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擊看路伊德一抽即中SSR鐵血哈維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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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患得患失哈維爾(→)(←)不自知的鋼鐵直男兼偏心仔路伊德

 ❖OOC注意、劇透注意

 ❖充斥巨量私設與我流解釋




  「揮霍」,這兩個字對路伊德·佛朗特拉來說實在過於奢侈。

  無論是他做為金秀浩的二十多年歲月,抑或是穿越來到這塊勞亞大陸,他都與這件事沾不上邊。貧窮宛如路邊踩到的口香糖,一旦黏住就甩也甩不掉。尤其從他在路上凍醒開始,必須賺取RP才能替自己改善生活的概念更使他活得像隻守護財寶的惡龍,對這些得來不易的點數緊抓不放,從不任意虛擲。

  從現實的角度分析兩個面向:一方面是改善關係後得到的RP量真的不多,每次都十幾點、十幾點增加。除非碰到領地危急存亡大事件(在路伊德心中最討厭的事物排名第三,他的暴富生活不務正業計畫總是被這些事打亂。前一、前二依序為還債與有人欠他錢)或是社會性大貢獻,RP才會跟銷售獎金一樣大量發放;另一方面則是在使用上,不管要增加哪個技能都至少得耗費超過三位數的RP,他不得不撙節。

  但,這並不代表他無非是個只會一昧存錢、不會投資的笨蛋。

  和吉加提坦對戰時,他靠一點一滴慢慢積聚的RP,順利提升法力之心的等級直到三圓環境界;更別提土木測量技能也在他砸下大量RP後升上中級程度,為他的領地改造計畫打下穩固的基礎。截至目前為止,他累積到現在的RP終於穩穩地停留在四位數,只要持續努力,未來絕對有往五位數突破的跡象。

  坐在書桌前,路伊德雙手搭成塔,看著在訊息視窗上的數字,露出彷彿詐欺犯般的笑容。

  除此之外,他會花費RP的地方只剩下一個。

  路伊德往上衣口袋裡摸出兩個布袋,確認裡面裝著的紅、藍向日葵種子所剩無幾。他立刻花費一點點數向系統購買。除非必要,路伊德絕不任意浪費。他為刻印在靈魂深處的吝嗇感到驕傲。

  異常事件發生在某天的例行巡視即將步入尾聲之時,突然彈出的藍色視窗不偏不倚擋在路伊德眼前,路伊德猛地向後一縮。哈維爾恰好不在他身邊,沒看見他宛如中邪般朝空中揮拳的動作。

  ꧁ 奇 幻 獸 抽 獎 ꧂

  【本日限定大大大優惠來囉!】

  【今日超限定福袋,現在點擊就送魔劍客!只限今日,錯過不再(ゝ∀・)⌒☆】

  什麼鬼?路伊德蹙眉凝視上頭所寫的句子,最終化為一臉嫌棄。訊息系統,你終於壞掉了嗎?

  【哎,話先不要說得這麼早,抽過才知道。】

  醒醒吧,這種跟廉價手機遊戲廣告台詞沒兩樣的話術,不用看都感覺超可疑。會信你才是笨蛋。

  確定鍵飄浮在路伊德眼前十分擋路,他把視窗滑掉才繼續走。但藍色視窗仍持之以恆地想說服他。

  【抽嘛,你就抽抽看嘛。】

  【這次很讚,我沒騙你。】

  【抽嘛,你就抽抽看嘛。】

  【這次很讚,我沒騙你。】

  ……

  這幾行字以不規則的抖動頻率在路伊德面前左右反覆跳躍。路伊德又一次為它暫停步伐,額上的血管戲劇化地具現出來。

  上次抽咕咪沒抽中,還笑了我三次的傢伙是誰?啊,我想起來了,是你。而且你一直叫我抽,感覺就有詐。

  【你未免也太記仇……】

  你好煩,滾開啦臭東西。

  【本日抽獎,RP消費減半。】

  抽了!你給我等著。

  熟悉的討價還價系惡魔臉又浮現在路伊德臉上。

  說到底,路伊德也無法理解自己怎麼會做出這麼反常的決定。大概是倒了這麼多年的楣鍛鍊出來的直覺,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如果不抽,他非常有可能後悔莫及。

  把哈維爾哄睡後,路伊德趁著夜半時分來到宅邸後方的訓練場。「就來看看你要給我什麼東西。」路伊德叫出訊息後,一手抱胸,一手撐在下巴。

  點數的消費著實如它所說從八百改為四百,他思忖半晌,伸手點擊懸浮於空中的確認按鈕。

  粗製濫造的綠色召喚法陣憑空現形,一邊在空中旋轉,一邊發出未曾上過油的轉軸才會出現的高頻金屬摩擦聲。無論幾次路伊德都想吐槽它真的吵死人。他粗魯地蹲踞在地上,提防這個吵到不可開交的魔法陣又噴出什麼怪東西,自己至少有時間可以躲避;待在他外套後領處的奇幻獸們探出頭,正目不轉睛地看著等待牠們未來的新同伴。

  魔法陣停止噪音汙染,霎時膨脹到將近十平方公尺。路伊德看見一個長形物體從中央浮出,像是被法陣吐出來似地摔落,發出沉重的撞擊聲後一動也不動。法陣消失後,視窗又再次出現在路伊德眼前。

  【恭喜你 σ`∀´)σ你抽中SSR 《鐵血的騎士》哈維爾(十四天期限)】

  路伊德閉上眼揉了揉鼻樑,深深呼吸、重重吐出、張開眼睛,一臉憐憫地說:「訊息視窗,你好好待在原地不要逃。告訴我,如果用力拍打你的話,修好你的可能性是多少?」

  【請不要隨便把我當成壞掉的電視處理。】

  路伊德厭惡地噘起嘴,一面挪動雙腿,一面朝藍色視窗投以不信任的眼光。

  比起這個偷工減料的系統,當務之急是先調查地上那個物體。訊息視窗說他是《鐵血的騎士》哈維爾,不會是他所想的那個哈維爾吧……

  路伊德不自覺地加快腳步,跑到躺在地上的人型物體旁。他全身包覆銀色盔甲,歷經風霜的陳舊深藍色斗篷披掛在背上,左手緊握帶有護手的長劍。路伊德屈膝,伸手掀開他的頭盔面罩。

  他極度不滿地咒罵一聲。

  光憑眼睛周圍的輪廓,他完全可以相信這就是哈維爾。沾染灰塵的薄荷色瀏海遮在哈維爾緊閉的雙眼前,他眉頭緊鎖,面無血色,彷彿正身處惡夢之中。

  眼下狀況超乎路伊德的想像,他只得先用手臂繞過哈維爾的後背,用上半身的力氣將他托起,靠在自己胸前。

  「你──好──重──」到底吃什麼長大的啊。

  路伊德無比慶幸自己仍然持續不間斷地鏟土,靠勞動鍛鍊身體,也沒落下阿斯拉罕心法,才有辦法將包含整身盔甲重量的哈維爾抬起。他稍微變換姿勢,好讓自己和哈維爾能保持在安穩坐下的狀況,將頭盔連同保護咽喉的板甲整個摘掉。

  失去遮蔽物,路伊德才得以看見哈維爾的全貌──他的頭髮濕漉漉地緊貼在臉龐,呼吸因緊咬牙關的關係非常不順,眼皮不斷顫動。

  怎麼會狼狽成這樣。路伊德忍不住用自己的袖口擦拭他的汗水。

  擦到一半,哈維爾宛如感應到身邊有活物過於靠近自己的野生動物,下意識用力將路伊德推到一旁,自己往後彈跳幾步,隨後擺出警戒姿態。銀色劍身已經半出鞘,毫無慈悲地朝來者散發劇烈殺氣。

  路伊德還沒反應過來便跌在地上,兩隻手掌磨擦到地上的碎石,稍微破皮滲血。他的奇幻獸們各自發出驚慌的叫聲,著急地從領子竄出來蹭了蹭他的雙頰。路伊德低聲安撫了一下才抬起頭看向哈維爾。

  「……少……爺?」哈維爾剛恢復意識後的聲音沙啞且帶著不可思議,他怔愣在原地,「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呃,說來話長。路伊德尷尬地搔了搔臉頰,沒有說出口。

  他大概猜得到哈維爾現在在想什麼。如果是自己,也一定會無法接受已死之人居然在他的眼前好好呼吸。

  我記得路伊德應該不是那種會關心他人的個性吧。路伊德想,一邊起身,一邊拍去身上的塵土。自從劇情改變到現在,他已經好久沒有主動演出當初言行舉止低劣的路伊德。面對驚慌的人,路伊德認為自己不應該繼續造成他的混亂,他兩隻手插在外套口袋,挑釁地回望哈維爾。

  明明路伊德也沒說話,但哈維爾的怒氣突然暴漲,長劍上甚至鍍了一層閃耀的綠色奧拉,「你是誰!你以為扮成路伊德少爺的模樣我就不會砍了你嗎?」

  路伊德處變不驚地高舉雙手,表示投降。

  「我是路伊德·佛朗特拉。不信的話,你可以用魔法確認我的身體、我的靈魂有沒有被外來的法力鎖鏈捆住。」面對劍術大師全力釋放的敵意,他極盡全力運轉三圓環也只能做到這種程度,不然他真的會不小心腿軟跪下。

  「路伊德少爺不會這樣說話。」

  【警告:哈維爾認為你過度親切,不可能是本人。】

  哇,你們好煩。

  「隨便你。」路伊德也懶得再繼續舉手,他雙手一攤,露出過去誆騙拉科納子爵的表情說:「如果你現在把我殺掉,佛朗特拉夫婦會很難過的,畢竟我是他們重要的長子。」

  他已經好久沒有被哈維爾這樣對待過,遑論被威脅。稍微、就稍微而已,有一點點難過。

  評估完情勢後,哈維爾不悅地呿了一聲,殺意隨收劍歸鞘而消散。隨之而來的是絕對沉默。四周樹林不再出現鳥鳴,寂靜徹底壟罩在他們之間,連空氣幾乎為之凍結。

  路伊德知道再繼續互瞪也不會有任何結果,於是他邁開腳步,逕自朝哈維爾走去。即使不想,他也不得不選擇成為第一個往前的人。他是將這個哈維爾召喚過來的罪魁禍首。他必須蒐集任何有關他的所有情報,以決定往後對他的處理方針。他不允許自己成為如此不負責任的混帳。

  直到自己停在距離對方一隻手臂的位置,路伊德毫不客氣地發動技能掃描哈維爾。綠色圖表以立體圖示呈現在視野中。

  數字顯示他的身高比他的哈維爾還要高至少半顆頭,連路伊德都必須抬高下巴才能與他的視線交會;面容線條比他的哈維爾成熟,卻顯得冷硬而不苟言笑;身材上比他的哈維爾還精壯碩實。

  唯一值得嘉許的是,他們的眼神有著身為騎士如出一轍的堅毅與不屈。

  「有什麼值得嘲笑的嗎。」

  「嗯?我剛才笑了嗎,不好意思。」

  【警告:過於通情達理,哈維爾認為你不是會道歉的人。】

  喔──拜託閉嘴。為什麼你們都這麼難搞。路伊德翻白眼。

  路伊德還在對虛空中擠眉弄眼,哈維爾趁他抱怨的途中啟動掃描魔法。路伊德眨了眨眼,暫停動作沒有任何反抗。只感覺法力的白色微光環繞在他的身體內外,此外沒有任何一點不舒服。

  掃描結束,哈維爾不得不接受現實。「……你是真正的路伊德少爺。」

  「是吧。」路伊德無所謂地聳肩,他扁著眼看向哈維爾,手指用力敲了敲他胸口的鎧甲,「下次,不准再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對我用魔法,嚇死我了。」

  「我不覺得少爺有任何被嚇到的跡象。」

  「那是一種感覺。感──覺──你懂嗎?笨蛋。」路伊德撇開頭,下意識用對待他的哈維爾時常用的無賴口氣回應。

  正當他為哈維爾的閉口不言感到疑惑時,他發現哈維爾咬著下唇,俊美的容貌因為難受而整個扭曲。路伊德驚惶地伸手扶住他的肩膀,「喂,你身體不舒服嗎。」

  「少爺用這種方式講話,很噁心。」

  「 ……哈維爾你是不是討打?」

  「少爺打不過我。」

  「我不介意傷了我的手。」

  「作為騎士,我不能插嘴少爺的愛好。」

  路伊德沉下臉,揪緊他的肩膀,另一隻手的拳頭鬆了又緊。是不是每個叫哈維爾的人講話都這麼惡劣?

  「但是,我沒想過看到少爺動起來,居然是件……」哈維爾歪頭想了一下,眼神變得遙遠起來,表情沁出些許懷念,補充道:「這麼美好的事情。」他將視線移往路伊德身上,嘴角因路伊德的插科打諢鬆動了些。

  《鐵血的騎士》中的路伊德,生前也沒有用過這種方式和哈維爾講過話吧。路伊德想。那個混蛋如果會這樣講話,他們之間的關係就不會這麼差了。

  「在你那邊,我死得很慘嗎。」路伊德鬆手,明知故問。

  「嗯。」哈維爾答得很短。

  「不是都說禍害遺千年,還以為我在你那邊會長命百歲。」

  「這就不必了。」

  「秒答欸,你好歹裝一下吧。」

  哈維爾狀似輕鬆地扯起笑容,轉換話題,「這些小動物是什麼。」

  「我的召喚獸。」也是我的夥伴、我的家人。路伊德同時在內心補齊。

  這麼肉麻的話還是不要講給這個來自原作世界的哈維爾聽比較好,免得紅色警示訊息又出來吵他。路伊德用眼神示意他的奇幻獸們沿著自己的手臂爬到哈維爾身上,讓牠們用體溫暖和哈維爾蒼白的臉色。

  他放開手,轉過身背對哈維爾,單手叉腰,一邊摩挲下巴,眼神漫無目標地轉動,開始思考安置他的辦法。幸好他已經把自己的哈維爾哄睡了,不然現在的難題還要加上一個解釋現狀。

  經過掃描,路伊德篤定對方應該是小說裡經歷過國王黑化事件的三年後哈維爾。一直叫他哈維爾很容易和自己那個搞混,路伊德決定在內心稱呼他為阿斯拉罕卿。

  雖然拗口了點。路伊德想,同時也靈機一動想到解決方法。

  「走吧。」他頭也不回地對阿斯拉罕卿指示跟上自己。

  「去哪?」

  「我的私人倉庫。總不可能帶你回家吧。」

  只是他不太確定是否要先讓阿斯拉罕卿待在那裡,既沒有床也沒有棉被;再者,他擔心居民會認出他的長相。就算他不想承認,但畢竟領地裡能長得這麼帥的人也只有哈維爾一個人。

  阿斯拉罕卿停頓一下,再次開口:「男爵大人……佛朗特拉夫婦還有朱利安過得還好嗎。」

  「嗯,應該都還不錯吧。朱利安是學院第一名;男爵現在都要改稱為伯爵了。」

  背後傳來因步行而發出的盔甲摩擦聲猝然停止,路伊德轉頭,「怎麼了。」

  「不、呃……」

  「覺得很訝異嗎?省點力氣吧,等等還會看到更讓你震驚的事情。」路伊德挑眉一笑。

  寶地公寓的空房鑰匙其實是由拜恩卿管理的,他本人沒有權限指定住戶該住哪。但這並不代表他名下沒有其他產權。他作為公寓計畫的總負責人,他付出得最多,理應得到一些房間的使用權。

  路伊德以自己絕大多數的時間都住在伯爵府宅中,加上未來可能還有其他難民需要為由拒絕。即使當時怪物效應已經在嗶嘣的協助下結束,逃難者們也全數安頓完畢。最終,他還是敵不過伯爵夫婦希望他接受的懇求眼神。於是這些空房被他拿來當成倉庫,用來堆放廢棄或目前找不到用途的圖紙。

  路伊德帶阿斯拉罕卿去的,正好是他還沒找到用途的其中一間閒置房間。

  公寓離領地核心地區稍微有段距離,他們走在平整的領地大道上。路伊德駝著背,雙手插在口袋,走在前方,阿斯拉罕卿落後一步。幾隻認得路伊德的貓狗陪在他們身邊一段距離後就自行離去,現在正是夜闌深宵的時刻,基本上不會有人在路上閒晃;就算真的有,看到他和哈維爾走在一起也不會感到奇怪。

  阿斯拉罕卿環視四周,「……領地變得很不一樣。」他說了這句話後就沒再開口。

  路伊德也不打算逼他說出更多讚美,帶著阿斯拉罕卿走進其中一間公寓,走樓梯一路往上到第六層。他掏了掏上衣口袋,幸好他今天沒有把鑰匙丟在家裡,不然現在他們就白跑一趟。

  轉開鑰匙孔,路伊德推開房門踏入房間。

  灰塵被他的動靜驚擾而揚起,他輕輕咳了一聲,一邊揮手一邊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與窗戶。新鮮空氣捲走滿室的沉悶,帶來夜晚清涼的微風。他張開手臂在空蕩蕩的客廳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滿盈的月光正灑在自己身上。

  「這裡就屬於你了。」路伊德一派輕鬆地向上拋了拋鑰匙。

  阿斯拉罕卿呆立在門口,沒有反應。

  《鐵血的騎士》裡的哈維爾有這麼多毛病嗎?果然距離會產生美感欸。

  路伊德收回笑意。走到他面前,硬是抓起對方的手,用力把他拉進房間同時也把鑰匙塞進他的掌心,「婆婆媽媽的看起來很煩你知道嗎。」

  「抱歉,失態了。」阿斯拉罕卿撇開臉,捂著嘴。

  向阿斯拉罕卿一一介紹房間設備與用法後,路伊德隨意盤腿坐在客廳地板上,毫無形象地張大嘴巴打呵欠。他的奇幻獸們已經從阿斯拉罕卿身上下來,爬回自己的口袋裡。

  路伊德的手指在空中亂劃,本意是要讓阿斯拉罕卿跟他一樣放鬆就好。但阿斯拉罕卿像是重新回到崗位似地,一如往常似地站在他面前,路伊德甚至沒有感覺到任何違和。

  「你知道自己可以在這裡待多久嗎?」

  他搖頭不語。

  路伊德在他面前嘆了很長一口氣,「總之,你想待多久就多久,我不會趕你。除非你主動離開,懂?」說完,便起身。

  「少爺要去哪?」

  「吭?回家睡覺啊。」路伊德像隻狐狸似地瞇起雙眼,手指相扣,掌心朝外翻,順便向上舒展疲憊的筋骨,「我還沒洗澡又做了一堆事,超累,有事明天講。」

  「我知道了。」

  「對了,你要出門可以,但記得把臉遮起來。我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領地裡有兩個哈維爾。」

  阿斯拉罕卿的臉上寫滿疑惑,路伊德簡短地提及伯爵讓他來保護自己的事情。當然,他省略掉不少有關螞蟻、半獸人和還債之類的細節。

  就在路伊德握上門把離開前,他聽見哈維爾用不信任的口吻說道:「老實講,我還是沒辦法相信少爺有這種能耐。」

  「哈!」路伊德回過身指著他的鼻頭,哼笑著:「明天。你明天就等著瞧。」

  當門一關上,路伊德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凝重。

  訊息視窗,醒醒。為什麼我抽個奇幻獸也可以抽到這種東西。

  【……】

  視窗除了緘默外,毫無反應。

  領我RP還不做事的瀆職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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