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

秘密

花語瞳

終究是回了咒術高專,空無一人的高專寂靜,萬籟俱寂。花語瞳找了個牆面靠著,嘴角不知何時又刁上一支菸。霧氣籠罩,她閉著眸子,像在思考。赫然睜開眼,冷冷的視線往旁挪了點,「泉。」花語瞳叫出那個保鑣的名字。「蛤?」「不要隨便跟蹤我。這是命令。」她冷若冰霜的說。見被發現,花語泉只好百般不願意的走上前,在花語瞳面前停下,湊在她臉前,輕輕道:「瞳大人,您願意嗎?」那雙璀璨的翠綠眼楮咕嚕轉了幾下,回到原點時,她嘴角勾起。


是默認。


(完蛋了,又開車了。)

花語泉傾上前,含住花語瞳的唇,輕輕的啃,輕輕的咬,直到嘴裡蔓延著血腥味才罷休。用靈活的舌尖繞著舌根轉,未來的及吞下的唾液從嘴角流下,並發出色情的水聲。

一直到雙方都快喘不過氣,才放開。


分開時,花語泉想起了一些事。

花語泉從任命去照顧和保護這主時,他就知道他大難臨頭。永遠不知道她到底喜不喜歡聽諂媚的話,時而當眾砍頭,時而賞賜錢財,好像她只是用直覺做事而已。可以笑著殺死一個或無數個生命,也可以面無表情的殺死每一個人。她總可以做到一些,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一直到她跟他說,從出生到現在,她經歷了什麼。




「 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見血殺戮 」




好像感覺,她的人生只為了殺戮而活。又感覺,扛起重擔的孩子,已被巨石壓得喘不過氣。


沒有家人,沒有感情。

他問她,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她的回答是,我還有宿儺,只要我撐到宿儺再世,一切都會好起來。

天真的答案。事實不是這樣。六眼五條悟註定會殺了他。就算沒有,他絕對為了她而犧牲。


畢竟宿儺有感情。


她——花語瞳,沒有。


親友背叛她,大家與她為敵,對於發自心坳窪的吶喊叫囂與抗議視若無睹。

她想解釋,但沒有人要聽。

最終的結果就是,捏一身叫做冷漠的刺,把脆弱的靈魂包裹起來,嚴實的不給他人輕易剝開。


她說,好累,在刺裡面睡覺總比裸露的好。


因為裸著時被花生殼打到會痛,被圖釘刺傷會流血,被風吹會冷。倒不如讓軀殼代替我,它又不會痛。


但總有人想剝開它,想去觀察她皮開肉綻的傷口,並探究更裡面,挖開已經結痂的傷口,腥紅的血液流出,被揭露瘡疤的人安靜的冷漠。可回去之後,繼續用更強固的軀殼偽裝自己。

———

就這幾秒的時間,花語泉回過神來。「瞳大人?」他焦急的看著那扶著牆拼命喘氣的花語瞳。「沒事。」緩口氣後,她說。接著無力的倒在花語泉懷中。


「唉,都一千好幾的人了,能不能好好照顧一下自己的身體?就算有永生也會被剝奪健康的啊。」花語泉咕噥,而花語瞳則抓他語病:「一千好幾不會用人來表示,要用詛咒才對。」「就算是詛咒也會生病啊。」花語泉只覺得太陽穴突突地跳,「呵呵呵,是嘛?」花語瞳已經脫離他的懷抱,往花語泉的方向望,血色褪去的嘴唇勾起一個笑,很淡。


「我想問問,跟一個不是親人也不是朋友的人做愛,是怎麼樣的感受?你喜歡嗎?」她毫不留情撕開了花語泉故作斯文的外表,展露著骯髒下流的內在。「日本人可真是變態。」花語瞳口無遮攔的說。


「不喜歡。」花語泉抬起眉眼,正眼瞧著她。「就像在拍十八禁的影片一樣。」「這就對了。我也正是這個感受。但是,」花語瞳眼裡有深層的慾火:「總要有人陪我紓解。還是,你要幫我加速哥哥的復活時間?」


花語泉受不了了,他咆哮著大喊:「閉嘴!你這個無能的傢伙!你只是想有個玩具而已,只是想利用別人而已,說實在的,你一點感覺也沒有吧?什麼都感覺不到,你說過了。但我現在徹底認識你了,你就是個殺戮機器,沒有哥哥就變得頹廢的傢伙!徹頭徹尾的笨蛋⋯⋯咳咳咳!你⋯⋯呃啊,生氣了?真可笑。」


花語瞳扼住他喉嚨,眼睛裡沒有任何溫度,儘管這樣,她的語氣不慍不火:


「花語泉,活得不耐煩了?說實在的,我倆沒有任何關係,我有花語的血統;你呢?只不過是有個入贅的父親,只有花語的姓氏的你就以為自己多大啊?嗯?再說,你只是普通人,咒力多一點,看得見咒靈,卻沒有術式。能留在這裡只是我的包庇。考慮到你無處可去,收留了你,要不是我,你早就流落街頭。你沒上過學,也沒讀書,既沒學歷又沒能力——去賺錢。我看哪,離開我,你只能去賣身體,做苦力,做不了大事。」然後,她獰笑一聲,說:「還是,你想我現在殺你也來得及。」


 花語泉秉著冷靜的特性,淡定的說:「花語瞳,冷靜。」「你以為是誰讓我失控的?」「我的意思是,要是被宿儺發現,他饒不了你喔。」


花語瞳像被觸電般愣住,眼中閃過恐懼,開口時語氣顫抖:「閉嘴。」語氣不再冷酷,失控的情緒以語言將恐懼展露無遺的暴露於空氣。


花語瞳知道如果宿儺發現她在外面和別人這樣搞,會有什麼樣的下場。那個獨佔欲爆棚的男人,寬容的只接受與別人接吻。只是接吻就是整場性愛的前戲。她必須得在宿儺完全復活,且有空想把她按在床上肏前把甚爾弄得滿身吻痕給消抹掉。否則,她就完了。

———

「好傢伙,這女人啊,完全忘記我是她哥,有所謂的『心電感應』了是吧?」宿儺在天使面前,暴躁的說。「速戰速決,我得去解決些問題。」

———

我得先說打那麼多是為什麼。

我每篇打一千多到兩千以內。

結果我這篇鐵定打到兩千字以上了。

不過也是事實。

太好了。

破紀錄。

原因就是找不到結尾。

嘿,就這樣。

幼稚的答案。




下集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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