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娃娃臉老公突然長得比我還man

我的娃娃臉老公突然長得比我還man

在我的王國你可以大聲嘶吼

*我來復健的大家將就點看吧🥹

*OOC的部分就一樣歸我



因為新戲的關係,我家的大學生有一陣子為了角色留了鬍子,結果我好像……丟了一個老公。


說實話,一開始我是不太在意的。

身為演員,為了角色改變外型本來就很稀鬆平常,就像我為了吳明翰特地曬黑、飲控、理平頭一樣。


他剛開始留鬍子的那幾天,我還嘴賤地笑他「這次是演什麼落魄藝術家嗎?還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他沒說話,只是丟了一個令人寒毛直豎的郭明亮式眼神給我,彷彿在說:你再不閉嘴,在我鬍子長出來之前,許光漢就會先變成流浪漢。


我當下摸摸鼻子,轉頭跑去找水哥取暖。

心裡還在碎念「叫一個娃娃臉留鬍子的導演到底在想什麼?還不如他素顏抱著我哭的樣子好看……」


但隨著時間過去,他的鬍子越來越有型,不再是公園裡失意流浪漢的頹廢路線,而是有線條、有氣場、俐落的那種——


乍看之下甚至有點像志玲姐姐的老公。

——Akira。


對於每天在Aki——不對,留了鬍子的柏宏身邊醒來,說真的,有點難以適應。


有時半夢半醒中睜眼,看到躺在身邊的臉,我還會不小心冒出吳明翰的口頭禪


「靠北……這誰?」


在那一瞬間睡意直接散光,我真的很想直接衝去浴室拿刮鬍刀把他的鬍子刮了。


然後大喊「把我的柏宏還來啦!」



但他不能剃,因為那部戲還沒拍完。

Anita甚至嚴肅交代「許光漢你不准動到他的鬍子,不然會不連戲。」


她那個表情,兇狠得像是在下令我不准在柏宏脖子上留下痕跡一樣。


我當時只笑笑地點頭,心裡其實有點悶。


我不是不能接受他變得成熟。

只是……不太習慣。


不太習慣那個一直以來睡在我身邊、給我安全感的人,突然好像換了張臉。



某天晚上我們好不容易能坐下來一起吃飯。


他咬著筷子,笑著說「最近很多人說我留鬍子變成熟了耶……我看是變老吧?」


我只是「是喔」地回了一句,有些敷衍。


他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問著「你是不是不太開心?」


——他真的有夠了解我。


現在想起來,我那句「沒有啊」也說得太假。


我知道他聽得出來。


但他沒拆穿我,只是默默幫我夾了我愛吃的菜,然後說「你最近太忙了,找時間我們去海邊走走好不好?」


我記得我當時還笑他老派,

但其實心裡有點酸。



後來我們沒去看海…因為那陣子我真的太忙了。


拍戲、跑宣傳、參加活動、壓時間錄節目,在飛機上的時間可能都比我踏在地上的時間還多。


最麻煩的是兵役的事越來越近,一堆體檢、手續、行政流程接連上門。

經紀人把行程排得緊緊的,連在車上瞇一下都算是奢侈。


我對自己說「反正這種節奏也不是第一次了,撐過去就好。」


但有些情緒,是藏不了的。

尤其是對身邊那個人。


我越來越常錯過他重要的時刻,他沒問什麼,也沒怪我。

他只是默默地,把「等我」這件事,當成理所當然。


某天凌晨,我拖著快虛脫的身體回到家。


他抱著枕頭縮在沙發上睡著,燈沒關,鬍子還在。


但那一瞬間,我竟然覺得——他好像沒那麼像陌生人了。


我站在那裡看了他很久,心裡突然一陣鼻酸。

也許是因為我太久沒感受到什麼叫「留一盞燈」的感覺。


他醒來時睜開眼,看到我,對我笑了一下,嘴角還帶著酒窩。


我幾乎是本能地走過去,把自己塞進他懷裡。


他什麼都沒問,只是抱著我,像哄小孩一樣,一下下輕拍著。


我那一晚才真正明白——


就算我之後要入伍、再忙、再累、世界再吵,

他始終都在,始終是我的安全區。


那晚我睡得很好。

好到隔天醒來,我第一個念頭是:


「靠北,鬍子還沒剃掉……但,好像沒那麼刺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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