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之名

以愛之名



男孩來到這個宅邸已經好一陣子。剛開始他還會記得是第幾天,然而被關在沒有窗戶的房裡久了,他已經對日夜失去了感受,只能從那個男人來訪的時間來分辨——啊,夜晚又到了。


他害怕著那個男人。那人總是帶著和藹的表情進來,明明總是笑著,笑容卻令人不寒而慄。


「你在害怕嗎?」


男人的柔聲問候並沒有讓男孩感到安心,他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而男人從後方將他攬住,用下巴輕蹭著他的頭頂,一字一句地朗讀著有些奇怪的魔法書給他聽。如此日復一日。


某天,男人在唸完書之後沒有馬上離開,而是開始輕撫他的身體。稍嫌粗糙的手掌探入男孩的襯衣底下,後繭搓得他不是很舒服;他本能地想逃離,卻害怕得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男人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然後開始用黏膩的舌頭在他身上四處留下唾液的痕跡。男孩不知不覺落下眼淚,雖然如果他知道等等會發生的事情,也許會嫌自己哭得太早了。


男人卸下自己的衣物,他挺著昂然的性器,一手輕撫男孩的腦袋,另一手卻粗暴地捏著對方的臉頰,將腫脹的肉柱插進男孩的喉嚨。


小巧的嘴哪裡耐得住粗大的肉莖毫不留情地頂弄,異物感幾度讓男孩作嘔,可他不敢反抗,同時深怕自己萬一弄疼了對方,不知道這個可怕的男人還會對他做些什麼。然而這些擔心都是多餘的,畢竟無論他多麼順從,對方依舊會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對待他。


當男孩的眼淚狼狽地爬滿臉,男人的莖身上已經沾滿涎水,他將男孩按在桌子上,使其臀部面向自己,掰開嫩白的臀肉便將熱燙的肉刃往未曾被進犯過的窄穴擠。


「噫⋯⋯!」


男孩吃疼地哀鳴,然而來得太快的痛楚使他接下來連發出聲音的力氣都沒有,難以忍受的脹痛自下腹傳來,幾乎讓他瞬間軟了雙腿。


好痛、好可怕、好想離開,可是那道上鎖又沈重的門扉完全不是他一個幼童能破壞的,除了每天每天的恐懼之外,他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


後方的男人毫不憐憫地用力挺進,軟嫩的肉穴被撐開成男人的形狀;他滿意地開始抽插,享受被柔軟的肉壁夾住的快感,以及滿足他的征服慾。男孩像小動物般不敢反抗的樣子是如此可愛,啣著眼淚的表情光是想像就令他的心跳加速,他更瘋狂地頂撞,就連囊袋撞上臀部的觸感都叫他感到興奮。


男孩的胸膛不斷在桌面上摩擦,逐漸擦出紅痕。他逐漸分不清究竟是來自下身的撕裂感比較令人難以忍受,還是腹部裡發熱的悶疼更叫人痛苦。男人的力氣很大,他有種錯覺,也許只要自己稍微反抗,就會被對方輕而易舉地折斷手臂。就在他幾乎要暈過去的時候,男人停下了動作,將他翻過來讓他躺在桌上;而他像個軟綿綿的布娃娃,除了乖乖任憑對方擺布之外,他也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麼才對。


男人抓著男孩纖細的腳踝,從正面再次進入他的身體。轉成正面的男孩被迫要與男人面對面,光是看著他勾起的嘴角便令他想逃;而只要他稍微移動身子,就能感覺在自己腳踝上的手用力了幾分,像是在威脅他不許亂動。


如此折騰了好一會,男孩的身體逐漸有了不一樣的反應。被插入的地方似乎有些麻癢,連帶讓他的腹部有股難以言喻的感受,陌生的生理反饋讓男孩感到無助而緊張,他無意識地掙扎起來,男人卻似乎知道他變化的理由,臉上的笑意更深,並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小小年紀身體卻這麼淫蕩……」


男孩不懂男人所說的是什麼意思,但越是想逃離,男人對他的控制就越強;改為抓住他的腰部,比剛剛更充滿狠勁地撞擊。男孩艷紅的視界因眼淚而模糊,眼前男人的五官也變得扭曲,奇怪的感受越來越強,他甚至開始感覺不到疼痛,身體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接著他稚嫩的性器頂端濺出了幾滴情慾的種子,男人仍沒有停下,看著他甩動眼前的小肉棍子,將那些濁液灑得到處都是。


「可得割掉這個壞東西才行。」


還沒等男孩想明白他說的話,男人已經拿出一把匕首,抓住男孩下身,用力割下底下兩顆精緻的卵囊。冰涼的觸感劃過男孩雙腿之間,他還沒來得及感到疼痛,只見男人的下腹濺上鮮血,並隨著他的動作,噴濺的範圍越來越大,劇烈的刺痛也逐漸清晰。


男孩沒法叫出聲,只是慘白著臉忍受著突如其來的一切。


「我的好男孩。」


耳邊嗡嗡作響,男孩已聽不見周遭的聲音,疼痛使他全身發冷;被割去囊袋後男人的反應更加異常,他仍抓著男孩的性器,發狂似的猛力抽插,次次交碰都撞上鮮血而交雜出黏膩的聲響,在一聲野獸般的低吼之後,往男孩的體內灌入他醜陋的慾望。


男孩在不知不覺中昏迷,癱軟在桌上的他身上滿是自己的精水、鮮血,以及在無意識中失禁的尿液。


男人仔細地將男孩洗淨,並簡單地替他將傷口縫上。


類似的事情在無數個夜裡重複,直到男孩成為青年,他仍以爲那叫做「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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