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為丹,肉身為爐
@soo_hun_kang冬至將近,清陽觀的山門覆上一層薄雪,在杳無人煙的深山之中更顯清寂。幾個欲拜入師門的孩子披著門人發下的毛氈,一個挨一個步上青石階梯。
在盛世平和的那些年歲,平凡人家多是耕田種地、娶妻生子,勤勤懇懇過完一生。然而墓鬼禍害加劇,能耕的地越來越少,養不起的孩子越來越多,習道修仙固然是條出路,但名門正道需要有點根基才能進得,只想混口伙食的普通子弟,便向偏門小道尋去。
清陽道不收束脩、不看功底,凡是好手好腳、無病無殃的人皆可拜入師門。限制唯有一條,只收天乾地坤的男子,中庸與女子是不收的。雖然如此,平易近人的門檻仍然招收了不少子弟,名聲越傳越遠,道觀也一間間地在各個鄉里間興建了起來,積累了不少善男信女。
只是這總部卻是比想像中要簡素許多,絲毫沒有作派,反倒有點遺世而獨立的雅致。
比起凍得發抖的孩子,那些清陽門人身上不過一件墨色薄袍,卻一點也沒有畏寒之色,領著他們攀登陡峭的石階如履平地,可見體魄比常人強健許多。孩子們莫不露出欽羨的樣子,想著修道之人果然不同,並暗暗期待自己以後也能有如此修為。
「看,有山茶花!」其中一個孩子喊起來。
崎嶇的道路漸趨平坦,看得到殿堂和廊廡的房頂了,石階的兩旁種植了許多山茶,一朵朵碗大的白花靜靜盛開,一縷清香鑽入孩子們的鼻尖,像是在歡迎他們的到來。
「可,彷彿不是這個季節該有的。太冷了。」另個孩子怯生生地說。
「這可是清陽道的大師兄親手栽植的。」領頭的清陽門人笑道,此人五官生得端正俊朗,若非身著道袍,說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公子也不為過,「師尊長年隱居,現下操持道門事務的是大師兄,每個人都敬愛他,這些山茶花便是弟子們日日運氣養護,經年不凋。」
終於來到了中庭,雄偉的三清殿前,清陽道眾早已等候多時。他們清一色穿著墨黑道袍,零星間雜幾位白衣的都低著頭,除了大殿正前方,被一眾門人簇擁著的、裹著銀白大氅的男子,顯然地位與他人不同。
「玄禕攜新進弟子,拜見淳雪大師兄!」方才那位說話的門人單膝跪地,朗聲敬拜,孩子們紛紛照做,跪地磕頭。隱隱約約地,似乎又聞得山茶花的幽香,以及一股說不清道不明,讓人心頭酥暖的味道。
「免禮。」名為淳雪的男子緩緩抬眼,碧色的眸子淡淡掃過玄禕以及他身後的孩子。他的聲音格外低沈,語氣雖平和,卻仍頗有威儀。「都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們。」
孩子們雖然怕生,雙眼卻都離不開這位雪白的人兒。家鄉敬拜清陽道的信徒們,都傳說在山裡的總部有位白雪仙子般的人物,是清陽道的主心骨,早已得道成仙卻仍流連塵世護助眾生,相貌美麗又擅長製作珍貴仙丹。偶爾這位仙子會到各個分部講道,若能與之結緣,不但積德積福,還能延年益壽。
然而,只有親眼所見,才知道傳說畢竟只是傳說,白雪仙子真正的模樣與他們想像的都不同。男子面貌大器溫潤,凝脂般的肌膚白皙卻無病態,透著淡淡的玫瑰色澤。光潔白髮編成長長的股辮披在肩頭,裝飾的鮮花還帶有些許露珠。他的身子絕非仙風道骨、纖纖弱質之流,不但相當高大且結實勻稱,絲毫不遜於那些身著墨袍的魁梧弟子,即使身著寬鬆的衣袍也可看出底下飽滿的身形。
不是絕塵遠俗的飄渺仙人,而是有血有肉、實實在在,能夠親近的人。一個宛如溫潤白玉雕琢的山茶花的人。
淳雪問起孩子們的年紀,多已年過志學,算是半個小大人,他露出放心的表情走到孩子跟前一一摩頂賜福,直到把手放到最後三個孩子頭上,臉色突然驟變,他回頭看著玄禕,冷聲問道:「這是什麼回事?」
孩子們不明究理,露出不安的神情,玄禕倒是泰然自若,「這些都是最優秀的孩子,是為了替大師兄您分勞解憂。」
「分勞解憂?」淳雪方才溫婉的神情已褪了個乾淨,「我明明說過,門內的地坤已然足夠,無須再......」
「這是師尊的意思。」玄禕輕輕地把淳雪的話頭掐掉了,吩咐左右,「上月有三位弟子讓大師兄送走了,這三個孩子比他們更加優秀,定能補上闕漏。玄祈、玄禮,把他們帶下去更衣,好生教導規矩,待會兒還要參加入門儀式呢。」
剛入門的弟子道服十分素淨,只分墨白二色,大部分的孩子都穿上墨色道服,只有最末三位換上白色道服。現下所有人都明白了,穿什麼顏色的衣裳,與天乾地坤的身分有關。再次回到中庭的,只有穿著墨色道服的天乾小弟子。眾門人仍留在原地沒有離開。淳雪的面色稍緩,沒有剛才那麼嚇人了,但他斂眉垂眼,迴避所有人的視線。
「恭喜諸位成為清陽道的一員。」玄禕笑道,「諸位所擁有的,是天地間至真至純的陽氣,這也是師尊最珍視的。」他說,「好好修行,別浪費了。」
「是。」小弟子們齊聲應道。
「為了將陽氣提煉至精純境界,除了每日晨午晚操課,還得習得煉丹秘術。」玄禕繼續說明,「天乾有轉陰為陽之能,地坤有滋陰孕丹之功,二者交合便能陰陽相生、源源不息。故而,凡清陽道中的地坤皆著白衣,身為珍貴的肉身爐鼎,需不分時地供天乾採用。」
不待那些愣神的小弟子作出反應,玄祈與玄禮一把扯開淳雪的道袍,那下頭竟沒有裏褲也無褻褲,而是直接赤裸裸的一片春色。那張看似從容的臉龐也染上一絲羞赧,卻沒有遮擋推拒。
玄禕溫柔地替淳雪解開最後幾個捂得嚴實的領釦,銀白大氅同道袍失去支坍落在地。這具肉體果然是極為豐滿的,晶瑩雪白的肌膚卻並非無暇,而是佈滿各種曖昧的痕跡,尤其胸前那對既有男子的厚實又盈滿地坤奶水的雪乳,上頭佈滿牙印,還沉甸甸地綴著兩只果實,一看便知是被無數人採擷過才能搓磨出的艷麗的色澤。胯間的性器尺寸亦相當可觀,形狀優美秀麗,彷彿一柄美玉,溫順地蛰伏著,還沒被情慾喚醒。
小弟子們都看呆了,幾個較年長的孩子紅著臉低下頭,對自己起了反映的身體感到十分羞愧。
「淳雪師兄身為師尊的道侶,是清陽道最貴重的寶物。」玄禕在眾目睽睽之下憐愛地套弄淳雪的性器,直弄到淳雪雙腿打顫、性器顫巍巍地抬起頭來。以往的儀式中沒有這個部分,淳雪知道這是他上個月擅自幫助地坤逃跑的懲罰,只能咬緊牙關,「所有門人都是大師兄哺育著成長的,自然,往後你們也能受大師兄照顧。」
一旁的玄祈豪不客氣的在淳雪的臀上摔了一巴掌,淳雪吸了口氣忍受著師弟們的放肆,緩緩轉過身去,讓他們把自己擺成沉腰抬臀的淫蕩姿勢,那雙渾圓肉團上除了剛剛那巴掌留下的鮮明指痕,還有許多稍淡的紫紅掌印,看起來沒少被打過。他沒有支撐的地方,只能抓著兩個玄字輩大師弟的肩膀,玄禮在他耳邊悄聲道:「大師兄身上還有昨兒咱們留下的味道呢,那些陽精該不會也還在裡頭,捨不得弄走吧?」
「住口......嗚!」後穴竟真有好幾根手指插了進來,剛剛那一陣撩撥早已讓敏感的穴眼泌出水來,一被摳挖便發出唧唧啾啾的情色聲響,淳雪緊張的夾起腿,「你們幹什麼!入門儀式沒到這步......你們......嗯啊!!」
後穴被一左一右扒拉開來,寒冷的空氣灌入熱燙的甬道,玄禕寬了衣帶掏出早已勃發的陽物對準無須費心開拓就已鬆軟多汁的嫩穴,他再熟悉不過的銷魂地。而小弟子們被領上前,近距離觀摩師兄示範如何採陰。「這種機會可不多,你們好好看著,開苞那天可要讓大師兄舒舒服服的才行。」
「不行,他們還沒準、啊!準備......嗯嗚!!玄、玄禕......」
墨色的衣袍層層包夾住正中央的白色身影,像是要把無法飛翔的白鶴生生溺斃在泥沼深淵。三個內功深厚的天乾肆無忌憚地釋放情慾,剛入門的小弟子們被熏得滿臉通紅,只餘一縷幽香在天乾信香暴烈的壓制下掙扎著,但就算精神頑強抗衡,身體也被緊緊按住無法動彈,甬道的嫩肉被堅硬的陽物層層頂開、深入,高高在上的大師兄被他一手帶大的師弟們騎著恣意操幹起來,此時此刻,他也不過是可不分時地供人取用的爐鼎。
觀禮的門人都受到影響躁動起來,他們紛紛捉住身邊的白衣地坤,把他們剝開、壓在身下。點點雪花不知何時自天上飄落,原本清寂的雪中道觀此時充滿喘息、哀叫和肉體碰撞的聲響,白雪落在滾燙的肉體與黑白堆雜的衣袍上,淫亂不堪的畫面竟平添幾分禪意。
而石階上的一朵山茶花從枝頭跌落,潔淨完整、一瓣沒少,宛如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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