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白

牛島若利很簡單。

白布賢二郎是這麼想的，他的球從指尖傳上頂端，四面八方呼喊的聲線入耳，場上歡呼一般地集中於這強而有力的成敗關鍵。

心動來源於排球之上。

排球會給予他跳動的生命，多餘的回憶閃過片刻，他的心隨之跳動，重疊於腦海浮現的牛島若利。

就像他偶爾會想起的不知名夢境，霧濛濛地幻境裡風強勁地吹落幾片嫩葉，而牛島若利舉著球獨自在樹下練習，腳步輕緩，待聽見後轉身和白布說：「白布。」

聞言正當開口回應，夢境就如霧一般渙散掉的畫面，取而代之的是心臟跳動。

早晨鈴聲急促地與他呼吸一致——

類似這樣有些喘不過氣的瞬間，也在哨聲中止後瘋狂釋放，和心跳一起。

他氣吁吁地想，這是我的球。

就像汗水、心動、夢境，破碎亦或是同樣的記憶。

如果這些混雜而成，在球場上就是淚水。

他在心跳張狂地發瘋之前：「學長。」

牛島若利轉頭，他在這場比賽之前和白布說過：「你的自信成長的很快。」

淺淺一笑，雙方的嘴角都和彼此角度相似，只是白布多了一點心動。

更多了緊張與小心翼翼。

他回應：「為了牛島學長，當然要學著自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