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只有一個,但秘書卻有兩個
Riska定居也有段時間了。
好不容易度過摸索階段,接受自己死亡的事實,獨自張羅起伊果比歐的建立。真要說起來,這正好是他最擅長的,和生前在做的事情並無區別,但是在那時,他身邊還有那兩個人值得倚賴。
他和The Heze(何氏們)的相逢在一個普通不過的午後,日光洋洋灑灑地在青磚街道上鋪滿一地秋日熟麥般的金黃,兩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就這樣出現在他的門前。目測大概是只有自己的一半高度,兩個人緊緊交疊著手,對安韻的車露出審視的目光。
像是兩隻狼崽子。
於是他探出車窗,隨意發問。
喂,你們要來我這吃飯嗎?
3-1-1+2。
安家夫婦一離家就是幾個月,母親的巡迴行程他搞不清楚;父親的研究更是沒天沒夜,本就是一家三口的房子,這下人數正好。
安韻把兩個孩子送進浴室,拿了兩件自己的衣服進去才發現他們開了冷水在研究,有些後悔地嘆了口氣才挽起袖子替他們轉開熱水洗了個乾乾淨淨。
他還幫他們起了名字。
「桃?梅?」他已經許久沒有唸出這兩個名字──雖然這也是他一時興起取的綽號──來到地獄的時間似乎比自己想更加漫長,「你們怎麼在這裡?」
安韻手上還掛著小春給自己的符咒,據少女的說法,那是可以召喚生者的術法(在阮台灣叫觀落陰。少女在他困惑的時候這麼說道)。
他並未當真,畢竟他連怎麼使用魔力的方法都還摸索不清,更遑論聽上去異常複雜的異國信仰,所以也不過是拿著想起如果他的秘書們也來的話,許多事情都會輕鬆許多。
世事難料且陰錯陽差,就造就了現在的狀況。
何繆往自己身上舖的時候何珮也不發一詞上前,安韻照例左手摟著何繆,右手往前拍拍何珮的頭。
「你們沒有死掉吧?」
手上的符咒發出微光,安韻不得不採納小春的說法,若非如此,這兩個人大概沒這麼容易死去。
「好了好了,在回去之前,來幫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