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x玥玥

凌霜x玥玥

作者:霜音



「村山!不過來玩一把嗎?」


脖子被身後人陡然一纏,男人抿了下唇,掀眸淡淡地瞥了眼不遠處湊在一塊喝酒玩牌的人們:「不了,我對你們的賭博沒什麼興趣。」


「哎呀,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無趣。」鬆開凌霜的頸項,矮了他小半顆頭的友人後退了一步,往他靠著的單向玻璃望了一眼,隨意地道:「嗯?哪來個這麼不厚道的,在拐騙妹子?」


凌霜下意識也瞧了眼,卻在看見時忽地皺眉。食指輕輕叩了叩桌面,他默然片刻後輕輕嘆了口氣,似是無奈,繼而便站了起來,將椅背上的外套丟給了身後的朋友,一邊捲者袖子一邊往門口走:「外套先給你保管,我先走了,你們繼續玩。」


聽到關門聲的眾人回過了頭,卻只瞧見被留下的、一臉懵然抱著外套的男人。







從踏進的瞬間,她就覺得很不適應。


默默喝完了這杯朋友替她點的……度數不高的雞尾酒。玥玥攥著手機,輕輕抿起艷紅的唇,在螢幕上敲下了第四次的詢問--妳什麼時候回來?


點擊發送,小姑娘嘆了口氣,雖不至於醉,但喝下一整杯的酒,還是讓她這個素來不怎麼碰酒精的姑娘有些微醺。


……算了,不然自己回去好了。


踩著黑色絨布膝上靴的腳剛勾到地,身邊便傳來了一個含著笑意的男聲。


「小姐,妳酒喝完了呀?再來的我請妳啊。」


玥玥偏過了頭,將剛邁出的腿收了回來,略高的鞋跟踩在了旋轉椅子的橫桿上。望著眼前被放下的一杯紅褐色的酒,她眨了眨眼,水潤的藍眸雜糅著點點醉意,合著眼光流轉間起伏的波瀾,使她看起來既純然,又嬌豔:「為什麼要請?」


為什麼?


喉頭一緊,男人瞇了瞇眼,目光隱晦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子。


她原先披散著一頭長度堪堪及腰的淺金色長髮,但許是被酒意撩得發熱,她便將髮絲攏到一側的肩上柔順地搭著,而也因為這個動作,讓他注意到了這個姑娘。


她身上穿著一件有些透膚的粉白色襯衫,初看並不明顯,但當她傾身時,貼身的布料便會勾勒出她身後在背脊處交叉的細繩輪廓。


處在酒吧昏暗而妖嬈的燈光下,這兩條深色的繩子以不張揚的方式襯出了她的清純,也延伸出了讓人渴望一窺究竟的慾念。


襯衣的下襬紥在束腰的窄裙中,上身微緊,更顯得她胸脯豐盈,毛線料子的暗紅色短裙掐出她嬝娜纖細的腰肢,毛茸茸的裙袂之下是一截白到晃眼的雪膚,爾後便是一雙繫繩在側的膝上靴。


一看這打扮便知道她並不是個妖艷放浪的女人,可她刻在骨子裡的嬌媚和青澀卻十分地招人,誠然,這便是令他垂涎的緣由。


「想請便請了,小姐不嚐嚐嗎?」他笑了笑,將酒杯又往她那推了推:「這度數不高的。」


玥玥稍稍蹙眉,猶豫著抬手碰上杯身,而在她甫一觸及滑落水珠的剎那,身旁倏然伸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穩穩地,扣住了杯口。


「--長島冰茶,度數還不夠高?」


垂眼瞧著正怔怔望著自己的懵懂小女人,凌霜哼笑了聲,神情淡漠地睇著眼前錯愕的男人:「用酒來騙女人,是不是太低俗了點?」


男人猛地起身,罵聲還沒出口,他便稍稍側首,往樓上包廂的方向抬了抬頷,語氣冷漠地示意:「想鬧?這酒吧姑且算是我開的,你考慮下?」


看著咬咬牙快步離去的人,凌霜鬆開了緊扣杯沿的手,輕輕彈了彈透明的杯子:「知道這什麼酒嗎?」眼神淡淡地看著女孩怯怯抽回的手,他彎了下唇,饒有興致地看著這氣質柔軟身段卻很是誘人的女子:「長島冰茶,大概不到半杯,就能放倒妳這種不會喝酒的小姑娘。」


「妳朋友呢?沒和妳說不能喝這個?」


玥玥默默地點了下頭,慢吞吞地反應過來後便抬起一雙有些茫然的眼,望著這落座在面前的銀髮男人,張了張唇,甜軟的聲線有些微訝:「你怎麼知道我和朋友一起來?」


「酒吧是我和朋友開的,今天我來的時候有看到。」指腹輕輕摩挲著冰冷的杯身,捲起的襯衣下是結實小臂,連接著男人性感突出的腕骨,凌霜掀了掀眸,薄唇微勾:


「不然妳以為,我會來救妳?」


要不是聽到她朋友在教她認酒,他也不會知道這姑娘是個初來乍到體驗酒吧的小純真,更不會有這一齣救美的戲碼。


……不過,他動機倒也沒這麼單純。


「謝謝你……」玥玥抿了下唇,赧然而羞澀,薄塗的艷色霧面口紅透出了她軟唇上的唇紋,勾引卻不自知。雙眸甫一對上男人那雙格外漂亮的瞳眸,她便有些移不開眼:「那……那這杯酒怎麼辦呀?」


瞧清她眼裡的晃蕩的水色與迷濛的醺然,凌霜扯了下唇,喉結滾動,他正欲開口,卻見小姑娘輕輕摸了下酒杯,隨即往他的方向小幅度地推了推。


瞧見他昳麗的眸,玥玥眼睫微顫,有些莫名的羞澀,吐出的話語卻十分大膽:


「你、你喝嗎?我……我請你呀。」


「妳拿別人請的酒請我?」啞然失笑,凌霜瞅了她半晌,唇邊笑意還沒散去,他卻驟然俯首,湊近了她在暗色燈光下悄悄通紅的耳骨,沉聲輕語:「明知道是長島冰茶,還要我喝?」


「一個女人請一個男人喝長島冰茶是什麼意思……妳知道嗎?」


「……我知道呀,我、我朋友有跟我說。」鼻間嗅著男人身上淡淡的百合香氣,她恍惚地想起友人牽著她進門前,那複雜又跳躍式的教學--


“我說小玥玥啊,長島冰茶雖然名字裡有茶,但妳是絕對不能喝的哦。”


當時的友人拎著包捏了捏她的手,回頭就是一個滿是調侃意味的單眨眼:


“啊,不過如果遇到喜歡的男人,就請他一杯長島冰茶,千萬不要吝嗇,知道嗎?”


鼻尖觸到男人溫涼的頸,玥玥緊張地縮了下身子,攥緊了自己軟軟的裙子,本就不長的短裙被她這麼一扯,又往上縮了縮,雪膩的肌膚又露得多了些:「長島冰茶我不可以喝……但、但是可以給喜歡的人……」


嗯,她這樣的表達……應該沒錯吧?


「請喜歡的人啊……」聽著她軟軟的、有些迷糊的嗓音,凌霜忽地一笑,伸手摟住了玥玥柔軟的腰身,一把扣住。


這是他在瞧見這姑娘時,便想做的事。


單手執起盛裝酒液的杯子,長指輕輕磨蹭著她的腰身,一手摟著女人,一手握著杯身,冷白的頸感受著她溫熱的吐息,凌霜眸色微沉,稍稍仰首,輕慢地含了口杯中紅褐色的烈酒。


「行啊,我接受。」


放下只嚐了一口的酒,凌霜摟著呆愣愣的姑娘離開了吧台,在直接上手抱起她時,醉到潤紅雙頰的玥玥靠在他的懷裡,模糊地聽見了包夾他心跳的男人耳語。


「--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我喜歡的,是妳這樣的姑娘。」


又純又慾,是他看見她時,一閃而過的想法。


從驚豔到接近,再到這突如其來的邀請……他都沒道理拒絕。


是她開始的,那他便卻之不恭了。


「希望妳明天清醒不會後悔……」


「--小純真。」







「村山終於要破戒了嗎!長島冰茶可是失身酒啊!」


在看見那高䠷身影抱著女子離開的剎那,樓上包廂內圍觀的眾人齊齊爆了粗口,那抱著凌霜外套的友人嘿嘿一笑,兩手一攤,聳了聳肩:「所以啊,知道為什麼村山總不愛和我們一起玩嗎?」


「因為他不喜歡賭。」他神秘地笑了起來,目光了然:「他這人啊……」


「想要的,從來都是直接去爭。」







歪著虛浮的腳步踏進門檻,玥玥眨了眨眼,卻發覺眼前是無法驅散的,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唔……?」她歪了歪頭,身後唯一的光源映出兩個人的身影,而隨著門縫的閉合,連這逐漸渺小的光也消失了。


喀噠一聲,是他關上門的聲音。


聽見清越的鎖鏈聲,玥玥偏過了頭,下意識地去尋房內的另一道呼吸:「怎麼不開燈呀?」


腳下一軟,女子輕呼著往前跌,卻撞進了男人硬實而溫暖的懷中。


「--小純真,妳都這麼主動的?」


低笑著摟過她,凌霜帶著她旋過身,將她壓在了剛繫上鎖鏈的門板上。慢慢適應房內昏暗的瞳仁稍稍瞇起,他單手撐著門板,俯下身靠近了她,同時摟著她的手滑到了側腰,扯起了她紥在裡頭的襯衣。


微涼的指腹輕輕碰了碰那溫軟的肌膚,男人壓低了聲線,湊近她的唇,將灼熱的吐息全噴灑在上頭,啞聲呢喃:


「怕嗎?」


「……什麼?」玥玥盈著水色的眸輕輕扇了下,感受到他的呼吸,她偏了偏頭,毫無警覺性地軟軟笑了起來:「好癢呀。」


「哪兒癢?」修身的西褲布料磨著小姑娘絨布的靴子,緩緩上移,直至分開她的雙腿,蹭著那上掀不少的毛線裙,又將膝蓋頂上她腿心時,他方才止了行進的動作,只不疾不徐地用曲起的膝蓋頂了頂那兒:


「小純真,這裡會癢嗎?」


酣醉的女孩軟的彷若無骨,她輕哼了聲,已然忘了先前的對話,伸手便勾上了他的頸項,側首蹭了蹭他的線條冷硬的下頷,將軟熱的唇貼了上去,嬌憨地模糊抱怨:「我好熱啊……唔……」


「看來是不管對誰……都很主動的姑娘?」凌霜並未推開她,只斂下了一雙深幽的眸,瞅著眼前的小女人,自言自語似地喃喃--


「那若是我不那麼溫柔,也是可以的嗎?」


玥玥有些犯睏,身體卻在酒精的催化下不受控地發燙,她不舒服地埋在他身前嚶嚀,嘴唇可憐地貼在男人的頰邊與頸側胡亂地親吻,委屈地哽咽:「好熱……啊……不舒服……」


「那脫掉好不好?」他笑,五指卻已經摸了進去,勾了勾女孩內衣的鋼圈:「脫掉就會舒服了,也會涼很多哦?」


凌霜一邊蠱惑著誘導,沒等她回應便已抽出手,輕聲地解著她襯衫的釦子。他冷白的皮膚上印著幾個如她唇色一般深緋的口紅印,他不甚在意地抹了下她的唇,將嘴唇貼了上去,極輕地吮了口。


「吶,小純真--」瞧著已經被他解開大半的上衣,他溫和地笑了下,舔了舔自己唇上沾到的唇蜜,柔聲開口,像在哄她,低沉的聲線卻一字一頓地,吐出了飽含慾望的字眼:


「我想操妳了。」


短短一句話,卻像是用盡了他克制隱忍的溫柔,才會使他在再一次的低頭親吻時,添上了不加掩飾的渴望。


「嗯、嗯唔……哈……」熱烈的親吻伴隨著他灼灼的呼吸與身上淡淡的百合香水,盡數湧入了她的感官,本就糊塗的姑娘被這侵占意味濃厚的熱吻給迷了心神,被強勢地汲取口中津液,軟嫩的粉舌被他勾挑、吮吸,上顎也被粗礫的舌苔反覆舔舐,她愈發地發軟,在齒列被他舌尖滑過的剎那,小姑娘嗚咽一聲,徹底癱軟了身子,坐到了他頂著自己的腿上。


乏力的雙腿被他頂撐得更開,毛茸茸的深紅短裙早就翻了上去,現在的他,已然可以輕易地以膝蓋去蹭磨、挑逗到她的祕處,凌霜一邊深吻著她那張帶著淡淡甜香的唇,慢條斯理地吃透了唇瓣上塗抹的霧紅。


五指扣住玥玥的雙手往上扯動,他貪心地架起她,激烈地吻著介於少女與女人之間青澀的她,舔她嫩滑的口腔黏膜,纏她躲無可躲的瑟縮小舌,唇上幾乎狠戾的霸佔沒有影響他磨擦這姑娘下身的動作,他有心想慢慢地去捂熱、融化它,再讓它緩緩融出黏膩的汁水……供他褻玩,供他使用。


「來,我們脫掉衣服。」甫一鬆開氣喘吁吁雙眸失神的她,男人便溫聲地說道,摸到她赤裸腰腹的手卻已然失了耐心,拽住襯衣的兩側便是一扯,讓僅剩的三顆釦子瞬間繃落。


「妳是不是很敏感?」上衣落地,凌霜摸了一把自己膝蓋頻頻頂磨的地方,啞聲低笑。


「嗯……啊、啊哈……」恍惚地感受到他撫摸的力道,交叉著繫帶的背脊汗濕了許多,玥玥哼唧著靠在他胸前,霧藍的眸裡盡是被波濤翻攪到細碎的水光。他以指尖重重地撫摸、搓揉這姑娘敏感濡濕的腿心,又在她夾腿的時候軟聲安撫,讓她下意識地敞開雙腿,乖巧地給他玩弄:


「乖哦,小純真,把腿打開,讓妳舒服好不好?」


「呀……啊……不、不是小……小純真……」玥玥斷斷續續地喘吟了兩遍,才終於讓他聽出了本意。眸光忽閃,凌霜輕輕地揉著她小褲上凸出的軟核,莞爾一笑,似嘆非嘆地輕語:「不是小純真啊,那妳叫什麼名字?」


「玥……玥玥……啊……咿呀……!」濕潤花穴上鼓立的肉粒被男人陡然捏住,玥玥埋首蹭著他的肩膀,攀著他的肩膀收縮下身吐著蜜液,凌霜刻意忽視她抽搐打顫的雙腿,舔著唇使力一捻,將這軟糯的、香甜的姑娘送上了初次的高潮。


「妳叫玥玥,是嗎?」他笑,指尖卻壞心地滑進那濕漉漉的布料,撫著她仍在翕張抽動的穴口:「那玥玥要記得我哦,我是凌霜--村山凌霜。」


「未來,我們會很常見到的。」


一把抱起哆嗦攀頂的姑娘,他揚手摁下了房間的電燈開關,暖黃色的燈光瞬間傾瀉而下,像灑了滿地的碎金日光。


將渾身顫慄的女子放到床上,凌霜抬手解著自己白色襯衫的釦子,在完全褪下的瞬間,後背一片涼意,他這才後知後覺地,感受到了自己毫無感知的緊張。


……畢竟這種事,他還是第一次。


扇了扇自己雪色的羽睫,端詳的目光落到她身上,帶著流連忘返的眷戀,越看越是驚豔,越看越是情動。


被黑色胸衣包裹的雪團飽滿、蜿蜒而誘人的腰身、雪白的膚色……她的確有令人覬覦的妖嬈身段,卻亦有著最為純真甜軟的五官。


男人俯身欺近,他背著光,陰影襲來的同時,他對上了玥玥朦朧的蔚藍雙眸。


他很喜歡她的眼睛,是海藍的顏色,卻又有著難得純澈的粼粼波光。


「玥玥。」他笑著喚她,語氣溫柔,有些試探的意味:「還會不舒服嗎?」


「如果妳好些了,能幫幫我嗎?」俯首親吻她胸前嫩白的溝壑,下頷貼著那雪膩的胸脯輕蹭,凌霜伸手摸了摸她內褲歪斜到一側的軟穴,溫和地啟唇,像一位處在謹守邊沿的紳士,還微笑著有禮地詢問她的意見:


「我想進去,可以嗎?」


他不確定她是否酒醒,是否拒絕,但他不願放過……這令他渴望的獵物。


「……進去……唔嗯?」發出了不解的疑惑聲,玥玥眨了眨眼,晃動到眼中的水波,漾開了他在視線裡俊朗溫雅的神色,男人唇畔的笑意起伏成了圈圈層層的漣漪,不過她卻在這時,看清了那雙極其勾人的殊色瞳孔。


在酒吧駁雜暗沉的燈光下,她根本沒能瞧清這雙眼睛,而此時看得清楚了,卻也不免深陷了。


軟軟地抬手,她折服於這雙惑人心神的眼,放縱了自己的本心,追尋一般輕撫著他微微泛粉的眼尾,指尖掠過他纖而密的雪睫,凝望著他深邃而薄含訝異的眼,注視著那妍麗的紫紅色雙眼,玥玥淺淺地牽唇,柔婉一笑,微醺的頰尚染著淡抹胭脂似的海棠淺緋。


「……你的眼睛……好漂亮。」平復著快感餘韻綿延的末尾,玥玥撫著他的眼尾,加快的心跳忽地一滯,醉醺醺的姑娘已經沒了那烙在性子裡的羞澀恥感,在這一刻,她只想單純地展現給他,那湧到自己心頭的情緒:


「我……好喜歡呀。」


「……我也喜歡妳。」抬身後又低頭吻了吻她金絲般的瀏海,特意曲解她意思的凌霜彎了彎唇,垂下了潛藏暗慾的眸,稍稍撐起上身,從旁邊櫃子上的藤籃中順走一個套,他喀地一聲,解開了自己下腹的銀色釦頭:「不過小純真……」


「我忍不了了。」


又是小純真呀……撕破包裝的聲音傳到她耳裡,她呆呆地看著頭頂昏黃的光芒,傻愣愣地想。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她被分開了腿,膝窩也勾在了男人青筋微鼓的臂彎,她才哼哼著有了反應。玥玥輕吟了聲,慢半拍地想要反駁,濕潤的蚌肉卻在這時觸上了一個圓滑熱燙的物事,還沒待她低頭確認,那東西便倏然撐開了她濕漉漉的粉白肉唇,磨著那滑膩的艷粉穴口--


發狠地衝了進去,全無收斂。


「……啊……咿呀!」嬌軟的細腰倏地弓起,散在她胸前的幾縷金髮滑了下去,玥玥抖著雪白的身子,喘不上氣似地嗚咽著去抓身下的被單,另一手更是攀上了他的手臂,劃下了幾道微白的刮痕。


哪怕少女那處祕地已經潤澤了不少,還是難以承受對方那粗大性器的來訪。


甬道初次被頂開的澀然伴隨著薄膜一朝被撕裂的痛楚,細密的刺痛散進了她的神經,又走過了每一寸交互的血管,讓吃不住疼的小姑娘可憐地抽泣了起來:「疼……啊……好疼……嗚……」


從頭頂散下的琥珀色燈光照出了那滑落她肌膚的淡紅蜜液,眸色一沉,凌霜稍稍抽出了些,耳邊聽著她吃痛嘶啞的哽咽喘吟,瞧著那正抽搐著使勁吮他的軟穴,以及沾在捲起套子的邊沿處,正蜿蜒淌落的血絲……他一時失了言語,不禁怔忪了起來。


「……妳是第一次?」


語氣有些微詫,下一秒他動作一頓,輕聲地吁著被她緊窄穴道纏壓而生的喘息,狹長的眸卻目不轉睛地看著她那泌出混合體液的小口,思緒一時亂了幾分。


他忽地意識到……他是真的誤會了。


“長島冰茶我不可以喝……但、但是可以給喜歡的人……”


「原來我真是妳……第一個請的人啊。」哼笑的嗓音有些低沉,卻含著愉悅。凌霜探手到她身上,一把揭起了她上身僅存的內衣,他垂著眼,慢悠悠地撥了撥那俏生生粉潤潤的尖端:「嗯……雖然讓妳痛是我不對,但……我很開心。」


揪住那軟軟的乳尖兒撚了下,凌霜目光下瞥,定定地落在她霧氣滿盈的剔透藍眸上,溫熱的掌心托住白軟的乳根,五指收緊,他放肆地揉著她豐滿嬌軟的乳兒,灼烈而炙熱地瞅著她。


「我很開心是妳的第一個男人,玥玥。」


原先有些粗魯的動作全被他乾脆地收斂,他剛想開口詢問,卻見胯下的姑娘倏然扭起了腰,在他手臂上留下劃痕的柔荑輕輕蜷了蜷,玥玥徐徐地眨了眨眼,黛眉微蹙,紅潤的小嘴吐了一個細聲的字眼:「……癢。」


慢速滑過她臀縫的蜜液打濕了床褥,卻也搔癢了陷入醉意的她,酒精放大了她的感官,也減緩了痛感,花徑軟膜碎裂的疼像被稀釋麻醉了一般,逐漸地消散,而取而代之地,便是這擾人到足以讓她察覺到的微癢。


動著身子想逃避這零星卻惱人的癢意,她迎著男人深沉的目光,下身卻在違背本意地吞吃那露在外頭的一小截莖身。凌霜渾身一僵,被吸吮緊咬的肉穴壓迫得洩出一絲悶吟,喉結滾動,他瞧著胯前那無意識被頂到深處的女子,不動聲色地壓抑著湧入體內的酥麻快慰。


玥玥喘了口氣,嚥入整根男人硬挺的下腹有些飽脹,莫名的舒慰與痠麻洶湧地淹沒了她,女孩不明所以地抬了抬眼,明明花穴還在恣意收縮著去放浪地嘬他,這姑娘湛藍的眼卻滿是純粹的恍惚,只眼底含著惹人憐愛的閃爍秋波。


感受到麻癢幽徑擠出水液去迎合他插入的反應,玥玥吸了下鼻子,耐不住那深層的酥軟,便只得順著本能去軟語求他,委屈地啜泣:「嗚嗯……啊……幫、幫幫我……哈……呀……」


「別吸那麼緊……小純真……」輕輕嘶了一聲,凌霜喘了口氣,鬆了鬆緊緊握著她單側雪乳的大手,瞧著那泛紅的胸脯,他舔了下上顎,呢喃的話語綴著不易覺察的顫抖與顯著的亢奮慾望:「裏頭癢是不是?」


「可以……我幫妳。」


退出慾望時那飽腹的感覺便倏地消失,可還沒等她喘口氣,那纏著滿滿經絡的肉刃便又陡然撞了回來,媚肉被碾開撐大的激烈快感讓玥玥倏地哭了出聲,她仰著頭痙攣著緊繃的約素腰身,卻沒能換回對方半分的理智。


「啊!哈啊!唔……太、太快……嗯……嗚呀……」顛簸的猛烈撞擊衝散了她的神志,白皙的臉龐沾染著酡紅的色調,玥玥被凌霜桎梏著一條高抬的腿縱情頂插,細白的腿一晃一晃地垂在他身後,男人有力的腰腹上是線條明顯的肌理,他粗喘著徹底放開了動作,沒了分寸的性器變得尤為猖狂,每一個深頂都隔著一層極其薄軟的套子去壓蹭玥玥那緊縮的濕穴,幾乎狠戾地磨著那狹窄的蜜穴,折騰出更多被迫擠壓而出的潺潺津液,將她狠心地丟上彷彿無盡的潮水浪尖,不留餘地地肆意插弄。


「嗯……哼嗯……哈……」稚嫩甬道撒嬌似的纏絞壓制了他的理性,雪絲銀髮早已在逐步升溫的空氣中變得微潮,凌霜哼唧著抓住少女留下指痕的晃動雪兔,捕獵一般地揪著它揉弄,他眉頭一緊,翻騰的快感燃盡了他的忍耐,男人悶喘出聲,咬著牙重重一頂,在玥玥媚啞的呻吟中,於潮熱的肉穴內被加壓著射出了積攢的白精。


……太不像樣了。凌霜閉了閉眼,遏止著自己還想繼續挺進的動作,喘著氣退了出來,翻過了身坐在一旁,又將被子扯了起來,輕柔地覆在失神的姑娘身上。


扯掉半挺肉慾上緊緊箍著的保險套,他抽了口氣,有些隱隱約約的疼意。


……尺寸不合。


默然片刻,他哼笑出聲,像在嘲諷自己的愚昧,竟是急色到連確認都沒確認,便逕自往自己的性器上套。捏著裝有濁白液體的套子,凌霜單手後撐,空閒的另一手煩躁地揉了揉髮,瞇眼睇著自己高高揚起的下身,他抿了下唇,無奈失笑。


「……唔?」指尖被勾了下,他偏頭望去,卻見那小女人側著身垂眼看著他手裡攥著的保險套。玩味地瞧了片刻,凌霜刻意鬆開掌心,任她好奇地取走。


還留有些許餘溫的濕黏套子落到她手裡,玥玥默默地瞧了半晌,又大膽地看了看他腫脹的下身,半晌忽地抬頭,嬌俏而懵懂地對著他歪了下頭。


「想要。」


凌霜稍稍一怔,便見這姑娘軟軟地坐了起身,丟開被子,將滿是兩人體液與潤滑液的黏膩套子反著提起,讓內裡的濁白滑出,勾芡著纏綿地落到她雪白的大腿上。


「我想要這個。」軟糯地重申,醉醺醺的她有些執拗,卻很是可愛:「為什麼……唔……我沒有呀?」


「……妳想要有嗎?」凌霜笑了出聲,下一秒便順勢躺了下去,眼神晦澀地望著懵然甜軟的她:「可以哦。」


「那玥玥自己來取,我就給妳。」



《酒語・下》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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