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笫
三千A躺在床上,制服扣子裙子拉鏈全部解開,露出裡面的黑色蕾絲內衣褲,缺乏脂肪的身體讓肋骨盆骨變得突出,單薄又脆弱,B有的時候都要擔心她要是再使勁一點抓,A的骨頭就會喀擦喀擦碎在掌心裡。
她們在A的房間裡,一盞燈都沒開,憑著從窗簾縫透進來的一點微光看彼此的輪廓,剩的都靠平時的記憶來判斷現在摸的是哪裡、解的是第幾顆扣子,B壓下頭去吻A,唇湊到了嘴邊A就熱切地迎上去索吻,像是要咬掉B的舌頭,最後在唇邊啃了兩下才肯放開,留下淺淺的齒痕。B無論被吻了幾次,都覺得A的吻技好得像要把她的魂也索去。
B伸手去拉A的內褲,裡頭濕得一塌糊塗,輕薄的布料被染出一片的深色,她抓緊內褲讓柔軟的布料變得緊繃,再用布料去蹭A的陰部,A的身體裡又立刻分泌了體液向外流,她的呼吸變得急促,口頭催促著B,B把內褲向下脫,體液沿途在大腿上留下了水痕。
A習慣把毛修理得乾乾淨淨。B伏在她兩腿之間,掰開她的陰唇再伸舌頭去舔,她每次都覺得這像狗喝水。A忍不住弓起身體,像要把自己深深埋入床裡,於是她和B都一起下陷。她在B舔到敏感處時則從嘴邊洩出了聲,蜷起腳趾像在忍耐些什麼,偶爾B會擔心她一個抬腳往自己身上踹。
B把舌頭往A的穴口探去,柔軟的穴肉溫暖地包覆了舌頭,她聽見A說想要,所以換伸了手指進去,她的指甲總是為了和A做愛而修得整齊平滑,女人的身體裡太軟了,禁不起一次刮傷。B喜歡慢慢來,A受不了她總是循序漸進,那感覺起來像折磨或某種拷問。B從來不問爽不爽、舒不舒服,她知道如果A浪叫的話都是演技,想忍卻又難耐的才是真的有感覺。
她熟悉A的身體遠比自己的身體還多,她曉得進去多深以後的位置是A的敏感點,曉得摸哪裡她會癢、摸哪裡她會叫,摸多久她會有什麼變化,這些她都熟能生巧卻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辦法陰道高潮。
外頭的流言蜚語都在羞辱A是趴在男人腿間討錢的賤貨,但她知道那從來都不是事實,卻也覺得要是A躺在哪個男人的床笫之上,那哪個男人就會變成她的俘虜,並且認定了A會更喜歡和男性交合。於是她把A的身體摸得熟到不能再熟,技巧與熟悉度是男人取代不了的,A說她在B身上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B靠手指就能讓A高潮,A全身顫抖著喊了B、B,高潮過的身體是燙的,她流了一身的汗,胸口隨著喘息起伏,B抽出手指問她要繼續嗎,A伸手把穴裡殘留的水摳出來,B透過淡淡的光看見A在笑,她撐開自己的穴說:我這才高潮第一次而已,你想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