密的联系方式，帮助ta们学会翻墙和秘密通信。之后还要经常给工人同志们强调保密意识，并在面对不同情景具体地讲解如何保密。
最好在建立秘密联系后，立即停止使用墙内软件联系，更不要在合法软件上和工人同志谈论任何政治问题。在开始《列宁全集》的阅读计划之前，我们与ta建立了匿名protonmail通信，从此只用protonmail来交流。注意不要让墙外匿名联系方式与墙内实名信息产生任何关系，不要用墙内的邮箱、手机号、软件帐号、微信网名、qq昵称等身份信息去注册墙外软件。须耐心地在线下帮助工人掌握这些技术。
五、结语：培养今天的巴布石金
数量足够多的觉悟工人，是创办全国政治报、建立革命工人政党的基础，是能够领导全体劳动者推翻中特专制政府、进而领导全体工人完全推翻资产阶级统治的革命力量。这样的力量不会从天而降，而只能靠我们长期艰苦的政治教育和组织工作去培养。在办报建党之前，我们只能用手工业方式、用一个个工人小组来进行政治教育，这些小组在未来会互相联系起来。对此，我们探索出了上面这些培养觉悟工人的做法：秘密通讯、读全集4－6卷、写读书笔记并讨论。希望有条件的同志们能够尝试，在实际的培养工作中得出新的经验，并介绍给我们。
每一位有志于革命的同志，都有办法找到《列宁全集》第4－6卷和《巴布石金的回忆》来认真阅读，以掌握列宁主义的精髓——已经有工人同志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这一点。同志们不论是否身处工厂，在工作中、生活中或在网络上，多少都有可能接触到较先进的、愿意学习革命马克思主义的工人。希望同志们抓住机会，不要放过每一个好苗子，同时也要注意保密，不宜冒进。希望我们能够在几年之内，培养千百个中国的巴布石金，为中国革命打下基础，不负革命马克思主义者的历史使命。
最后，我们引用ta读《怎么办？》“结束语”一节的笔记和我们的回复，作为结束：
结束语
第三个时期就是马尔丁诺夫和克里切夫斯基之流在群众自发高潮的运动当中，落后于群众的自发性，并且还为自己的落后辩护，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觉得自己在把经济主义和政治斗争结合起来，他认为经济斗争就是阶级斗争。多么天真的想法啊！受了反动的社会主义思想的教育（《共产党宣言》第三章，反动的或保守的社会主义），竟然还浑然不知，还高唱着“赋予经济斗争本身以政治性质”之类的漂亮话，完全把党的任务矮化成落后群众的自发运动，真是庸俗。
现在，第三个时期什么时候完结，第四个时期什么时候开始（不管怎样，现在已经有许多征兆预示着它的到来），我们还不知道...但是我们坚信...俄国社会民主党一定会度过危机，而且变得更加坚强和壮大，机会主义者的后卫队一定会被最革命的阶级的真正的先进的部队所“清扫干净”。
作为实现这种“代替”号召，同时也为了把上述一切加以归纳，我们对于“怎么办？”这个问题，可以做出一个简单的回答：结束第三个时期。
这里就要求我去认真地读马克思列宁主义著作，并提出这样一个要求：即，我能不能成为社会民主党最坚固的基础（觉悟工人）？我想我必须为这个目标而努力，使我成为第二个巴布石金。
我们的回复：
“认真地读马列主义著作，成为第二个巴布石金”。这是多么正确、多么有觉悟的志向啊！我想，如果伊里奇和第一个巴布石金看到这句话，一定会非常愉快地笑着向你招手。“只要有成为巴布石金的愿望和努力就行”！
具体怎么办呢？学理论、办小组、研国情、写文章，严守秘密、办报建党，把政治教育和组织从手工业办成大工业。这样就能结束涣散时期，培养千万个巴布石金。
“这就是我们应当幻想的事情”！
附录：《列宁全集》第4－6卷中的篇目分类
1. 政治揭露性的时评：适合工人入门，能让人懂得特色黑帮与沙皇黑帮的相似性
第4卷：
《时评》：
一、打吧，但不要打死
二、何必要加速时代的变迁？
三、客观的统计
第5卷：
《新的激战》
《宝贵的招供》
《危机的教训》
《农奴主在活动》
《同饥民作斗争》
《内政评论》
《游行示威开始了》
2. 反对经济主义，坚持政治革命，坚持办报建党：列宁主义的精髓，应重点阅读
第4卷：
《我们党的纲领草案》
《俄国社会民主党中的倒退倾向》：论证了什么是专制制度，为什么要推翻专制制度，以及怎样推翻专制制度。区分了先进、中等和落后这三种觉悟程度不同的工人。总结了革命工人政党的当前任务是领导民主革命：“推翻专制制度、争取政治自由”；而它的根本任务则是社会主义革命：夺取政权，推翻资本主义，建立公有制，消灭一切剥削和压迫。
《论〈宣言书〉》
第5卷：
《从何着手？》
《评〈自由〉杂志》
第6卷：
《怎么办？》
3. 如何对待资产阶级自由派
第4卷：
第5卷：
4. 土地问题、地租理论
第5卷：
(以下三篇也是4－6卷中关于土地问题的文章，但不在从第4卷《俄国社会民主党人抗议书》开始、到第6卷《怎么办？》为止的范围内，供对此感兴趣的同志参考。)
第4卷：
《书评 卡尔·考茨基〈土地问题。现代农业倾向和社会民主党的土地政策概述〉》
《农业中的资本主义（论考茨基的著作和布尔加柯夫先生的文章）》
第6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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