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谷事變

澀谷事變

已經不是200多年了,是2018年喔!

封印五條悟,我的計畫——和羂索的。

“由暗而生,暗中至暗,污濁殘穢,盡數拔除。”直徑四百米,以東急百貨店和東急東橫店為中心的巨型結界「帳」。

:序幕:

咒術師開始有所行動。「索,你玩真的啊,不錯呢。」我一臉無所謂的挑眉,對於可能造成的意外不聞不問。羂索沈默,我也不在意。忽然他慢悠悠開口「我真有些好奇,你會參加死滅洄游嗎?」我睨了他一眼,理所當然的說「當然會啊,可以打架欸,我怎麼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而且——某些事情就是要世界大亂時候做才可以做到。」【浴,我指的就是『浴』。】「是啊⋯⋯真棒呢。」心不在焉,只是敷衍的答應。我從暗處走出,瞬移離開他,尋找虎杖。

剛到,眼前出現巨型的蝗蟲咒靈,它大吼一聲,朝我飛撲過來,我連看都沒看一眼,僅僅一抬手蝗蟲咒靈的頭就飛出去,身體也被「蒼」切成碎片。「啐,就這?」

突然,我被震驚到了。

「夢・雪・紀。」我瞪大眼楮,不可置信。眼前這個粗壯的男子,來者不是別人,正是伏黑甚爾。他手揹在背後,臉上帶著疤的男人,把手伸出來,一束嬌豔的黃色玫瑰花徹徹底底讓我在三秒之內心軟。黃玫瑰的花語是對失去的愛和對愛的道歉,他送了15朵。他俯身親吻我的唇邊,輕輕的說「對不起。」「⋯⋯,甚爾。」我喊了他的名字,我眼裡的自嘲開始蔓延「為什麼?想殺⋯⋯我?」他抱住我,全身顫抖「我怕你⋯真的答應嫁給禪院家,你去那裡,懸崖想勒馬也勒不住的。」「就這點?我很強啊,甚爾,你忘了嗎?」「我忘了。」甚爾把我攔腰抱起,幾次大跳躍後,離開了這裡。

我用飛鴿傳信的方式,告訴羂索我可能無法目睹五條悟被封印的那刻。「吶。」甚爾把人放下,這一刻他似乎顯得疲憊,饒是天與咒縛也會累嗎⋯⋯?我很快察覺他的不對勁,額頭狂冒冷汗,卻穿上衣服裡最厚的一件,抿緊嘴唇,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劇烈咳嗽。我掂起腳尖,不意外的摸到了滾燙的額頭,我手瑟縮了一下,擔憂的看著甚爾,「你發燒了。乾燒嗎?還是⋯⋯」他打斷我「我沒事。」「不,別騙我,你有事。你到底怎麼了?為什麼會發燒?你可是天與咒縛耶!」我凝視他,眼睛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甚爾不自在的撇開頭「我不知道,我好累。」他把頭埋進我的頸窩,虛弱的說道,我拍著他的背,「蒼・闇刀。」「你就坐著這把刀吧,我會帶你回去的。」【真的是,明明身體已經無法負荷了,還真倔強啊。】當闇刀把他抬上去時,我眼皮跳了一下「他媽⋯⋯好重。」儘管很重,我還是努力用咒力抬回去。

回到家中,我累的滿頭大汗,直喘氣,但一想到還有一個名叫「甚爾」的病人還是勉強爬起來去「買」退熱貼。肏⋯⋯這個不常生病的人⋯都不買一些醫療用品備著的嗎?!折騰我好久,好不容易可以躺下來,甚爾有氣無力的說「夢雪⋯我更想知道為什麼你在那裡?你不是⋯⋯咒詛師嗎?」我瞄了他一眼「我是咒詛師,不叫夢雪紀,叫花語瞳。」「是啊⋯⋯」他沒力氣跟我爭辯,名字就是名字,變就變,他沒差。

「那夢雪,你會原諒我嗎⋯⋯?」【我不期望你的原諒,起碼讓我沒有心理負擔。】「就算我死了,我還是會記得你對我做的那些事,我愛你,記得嗎?其實我百分百早就原諒你了。」他噤聲,他用寬大的手摀住臉,不由自主的顫抖著。我掰開他的手,看到甚爾沾著淚的手、流著淚的臉,我愣住了,接著用手拭去淚水。「甚爾,看著我。」跟我如出一徹的綠色眼楮,閃著水光,不解的望著我。我覆上我的唇,貼在他那經歷過各種風霜歲月的唇。

不常生病的人生病了,這可是大事啊,我緊張的心一直懸著。「紀,我很抱歉。」「說什麼?幹嘛這樣?再怎麼說是我不對,我沒跟你說。而且你生病了,病人就該好好躺著。」我插著腰,看著雜亂不堪的甚爾家客廳,嘆氣道。「甚爾!房間也該收拾吧?超亂的!」「又不會出事,沒事整理幹嘛?」他一臉無所謂,但下一秒就猛烈咳嗽起來,咳的臉都通紅,「咳!咳咳咳⋯⋯哈啊⋯⋯咳!唔⋯⋯哈啊⋯咳咳咳。」我拍著他的背,遞上水杯。「唉,加油。撐過去啊,」我咬著牙,「別死。」「呆著,我去辦事情,別亂跑。」我把這個明明已經三十幾卻任性的像小孩一樣的甚爾堪稱算是放心的丟在家中。

/瞬移/

「りょ域展開、シャドサイス。(領域展開,暗影戮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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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甚爾家不到十分鐘,所以對後續劇情「照理」來說「應該」沒影響。

下期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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