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的使者》

《神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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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資料過程中發現章魚的手其實叫「腕足」,跟觸手有一點點差別,但為了此設定大部分的習慣所以本文皆使用觸手稱呼
(R18)Ike攻/人外AU/含觸手Play,無過度重口之情節
本篇含宗教信仰方面之私設,勿過度代入或迷信

#OOC有,勿將任何情節上升至真人

#勿二改二傳或將內容翻譯給相關人士




#1


碼頭內的漁村裡,一個信仰維繫著整個村子的豐收,「神」就住在碼頭旁那個不見盡頭的岩石洞穴裡。


每個月的月初,一名剛成年的男或女(又稱使者)會背著一個裝滿新鮮的海產的竹簍,帶著一根點燃的白蠟燭進入領地獻上供品。神會告訴使者接下來的海象,保佑漁村一整年的豐收。

直到某次一個隨意踏入領地「欲破解迷信」的村民就此消失後,神再也沒有降下「神諭」,就連之後從領地歸來的使者大多都暈睡好幾日,有的甚至發瘋。


「神已經生氣了。」村里的耆老曾這麼說。


愈發頻繁的獻祭、更加豐盛的供品,似乎想挽回什麼卻都是一次次無功而返。漁獲量下降造成的貧窮讓漁村漸漸變成不祥之地,人口不斷外移、民不聊生。

先前案例造成村民的懷疑與抗拒,公益與私益的選擇讓人性變得更加脆弱,深信著這些「神話」的人仍發瘋似的將更多無辜的人推入未知的深淵。


「Shu、記住,不能讓燭火熄滅,這樣神會看不到你。」

臨行前,耆老們這麼對他說。


他不信,但他無可奈何。

比起整個漁村的興盛,他更不希望剛成年的妹妹因此成為祈求豐收的「祭品」。



#2


攀上濕滑的岩石,搖曳的燭火照著石壁上的青苔,散發詭異的綠光。

不知道是海水還是地下水的液體從四周的牆壁滲出,潮濕的地面伴隨不明的黏液,讓走路的聲響透過地下室的回音又放大了好幾倍。


蠟燭燃燒過後的煙中混雜著魚腥味,愈往深處走去氣味愈重;物體在黏液上滑動的水聲從無盡的黑暗處傳來,乘著微冷的風離自己愈來愈近,燭火劇烈搖曳,隨後熄滅。

不信歸不信,在如此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也只能先跟隨所謂的「規定」,至少心裡會比較安心吧。


一手緊緊握住蠟燭的根部,另一手在口袋裡撈著火柴盒。當他覺得走路總是踢到什麼時,才發現好像一直有東西在勾自己的鞋子。


「What——」


Shu彈開來,轉動腳踝確認自己的腳還接在腿上,他看向前方,不見五指的黑裡出現了一對輪廓像是眼睛的光點,從橄欖石似的淡青色漸變成金黃麥色。


「……你好?」Shu小心翼翼地開口,終於在口袋裡摸出火柴盒。


「你好…我是來獻上供品的……」


說著,Shu感覺到兩腿被冰冷的軟物緊緊捆住,令人背脊發涼的觸感讓他僵在原地,火柴盒從手中滑落。

沒來得及反應,同樣的觸感已經從衣服下襬伸進、貼上肌膚,像是在找路般四處鑽動,單薄的上衣被黏膩的液體給沾濕。

直到它終於找到領口探出,Shu才知道從剛才開始不斷在觸碰它的軟物,其實是一隻隻有著吸盤的章魚手。


觸手繼續向上移動,滑過頸部,緊貼著自己相對燥熱的肌膚。


「唔……」

Shu仰起頭躲避著,冰冷的觸手滑過他的下顎,尖端輕輕搔弄他的臉頰。


"噹啷——"


一聲清脆的金屬撞擊喚醒了半暈沉的Shu,自己口袋中防身用的短刀被掏了出來,掉在地上,但他仍僵硬著身體不敢動。

在那聲響的回音漸漸遠去後,纏捲在身上的觸手也一個個退去,只剩圈在腰上的,像是在攙扶,又像是限制他行動。


「真稀奇,難得有人不是丟下祭品就跑了。」

清亮的人聲傳來,在洞穴中彈出許多回音。


"嚓"的一聲,小小一團火光在空中飛著,落在Shu緊握在雙手中的蠟燭上,點燃。


「『不能讓燭火熄滅,這樣神會看不到你』,對吧?」

提高了一點能見度的蠟燭朦朧地照出另一個男人的身影,正笑著吹熄捏在指間的火柴。


全黑的長袖襯衫、掛著吊帶的白色西裝褲,還帶了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像是從城裡來的人。

但又清晰可見從他背後裸露出來的、像是章魚的觸手,一路延伸到纏捲在自己腰上。

「人」…「人」嗎……?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使者』。」

男人故意將最後的字加重,帶著一些不以為然的語氣,「你不怕我嗎?就算發現你們的『神』看起來像個怪物,但你好像不怕被我吃了一樣。」

他慢悠悠地走到Shu身後,翻攪著竹簍裡裝的東西。


「我…如果你要吃了我的話,大概不會跟我說這麼多話吧……」

手微微在顫抖,但對方似乎是能夠好好協商的,至少存活下來的機率就大了一些。


「哈哈,是啊……」

男人因為Shu的回答笑出了聲,「我不喜歡人的味道,海鮮也是,你們送來的東西我都丟回去海裡給那些魚吃了。」

他拍了拍竹簍,轉而觀察起Shu的衣著和裝備。


算是得到有力的線索,或許祭品就是問題本身。

「那、您想要什麼東西呢?」


「…想知道?」

得到Shu堅定的答覆後,男人給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凝視,「來陪我吧,我自己一個人在後面玩也挺無聊的。」


男人鬆開Shu腰間的束縛,告訴他明天一樣帶著祭品先來找他一次,如果做得好,會提供村民們一直想要的情報。


「除了明天的事外,其他的一律不准說,不然真的會吃了你。」



#3


Shu連心智都毫髮無損地走出洞穴的樣子,著實讓村裡的人都不敢置信。

未知和恐懼結成的迷信,讓一點巧合都能在這迷霧中成為引路的奇蹟。

也是在這樣的情緒下,Shu似乎成為了另一個拯救漁村的「神」,但他並不當作一回事。

懷抱著保護家人的信念,好好地去服侍神就好了。



隔日,Shu如約與男人碰面。


「首先,我需要一份契約。你幫我寫吧,我手上都是水。」


「契約」,這是自從Shu家中賣出最後兩艘漁船後,第二次聽到這個詞。

薄薄一張紙,卻承載極為厚重的責任與信用。如果需要訂到契約的話,總覺得會發生一些大事。


男人不知道從哪裡搜出了一盒深紫色又印著燙金字樣的禮盒,裝著全套的鋼筆、信封和封蠟。

「別告訴我你不會寫字。」男人冷冷地說著,把Shu盯出一身冷汗。


鋼筆吸飽墨水,牛皮紙平舖在光滑的石面上,藉著微弱的燭光,男人開始列出事項。


「第一,使者與神的個人情報、互動過程雙方皆須保密。」

「第二,若使者獻上祭品,神必須提供捕魚期之情報,不可拒絕。」


到了第三點時,男人明顯停頓了一下,

「…第三,以上事項皆遵守的情況下,使者可提出額外神可達成的請求,並提供神要求的報酬。」


「額外的請求?」Shu遲疑的眼神看向男人。

「以備不時之需,你應該知道不是只有休漁期不能捕魚吧。」


休漁期以外的因素,難道是什麼不可抗的力量嗎?

暫時還先想不到,但單看整個事項畢竟還是對自己有利的,到時候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再談也不遲。


「名字,我叫Ike,Ike Eveland。」

「我幫你寫名字會生效嗎?」

「有我在旁邊看著,如果還不生效的話那我就不是『神』了。」


對於信仰方面的玩笑,Shu倒也不怎麼避諱地跟著笑出聲。

幫Ike寫下了名字,自己也在旁邊簽上名。


「Shu Yamino……」

Ike對著牛皮紙喃喃自語著,隨後整張紙消失在突然燒起的淡藍色火焰中。


「好啦,要來跟我餵魚嗎?」



跟上Ike的步伐,洞穴的另一端是和漁村相距十公里的白沙海岸。


「這…不可能……?」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到了明媚的陽光下,Shu是第一次清楚看見Ike的外貌。

比燭光下更為清秀的面龐,多了一件襯托身形的白色大衣,若不知道他的真實身分,只從舉手投足判斷就是個優雅的紳士。


「你的觸手呢?」

「收起來了,我不想變章魚乾。」


還是個幽默的紳士。


兩人坐在洞穴不遠處的木碼頭上,把魚一條條丟入海中,看著大魚迅速捕食、享用大餐,靜默了片刻的Ike突然說道:

「東南方大概五海浬的地方,那裡還不錯;但明天浪太大了,建議後天再去。」



起初只有一個月一次的獻祭,隨著Shu帶回來的「神諭」靈驗後,被縮短到一個禮拜一次。


「人類的貪慾啊……」Ike感嘆著。

Shu不否認:「他們一開始還希望我每天來呢。」


但像這樣坐在木碼頭上丟著魚,默默地已經是連手指頭都數不清的次數了。

偶然間還能發現一些對方的嗜好,像是其實他喜歡草莓、有時候會「喬裝」成人類到鎮上去觀賞街頭藝人的表演之類的。

仔細想想,人們的恐懼,其實真的只是源自於無知罷了。


「真不知道以後我老死了該怎麼辦。」

「那我會很無聊吧。」


作為「神」的Ike,死亡與他毫不相干,所以他喜歡任何能讓他忘記時間的事情,好比在深海底唱了不知幾天、幾個月的歌。

和一個叫Shu的使者在海岸上邊餵魚邊閒話家常,Ike曾以為這撐不到幾天,但奇怪的是,三個禮拜、甚至三個月,就這麼悄悄過去了。

回過神時,發現自己已經在開始計算下次他什麼時候會來了。


「嗯…少了一個朋友可以聊天,的確挺無聊的。」Shu說。


Ike想解釋些什麼,但最後也只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至少現在這個階段,他還不想思考到太遙遠的未來。



#4


這天,來到洞穴的腳步聲中帶著一些迫切感。

差點就脫口而出的一聲「神」被嚥回喉中,差點忘記Ike要求自己不要這樣喚他。


「…Ike……!」

但也是初次請求他的出現,以往都是靜靜地等待Ike的觸手攀爬到腳邊,然後調皮地嚇自己一跳。


「你看起來很緊張,發生什麼事了?」

沉著的聲線從洞穴深處傳來,卻不見對方的身影。


「我……」Shu輕喘一口氣:「我的父親…前幾天跟幾個叔叔外出捕魚,但已經快要一個禮拜了還沒回來,村裡的人都很著急,想問問他們是不是還活著……」


回音逐漸遠去,只剩頭頂的岩壁低落水珠的聲響,對方沉默了許久。

在Shu準備試探地再呼喚一次時,Ike開口說道:「我很想幫你,但契約上的事項我們還是得先履行,對吧?」

至少他是願意的,Shu想,算是卸下心中大石般先放下竹簍裡的祭品。


「正北方十海浬處,未來那裡天氣晴朗,漁獲會不錯。」

Shu一愣,他說的方位正是他父親出航的方向。


「但是——」Ike壓低了聲線:「最近那裡正在籠罩在很嚴重的暴風圈下,最好這個禮拜都不要靠近。」


「那、那麼……」

Shu感覺有什麼堵住了喉嚨,令他難以開口。

似乎就是那樣了,再多問下去,承受不住的一定是他自己。


黑暗中,他聽到一聲輕柔的嘆息。

「雖然我常告訴你我不是神,但因為我還是有一點能力所以常被劃分在一起。而我們都有共同的規矩,就是不能干涉人類的命運。」

熟悉的黏液滑動的聲響,從直面的黑暗中傳來,離自己越來越近:「但又如何呢。」


「我要的報酬是——我想觸碰你。不想要的話可以逃,契約依舊成立,一樣按時來找我就行。」

「……碰哪裡?」

「如果你要問這麼細的話,我會選擇直接動手告訴你。」


……好像有種被騙的感覺。但比起真的被背叛的反感,反而是一股無所畏懼的心情浮出腦海。


「如果是你的話,我不怕。」


話音一落,突然的一陣強風像兩人初次見面時一樣將蠟燭吹熄,全身被黑暗包覆住。



#5


雖然看不見,但還是能聽得出竹簍被用力撞擊後倒地的聲響。

也是在初遇後第二次感受到全身被禁錮住的感覺,雖然沒有那麼緊張了,卻也讓Shu有種猜到正解的奇妙心情。

倒是感覺這次的觸感特別冰涼,還更…濕滑了一些。


雙手被固定在胸部兩側擺出半投降的手勢,在身上四處遊移的觸手一隻往上衣裡伸去,另一隻卻往禁忌的一帶滑去。

Shu用力縮起肩膀。

衣物從身上消失,接觸到的每片肌膚都變成敏感帶,在冰冷的黏液下更顯的炙熱。

為了支撐有些失去力氣的雙腳,腰間的觸手稍稍將人舉起,卻也引起失重的暈眩感。


眼睛逐漸能夠適應黑暗,Shu看到一張看似冷靜的臉龐上有一雙時不時閉上的眼睛,像是在隱忍著什麼;

一直以為只有在「全程觀賞」的對方,其實也亂了呼吸地輕喘著氣。


攀附在身上的觸手開始動了起來,輕輕搓揉胸前的紅櫻,摩擦著脖子上的喉結。

掛在大腿上的小觸手圈住刺激下挺立的性器,緩緩地前後滑動著。

Ike緩緩走近,將手中的蠟燭代為保管後和自己雙手十指緊扣,劇烈的脈搏在指縫間跳動。


「嗚嗯……」

每當自己無法控制地呻吟出聲,Ike就會用力咬緊牙根,連帶眉頭和相握的手都會用力抽動一下。


明明兩人靠近得只有一個指頭的距離,Ike卻不會吻他。微微張開唇,卻在Shu失去重心向前傾時又往後退。

好鬱悶,Shu想著,但他無暇從嘴裡講出想法。

雙腿間發麻,Shu知道自己快撐不住了,而面前的Ike表情也不太好受。


Shu在Ike扳過自己的手,親吻手背時射了出來。

Ike低頭看著白濁一波波從性器的鈴口流出,圈在Shu性器上摩擦的觸手也突然一僵,流出許多黏液。


過於激動而流下的生理淚水掛在Shu剛放鬆下來的臉龐上,Ike想鬆手拭去,卻反被Shu緊緊握住,就像是怕自己跑走一樣。

好可愛。

不對,不可以這樣。

不親你就是怕我克制不住自己啊……

Ike在腦海裡痛苦地喊著,仍溫柔地俯身親吻他的雙眼。



洗淨Shu身上的黏液,套好衣服後又用毛毯將人嚴實地包起來,兩人坐在洞穴外的岩石平台上,Ike借出他的肩膀給Shu靠著休息。


「我會去問問那個區域的海神,你放心。」

在Shu累得睡著前,Ike在耳邊輕聲說著,得到對方輕哼幾聲的回應。



#6


當Shu再次睜開眼時,他已經安然回到家中,一旁的母親和姊妹們看見他睜開眼睛都簇擁了上來。

撐著身子緩緩坐起身,腰和背部發疼的一瞬間喚醒那鮮明的記憶,從身上滑落的一條眼熟的毛毯更加深了真實性。

母親告訴自己父親他們平安回來了,聽說是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托著他們的船成功突破暴風圈。


神回來了呢,母親說。


聞言,Shu揪緊腿上的毛毯,若有所思著。



晚上,Shu悄悄跑去找剛游回岸上的Ike,兩人坐在岩石平台上吹著晚風,Ike正吃著對方作為謝禮帶來的草莓。


「所以,你希望我幫漁村改變信仰?」

「也不是這麼說…我的意思是,祭祀或預言的方式。」


現在的自己是因為剛好和「神」的關係不錯,那麼以後呢?

或許自己是因為幸運,但也是「犧牲」了不少人,才找到一個「天選之人」。


「如果被戳破了,你要怎麼辦?」

「只要是神的話,他們都信。」


聽起來有些悲哀,卻也是事實。


「而且…你訂的契約,我就不相信下一個人承受得住。」


「哦~」Ike突然充滿興致地笑了:「原來是不想被搶啊,這個理由我接受。」


「…什麼、哇——」

Shu還沒反應過來,從Ike背後伸出的觸手圈住自己的腰,緩緩抬高。


「等一、等一下,祭品……」

「祭品……我想現在我面前就有一份不錯的禮物了呢。」


Shu感覺臉頰發燙,連耳根子都被燒紅了。



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他也早有心理準備,但Ike這次不知道又在哪裡搜出可以罩住蠟燭的燈罩。

多於三盞的燈罩讓原本幽黑的洞穴變得過於明亮,清楚地看著黏滑的腕觸手按壓著肌膚,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退去,羞恥感讓性器不需過多的碰觸便抬高貼在小腹上。


胸前的紅櫻在冰涼觸手的刺激下,挺立起桃紅色的圓珠,Shu顫抖著揚起頭,看見Ike就和上次一樣靜靜地站在面前,手卻躁動地握成拳頭又鬆開。

想想那時候,Ike也不算是「真正的」碰過他吧。


「Ike……」

「會痛嗎?」

「不是…你可以摸我嗎?」


Ike一愣,因為觸手和他是一體的,所以他其實能感受到Shu身體的柔軟。


看到Ike露出困惑的表情,Shu快無法自持地補充道:「我是說…你的手……」


Ike停頓幾秒,然後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抱歉。」

伸手將Shu從重重的觸手中抱下來,把自己的披風舖在地上讓他躺上去。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都已經對我這樣做了還敢說怕……而且這樣感覺只有你在幫我。」

「誰說的,只是你沒發現而已。」


不太明白,但到底有沒有也許等一下就會知道了吧。

等著Ike緩緩解開襯衫上的鈕扣時,Shu看到一隻熟悉的小觸手在自己的胸口和腰間游移著。

多虧充足的光線,他才知道那時服侍他的小觸手,其實剛好是章魚的「交接腕(生殖器官)」


「所以…這個……」

Shu指著小觸手,想問些什麼又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怎麼了?」

Ike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有看著欲言又止的Shu,彷彿突然知道了什麼驚天的事情。


「什麼、不,我不答應,我不會用這個,你一定會受傷。」

「我什麼都還沒說……」


為了防止Shu說出更奇怪的問題,Ike直接吻了上去堵住他的話,也是直到現在才覺得一開始的矜持根本就是在虐待自己。


吻沿著身體曲線慢慢向下,吞嚥著口水的喉嚨、劇烈起伏的胸膛和柔軟的肚子。

輕輕吞吐性器的頂端,聽著上方時而變換音調的呻吟,Ike知道邊收頰邊退出時能得到甜膩的高音,一次推入底則是嘆息般的低哼。

當放在身體兩側的腿突然夾緊趴臥在中間的自己時,Ike毫不猶豫地放開了嘴,重新跪坐起來。


「第一次,會痛要告訴我。」

Ike輕聲說,幾隻觸手從一旁伸出固定住Shu的四肢,又用左手輕捧住他一邊的臉頰,拇指溫柔地摩挲著,像是在安撫他。


下半身被抬高,Ike的兩指藉著黏液的潤滑慢慢將Shu的後庭拓展開來。

由於實在是動得太慢,幸運地沒有什麼疼痛感,但Ike上下觀察的眼神到讓Shu有些難為情。

沒有手可以遮臉,便埋進了Ike手中,雖然還是能從指縫間看到對方正因為自己的舉動,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線。


粗熱的性器推入後庭,唯一被解開禁錮的雙腳緊緊纏住Ike的腰肢,已經分不出是身體的反射動作,還是無聲地要求更深入的接觸。


「Shu,你不怕嗎?如果我就這樣吃了你的話。」

「不會,因為你不喜歡人類的味道……」

「『如果是你的話,我不怕』哦~」


似曾相識的句子從對方口中說出來,又好像讀出了隱藏的意思,精神和敏感點的雙重刺激下,Shu懊惱地嗚咽出聲。


Ike加快擺動的速度,毫無顧忌地向著兩人的理智線衝撞而去。

高速碰撞的情慾下,Ike露出和上次截然不同的樣貌,Shu一瞬間看了出神。

抓住他注意力分散的霎那,Ike腰用力一沉,狠狠輾過內壁裡微微凸起的敏感帶。

Shu咬住下唇,低聲尖叫著射了出來。

因高潮而收縮的內壁絞緊來不及抽出的性器,Ike繃緊了小腹。當他扶著性器慢慢滑出時,從後庭帶出白色的絲線。



#7_END


兩人最後合演了一齣戲,算是成功改變了獻祭的方式,「使者」的習俗也結束在Shu這一輪。至於「神諭」,就交給會看天象和海象的耆老們吧。


沒有工作的午後,Shu跟著Ike再次來到白沙海岸。

看著仰漂在海面上的Shu,Ike問:「這樣以後你還能來找我嗎?」

「我還是可以用『舊使者』的名義來啦。」Shu捏了捏Ike扶在自己後腦杓的觸手:「還是以後我跟你一起回海底?這樣好像挺有傳說感的。」

「不要亂講些有的沒的。」嘴上反駁著,Ike卻突然想起Shu曾提起他離開的那個問題。

或許,現在有了一個對他來說比較好的解答。



「Ike,你可以載我回岸上嗎,好像漂得有點太遠了。」

「哦…需要『幫忙』是嗎~」不等Shu的回答,Ike直接伸出一隻粗壯的觸手圈住了他的腰。

「呃,我還是自己游好了,不、I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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