𝕽𝖊𝖌𝖎𝖘𝖙𝖗𝖔 𝖉𝖊 𝖛𝖊𝖗𝖆𝖓𝖔 𝕴 |: 𝕾𝖆𝖈𝖗𝖎𝖋𝖎𝖈𝖎𝖔 犧牲

𝕽𝖊𝖌𝖎𝖘𝖙𝖗𝖔 𝖉𝖊 𝖛𝖊𝖗𝖆𝖓𝖔 𝕴 |: 𝕾𝖆𝖈𝖗𝖎𝖋𝖎𝖈𝖎𝖔 犧牲

Dr. Lucas Moreno @ cissycells


所有的醫學,都會有犧牲

馬休曾經這樣說過。

但你不該,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做出決定,除非,你別無選擇。


那是一個高燒多日的嬰孩,它整身都是玫瑰色的紅斑及帶水顆粒,除了眼睛以外,脖子及腰部甚至出現潰爛,現在連哭聲都如此微弱。


「幾日前還好好的,近日我覺得身體有異,手上長了幾個斑點又癢,但我沒錢去看醫生,孩子時常哭鬧,怎麼知道......」孩子的母親帶著哭腔,身邊沒有其他人,家中環境混亂,連水也透露著酸味,蚊蟲蒼蠅滿天飛,要不是前幾天收到協會的信函,他會以為這裏出了現今最嚴重的病症。


真是糟糕透了。


「汙穢的環境對主即是最大的羞辱,您與主的連結已斷,連同嬰兒亦遭受此難。」盧卡斯在胸前比劃了一下,將一袋氣泡水從腰帶上拿下,「請將此甘泉,當作送嬰孩最後一程,主的禮物吧。」


面具下的眼神除了冷淡,再也看不到其他情緒,但在病患即眼中,不過就是一個金髮帶著鳥嘴面具,綠色護目鏡的醫生,綠色的死神。


「懺悔吧,為自己的罪過。」拿著拐杖,頭也不回的走了。


回修道院的路上,又經過幾戶農家,這些農家離貝森主鎮還有好一段距離,但是疫情比主鎮上還要嚴重,幾乎都如同上一戶一樣,嬰孩幾乎接近死亡,雖幫忙打理環境並試圖挽救,仍是徒勞。


「懺悔吧,為自己的罪過。為您祈禱,為它祈禱。」


他們都說,有個綠色的死神,帶走了幾戶嬰孩的生命。



修道院裡,修士慌張地拿著信件到來。


「莫雷諾醫生,這是......」


「我知道。」盧卡斯打斷了他,有些顫抖地接下了信件。

-施奈貝爾協會

果然。


「偏僻的幾處農戶,幾乎沒有保住。」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但是主鎮上,疫情比較輕微。」


「已經有醫生過去診治了。」修士說。


「是嗎?那便好。」


「另外有一封信,您知道的。」修士又拿出另一封信件,信上有著熟悉的蠟印。


「那位說,您該回去一趟了。」


「願主保佑你。」收起信件,盧卡斯什麼也沒帶走,便離開了貝森。


「是禍躲不過。主阿,請接受我的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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