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與五,他與我
Naoki Gojyo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天看到的新聞。
知名科學家夫婦的家裡遭到歹徒闖入,當警方感到現場時看見的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孩子們已經兩具成年人的無頭屍體。經過各種查驗,最後證實是這個家的主人——四之宮夫婦的屍體。
進一步的調查過後發現並沒有任何錢財的損失,當時屋內的人數也對不上。長子的四之宮篤樹下落不明。
警方並不排除是因為私人仇恨所以才下手的,但怎麼追查都查不出兇手。什麼線索也沒留下,可以堪稱是完美的犯罪。但這起事件也不過就在電視和報紙上反覆的被報導了一段時間。漸漸的,人們開始遺忘了這件事。漸漸的,這個事件就被時間沖淡。或許大家會知道曾經有過這麼一件事,但是關心後續的又會有多少。
「直樹。」
門外傳來呼喊他名字的聲音,讓他立刻闔上了有各種剪報整理的本子。
「怎麼了嗎,母親?」
紫色的長髮被他高高紮起,靛藍的眼瞥向了門口,確認房門依舊緊閉後他才開口回應剛剛那聲呼喚。
「你父親在找你。」
「知道了。」
他和他母親的對話總是如此的簡潔,拉開了門,穿著樸素和服的人站在外面,確認到他出來後才靜靜的離去,途中一句話也沒有,這樣安靜的生活他也習慣了。
邁開的腳步不能過大,腰桿隨時都要挺直,雙眼直視前方,不能發出腳步聲。在這個家裡,他是被如此教育的,如果被看到了不符合規矩的舉動,在開始談正事前免不了先被教訓一番。
來到了拉門前,他並沒有直接跟房間裡的人說他到了的事情,而是先跪坐在拉門前,接著才向裡面喊:「父親,我是直樹。」接著他迎接的是一段沉默。在過大約一分鐘後,裡頭的人終於是給了他進房間的許可。
「打擾了。」
在這一聲後他才伸手推開門,在門移動沒幾公分後原本擺在門把上的手沿著拉門的木框向下移,直到手離地面剩下約15公分後才繼續把門推開至剛好足夠讓他通過的程度,跨進了房間後關上門的動作也幾乎一樣。雖然繁雜,但從小他就被如此教育的,這幾乎是成了他的習慣。從開門方法一直到在和室裡如何行走,那些該有的傳統禮儀一項也不漏的被強制刻畫在他的身上。
一直到坐上了坐墊,他才開口:「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之後會有一批戰鬥人員被送到邪教佔領的地區,接下來你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吧。」
「地點呢?」
「池袋。」
「嗯,我會去的。」
池袋,那個事件發生的地點。
如果是那裡的話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