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安價好讀版01
銀趴主持人教皇跟艾崔斯特在屋裡探討魔法,雖然我一直很想為光明神教皇研究黑暗魔法這件事向光明神告狀,但這次我確實慶幸他對黑暗魔法有研究。
我站在門口,感知到裡面還有第三個人……僅次於十二聖騎的大量光屬性,是我老師。
要不要改天再來……不,現在回去就會撞上國王派來叫我進宮的騎士,然後就會被假豬國王塞麻煩的任務,重點是審判不會幫我,一定會叫我自己處理。
仔細想想,我還是來面對老師吧。
我打開門,優雅地走進去,優雅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優雅地順走桌上的茶,然後用老師都挑不出毛病的優雅儀態開始喝茶。
從我開門就安靜下來的辦公室這時候才響起聲音:「你為什麼要坐在這裡?」
「我在思考。」
「思考可以不要坐在我的辦公室嗎?很礙眼。」教皇說。
唯一的好人,不,好黑暗精靈艾崔斯特苦笑。他拉住已經開始看我不順眼的我老師,問:「你在思考什麼?」
「我在思考要如何更快速地消耗黑暗屬性。」
聽到是正事,教皇跟我老師都收起不耐煩的表情,思考起來。
「多打幾次架?」我老師提議。
「不行!」教皇立刻反對。「啟動臨時封印需要間隔時間,半年一次是極限了,不能更頻繁。」
「不然你說要怎麼辦?」
「嗯……每次多消耗一點?」教皇一本正經地提出毫無建設性的回答,老師給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你乾脆說來場大的一次用光算了。十二聖騎一次能承受的份量就這麼多,再多就有失控的危險了。」
「不然你說怎麼辦?」
「當然是你努力一點縮短啟用臨時封印的時間。」
「這不是我努不努力的問題……」
艾崔斯特沒管旁邊吵起低級架的兩人,若有所思地開口:「黑暗精靈作惡多端,卻很少有強奸地上生物的罪行,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我好奇地問。
「沒有一個種族像黑暗精靈這樣有著大量的黑暗屬性,而交媾本身就是一種交流屬性的方式。就算再怎麼邪惡,黑暗精靈也不會冒著減少自己力量的風險只為了那一瞬的快樂。」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是在建議我……?」
老師幸災樂禍地看著我們,艾崔斯特微笑點頭:「就我所知,聖騎士的光屬性是會自動回復的,你可以找你的聖騎士兄弟做些友好的交流。」
艾崔斯特,你果然不愧是卑鄙無恥的黑暗精靈。
「幹!我才不要幹男人屁股!」我惱怒低吼。
教皇看起來想說些什麼,不過忍住了。倒是我老師很優雅地笑了一聲:「認清現實吧孩子,聖騎士消滅不死生物的方式是注入大量光屬性……」
優雅的前.太陽騎士優雅地把話留白,但我已經懂了。
也就是說,要被幹屁股的人是我才對。
幹!
*
我在老師的嘲笑中恍惚地走回聖殿,然後換了身衣服,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決定去酒館點一打一瓶醉灌醉自己遺忘艾崔斯特這個餿主意,啊不是,思考有沒有其他解決方法。
到了酒館,向女侍點完單後我窩到角落裡,略擴感知,這一部分是為了安全著想,另一部分當然是為了八卦,因為我已經感知到亞戴爾和伊力亞在另一頭的角落裡。
已經醉得七七八八的伊力亞口齒不清地問:「萬一、萬一公主後悔、怎、怎麼辦?」
原來是婚前恐懼症。
「相信她,也相信你自己。」我很確定絕對單身的亞戴爾不知道為什麼很有經驗地安慰他。至於我為什麼知道亞戴爾是單身?要是他還有空閑時間談戀愛,代表他一定有空幫我處理更多工作。既然暴風沒有丟給他更多公文,那麼他一定沒有時間談戀愛!
他語重心長地補充:「最重要的是,隊長為了你們的事出了這麼多力,你現在毀婚,一定會被報復的。」
知我者,亞戴爾也。
伊力亞看上去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聽進多少。亞戴爾低聲勸他:「好啦,想想公主之前對你說的話,想想國王陛下花了多少力氣準備婚禮,太陽騎士長也會出席代表聖殿給予祝福……」
我猛然坐直,第三瓶一瓶醉握在手裡都有點喝不下去。太陽騎士要出席婚禮等於太陽騎士要代表光明神殿送禮等於教皇會撥經費讓我看著辦,但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施展那麼多治癒術,要怎麼樣才能找到便宜又送得出手的禮物啊!
讓我想想有誰可以勒索,不對,是有誰可以樂捐我。我打開第四瓶酒,陷入沉思。
審判不行。先不說我才跟他打招呼他就知道我想放什麼屁,他才因為魔王事件被我搞得很火大,絕對不可能幫我出主意。羅蘭除了劍以外什麼都不懂。亞戴爾雖然很好用,但也弄不到什麼高級物品。就算是我也不至於讓伊力亞準備他自己的結婚禮物。至於其他十二聖騎,他們通通站在審判那邊,不會幫我。
老師……老師好像滿有錢的,但我不是很想見到他。
我點了一遍周遭的人,發現要不就是用不上的人,要不就是跟審判站在同一邊不會幫我的人。
不歸審判管的、不歸審判管的……對了!混沌神殿的寶物都是屬於魔王的吧!就讓紅詩去混沌神殿挑些好東西回來吧!
我滿意地灌完第六瓶酒,打算回去找紅詩。
「剩下的酒幫我存著,下次我來再喝。」
「好的。」女侍說,「一共是36金幣。」
我一愣,摸向口袋。
呼,剛好37枚金幣,付完帳還有一枚。都忘記一瓶醉超貴了,下次沒人請我絕對不喝!
*
我回到神殿,到巫妖住的房間尋找紅詩。
在光明神殿「收容」魔王後,另外兩隻巫妖回到混沌神殿,但是紅詩不肯離我太遠,於是光明神殿騰出空間給紅詩居住。一方面當然是用光屬性壓制巫妖,另一方面,我跟教皇都有一些黑暗魔法想向她討教……當然這就是不能說的秘密了。
「為什麼要送禮物?」當我把來意說完後,紅詩問。「只有別人進貢給魔王,哪有魔王送人禮物的?」
我好像很難跟溺愛孩子的老媽解釋這種事情,乾脆直接耍賴。「我想看看混沌神殿有什麼好東西。」
紅詩對這種理由倒是接受良好,沒多說什麼就去混沌神殿了。
「格里西亞,你看我帶了什麼回來!」紅詩的聲音很快又響起來,我懶洋洋地攤在沙發上,等她介紹。
紅詩從身後拔出一柄發出陣陣黑氣的長劍,也不知道她那個小身板到底是把劍藏在哪裡。「這是暗黑魔法劍。」
屬性很純,確實是柄好劍,但是我根本不用劍啊!
如果是要送禮,在光明神本部的忘響國,這種東西拿都拿不出來,更不可能從聖殿之首手中送出。
我揮揮手。「下一個。」
她拿出一個粉紅色愛心形狀,完全是粉紅審美的寶石,「登登,讓人陷入戀愛腦的寶石。」
我摸摸下巴。我覺得比起伊力亞或小花花公主,老公太帥的愛麗絲比較需要這個。
「下一個。」
紅詩這次拎出一個大袋子,我看不太出來裡面是什麼。
她興致勃勃地拿出東西,「這個啊,這些是當你要找人消耗黑暗屬性的時候助興的小工具。你看這個項圈……」
「停!」我大叫,她愕然地看過來,我咬牙切齒地說:「我沒有要找人消耗黑暗屬性!」
「真的?」紅詩懷疑地問,「可是全聖殿都知道了。」
大概是看我臉色難看,她修正道:「全聖殿的核心人員,包括十二聖騎和部分副隊長。」
我沉下臉,「下一個。」
紅詩遲疑地拿出一本書,「喏,美男寫真集。」
……我懷疑這是愛麗絲公主的私藏品。
「上面都有誰?」
紅詩打開寫真集,指著其中一頁,像老媽炫耀天才兒子一樣得意地說:「有你喔!」
雖然看不到,但我還是滿意地點頭。不過為了伊力亞的婚姻著想,還是不送他這個了。
「下一個。」
「這個就比較無聊了,這是戴上以後彼此距離不能超過10公分的對戒。」
伊力亞是騎士,除非他未來只有保護公主這一項工作,否則這對戒指不太適合他。倒是可以考慮私下推銷給皇后,讓她綁住假豬國王,以免他老是挑我毛病。
「下一個。」
「沒有了啦!」紅詩收起所有東西,白我一眼。「你這麼挑,還是給你一堆錢比較實際。」
但我不想送現金給他們!誰知道國王會不會因此覺得聖殿很有錢下次還要削我們的經費!
*
紅詩提醒我我特意忘記的消耗黑暗屬性的方法,讓我感到頭痛……可惡,一定還有其他方法!
我告別紅詩,找了一盆清水,一條手帕和兩張凳子,到審判所的廁所去等我「最厭惡的好朋友」。
在我優雅地坐下後不久,審判就衝進廁所,蹲在老位子吐得昏天暗地,看都沒看我一眼。等他停下嘔吐,我照慣例把清水和手帕遞給他,他也照慣例接過去把自己清理乾淨。
等審判把手帕洗乾淨還給我的時候,終於對上我的眼睛,但馬上又轉過頭,只把手帕又往我這邊遞了遞。
我「看到」他的臉上突然聚集起來些微的金屬性……這是臉上充血了?
我邊收回手帕邊問:「你還好吧?」
「我很好。」充血的狀態很快消失,審判恢復他的冰塊表情,臉也重新朝向我這邊。
「不對。」我分析,「雖然症狀很輕微,加上你不敢看我的樣子,一定發生了什麼。」
審判完全不理我。「你來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了想,只是件小事,也沒必要追根究底,於是跟他說明來意。「我想找有沒有什麼更快消耗黑暗屬性的方法。」
審判的臉飛快充血,我還在莫名其妙的時候,他支支吾吾開口:「你……我……」
我第一次看到他這個樣子,感到新奇的時候,突然想起紅詩告訴我的事。
「你不要聽艾崔斯特胡說八道。」我瞪他,無法控制的臉紅讓我更加惱怒。
審判輕咳一聲,臉上的血液退去。「我暫時還沒有新的想法,等我想到什麼再告訴你。」
「雷瑟。」我叫住說完話就想逃跑的審判。他身體一僵,大概是知道我一旦叫他的名字就沒有好事。但我向光明神發誓,我這次沒有玩他的意思……好啦,可能有一點點,不過主要還是有些問題想要得到解答,而我在雷瑟面前是最能胡鬧的,因為他總是能收拾我丟下的爛攤子。
「如果內服有用,你覺得外敷也會有同樣的效果嗎?」
雷瑟困惑地看向我,幾秒後突然理解我話中的含意,怒喝:「格里西亞,不要亂說話!」
我與他對視,正確來說,我知道看得見的人會彼此雙目對視,所以我也這麼做了。雷瑟在我正要張口說話的時候用力轉身,就此離開了,只留下沉重的黑色袍子在空中翻出的聲響。
我的嘴幾下張合,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我沒有忽視他離開的時候漲紅的臉頰。
*
門被敲響的時候我正坐在辦公室裡翻著公文,嗯,這看起來好麻煩啊,幸好不是我處理。
「進來吧。」
副隊長開門一看到我,立刻報告:「不好意思我走錯辦公室了,太陽騎士長。」
「光明神不止照耀太陽所在之處,雷達。祂同時也包容審判長,即使他未能理解這份仁慈。」我闔上公文夾,十指相對,手肘搭在審判那張厚實的辦公桌上。「我的聖騎士兄弟,不知你是否知道審判長何時會回來與太陽分享光明神的恩典?」
維達一臉困惑,但他不愧天天在聽審判不亞於我「仁慈的光明神」廢話的「嚴厲的光明神」廢話,很快就了解我的意思。
「審判長馬上會來處理公務。」
「很好。太陽想與審判長單獨探討光明神的仁慈,不知你可否行個方便?」我特意強調「單獨」兩個字,因為對面不是亞戴爾,我不確定維達是否能夠正確領會我的意思。
維達點頭,把手上的文件放到桌上。「請轉告審判長,這些文件需要在下個月前回覆。」
「太陽必會傳達。」我掛著太陽騎士的標準微笑,「另外,太陽有個不情之請。請不要告訴審判長這次臨時的研討,我想,一次突如其來的恩典會使審判長更能體會光明神的仁慈。」
維達答應後我就揮手讓他離開。沒多久,審判推開了門。他看見我坐在這裡先是一頓,腳步一轉就要退出去。
我憂傷道:「太陽不知自己做錯什麼,竟然讓審判長不願與我共同沐浴在光明神的光輝之下。」
審判又是一頓,但這次他踏入房間,還把門鎖上了。
「格里西亞.太陽,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對我低吼,但這並不像以往我亂來的那種生氣,我總感覺這句話有點惱羞成怒的成分在裡面。
「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雷瑟。」我平靜地說。「但是你呢?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雷瑟用力握起拳頭,卻有一種無措的神情在他臉上,看上去十分不協調。
我無視他錯亂的肢體語言,逕自說下去:「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所以直接來問你了。」
雷瑟愕然地看著我。我輕聲問他:「雷瑟,你想要什麼呢?」
雷瑟沉默不語,我也安靜地等他。要比耐心,我可比他厲害多了,不然當初他為什麼會翻墻出去幫我買藍莓派呢?
「我覺得,你還是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慢慢地說,「雖然每次我說不最後都還是放任你亂來,但這次不行,格里西亞。」
他抿起嘴,重複了一次:「這次真的不行。」
他低著頭,但我不需要直視也能「看見」他的表情,那是我從未在他臉上看到的。
我站起來,把位子還給他。
「雷達說,這邊這疊文件需要在下個月前回覆。」我指給他看。
雷瑟嘆一口氣。「他叫做維達,太陽。」
*
離開審判的辦公室,我腳步一轉,往另外一個工作狂的辦公室走過去,用時總計一分鐘。
我敲敲門,在得到同意後推開,雙手熱情地張開:「暴風兄弟,午後豔陽高照,卻未曾見到你享受明媚的陽光,太陽特此來和你分享光明神的仁慈與恩惠。」
「我沒辦法出去曬太陽還不是你的錯。」暴風抬頭白我一眼,我反正看不見他的黑眼圈,也就沒有良心痛的感覺。
「仁慈的光明……」
「關上門,然後不要再廢話了,我不想花力氣解讀。」理應不能指使太陽騎士的暴風騎士指使我。「說吧,你來做什麼?」
我關上門,有話直說:「我來問你一個問題。」
「太好了,你不是來請我幫你一個小忙。」暴風鬆了一大口氣,程度之誇張,讓我想起據說十二聖騎都知道的那個餿主意。
「好吧,兩個問題。首先,誰告訴你那個鬼主意的?」我要叫亞戴爾去蓋那傢伙布袋!
暴風毫不猶豫地說:「你老師,前任太陽騎士長。」
……當我沒說,老師可是揍完亞戴爾還可以來揍我的人。重點是,他才不在乎亞戴爾為什麼要圍毆他,反正就是我御下不嚴的錯。
「第二個問題,你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消耗黑暗屬性?」
暴風聽到後面六個字,嚇得整個人往後躲,椅子被他在地上拖出嘎的一聲巨響,只差沒有翻倒在地上。
我露出太陽騎士的微笑,咬牙切齒地強調:「其他的、方法。」
暴風驚魂未定,過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我在說什麼。
「我可以幫你打聽。」他頓了一頓,又說:「不過連混沌神殿和光明神殿都沒有相關資料,不要期待太多。」
我點點頭,我本來也沒有抱持太大的希望。
我離開暴風的辦公室,在等待他給我反饋的同時,自己也要做點什麼才是。
我想了一想,往老師與艾崔斯特下榻的旅店走去。老師我是沒本事質疑的,但我一定要去強迫,啊不,問問艾崔斯特有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最好還有什麼洗腦法術讓大家忘記今天發生的事情。
我走進旅店,擺出太陽騎士標誌性的燦爛笑容,優雅地向老闆詢問:「午後陽光溫暖,正是光明神對我們的垂憐。在如此美好的下午,太陽希望能與我的老師交流光明神的仁慈,不知你是否能為太陽指引方向?」
老闆被我說得一愣,不確定地反問:「您是要問前太陽騎士住在哪一間房嗎?」
我暗中鬆一口氣,表面上還是維持笑容,優雅點頭。老闆也鬆了口氣,告訴我:「二樓走到底右手邊那間就是。」
我向他道謝,優雅又悠閒地上樓。敲門之後,裡頭傳來怒氣沖沖的聲音:「誰?」
……完了,敲門之前忘記先感知老師在做什麼,但我也不敢跑,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是我,格里西亞。」
咔噠,房門開了,但這讓我更想跑了。
來開門的老師赤裸著上身,在床上的艾崔斯特也是如此……不要問我這個說辭的準確性!我不想知道男人的皮帶有沒有繫好這種事!
「打擾你們健身了,抱歉。」我想開溜,但老師一把將我拎進房,碰地把門甩上。
「你是來嘗試艾崔斯特的提議嗎?」他一點都不太陽騎士地冷笑。
我還沒想到要怎麼回答可以保住小命,床上的艾崔斯特笑了。
「尼奧,別嚇他。」黑暗精靈特有的輕柔嗓音響起,在我才剛開始感動的時候,作惡多端的黑暗精靈再次展現他的邪惡。「我們不是說好了,對初學者要有耐心一點嗎?」
他還轉頭關切地詢問我:「你是處男,對吧?」
……你這個卑鄙無恥的黑暗精靈。
「不管是不是,反正馬上就不是了。」老師就像審判騎士一樣冷酷地宣告。
「這個……老師,就不麻煩你了……」我想跑,但他直接把我扔到床上。
一隻有點涼的手按在我的胸口,艾崔斯特對我微笑,「放心,尼奧不會傷害你的。」
這不是傷不傷害的問題,這是我害怕的問題啊!
老師也爬上床,伸手就來扯我的衣服。
艾崔斯特指責他:「破處呢,溫柔一點。」
「嘖。」
老師,你不想要的話我可以走!真的!
他無視我心中的吶喊,伏在我身上,左手開始解我的釦子。
很好,右邊有空檔!
我本來想躲,但是看到老師空蕩蕩的右側,不知怎麼的,身體就動不了了。
「如果你很緊張的話,閉上眼睛。」艾崔斯特看我沒有動作,很好心地建議我。
我提醒他:「我早就瞎了。」
「對喔。」艾崔斯特有點抱歉,「你可以把感知範圍放小。」
我嘗試這麼做了。但是除非是把感知關掉,否則他們兩個離我這麼近,不論範圍多小都感知得到。
而如果把感知完全停掉……
我聞到老師的味道,他長年敷玫瑰面膜,即使是現在身上也有淡淡的玫瑰香。我也聞到艾崔斯特的味道,那是一種幾乎無法察覺,冷冽又暗藏刀鋒的氣息,與他給人的感覺不太相符。
我感覺到老師的手指夾住我的一邊乳頭,艾崔斯特正在撥弄另一邊,同時他的另一隻手在我的腰側來回輕撫。
我感覺到老師的體溫很高,艾崔斯特則是相反,兩者的氣息都打在我身上。
我聽到……
失去了一直依靠的「視覺」,其他的各種感官爭相跳出來,幾乎要突破我的極限。我忍不住顫抖,咬緊下唇以免發出我不想聽到的呻吟。
他們突然放開我,我有些茫然地抬頭。老師換了一個姿勢,從後面攬住我,手沿著我的身體慢慢往下滑到兩腿之間,熾熱的掌心摩挲著我的陰莖,我驚叫出聲:「老師!」
就在這個時候,艾崔斯特不知道沾了什麼東西變得更涼的手指摸到我的後面,試探性地伸了一根進去。
我再也受不了了,再次開啟感知,但這開了還不如不開,因為我發現他們兩個都勃起了。
很快我就沒辦法在意這個了。老師帶繭的手掌忽快忽慢地撫弄我的前面,艾崔斯特已經擴張到第二根的手指在裡面試探性地按壓著,然後不知道碰到什麼,我的腰不受控制地彈跳起來。
「啊……啊!」
「孩子,小聲一點。」老師笑道,「這裡的隔音不是太好。」
我才驚覺那是自己發出的聲音。
開了一個頭,我就沒辦法控制聲音了,只好咬住我自己的手指,做最後的努力。
我已經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只知道身體越來越熱,腰不受控地扭動,氧氣開始不夠用,只能拼命喘氣。
「好舒服、好舒服……!」
就在我整個人繃緊,就要跨過那條線的時候,陰莖突然被放開了。
「不要讓他射。」老師說,艾崔斯特聽了也放開手。
「老師……」我不滿地哼哼。
「聽話,現在射了後面很難熬的。」老師起身扯掉褲子,硬挺的陰莖彈了出來。我還是不懂他為什麼會硬,總不能說是對我圖謀不軌已久吧?
「我對小屁孩才沒有興趣。」老師不知道為什麼猜到了我的想法,哼了一聲,同時把我按在床上。
「你不是前不久才罵他是囉唆的小屁孩嗎?」艾崔斯特笑道,他也脫了衣服,湊過來撫摸我。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等一下。」我掙扎起身,我以為老師會強制把我壓下去,沒想到他默默地放鬆力道讓我起來。「艾崔斯特在這裡不太適合吧?」
被我點到名的黑暗精靈在我身上的手一僵,猛然抽走,有點寂寞地說:「對,你們師徒不會想要我當電燈泡。」
我想他誤會我的意思了。「黑暗精靈不適合跟聖騎士一起做,屬性會相……」
我住了嘴,想起在我來之前他們在做什麼,總不能是在預習吧?
老師和艾崔斯特都笑了起來。
「我逃離地底的時候就有心理準備,這一生都會被猜忌、被敵視,所有的行為都會被當成犯罪,永遠只有我獨自流浪,即使在地面上仍然見不得光。」艾崔斯特輕聲說著,表情甚至有些懷念。「但不久後,我就遇見了尼奧。」
「尼奧這個人你也知道,除了劍術和外表,一無可取之處。當旅伴還非常糟糕,完全只會幫倒忙,導致我不但要做兩人份的工作,還要給他收拾爛攤子……」
我忍住笑,以免被打。
「喂喂!」老師在旁邊不悅地瞪他。艾崔斯特根本不理他,繼續跟我說:「但尼奧是第一個相信我的人。」
「黑暗精靈的壽命遠比人類要漫長,我不知道在尼奧、在你離去後還能不能遇見像你們這樣,對我全心信任的人。」他語氣淡淡的,但是我聽得出他的決心。「我離開族群的時候就發過誓,無論將會發生什麼,也不要做愧對自己內心的事,而這就是我選擇的道路。」
我感覺胸口悶悶的。
「教皇那個老不死的知道你是善良的。我也會告訴我的學生,讓他告訴他的學生,代代流傳下去,艾崔斯特永遠是我們光明神殿的朋友。」我對他承諾。
艾崔斯特怔住了。他看著我的眼睛,輕聲說道:「謝謝。」
「格里西亞。」老師不耐煩地打岔:「你什麼都好,就是太囉唆!還有,保護欲過度!不管是我、艾崔斯特,還是其他人,都可以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你管好你自己就好。」
「可是……」我試圖辯解,老師厭煩地擺手,我知道這代表同一件事再講下去他會忍不住出手打人。
「格里西亞。」艾崔斯特喚道,我將臉轉向他。他微微一笑,「你現在只需要想一件事。」
我不解地問:「什麼事?」
「你還要繼續下去嗎?」他有點躊躇地補充:「你知道,不管你怎麼決定,尼奧,嗯,還有我,是永遠不會真的對你生氣的。」
我想了一想,又想了一想。在我思考的時候,他們兩個都專注地看著我。
「要。」我最後說,無法抑制臉上的熱度。
艾崔斯特笑了,老師則挑起眉,拍拍床舖:「那麼過來。」
老師讓我側躺在床上,他自己則是從我身後貼上來,男人堅挺的性器抵在我的屁股上,我沒有辦法控制地緊繃起來,自己的前面軟了下去。
艾崔斯特與我面對面躺著,他即使勃起也不太熱的陰莖跟我的靠在一起,身後的老師越過我的腰一手握住我們兩個的陰莖,上下擼動起來。
「嗯……」艾崔斯特毫無廉恥心地低哼出聲,氣吐出的氣打在我的胸口。他低頭含住我的左邊乳頭,一下舔一下吸一下拉,腰還隨著老師的動作輕輕擺動,每次往前就是頂在我的陰莖上。
我想往後躲,但後面就是老師。一冷一熱的兩具身體把我夾在中間,讓我無處可逃。而身體被上下挑弄,讓我在不知不覺間又硬了起來。
「哈……哈啊……」我已經放棄憋住聲音,反正艾崔斯特叫得比我更大聲。太陽騎士三人行的謠言大概像上次一樣很快就會傳出去,差別是那次傳的四人行是假的,這次卻是真的。
兩次好像都是艾崔斯特的錯……可惡,我記住你了!
「嗯、哈、尼奧,快一點!」艾崔斯特哀求,但老師聽到後突然停了手。我和艾崔斯特茫然地互看,他好像很快就反應過來,咕噥:「對,這次是給格里西亞破處。」
跟他的話語同時進行的是老師的動作。老師把我的腿拉開,讓我瞬間緊張起來。
我咬牙等待異物進入的感覺,但老師只把自己的性器放在我的兩腿間,抱住我的胯部,說:「夾好了。」
他開始前後擺動,那一根在我的陰部摩擦,頂到我的囊袋又抽出去,有輕有重,有快有慢。但不論如何,老師結實的胸腹都緊緊貼著我的背,熱得我腦袋空白。
前面的艾崔斯特似乎緩了過來,他低下頭,重新把我左邊乳頭含住,開始吸吮。他的手放在另一側,時而用指腹摩挲,時而用指甲輕刮。
兩側不平衡的感覺讓我呻吟起來。更糟的是老師挺弄的速度越來越快,我從來不知道光是摩擦腿間也能獲得快感,老師在我耳邊溫熱的吐息也讓我除了全身發癢以外還想要一點別的什麼。
「嗚……老師……別玩了……」我終於忍不住求饒。
「那你想要什麼?」老師笑,聲音有點啞。
我羞恥可是又渴望地小聲說:「我想要……我想要老師……插進來……」
老師還沒回答,艾崔斯特先湊了上來。「先補點潤滑。」
「就你麻煩。」老師這麼說,卻還是一把搶過他手上的瓶子,倒了一些出來,然後伸進我的後面。他的手很熱,潤滑液卻是涼的。我受不了地扭動身體,卻被艾崔斯特按住了。
「別急。潤滑太多總好過潤滑太少。」他告誡,但我根本聽不進去。跟艾崔斯特細嫩的魔法師手指不同,用劍的老師手上佈滿了繭,在嬌弱的地方進進出出簡直就是折磨,更別說他還時不時碰觸我的囊袋搓揉兩下。
老師終於進來的時候我長舒一口氣,但接下來卻是一場不同的折磨。
老師的東西出乎我想像的大,卻又不到進不來的程度,他一點一點地進來,我感覺到裡面被撐得很開。我張著嘴直喘氣,每當我以為不行的時候,後面就吃得更深了一點。
終於,老師停了下來,他的陰莖已經到了我的深處。直到這時我才有餘裕觀察自己現在的樣子。
老師伏在我身上,左手勾著我的右腿,他的陰莖……他的陰莖竟然還沒完全進來!
透過感知,我可以看到我的後面夾住他的樣子,這讓我感到羞恥,但是我不想再體驗一次關掉感知後各種感官衝上來的那種瘋狂了。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老師開始慢慢動了起來。
進來、退出、撐開、收緊。漸漸地,我被身體裡面的快樂擄獲,再也管不了其他的事情。
「老師……」
「嗯。」
「嗯哈……老師……」
「嗯。」
「嗚……老師……」
「嗯。」
老師從來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今天卻不停回應我沒有意義的呼喊。
他也粗重地喘著,呼出的氣打在我的臉上,半長不長的頭髮蹭在我的脖子上。我完全受不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把臉埋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囊袋打在我的屁股上發出急促的啪啪聲。我的腦袋一片混亂,身體卻越來越緊繃。
突然一陣無法控制的痙攣,我見到一道白光,完全無法思考,只能緊緊抱住老師。
過了不知道多久,我才回過神來,發現我已經射在老師的小腹上,但他在我身體裡的那根仍然是硬的。
「老師……」我討好地對他笑,老師卻蹦著臉。他勾著我坐起身,開始發狠地往上頂。
不應期裡太過敏感,我根本受不了這種攻擊,只能驚喊:「老師,停!不要了!」
他沒理我,繼續按著自己的節奏來。我前面硬不起來,內裡的摩擦卻又帶來快意,這種被強制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哭了出來。
「老師……」
老師重重地往我裡面頂了兩下,終於射了。我感覺到有大量光屬性隨著他的精液一同進到我的身體裡,與一部分的黑暗屬性相撞,最後兩兩抵銷。
我們兩個安靜了一會兒,等緩過勁來,我忍不住問:「你都是這樣做的?艾崔斯特受不了這麼多光屬性吧?」
老師瞪我一眼。「不是你有需要誰會這樣浪費光屬性?」
我只能傻笑。
艾崔斯特這時走過來,摸了一把老師的腹部。我本來還在想吐槽他太過飢渴,結果他轉過來,手一張,沾滿了我精液的手就這樣擺在我的面前。
「你看看。」
我看不到啊!再說這有什麼好看的!
「光屬性太多了,你應該要盡量排放黑暗屬性出來。」
……原來你那個餿主意是認真的嗎?
我很肯定我現在的表情一言難盡,但艾崔斯特正在仔細觀察,喃喃自語,不知道在計算什麼。這個場面看上去很學術,前提是這個人不能是全裸又硬著的。
很好,我現在相信你是比高階還要強大很多的魔法師了。這種研究精神甩愛麗絲公主那個戀愛腦八百條街!
「你看什麼呢?」把我放下後,老師好笑地問,「還做不做了?」
艾崔斯特頭也不抬,「你等等,我研究一下安全把黑暗屬性拉到最高的配比。」
老師「呵」了一聲,「研究有什麼用?這孩子用魔法從來不管這麼多的。」
艾崔斯特也想起這件事,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不過他也放棄了繼續研究,不知道從哪拎出一條手帕把手擦乾淨。
老師拍拍我。「現在你想怎麼做?」
「啊?」
「艾崔斯特可還硬著喔。」
黑暗精靈的語言裡可能也沒有「羞恥心」這個詞彙,艾崔斯特赤裸著身體,前端硬得流水,還大方地說:「我想被格里西亞幹。」
我目瞪口呆,老師倒是不太意外,笑著說:「孩子,去幫他擴張。」
我猶豫地拿過瓶子,倒了一點潤滑液在手上,學著他們之前在我身上做的,將一根手指伸入艾崔斯特的身體裡。
這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感覺。黑暗精靈的體溫比人類低,摸起來很涼,裡面的肉軟軟的,緊緊纏繞在我的手指上,不管我怎麼動都溫順地包裹著。
「再深一點,格里西亞。」黑暗精靈的聲音染上了情欲,聽著更顯柔媚。我依言深入,笨拙地進進出出轉轉按按……剛才他是怎麼做來著?
「可以加入第二根手指了。」老師從旁邊伸出手,就像小時候教我拿劍一樣,把自己的手覆蓋在我的手上,但這次卻是要手把手教我如何玩艾崔斯特……我有點臉紅,卻又感到興奮。
老師可能也想起同樣的事,咕噥:「希望你學這個能比學劍有天份。」
老師也伸入食指,與我的食指並排。他熟知艾崔斯特的身體,上來就往他的敏感點攻去,同時一邊教學:「摸摸這裡,比其他地方更硬一點對吧?這裡是前列腺。」
他壓下去,艾崔斯特哼了一聲,呼吸急促。
老師接下來教我如何挑逗、如何觀察對方的反應,通常是示範一次後讓我上手練習。艾崔斯特被我們搞得呻吟不斷,很快就射了出來。
「尼奧,我錯了。」緩過來後,黑暗精靈很誠懇地道歉。「我不該懷疑你的教學能力,學不好劍術是格里西亞自己的問題。」
老師冷笑,猛地將手抽出。「孩子,接下來看你的了。」
「放心吧老師。」我也冷笑,又加了一些潤滑液,然後一口氣插入三根手指,開始照著老師教我的方法玩他。
「對、就是那裡……」
「格里西亞、哼啊、好棒!」
「要到了、要到了!」
最後,艾崔斯特按住我的手,顫抖著說:「別玩了……」
我以為玩過頭了,有點不知所措,正想向老師求救,沒想到艾崔斯特用氣音說:「想、想被幹……」
老師笑。「現在你知道錯了嗎?」
「我不是已經道歉了嗎?」艾崔斯特咕噥。
他撐起身,我以為他要做什麼,讓開空間,沒想到他卻湊了過來。
「尼奧也硬了。」陰險狡詐的黑暗精靈在我耳邊低語,「你要不要坐上去?」
我感知到老師重新堅挺起來的性器,不由自主地想起剛才的快樂,身體快過腦袋逕自靠了過去。
老師扶住我,讓我背靠他,慢慢坐下去。這次進入比上次要容易得多,事實上,老師扶在我腰上的手主要是防止我一口氣吃進太深受不了。
「哈……哈……哈……」等我完全坐下去,已經喘得說不出話來,完全忘記原本要做什麼。我感覺到老師把我裡面填得滿滿的,已經品嚐過快樂的身體從裡面漏出不滿足。
我想扭腰,卻被按住了。
「老師,動一動。」我按耐不住地說。
「等等。」老師往後靠在床頭,把我的腿拉得更開,讓艾崔斯特坐上來。
艾崔斯特不像我這麼小心,調好姿勢蹲坐上來就吞吃到底。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唔……」
他小小聲地在我耳邊叫道:「頂到了。」
我很肯定他是故意的,因為他開始自己扭動腰部,並在我耳邊呻吟。
「格里西亞,好棒、哈、快一點!」
你求我也沒有用啊!
下面是老師,上面是艾崔斯特,前後的弱點都被掌握,光是保持平衡就用盡全力,我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看我沒反應,艾崔斯特越過我去拉老師的頭髮。「快一點,尼奧!」
「急什麼。」老師笑罵,然後對我說:「看好了,孩子,艾崔斯特這傢伙只要在床上爽了,下了床什麼事都願意答應你。」
「還不是因為、嗯哈、除了暖床、啊、你也沒有其他、用處了!」
他們兩個在拌嘴,遭殃的卻是我。老師慢而重地一下一下往上頂,艾崔斯特也平衡不了,乾脆靠在我身上,下面隨著老師的動作一下一下的縮緊。人類與黑暗精靈的戰爭拿我當犧牲品,我感覺自己搖搖欲墜,不只是身體難以保持平衡,更是在前面和後面的快樂中苦苦堅持著不要淪陷。
在又一次的搖晃中,我驚呼:「要跌下去了!」
老師使用巧勁把我們翻過去,現在不用再擔心跌倒了,因為艾崔斯特整個黑暗精靈都陷入床舖,而我則是趴在他身上。最上面的老師撐起身體,劇烈又密集地抽插,也帶動我幹身下的艾崔斯特。
我已經不知道我和他誰叫得比較大聲了,前面和後面截然不同但同樣劇烈的快感幾乎要把我逼瘋。
在我快要到的時候,老師突然停了。
「老師!」我不滿道。
他拍拍我的屁股。「你自己來。」
他打定主意不動,我只好撐起身體,嘗試動起來。往前,深入艾崔斯特裡面,聽到他發出滿意的呻吟;往後,把老師完整吃下去,還可以聞到令人心安的玫瑰味從背後飄來。
這並沒有很困難,幾乎是本能地,我加快了速度。快要高潮的時候,老師啞著聲音提醒我:「注意控制,前面的是艾崔斯特,不要給他太多光屬性。」
我緩了緩,調整身上的屬性,然後用力衝刺,將充滿黑暗屬性的精液射進了艾崔斯特的身體裡。
與此同時,艾崔斯特也一聲哭喊,全身一陣緊繃,然後射了出來。
高潮過後,我們兩個對著喘氣,卻忘了老師還沒射。他按住我的腰,用力頂弄兩下,換來我們兩個驚呼:
「老師!」
「尼奧!」
老師磨著我最受不了的那個點,我整個人都感覺酥酥麻麻的,前面剛射過的陰莖在艾崔斯特同樣剛高潮的身體裡,被他顫抖著的軟肉包裹,前後夾擊的快感讓我只能哭著求老師:「不要了……老師……真的不要了……」
老師低伏在我的身上,炎熱的氣息吐在我的後頸,粗重的呼吸聲充斥著我的耳朵,我已經無法思考任何事情了。
終於,老師在幾下重頂後停下,大量的光屬性再次隨著精液進入我的身體裡。
等呼吸較為平緩後,老師把渾身無力的我抱離艾崔斯特,胡亂塞進旁邊那張床裡。
「老師……」我拉住他,「……別走。」
他沒好氣地問:「你今年十歲嗎?」
他這句話讓我想起,在我剛成為太陽小騎士的那幾年間,有一回生病,高燒了一個晚上,模模糊糊中感覺有人照顧我。後來雷瑟跟我說,老師在我的床前坐了通宵。
他把手抽出去,猶豫了一下,摸摸我的頭。「睡吧,老師在這裡。」
我閉上眼睛,關掉感知,很快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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