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夜》

《某夜》

海棠少女何似

關鍵字:肩上的咬痕、處理傷口時壓抑的呻吟、在耳邊漫語的低音

僅供蛋主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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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嘶⋯」


「A先生,抱歉,我下手太重了是嗎?」B停下手中清理傷臂的動作,緊張的抬頭看向A。


「沒事,你繼續。」A的表情仍舊一如既往的鎮定,彷彿剛才那聲輕輕的痛哼跟他毫無關係。若不是這個房裡只有他們兩人,並且B對自己的感官非常有自信,他都要以為真是自己幻聽了。


「B,你又忘了,該叫我什麼?」彷彿是為了減輕少年的緊繃情緒,男人露出笑意,溫柔的說,用另一隻未受傷的手揉揉對方因專注而低垂的頭。


「啊⋯⋯好的,A、A。」B不好意思的回應,扔下染血的棉花團,重新拿起一球乾淨的,沾上藥劑輕輕的擦拭:「這很疼吧,A⋯」


「皮肉傷而已,很快就好了。」A不甚在意的回答:「明天就可以正常活——嘶!」


B沒回答,只是擦拭傷口的動作忽然加大了一下:「先生⋯A,別太常受傷了⋯⋯我會難過的。」末尾的幾個字他說的很輕,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有沒有聽見。


做為聖騎士中最強大的一員,名聲享譽整個大陸的男人,五感的強度自然不會讓他錯過這麼一句來自伴侶飽含愛意的抱怨。他安撫性的自少年的頭頂,沿著脊背一下一下的拍撫:「好。」


B放下清理傷口的棉花團,拿出膏狀的藥劑,盡可能輕柔的在傷口上塗抹開來,像是一個精細描繪每一根肌肉的畫家一樣專注。上藥完畢後,他拿出一卷紗布準備包紮傷口。


然而,纏捲時總是不可避免的會扯動傷處,纏的太鬆沒有意義,纏的太緊又會引起傷者的不適。


「嗯⋯⋯」


「⋯嘶⋯⋯」


房間內微微的飄著幾聲壓抑的喘息,B感受到手下的肌肉是緊繃著的,只能加快纏繞包裹的速度。


「好了,A。」B纏上最後一圈紗布,打上漂亮的結,對A露出淺淺的笑。


總是面帶微笑的騎士團長,笑的像是冬日陽光一樣溫暖,攬過少年的肩,讓他靠在自己懷裡:「原本只是想帶你出來放鬆一下,沒想到出了一點意外。可惜了這個漂亮的旅館房間了。」


B這才仔細打量起房間的內裝,剛剛進房時他滿心都是A受傷的手臂,連房間的牆漆了什麼色都不曉得。


這是一個漆著淺淺粉色的房間,搭配木質的裝潢,仔細一看更會發現,這個房間裡的所有東西都是成雙成對的,暗示著什麼。不過,和一般蜜月房那種裝飾滿玫瑰、愛心的風格不一樣,這裡也有這些固定元素,只是都淺淺小小不甚起眼,卻會讓人在不經意間瞥見,露出會心一笑。


「那個窗戶可以直接看見日出。」A說,朝著大床對面的玻璃落地窗示意,房裡只有這扇窗沒有窗簾,只掛了透明的輕紗阻擋來自外頭的視線。透過乾淨的玻璃可以看見遠山,整片青綠景色一覽無遺,沒有任何高過他們的建築物阻擋視線。


B忽然想起了流傳在這個小鎮的一個傳說——在日夜交替之時,當太陽的金光越過青山,第一個被照亮的、一同迎接黎明的伴侶,將會受到神靈的祝福。


這個旅館就位在小鎮中會首先被照亮的小丘上。


「A⋯」他把頭埋進A的懷裡,忍不住笑意。


這間房就是他的先生給他的情書,他真的,好愛他的先生,他的A。


B抬起頭,和A對視一陣,然後迅速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


就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便燒完了他的勇氣,耳尖泛著害羞的紅,像隻鴕鳥一般又埋回男人的胸口。


A的笑聲透過硬實胸肌的震動傳到B身上,讓他更加害臊:「別、別笑了⋯」


低下頭,A湊到B的耳邊,用牙齒輕輕咬噬他紅著的耳廓,低聲說:「B,我想要你。」


「可是你現在還傷著⋯」B猶豫,儘管這是一個十分適合與愛人交融的地點,若是錯過確實有些可惜。


「所以只好讓你來了,嗯?」A用舌頭滑過耳孔,尾音微微上挑,手指來回摩挲B的腰,引起他一陣戰慄。


「啊⋯⋯A、A別⋯別碰那兒⋯」腰與耳朵都是B的敏感部位,同時被A掌握的狀況下他幾乎毫無反抗之力,理智站在懸崖的邊緣,隨時會被心中的小惡魔給推下去摔個乾淨。


B鬼使神差的點了頭,在男人的目光中忍著羞恥感褪下衣物,赤裸著岔開雙腿,跨坐在A的身上。


A用幾個枕頭墊在背後,倚著床頭坐了起來,雙手扶在B的腰上,卻被少年堅定的拒絕:「我可以的,你的手還有傷,不用扶著我。」


B的手環住A的脖頸,擁吻在一起,舌頭在口腔中相互追逐。雙腿呈現高跪姿,後穴朝著男人還未解開的褲頭蹭動。A被難得克服害羞而主動的戀人這麼撩撥,也很快便硬了起來,將白色制服褲挺拔的布料撐起一座偉岸的丘陵。


A伸手在床頭櫃一陣摸索,毫不意外的撈出一罐全新的潤滑液。拆開包裝淋濕手指,在B的後穴打圈,將飽滿雙丘間的谷地弄得濕漉漉的,再淺淺探入指尖,揉按他的內壁甬道,尋找到那個再熟悉不過的穴心。


「嗯!」被一下攻擊中了敏感點的B頓時軟了腰,發出一聲呻吟。洩憤似的張著被親得紅腫水潤的唇,在A完好的右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嘶⋯⋯」A吃痛,卻不減笑意,依舊慢條斯理的加入更多手指,來回抽動:「B不是說要自己來,嗯?」


明面上是B在上、掌握主動權的騎乘姿,然而實際上卻是A帶領著節奏。


「我、我當然可以!」B帶著少年獨有的不服輸精神回覆道,抬起臀部脫離A肆虐的手指,低頭解開對方的制服腰帶與褲頭扣環。翹起臀,扶著A的肩膀,緩緩坐了下去。


「哈啊⋯⋯啊⋯嗯嗯~」B抿唇,感受著後穴被熟悉的巨物用不熟悉的方式拓開,一點點深入體內。抑制不住的甜膩呻吟從水紅的唇間逃逸而出,灼燒著A的神經,只有男人知道,他也只是看上去游刃有餘而已,面對摯愛的誘引,他引以為豪的自制力早就丟盔棄甲。


A伸手握住B身前的性器擼動,緩解他因為侵入而造成的不適。


「呼⋯啊啊⋯⋯A、都,哈呼、進去了⋯」B坐到底端,軟著身子掛在A身上喘息,後穴隨著他的大口喘氣一收一放,夾的A不由自主的又脹大一圈:「怎、怎麼還可以、嗯哈、再大⋯⋯」B委屈的紅了眼圈。


「疼嗎?」A擔心的看著愛人,加快手中撫慰愛人的速度,挑動他的情慾。


「我、可以,嗯啊!」B休息一會,開始在A身上挺動自己的腰,臀部抬起又下沉,讓A的陽物退出穴口只餘一個頭部,又再深深插回體內:「唔嗯⋯」


A勾著嘴角欣賞B努力的姿態, 他才不會讓B知道,他等著他主動這天等了多久。看著B壓抑自己的羞澀來討好,A心裡的慾望膨脹成一頭野獸,正四處狂亂奔跑,撞擊逐漸脆弱的、名為理智的牢籠。


「咿啊啊啊!A、A、不要⋯」B被A突然抓住腰狠狠往下一帶,讓脹大的莖身更進一步,到了一個令他難以承受的深度。眼角滑下一滴生理性的淚水,嘴裡說著求饒的話語,但被這麼一下打亂,他的雙腿酸軟,再撐不起自己的身體。


A發出一聲喟嘆:「B,你知道你有多容易摧毀我的自制嗎?」他翻過身,將B的身體平放在床上,一手撈起他的大腿摩挲、輕吻。


「嗯⋯A⋯⋯」B喊著他的名字,環抱住他的頭,又給了他一個黏糊糊的吻:「我對A、嗯、哈嗚⋯也是沒有任何抵抗力啊——」


A動作一頓,接著快速的將原本拿在手中撫弄的大腿掛在自己肩上,大開大闔的前後擺動腰部:「B、B⋯⋯」


「嗯啊⋯傷、你⋯你的傷⋯嗚嗚嗚嗚~」B掙扎著,想把大腿移開A的肩膀,擔心會撕裂他已經處理好的傷口。


「早就沒事了,B。」A搓揉著愛人胸口的紅櫻:「我沒有這麼脆弱,別想了。現在,只要喊我的名字就好,知道嗎?」


「A⋯」


「B啊⋯⋯」


他們相擁、深吻,脖頸交纏間在對方的耳畔細細絮語。


今夜如此,而後夜夜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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