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1 張猛番外:仙人跳後成了狗奴

EX1 張猛番外:仙人跳後成了狗奴

企鵝少爺

  張猛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會遇上所謂的仙人跳。

  現實不缺對象的他,閒來無事時總會在軟體上獵豔,畢竟是年輕的男人嘛,胃口大得很。

  而他憑著帥氣的長相、結實的身材、雄偉的私處以及每張照片中低調的炫富行為,他在軟體上可以說是無往不利,通常只要他看上了對方,往往就能配對成功。

  在這個周六的夜晚,沒事可做的他卞約了一個聊沒幾天的黑長直大奶妹出來打炮。

  他在旅館裡開好房間,報了房號後,便半瞇著眼睛,躺在床上等待。

  門鈴很快便響了。

  謹慎的他透過貓眼向外瞧去,只見一個幾乎和照片一樣的女生便站在門外等著。

  看來這次賺到了。

  張猛在心中暗爽,解開防盜用的門鍊,轉開門把。

  然而一開門的場景,卻讓他傻住了。

  明明就一兩秒鐘的時間而已,方才還站在門外的女生卻早已不在門前,取而代之的是幾個臉戴墨鏡身穿墨色西裝的彪形大漢。

  張猛對這突兀的轉變感到困惑,下意識地就要把門給關上。

  然而那群人的力氣卻絕非他一人可以抵擋的,僵持了一會,為首那人飛起一腳踢在張猛的肚子上,將他給踹入房中摔倒在地。

  彪形大漢門魚貫而入,順手將門如張猛所願地帶上了。

  「咳、幹你娘!你們他媽是誰,是要衝三小?」一手摀著肚子,張猛一手撐著地上,雖然對事情的發展感到些許的害怕,但還是硬氣地兇到。

  「找林北妹妹來旅館開房間是想要衝三小,蛤!是想要幹她逆?你老二在癢是吧?」

  為首那人雙手抱胸,語氣不善地俯視著地上的張猛。

  張猛一瞬間就明白了,這大概就是新聞上常看到的仙人跳。

  對張猛而言,既然知道這是仙人跳,那他倒是不太害怕了,畢竟仙人跳大多是要錢,而錢這種東西對他來說,倒是沒啥要緊。只要自己的生命安全有保障,錢可以先給,之後再和面子一起找回來就是了。

  於是,他決定先穩住對方。

  畢竟,剛才那腳也實在是讓他不太好受,今天這場面感覺總是要吐錢才能了事,反正最後都要交出錢的,他可不想要先被一陣毒打之後再給錢。

  「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是你妹!我錯了,反正我也沒有碰到他,今天之後也不可能再去碰她,你看我們是不是可以這件事情就算了?」

  平常總是桀傲不遜的張猛試著賠了個笑臉。

  「你說算了就算了,那要我們大哥的面子擺哪裡去?」

  站在為首男子左後的其中一人,開口應道。

  「不然這樣好了,大哥你們跑這一趟也辛苦,不如我給你們一些錢,看你們要拿去幹嘛都可以!啊這件事情就讓他這樣過去吧!」

  張猛試圖用金錢攻勢來保障自己能全身而退。

  「一些錢是多少啊?你這傢伙不直接把數字說清楚,感覺不是很老實欸!」

  換右後的一人接過了話頭。

  「大哥我也還是個學生,沒多少錢,不然我一人給你們個兩千你們看怎麼樣?」

  感覺用錢似乎有辦法買到安全,張猛試著出了價。

  「你說你學生沒錢?你當我們不認識你逆?張家的少爺和我們說沒錢?什麼一人給兩千,你他媽是在打發乞丐逆?」

  站在最左邊的那人,手插在口袋裡說道。

  「我看這小子敬酒不吃想要吃罰酒啦,不如我們先打他一頓,這樣他就老實了。」

  站在做右邊的那人,一邊說一邊扭著手腕向張猛走去。

   「等等等等!大哥、大哥,我們有話好說,不要動手!」被唬得一愣一楞的張猛連忙制止,在地上手腳並用的向後退去。「不然我給你們一人兩萬可不可以?你們這裡五個人,這樣加起來也有十萬了,我真的沒啥零用錢!」

  扭手腕的那人停下腳步,回頭和其他四人對看了一會。

  由於他們的臉上都架著墨鏡的緣故,張猛看不出他們在打什麼眉眼官司。

  只見帶頭那人最終沉默地搖了搖頭。

  張猛的心頓時涼了。

  「欸!你們不要太過分唷!都知道我是誰了,你們也該見好就收吧!不要最後有錢拿沒命花!」張猛瞪視著他們,虛張聲勢道。

  「怎麼?想讓你外公來通緝我們啊?」為首那人臉上露出譏笑。

  「去死吧你們!」

  感覺到事情無法輕鬆解決的張猛決定放手一搏,他突然跳起,握著拳頭佯裝要朝他們揮去,待他們躲避後,卻立刻往門口的方向跑去。

  「找死。」

  剛握到門把的張猛只聽見帶頭那人輕飄飄地說了這麼一句話,接著感到後腦勺傳來一陣痛楚,眼前一嘿,便暈了過去。

  「狗仗人勢的東西,帶走。」帶頭的那人說完,便看也不看暈倒在地的張猛,率先揚長而去。


  在一間空曠的昏暗房間內擺著一個體積近乎一立方公尺大小的正方形籠子,籠子是金屬製的,六面排滿橫豎交錯的柵欄,每個的孔洞的大小都不會超過六公分。

  而在那籠子哩,是一個赤身裸體的男子,他一動也不動,看上去似乎並非清醒。

  當然,嚴格來說,男子並非真正的赤身裸體,因為他身上穿戴有許多的『東西』。

  在男子的頭部,一個紅色的口球塞著,口球上密佈著許多細小的圓洞,使得男子的口水沿著那些洞慢慢地垂成一條銀線;而他的鼻子被鼻勾勾著,向後連到口球的皮環上,使得男子本來挺拔的鼻梁,被拉成彷彿豬班的朝天鼻;他的一雙耳朵上面都被套著長襪,長襪被地心引力牽引向下垂著,就像是狗的耳朵;在男子的頸部套有皮革製的項圈,項圈上刻著文字,似乎就是男子的名字,而項圈的前端掛著一個塑膠套,套中裝著男子著學生證。

  男子的手腳都被用白布給緊緊纏著,使得他手指與腳趾的形狀都消失了,看上去圓圓一團;他左右兩邊的膝蓋和手肘被繩子給分別纏住,使得他手腳無法伸展開來,令身體只能彎曲著。

  男子的乳頭分別夾著一個鐵製的乳夾,兩個夾子被線連著;線的中間又延伸出一條,其下端接著一個鐵製的器具,那東西長得就像是章魚,只是他那八隻腳向內彎曲微微勾起,恰好可以將男子勃起的龜頭罩住,那器具像是倒刺似地狠狠地紮進男子龜頭的嫩肉;男子的蛋上綁著墜蛋器,底下雖然沒有吊著重物,但是繩子卻被向後拉著綁在籠子的圍欄上,使得男子的蛋蛋還是被狠狠地拉扯著;在男子的屁眼塞著一根狗尾巴,使他整體的形象愈趨進一隻狗。

  這男子,這是被不明黑衣人給打暈帶走的張猛。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房間的門被人打了開來,那人抬手按開了房間的燈,原來就是那群不明黑衣人的帶頭者。

  他走到籠子面前,仔細端詳了一下裏頭的人,滿意地勾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真情實感的微笑。

  他抬腳踹了踹籠子,說。

  「是睡夠了沒呀?該起床了吧!」

  劇烈的震動與聲響使張猛清醒了過來。

  一醒過來,張猛便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毫無頭緒。

  他明明記得昏過去之前的自己還在旅館內的,怎麼現在會這這種鬼地方?

  而自己,又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

  「怎麼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嘛?」黑衣老大面帶笑容地問到,不待張猛的回應,接著自顧自地說到。「你這傢伙那麼喜歡狗仗人勢,我看到不如真的做一條狗。你看我這幫你改造的,不錯吧?」

  「去你他媽的不錯!快把老子放開!你這死變態!等我出去你就死定了!幹你娘老雞掰!」聽了男子的發言,氣得張猛怒火中燒,想都不想便劈哩啪啦地罵了一大串。

  然而由於張猛帶著口球的緣故,他所飆罵的那些文字通通都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你說什麼?」男人蹲下身來,將臉湊到籠子旁,饒有興味的將手掌舉到耳旁,裝作成打算好好傾聽的樣子。

  「老子叫你他媽的把老子放開,老子要看死你這他媽的雞掰低能兒!」

  張猛瞪血紅的雙眼,再次吼叫著。

  而聲音,然而只是支離破碎的嗚嗚聲。

  「真可惜呢,看來人和狗是沒有辦法好好交流的!」男人拍了拍褲子站起身來,臉上露出一抹不帶好意的笑。

  「幹你娘!死變態!放我出去!」

  不死心的張猛,依舊亂罵著。

  那帶頭的黑衣人卻不再理他,背過身去,往門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他一邊說到。

  「出去什麼的,你就不要做夢了!等你哪一天被我們的調教的夠像是狗了,或許,我們就會帶你出去遛溜!」

  語音方落,他便關上了燈,帶上了門。

  房間,復歸一片黑暗。

  剩清醒過來的張猛,在不斷地哀嚎。

  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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