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度的佔有慾有助於關係的穩定
ddd月島在自家隊伍休息室收拾包包,將運動眼鏡收進眼鏡盒、排球鞋收進收納袋,擦汗的毛巾和剛剛換下來的隊服摺好了一件一件放進束口袋,依序將眼鏡盒和各個袋子連同水瓶塞進包包後攏緊,拉上拉鍊的同時摸到了上次碰面黑尾不知道哪時候掛在拉鍊上的黑貓吊飾。
月島套上乾淨的衣褲,裡頭的排汗衣他打算回家再換了,戴上錶扣上錶帶留意時間,抓起包包甩到背上向隊友們道別,邊拉開休息室的門,扭頭差點撞上迎面而來的黑尾。
黑尾噢了一聲退了一步臉上滿是笑意,月島推著穿著西裝背心的黑尾離開時可沒漏聽其他隊友們窸窸窣窣,儘管黃金川都喊出了黑尾前輩幾個字、黑尾也隔空嚷嚷的打了個招呼。
等月島領著黑尾走去距離體育館路程15分鐘遠的小店坐定,黑尾充滿好奇的眼神從店內擺設到菜單最後停留在月島臉上打探,以往這樣的角力都會是黑尾主動開話題作結,今天月島似是有些心虛的先開口問了黑尾,「幹嘛?」
「沒啊,我在體會……不對應該說回味,小月是怎麼表露佔有慾的方式。」
月島冷不防地從鼻孔笑出一口氣,「很會臭美。」
「是這樣嗎?」店員送上兩人的飲料,黑尾托著腮有意無意的攪動玻璃杯的吸管,月島總覺得從他狹長的眼尾流露不懷好意,「不然小月幹嘛一直急著走不讓我跟你隊上打聲招呼?你都聽到黃金川喊我了。」
月島撇撇嘴,啜飲著自己的飲料,「你又知道我有聽到。」
「本來呢你只是輕輕推我的,黃金川一喊我你就死命拍打我。」黑尾邊說還邊揮舞著手掌親切示範「輕輕」和「死命拍打」的差別。
「哪有死命。」
黑尾笑出聲,這幾個字分明也像死命從月島的牙縫擠出來一樣。
「是因為前輩要趕一個半小時後的車,而且訂位只保留10分鐘,我才、」
「才要好好把握只有我倆的時間。」黑尾過於抑揚頓挫的搶話還笑得瞇瞇眼的樣子讓月島一時只能噘嘴將後續的解釋都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