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tch84的蛋2
噗浪旅人TAG:雙性、3p、雙龍
角色:席爾·維斯特、艾瑞爾、諾亞
《夜晚河邊》
不知道被獸人侵犯了幾個日夜,席爾只能靠窗外的陽光判斷時間,應該已經過了二十多日夜——對壽命悠長的卓爾來說,卻宛如數年之久。
下身早已習慣被灌滿繁衍的體液,獸人為了精液不流出,將塞子塞在他的前後兩穴,小腹鼓鼓脹脹,下身的穴口更是早已紅腫,稍微的摩擦都讓身體敏感地顫抖。
這次休息的時間意外的長,卓爾盤算著是否能趁機潛伏逃走。
突然,窗外灑進來的陽光被略微遮住,卓爾於白晝弱勢的視力,使他無法迎著光看清楚來人。
他警惕地用僅剩的布料裹住自己,在刺目的陽光下,他只看到了窗外那不同於獸人的、更加纖細的身形輪廓,與份外顯眼的犄角。
「——找到了。」來人略帶輕佻地笑了聲,翻窗進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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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席爾身上裹著一件披風,問著。
「隊裡的人發現你去了遺蹟沒回來,去了遺蹟附近搜尋。最後發現你留下的記號。」諾亞簡短地說著,目光在席爾遍佈痕跡的身體逡巡著,「稍微打聽就能知道,卓爾不常見。」
「真慘啊,親愛的席爾,」艾瑞爾微微拉開席爾的披風,看著他身上漆黑的膚色,其上交加著掩蓋不了的青紫與紅印,薄薄的披風擋不住女性特徵的曲線,「你看起來像剛從申迪拉弗里的撕裂之心走出來。」
席爾一把扯過披風裹好自己,接著問諾亞:「隊長他們呢?」
「引開獸人的注意力,之後我們在鎮上集合。」心不在焉地回答完,諾亞徹底扯開席爾身上的披風,「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的?你現在是男的還是女的?」他一把攫住席爾的乳房,肆意揉捏了下,「手感不錯。」
「……我累了。」經過幾日獸人的蹂躪,他已經沒有力氣和這兩個提夫林周旋,「先讓我休息。」他甩開兩人的手,往暫時棲身的山洞深處走去。
白天的光芒對他來說太過刺眼,現在他最需要的也不是清潔,而是睡眠——儘管前後穴的塞子並未拔掉,身上有一堆乾涸的液體。但他迫切需要一場深沉的、無人打擾的睡眠。獸人並沒有給予他休息的時間,他總是被操暈,再被操醒。
意外的是兩個提夫林似乎也看出他筋疲力盡,並沒有打擾地讓他睡到了深夜——這是卓爾在地上世界比較舒適的時間。
起身時周圍沒看到隊友,但燃起的篝火十分溫暖,周圍沒打鬥的痕跡,按照往日隊裡的習慣,他們應該在不遠處巡邏守夜。
知道他們在關鍵時刻尚算可靠,席爾走去附近的河水邊準備清洗自己。
銀月高掛,映著清澈可見底的河水波光粼粼。確認沒有危險以後,席爾褪下了自己的披風,身上的瘀痕傷痕喝過藥水後已經好了許多,但還隱隱可見。
驀地,一個修長的手拉住了他,席爾下意識旋身反擊,短匕卻被擊落、雙手被結實的手臂制住。
「是我們。」席爾聽到諾亞熟悉的聲線下意識放鬆,又突然渾身緊繃。
「諾亞……跟艾瑞爾?別鬧,我要清理。」箝制住他的是諾亞,但卓爾敏銳的感官讓他很快發現另一個人的存在。
「別緊張啊,席爾。」艾瑞爾帶著笑意湊近了他,「我們正是來幫你清理的啊?放輕鬆一點。」話是這樣說著,諾亞卻並未放開對席爾的箝制。
——該死,兩個提夫林湊在一起準沒好事。席爾想要更大力地掙扎,但艾瑞爾召喚出了藤蔓緊緊纏住他的四肢,逼迫他張開雙腿、坦露一切。
「啊……真是慘呢……」艾瑞爾終於看到了他見面開始就極感興趣的女性器官。
卓爾泛著黑色珍珠般光澤的肌膚,羞怯的器官微微顫抖著,但已經被蹂躪得熟透,閉合不起來,前後的穴口若隱若現塞子的一部分。
「居然含著這種東西睡覺嗎?親愛的席爾……你很喜歡獸人?」艾瑞爾語帶笑意,但眼神似乎微暗,微微觸了下塞子——「啵」的一聲,艾瑞爾拔出席爾前後穴的塞子。
「嗚哼!」猝不及防,穴口被撐開又被狠狠摩擦過的感覺,讓席爾修長的腿發軟了一瞬,羞恥地感受到下體緩緩流出的體液,沿著細膩的肌膚蜿蜒而下。
席爾被帶到了河中,艾瑞爾將手指探入、撐開穴口,河水冰涼地湧入穴中,精液緩緩排出體內,混合著女穴微腫的穴肉被指尖摩擦的感覺,使席爾不禁低喘。
「混帳,別、別碰……」微蹙起眉頭,席爾並不想承認熟諳情慾的身體,因為這點刺激興奮了起來,「放開我!」
「還不行——」艾瑞爾說著,用尾巴尖戳刺了席爾的乳首,引起他微微地顫慄,「還沒有清理乾淨呢。」
他將手指深深插入穴口,手指撐開,甚至以指腹大力刮過,將獸人族的所有精液刮出。
席爾腿幾乎要站不住,半靠著身後諾亞的胸膛與藤蔓,雙腿因為體內刺激不住抽動。
「哼嗯、不要……別、嗚嗯!」咬住下唇,但呻吟難以抑制地發洩出來,銀髮的美人別過頭,卻眼神渙散而更加誘人。
諾亞毫不猶豫地咬住席爾的耳尖,舔吮、微微啃下牙印,緊緊掐住他柔韌的腰肢。
「哼!別、你們混帳、不……不行……」艾瑞爾以尾巴尖玩弄起了席爾的男性生殖器,使他的分身不受控制地逐漸抬頭,堅硬而柔韌、力道十足地摩擦他的分身。
見著前穴的白濁已經排出,諾亞如法炮製對待他的後穴,這次花了更長的時間——狹窄的後穴被射地更深、更多,自然也更難清理乾淨。粗暴地探入手指,再撐開穴口,液體不斷湧出,穴肉的敏感處被他粗暴按壓,引得席爾臀部微微顫動,想逃離般微微擺動。
「啪」一聲,諾亞扇了席爾挺翹的臀肉,又抓住他的臀肉大力揉捏:「長了女人的東西,更淫蕩了。」他咬住席爾後頸,邊撐開他的媚肉引出獸人的精液,「被獸人操爛了?是不是?」
光是被手指摩擦,席爾感覺自己的後穴、女性器官已經敏感地流出些汁液,濡濕、發燙、騷動,乳尖也敏感地縮起。
——他的確被玩弄過頭了。席爾渙散著眼神,低喘地想著。否則他怎麼……那麼容易有反應?
「真可愛,」艾瑞爾捧起那對深色柔軟、卻堅挺的乳房,「雖然對女性身體沒甚麼興趣……但這樣的席爾,我很喜歡呢。」他輕輕吻上乳肉,從彈潤的肌膚觸感讓人沉迷,吸吮著乳尖、再輕輕啃咬,細緻地照顧這柔軟的肌膚——旋即大力地咬住席爾的乳尖,拉長,再放開。
「嗚!」席爾發出吃痛地喘息,往後想逃離艾瑞爾的玩弄,卻又落入了諾亞的唇舌中,他被諾亞吻住,唇舌糾纏,被狠狠咬住舌尖、侵犯口腔,彷彿快要窒息。
席爾被玩弄著,他想要阻止,藤蔓的箝制和身體的反應,卻違抗他的意志而動情——這兩人太熟悉他的敏感點,比起獸人粗暴地蹂躪,他們知道如何讓他臣服慾望。
艾瑞爾沿著他的身體一路往下,留下一道道啃嚙的痕跡,力道介於痛與癢之間。
來到席爾的下身,他終於仔細看清了這個女性器官——花蒂動情地腫大,被操腫的花瓣包裹著穴口,卻因為早已被完全打開身體,而無法裹住豔麗熟透的穴口。
他早已一片濕漉漉,肉色的甬道翕張著吐出透明的花液,彷彿等待著吞吐什麼,卓爾的身體早已興奮,卻不肯服從。
艾瑞爾舔了上去,舌尖在花蒂上畫著圈,戳弄又包裹,引起席爾壓抑地呻吟。
「嗯……哼、哈嗯!不要、舔……」他想要挺起下身迎合、張開身體,女穴不住地縮緊、想要被摩擦,想要被深入撫摸刺激,但他又死死壓制了這個慾望——他是個男性卓爾,不是街邊的娼婦,僅存的理智告訴他要自矜。
但很快他就維持不住理智了——艾瑞爾將舌頭探入了花穴。
「嗯!那裡、不行……啊!哈啊啊!」柔軟的舌頭細緻舔弄過內壁,每一寸都被細細掃過,敏感點更被重點關照而想絞纏住那靈活的舌。他感覺自己的下身已經氾濫了,熟悉的快感湧上,彷彿灼燒一般,顫動著、空虛著,流出更多花汁期待著接下來的撫弄。
舌頭開始模仿性器抽動著,著重於掃過女穴的上璧,狠狠舔過敏感點,穴口不住抽動,每一次來回舌頭都刮出一波一波花液,讓花穴更加緊繃。
「嗚、哼嗯!別……嗯嗯啊!不要、不要舔……」下身的快感連河水也無法澆滅,反而一路灼燒他的理智,被蹂躪的女穴沒有享受過這般溫柔的刺激,穴口一陣一陣收縮。
席爾感覺自己的女穴充血著、刺激著,再繼續下去可能要——
驀地,艾瑞爾唇舌離開穴口,轉而兩指進入女穴抽送,不斷按壓那個敏感點,兩指輪流往上勾著、指腹刮弄碾揉,一遍又一遍,帶出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
諾亞也撫弄著席爾的腰側、雙乳,手指上的繭滑過細緻的皮膚,又夾住他的乳尖揉捏,沒有技巧、粗魯的刺激,卻帶來一陣一陣顫慄的電流,身體的刺激與性器讓席爾精神渙散。
「哼啊、啊啊!嗯啊啊、不、快要——」席爾再也控制不住地挺起下身,彷彿要被那手指按到化開般,穴口緊緊裹住不如男根粗的細長手指,按摩般一陣一陣吸吮,湧出一波波愛液。
艾瑞爾惡劣地在那花蒂上狠狠一吸。
「——哼啊啊!別、別——嗯嗯哈啊啊啊!」席爾被玩弄地達到了一波高潮,下身弓起,大腿大張著顫抖,花穴瘋狂地痙攣著、抽動著,晶瑩的花液瞬間湧而出,灑了艾瑞爾一手,沿著大腿流下,襯得灰色綢緞般的肌膚更加水光潤澤。猝不及防地刺激從下身燒向腦袋,讓他只得承受著電流般的刺激。
「……已經非常興奮了吧?親愛的席爾,」艾瑞爾低笑出聲,滿意地用手指再次探入他的女穴,濕潤的甬道包裹住了他,吸吮著不放他離開,「緊緊咬著,都濕透了呢……可以了吧?」拔出手指,甚至還被媚肉挽留,指間沾滿了晶瑩的潤滑液體。
艾瑞爾將衣物褪去,雄性的器官早已挺立,修長、筆直。他取出一瓶魔藥打開,瓶內沙狀的顆粒接觸到空氣,便成為了液體。將藥水液體塗抹在男根上,艾瑞爾旋即將藥瓶丟給諾亞。
「這是甚麼?」諾亞問著,但也並不意外地使用了——長期的合作早讓他熟悉艾瑞爾惡劣的把戲。
「傷藥——混合一點點媚藥和放鬆肌肉的成分,」艾瑞爾彬彬有禮地笑著,彷彿一個體貼的紳士,「畢竟,獸人的性器都挺大的,說不定弄傷了席爾呢?趁機幫他上點藥,不是嗎?」
「不需要、別……不用那種東西!已經夠了!」席爾微微喘息,小高潮過的他即便想掙扎也有氣無力,粗壯的藤蔓即便他的武器在身,恐怕也要好一陣子才能斬斷。他也早已四肢發軟,席爾懷疑藤蔓上的汁液也有使人麻痺的作用。
現在的席爾十分誘人,漆黑的皮膚在月光下鍍上細膩的光澤,水光與潤滑的液體在他下身橫流,半濕的銀絲黏在肩頸上,披散在肩頭與背部。
席爾的四肢修長、肌肉柔韌有力,若是平時必定是極佳的遊蕩者,但現在的他整個人被剝除層層衣物,露出了柔軟的內裡。
隆起的胸部隨著低喘一起一伏,腰肢隨著刺激擺動,雙腿間的前端被玩弄地昂揚,女穴與後穴被迫張開腿而濕潤地一張一縮——若不是他眉頭緊蹙,恐怕沒有人會相信他不願意進行下去。
「那麼,我現在來幫席爾……清理吧。」艾瑞爾語帶著笑意,但動作卻相反,不給席爾反應時間,毫無憐憫地將陽物貫穿蜜穴。
「唔、嗯、嗯啊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席爾呻吟出聲,他的雙腿被藤蔓分開,腰肢被諾亞箝制,只能被動地接受艾瑞爾的侵犯——然而,和他的意志相反,女性器官快樂地纏住等待已久的侵犯,內壁狠狠摩擦過陽物的青筋血管,藥膏原本感覺清涼,隨後竟有一股灼燒的快感蔓延而出。
「好涼、嗯、啊!好燙……」席爾失神地呻吟著,隨著男根的貫穿挺動,清涼與火辣一陣一陣漫過甬道,刺激地湧出更多愛液,「……這是、哈、什麼!什麼藥、快拔出來……呃啊!」
堅挺刮過敏感的上璧,一次頂到最深處的子宮頸口,又退出甬道、淺淺抽送。
這樣僅在穴口摩擦的快感與藥水的作用,讓席爾的陰道更加空虛難耐,更加大力收縮、吞吐,想要挽留無情的男性器官,想要被大力撞擊碾過。
席爾的腦袋已經宛如煮壞的藥水,混亂的沸騰著,無法再想像更多,羞恥地本能驅使他挺起下身開始微微迎合,但每當他更加迎向男根,艾瑞爾又狡猾地退出。
「親愛的、席爾,這是療傷的、藥啊……」艾瑞爾低喘著,時重時輕頂弄——這並不是一個最舒適的方法,但他比起舒適,他更想看到席爾難耐的臉,「席爾、真淫蕩……想要更加舒適嗎?」說完,他突然重重頂弄了一下,又很快回歸淺淺的貫穿。
「哼嗚!」一瞬間的快感讓女穴歡欣了一瞬,但得不到滿足的空虛很快又再次襲來,席爾維持著搖搖欲墜的理智,咬住了下唇不肯求饒。
但他的身體早已無法拒絕,即便沒有藤蔓,他的雙腿也會為了更加深入的侵犯,緊緊纏住艾瑞爾的腰,要求更進一步的侵襲和快感。
他的胸口已經覆蓋一層薄汗,隨著艾瑞爾的撞擊,乳房晃蕩著彈跳,柔軟有彈性的臀肉被男性囊袋啪啪啪拍動,晃出一道道肉浪。
他的男根也被諾亞握住,戰士帶著繭的手指來回撩撥著充血的性器,又伸下去揉弄女性的花蒂——驀地,諾亞加快了手裡的動作,一手不斷套弄著席爾的男根,一手又不斷畫圈、彈弄敏感精緻的花蒂,針對弱點不斷刺激著。
席爾感覺下身一陣涼一陣熱,快感如同電擊般從男根通往女穴,又洶湧襲向花蒂,一汩汩淫液湧出,徹底濕潤了侵犯他的慾根、艾瑞爾的小腹。
諾亞突然停止了所有動作,艾瑞爾也將自己的分身退出,只剩下頂端還在席爾敏感的穴口,花穴違背意志地咬住艾瑞爾的性器頭部,吸吮著不放。
空虛感前所未有,下身慾望亟待解脫,席爾蹙起眉頭,灰色絲綢般光澤的額頭有著薄汗,慾望已經快要侵襲他所剩不多的理智:「你們……」
「現在的你……比起羅絲,更像是美坎修特的信徒呢。」艾瑞爾抬起席爾下頜,欣賞著卓爾難耐慾望的臉,「我們來一個更有趣的吧?」說著,他將自己緩緩進入蜜穴,席爾感受到自己的女穴不斷吸吮著熱燙的男根。
讓他感到不妙的是,諾亞將自己的手指伸入了兩人的交合處入口。已經緊緊含住艾瑞爾的女穴,被他分開了一道縫隙,然後探入。
感受到女性器官被迫撐的更開——雖然目前為止不難受,但他緊張地收縮反而使穴口更為緊窄。
「啪」的一聲,諾亞打了下他的臀部,挺翹的臀肉晃動了下:「放鬆,讓我進去。」
「混帳、不行、進不……嗚嗯!」他想要反抗,卻被藤蔓與兩人緊緊釘在艾瑞爾的性器上,他的雙腿被艾瑞爾托起,女穴朝後大張著,他即便反抗想逃離,也只是將艾瑞爾男根吞吐更深而已。
而艾瑞爾此時一反常態地不斷用堅硬磨弄他的敏感點,在席爾因突然被滿足的快感、女穴的充實而分神時,諾亞已經將自己的男性器官抵在穴口。
「不行!該死的提夫林,這樣會——唔!」席爾睜大眼——諾亞進來了。蠻橫地、不顧他意願地挺進,兩人的分身加起來遠比獸人還粗大,原本在破身第一天感受過的撕裂、飽脹再次襲來,他感受到穴口飢渴的大張,又因為被過度撐開而緊緊咬著兩人的陽物。
「……嗚、不……會壞的、哈啊!真的會——」被撐開到極限的感覺令他胡言亂語著,他摳抓住藤蔓,雙腿被迫拉到最開,從未感覺自己如此僵硬,每一寸挺進都感覺自己被從下撕扯——但是藥水發揮了作用,清涼又發熱的癢意隨著諾亞的深入爬上甬道,他的肌肉的被迫放鬆著使他深入,又因為媚藥的作用更加纏弄。
「放鬆、親愛的席爾,放鬆……」艾瑞爾舔弄起他的脖頸,捏弄他的乳首,「不會壞的——你甚至能懷孕呢。」在席爾熟睡那段時間,他和諾亞早已把他檢查過一輪——生育,多麼令人驚喜的功能。
若非種族間隔閡,席爾的確可能生下一窩小獸人。
席爾已經無暇理會他,深深喘息著,他懷疑是否每個女性分娩時都是這種痛感,又是否有這種酥麻的快意從下身流竄——他已經分不清自己下身是痛是癢,又想趕緊結束、逃離這個地獄……失神地望著深黑的夜空,席爾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落入這個地步。
終於,諾亞完全進入了他。小腹甚至被撐的隆起了形狀,兩個男根深埋在他的女穴,意外的是並沒有受傷——看來那個藥水的功用,也是艾瑞爾蓄謀的一部分。
「出、出去……嗚!要壞掉、了……」席爾感覺自己已經被穿透了——這種再也合不攏、無法回復的感覺,讓他緊張,蜜穴顫慄著、失禁般流出更多花液,收縮著絞纏粗壯的柱身,引起另外兩人的悶哼。
「——開始了。」艾瑞爾親吻了席爾的耳尖,確定席爾並沒有真的「壞掉」後,緩緩律動了起來。
「不行、會……嗚哼!不要、別!」壞了、真的要——感覺到兩人竟想要在他體內動作,吞下兩個人便已經吃力的席爾,想擺脫他們卻無法,他的腰被藤蔓與兩人的雙臂固定住,比起掙扎更像是主動吞吐。
明明身為男性,卻被如此褻玩,彷彿洩慾的工具般,羞恥感與情慾灼燒著卓爾,同時擁有雄性與雌性的他被迫呈現最浪蕩的姿態,宛如含弄珍珠的蚌殼被硬是撬開。
艾瑞爾和諾亞雖被席爾的女穴勒住,感受到疼痛,但更多的是被緊緻濕潤的媚肉纏住的快感。下身被絞的更加硬挺充血,兩個分身互相在內壁擠壓摩擦的感覺,十分奇異卻讓他們更加興奮。
一個人先退出一些、另一個人便更加深入,席爾的內壁被撐到極致,卻又因為媚藥充著血,更加敏感,兩人的頂部、青筋、血管紋路都被清晰感受,磨過每一吋甬道的媚肉。
一開始緩慢律動,在逐漸有了默契以後,兩人每一次進出都狠狠磨過他蜜肉的所有敏感點,比一個人抽送時更加猛烈、高頻率,席爾感覺自己要被撐裂,但下體卻失禁般不斷地淌著水,噗哧噗哧地抽弄著。
「哼啊、太快、好撐……嗯啊啊、那……那裡不……哼嗯!」感覺下身已經亂七八糟,快感匯聚著,席爾已經無力反抗壓抑慾望,穴口被撐的相當飽脹,尤其是諾亞的柱身十分飽滿,每一次磨蹭、蠻衝都刮的甬道湧出更多水液。
而艾瑞爾是富含技巧的頂弄,針對著敏感的子宮頸口不斷戳刺,飽經獸人蹂躪的小嘴被逐漸鬆軟,熟練地被撐開吞吐著性器的頂端。
「嗚!進去得、太深了,嗚……太、嗯哼啊啊!」小口終於被重重鑿開,一小汩淫液又從子宮傾瀉而出,女性的器官已經開始熟悉了兩根陽物的不間斷地侵襲,環狀肌肉有力地含住兩人的男根,引導他們更加有力地撞擊、播種在體內——這無關個人意志,而僅僅是雌性身體的本能。
被豔麗的情慾浸透的卓爾,難耐地想擺脫,腰肢努力向上,但只是引得兩個禽獸更加興奮地侵犯。微不足道地掙扎使得內壁隨著動作更加收縮,席爾甚至感覺體內的器官更加脹大。
「吸成、這樣……你真是、騷透了,席爾。」諾亞一邊喘息著,一邊頂弄著他的最深處,每一次都退到剩下頂端再重重撞入,狠狠擠壓碾弄每一吋,彷彿要把獸人的痕跡從穴肉上全部抹去。
他握住席爾的分身,前列腺液已經流滿了那筆直的性器,高高昂起著,被握住時甚至激動地顫動了一下。諾亞的揉弄毫無技巧,但席爾仍因此小腹顫慄著,性器快要射出般抖動,又被拇指堵住了出口。
「嗯、嗯……別……」席爾的臀部扭動著,體內的男根被收縮擠壓,引起諾亞更加惡劣地玩弄他的柱身頂端。
艾瑞爾低聲笑了,尾巴尖突然伸過來狠狠戳刺席爾的花蒂,「好淫蕩啊……席爾會不會趁我們不注意,去外面和別人做愛?」惡劣地說著,尾巴尖還撥弄著席爾的性器,花唇、卵囊、花蒂都被掃過,席爾的女穴又湧出汁液不住收縮,敏感處被兩人掌握、肆意玩弄。
「——真想在席爾身上穿環。刻上我名字的環。」艾瑞爾的語氣那一瞬間陰沉了下來,又彷彿無事發生一般微笑著,用尖銳的犬齒咬住了席爾的乳尖,磨弄著。
「痛、嗯呃啊……」席爾痛呼了一聲,理智被痛感拉回了一瞬,又很快被兩人頂弄出破碎的呻吟,下體的快感比起被獸人玩弄時更加激烈,兩人彷彿較勁般在他體內衝撞。
他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不堪,女穴合不攏地不斷流出液體,沾濕了三人的下腹,席爾感覺自己體內的衝撞越來越快、已經分不清快感與撞擊是來自哪一個陽物,男性肉柱頂端不斷貫穿他的子宮頸又退出,在還未反應過來時又被貫穿操弄,女穴已經痙攣著難以承受快感,無法停歇地被刺激著、充血著,席爾的臀部開始迎合起伏著,打樁般高頻率的刺激狠狠摩擦他最敏感的那處,大腿顫動抽蓄。
「別、嗚,哼嗯嗯……嗯啊啊!別、快——」藤蔓不知何時鬆開了喪失反抗的他,他摳抓著艾瑞爾的肩頭,銀色的頭髮與乳肉隨著身體起伏晃動著,大腿自主地拉伸,宛如弓弦般張開到極致,本能地讓男根更加大力、更加深入,彷彿快要壞掉般的女穴,每次都被陽物撞擊湧出一汩一汩淫液,啪搭啪搭地被迫打開、被迫發情。
艾瑞爾用指尖輕輕夾住了那黑珍珠般,腫大、發情的花蒂,狠狠一捏。刺激的電流襲捲過下身,彷彿沖毀決堤的最後一瓢水,下身快感終於氾濫而出。
「不行、要、要……嗚嗯!哼嗯、啊啊啊——」
終於,席爾達到了高潮。女穴收縮到極致,絞的男根失去節奏地胡亂極速撞擊,兩個陽物不規則的貫穿收縮著的穴肉,又被女穴緊緊套弄吸咬著,狂亂的頂弄反饋給了席爾飽脹到極致的快感,彷彿再也無法正常性交般滿足於兩個雄性的侵犯。
下體彷彿要融化般,蜜穴失去了反應能力地不斷痙攣,快感一波波如滾燙的河水般浸透下身——席爾甚至感覺自己腦袋一片暈眩,眼前明明是黑夜卻彷彿看到陣陣白光。
不行、不可以、不……一切的思緒都離他而去,自尊與理智碎成粉末,慾望已經沒頂,而他被兩個野獸拉著沉淪。
他無法反應地顫抖著,臀部、小腹處與大腿肌肉緊繃到極致,肉體的本能讓他動彈不得地顫慄、方便雄性深深地侵犯播種,花穴噴出了象徵愉悅的汁液,一波一波的隨著頂弄被擠出穴口,三人的下身一片狼藉。甬道不規則地痙攣套弄,連子宮頸口都在吮吸兩個陽物的頂端。
諾亞與艾瑞爾被濕潤的軟肉纏弄,逼到再也無法忍耐,終於釋放在席爾體內,莖身顫動著將熱燙的液體灌入席爾體內,引得席爾嗚咽一聲,他的小腹收縮著,感受子宮內滿是淫液與提夫林的精子。
他的男根終於被諾亞放開,後知後覺地釋放出來,白濁的液體甚至噴濺到艾瑞爾的胸膛和自己的臉上。
兩個陽物緩緩退出,他們看到席爾下身是真的合不攏了,大張的穴口甚至能看到裡面的甬道還在收縮著——女性器官的快感往往十分綿長,席爾還在敏感的高原期上倍受折磨。
卓爾美麗的白色髮絲披散在肩頭與背部,漆黑光澤的肌膚不受控制地顫動、抽蓄,他的渾身都很敏感,肌膚稍微被摩挲,下體又會失禁般流出淫液,整個人彷彿真的壞掉一般,在河邊的石頭上,蜷縮著身體還在高潮。
「嗚、嗚……不行、嗯……不行了……」他喃喃自語著,然而甚至已經有些神智不清,深陷在高潮的餘波裡。
「玩壞了?」諾亞挑起眉毛,看著席爾的下體,拉開了雙腿,尤其注目著後穴——他其實還想再發洩一場。
「沒事,正常反應。」確認了席爾的狀況,艾瑞爾愉快地宣布他們還能繼續下去。
河邊,卓爾的嗚咽聲、水聲、肉體拍打聲又響了起來。
至於清醒後的卓爾會如何,就不是現在的他們需要關心的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