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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為蟲貓第一次開車
樹蔭匯聚的點點墨影搖曳,將黑髮少年的身姿籠罩其中。毛蟲傾身欺近柴郡貓,讓對方的後背抵上樹幹的同時順勢將寬大外衣順著肩頭滑落,衣料摩擦,落在了草地上。
「噓。」
將豎起的直指壓上眼前柔軟的唇瓣,他睜著金眸直視柴郡貓的雙眼,也不怕她發難咬上自己的手指。
事實上,柴郡貓的確這麼做了。
最初的停頓不過是暫時的空白,待思緒重新流轉,憤怒宛如星火率先燃起。她看不透毛蟲的一舉一動目的為何,所以將對方所有的舉動歸納於不懷好意和自我意識。
不了解,也無法理解。
沒有親吻與愛撫,只有一方刻意引導,另一方挑釁似地拉扯馬甲與襯衫,試圖用暴力剝開所有阻隔肌膚的衣物──這注定不會是充滿柔情與愛意的開始──柴郡貓不准許自己的衣服被觸碰或弄髒,於是只有毛蟲的衣物退去大半,敞開的襯衫只有一端搭在肩頭,外衣早已散開於地。
出於自己也不明白的原因,柴郡貓扯下領結綁在毛蟲的脖頸來控制對方的行動:多出的部分被當作繩子握在手心,躺倒在地的同時一腳踩上毛蟲的肩膀,一邊拉緊綁帶迫使他露出脆弱的喉嚨。在這個距離,柴郡貓能清楚看見皮膚被勒出的紅痕與喉結起伏。
他沒有反抗,這代表──
柴郡貓忽然意識到,這是第一次有人毫無保留地給予她「選擇」的權力。
「……明明只是隻噁心的蟲。」
毛蟲聞言輕笑,並未有更多表示。
現在的他比以往更加沉默,平日戲弄柴郡貓的神色全然消失,而是以一種克制且溫和的方式接收少女的所有。
補償心態?還是無所謂?
柴郡貓無從得知,可她確實放鬆原先緊繃的領帶,讓對方得以重獲呼吸。
於是,獨屬兩人的盛宴再次拉開序幕。
悄然開綻的蓓蕾在兩人身邊舒展紅與白的花瓣,少年的手指探入,沾取晶瑩稠蜜覆上兩片肉唇之間磨蹭,像是替柔軟的蛋糕抹上奶油讓表層光滑且平整。
柴郡貓不會將背後主動曝露於毛蟲面前,也不願直面那雙金眸,於是只能側身捉住鋪在草地上的煙紫外衣,試圖將細膩的布料劃開幾道口子。
毛蟲忽略──更正確來說是沒有點破少女的意圖──對方正在蹂躪自己外套的舉動,繼續將花蜜均勻塗在外口。就在柴郡貓不由自主扭動腰際時,中指順著她的動作滑入內裡,最前端的指節曲起、退出,隨後保持非常緩慢的抽插頻率逐漸深入。
等到柴郡貓回過神時,原先只能吞下半截手指的穴內已經能塞下整整一根手指,並且向第二根邁進。
同樣都是人體的「入口」,將手指強行塞入唇瓣中只會被牙齒咬出血洞。但另一端則不同:越是排斥或羞恥只會讓穴口收縮,主動吞吃著不屬於自己的長型異物。
有時甚至會索要更多。
兩根手指伸直將原先小巧的洞口徹底撐開,毛蟲確認除了原先的花蜜外還會有其他濕潤的東西混入後,這才真正抽出糜爛不堪的工具,略有黏性的液體在骨節分明的食指與中指留下水光。他就著這些液體撫弄自己的性器,確定柴郡貓的側臉依舊通紅且不願說話,這才將頂端靠近穴口向對方耳語:
「可以嗎?」
好不容易努力適應異樣感的少女咬咬牙,將臉埋入自己的雙臂中:「……要做就做。」
紳士行為對於柴郡貓來說並不會增加好感──沒有抓傷毛蟲的臉就足夠寬容──既然時間無法倒轉他們就能看著沙漏繼續流逝,並且繼續走下去。
伸手覆上百褶裙下的大腿,在布料遮掩中屬於毛蟲的性器沒入濕熱內裡:像是最開始的那樣前端淺入,確定身下的人沒有任何不適後這才繼續挺進,勃起的肉柱在緩慢推送中逐漸被女體吃下。柴郡貓的牙抵上自己的腕部試圖將呻吟藏起,卻在最後洩露了些許動靜。
沒有疼痛與不適,酥麻和難以言說的快感侵蝕理智,試圖將她的意識沉入更深邃的境地,或許再也不會有清醒的時刻。只因柴郡貓從未想到……和對方做這種事的感受會是如此。不是單純的抽插或交纏,說是肉體關係,更像是語言回歸最開始的型態,他們用觸碰來交換訊息。
她甚至有種自己被安撫的錯覺。
柴郡貓微微側過臉,藍色的眼睛瞥向毛蟲。此時那雙金眸中凝視的存在是自己,也只有自己。
所以是不一樣的……嗎?
在毛蟲眼中,「柴郡貓」只會是「柴郡貓」,而不是其他人?
因感受到視線而抬起頭的少年與少女四目相交,他對此回以笑容,很輕,像是一片葉子落在土壤,最後與花泥一同等待下一個季節的到來。
但這抹翠綠終究無法回到樹梢,畢竟,屬於他的沙漏即將迎來最後計時。
看著柴郡貓無意識開闔的唇,毛蟲立即俯首,想聽清對方究竟說了哪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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