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儆〉

〈訓儆〉

小蘇


|簡單記錄一下之前夢到的春夢,還滿完整的

|Tag:主奴、管教、懲罰、擴肛、失禁


  我的主人擔任此地的祭司一職,居於至高無上的地位,掌管著這個地方的律法,辨認人的是非、人的正惡,並歸類人的階級與等級。這些都是他所擁有的權力。


  雖然主人表面上是個溫和開朗的人,也總是一副笑容恬淡,對待人民和善,談吐之間甚至能感覺到從容優雅與年輕氣盛的風采,但身邊人都知道他處決罪人的手法是那麼不留餘地的殘忍。


  可能說是矯枉過正也不為過吧?他的作風實在太過雷厲風行,也擅以極端的手段以儆效尤。可儘管如此,他還是將這個地方的風土民情管控得很好,誰也不敢造次。所以這個地方的居民一但被認定為有罪、強加上了罪名,送往主人面前審訊時,便不再有辯解的機會,哪怕有任何想要鑽空隙的理由也都於事無補。


  這天,一名長相略顯奸猾的男子被壓到了主人面前,告官的人是位婦人,哭得梨花帶雨,說是在返家路上被這位男子強上,好在那時離家不遠,讓家人聽見了喊叫聲,才能在讓罪人得逞之前以多制寡地將其擒拿。不過從他那樣子看來,可能會被冠以強姦罪吧⋯⋯近幾年已經鮮少看到了,應該是個初來乍到不懂事的外地人。


  我在旁邊默默思忖,然後我聽見主人起初是有些隨興的問了,來龍去脈、身份背景之類的,主人臉上笑容不變,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的氣場卻難以令人忽略,親近許久的人自然能感覺得到,服侍於側的我也是,強勁的威壓下我的腳跟險些要站不穩。


  「所以說,在我們這裡對老幼婦孺下手?為什麼呢?」主人這麼審訊著罪人,那種譏誚的口吻很尖銳,刻薄的言語也使我不免跟著屏起氣來,好像責備對方的同時,我也悄悄把我自己代入了罪人的身份。該說是那股穿透尾椎、脊椎直達腦門的熱流,在未穿衣物的我的身軀上,能夠體現得更加清楚嗎?


  一字一句對外人的質問,連帶我的生理反應也一起愈漸顯著。


  主人又說,「明明有正規的酒樓可以供你玩樂喔,怎麼會做出這麼不理智的事情?」


  是不是有所意識地犯賤?是因為生活不夠滿意所以不受控制嗎?就連性慾望也沒能好好壓抑的話,那乾脆一輩子都處在性慾高漲的狀態下,讓腦袋與身體一起廢掉好了?


  那個人聽著,卻只是猖狂地不承認錯,全怪罪給了婦人:誰讓她在這種時間點獨自走在路上啊,誰讓她穿著這麼盡顯曼妙的體態與曲線?全都是女人不好啊——


  主人笑而不語,沒有回答,反倒先是問了問婦人想怎麼處理。通常走到了這個地步,授予被害人能夠左右裁決的權利,往往直接影響罪人的去路。婦人想了良久,最後說:「就讓他成為會讓他想下手的那種人好了。」


  聽見婦人的回答,主人笑著說當然沒問題,於是命人拿了刑具過來,將罪人五花大綁後剝去衣物。只見從那人被分開的雙腿之間裸露出毛雜黝黑的肛門與男性生殖器,人體最脆弱的兩個部分被粗魯地攥緊揉弄,沿著股溝粗暴地掰開那人的下體風光。


  我眼睜睜看著行刑官將擴張用的刑具不由分說地捅入他緊閉的肛門入口,扯動周圍皺摺的皮層時,絲毫沒有放輕動作,隨著罪人失措的驚悚叫喊,他的肛門也在毫無潤滑與事前準備的狀態下被狠狠撐開,能看見肌肉組織被撐著撕裂、滲出血水,一些沾黏肉壁的糞便殘渣也被血水染得黏稠噁心,然後是那根垂軟的黑色陰莖,被猝然拉下皮層露出粉色龜頭,並且強制安裝上了鎖頭。那個樣式的鎖跟我身上裝的很相像,都是讓人再也無法擅自勃起的處置,只是他的尿道被完全堵住封死,而我的則還能夠正常地排泄射精。


  我不由自主打起顫來,自己被上鎖的性器好像同步有了強烈的反應,賁張著血液,但無法正常挺立,龜頭可憐地頂在金屬的束縛之下,鎖頭的導管端部則是不由自主地淌出前液。


  那人的慘況與主人雲淡風輕的模樣對比起來相差太大了,我忍不住去注意主人的眼神,半歛起的眼眸裡,那道凌厲的目光似乎很享受於施虐的快感,我又不斷將我代入那名飽受姦淫摧殘的罪人,多麼可憐、卻又是多麼誘人淪陷的下場啊。我沒來由地吸緊腹部,也讓肛門短促地頻繁緊縮,奮力夾住塞在後穴的肛塞,試圖以此緩解我驀然興起的性慾望。


  儘管我自認為我能裝作是一副無動於衷的狀態,在沒有主人的命令絕對不可以擅自作主的身份限制裡。實際上正苟且地做出這等卑賤下流的事情。


  直至等到受刑的罪人被凌遲地不再像是個正常人後,這場判決才正式結束。


  此時的我恍惚將頭傾的更低,讓幾絲過重的喘氣從鼻腔洩出,才回復原本的狀態。被性欲奪去神識的我當然感到極度羞愧,本還想著僥倖逃過,所以正當我以為是該退下的時候,我聽見主人突然朝我這個方向開口。


  「你剛才,在做什麼呢?」


  他的聲音不是很重,但是卻切實地砸在了我的心窩。我一時惶恐,顧不得繼續平息壓抑下性快感的餘韻,急忙跪了下來,連滾帶爬地往主人腳邊伏身,「奴不知道⋯⋯不知道主人說的是什麼。」我戰戰兢兢地回話,一味裝作無事,可這樣難道是聰明的辦法嗎?一方面的我並不這麼認為,但愚昧與僥倖的心態使我下意識脫口而出。


  「是嗎?可是你剛才的小動作,我全部都有看見喔。」主人把腳踩在我的頭上,沿著顴骨、臉頰,腳尖抵往下頷時將我的臉龐勾了起來,「説説看,你剛才,到底做了什麼?」


  天真的我以為不會被發現,於是不矜持地流溺於愉悅的生理反應,不應該這樣的,可是⋯⋯「奴⋯⋯看見主人處置罪人,一時、也感同身受⋯⋯」


  「什麼樣的感同身受?」他說。


  「是主人的責罰、還有訊問⋯⋯」我回道。


  「再說清楚一點。我應該有教過你的,回答問題時應該要怎麼做。」


  主人逼問著我,腳的尖端摁壓著我的喉結,把我呻吟與喘息連帶而出的震動給一一探清。沒有人能逃得過眼前這個人的手掌,不用說是身為主人私有物的我,只是個毫無人格可言的奴隸。


  「主人教過,要把話說得清楚明朗⋯⋯」我說,感覺腦袋逐漸被紊亂混沌的心思取代,被長期調教出來的操作制約使我無能逃脫主人以步步緊逼的口吻刺激著我的聽覺,我的呼吸逐漸加重,胸腔的起伏跌宕與臀腿間的顫抖愈漸不受控制。


  「在剛才,擅自吸起肚子⋯⋯還有、還有肛門,夾、夾緊肛塞⋯⋯然後是、讓塞子邊緣磨、磨蹭堵住的地方後⋯⋯再深一點、想要碰到裡面的地方⋯⋯」我邊說著,同時也身體力行地重複著口中所述,緊縮肛門吞吃著能夠帶來小幅度快感的肛塞。


  老實說我也不清楚我自己到底說了什麼,羞恥心與暴露感讓心臟跳動的聲音完全淹沒僅存的思緒,只覺得講著講著,前面充血的陰莖好像也在我的腦海中假想地勃起了,頂弄著金屬鎖頭,挺腰磨蹭,我甚至不敢與主人對視,只是恍惚說著,「對不起⋯⋯主人、請原諒我的,我的妄行⋯⋯我⋯⋯」我臣服著溺於不堪的處境裡,恥辱、暴露,形象也全然殆盡。


  然後是連同倏然的仰頸企盼時,那不經意與之對視的片刻使我被無聲牽制了,心理作用也好,交感與副交感神經的反應也好,這時的我只感覺一股久違的熱流突兀地衝往性器前端,從鈴口處恍然噴出,一汩一汩艱難的宣洩出水,而我的龜頭此刻也僅僅起勁地在鎖頭局限的空間裡磨蹭,更加妄為、更加敏感,更加抽搐地晃甩,這時我又感到一陣頹軟,射過之後迎來強烈的失重感,腹部當中憋忍不住的尿液也就這麼不小心地漏了出來,小汩小汩地射往眼前地板,艱難地在陰莖充血時把尿排出,連主人的一腳鞋底也沾上我失禁的慘狀。


  可是主人見狀,卻沒有說什麼,我也無力去猜測了,會有處罰嗎?還是能夠從輕處理?「看把你嚇得,是我最近太疏忽於你了?」擅自作為這種事啊。


  主人彎下腰來瞧著我的臉,我能看見他眼底的嘲弄,凌厲、富有掌控欲,便任由他將我抱起,跨坐在他身上時,他卻好像不是很在意骯髒不已的我,而我也就只是個做了錯事卻還是不知羞地想向主人撒嬌的奴隸而已。

Report P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