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水
@flavivolvata▍海上生活04-海上賭場 [聲望+40 & 消費金+40000]
|充滿衍生私設 & NPC
|不含標點中文字數:2,360 (僅計內文)
所謂做愛宜早不宜遲,善於把握機會的 Sean 沒有漏下任何一次,從一早睡醒之後就開始,將他的性器慢慢操進了与那嶺優的生殖腔,引起青年的大腿肌一陣高潮前兆的痙攣。Sean 和優同時喟嘆出聲後交換一聲響亮的吻。
「能擁有你更多時間」這句話在兩人的定義中並沒有各自表述,他們都理解這是与那嶺優回到老家這幾天都可以有幾個小時離不開床。与那嶺優能知道自己的信息素在這場拖上幾天的冗長性愛中變得更加飽滿,在澆灌之中慢慢復原,復原的具體程度能從他被啃咬而不感到刺痛的後頸腺體明確判別——他或許永遠不能成為生殖意義上的男性 Omega,卻終將變回一個腺體健康的男性 Omega,這代表他即將有穩定的信息素、將再次開始記錄發情週期,並且定期回醫院追蹤自己的並不具有生育功能的生殖腔健康。
他和 Sean 的信息素交織著浸潤了這兩床棉被。
起居都能聞到濃郁的濕潤海鹽和密林琥珀交雜的氣味,Sean 依舊將他壓在這個簡單的巢中做愛,把他被操出來的汗、精、愛液全用棉被和床單揩去,讓氣味更濃一些。
「會累嗎?」Sean 將優的腿往外扳開一些,他進得更深,腸道細密地吮嘬貫穿當中的性器。「你昨晚就這樣睡過去了。」
這個無法懷孕的單身 Omega 受了太多的傷卻不放在心上,好像沒有受過傷似地張開雙腿接納了他——甚至能接納每個與他親近的人,Sean 並不清楚這是否與對方在情感上受過傷才變成了這麼開放的人有關,可是回頭想想 Masaru 在有伴侶以前也不介意在單身的狀況和他跟自己的兄長做愛,似乎只要他的頸項上沒有項圈就能開放啃咬。
黑髮青年溫柔小心地將對方受傷的腿放在自己的前臂上架好,無數次地感嘆那雙只要願意就能踢斷一個成年人頸項的腿如今變得削瘦纖細,再也不能說說笑笑地徒手登上險坡,也不再能和他一起去礦場直接挑選剛敲出來的裸礦。
前一晚他沒把持住力氣就他的朋友幹暈過去,好在沒有休克,只是累得狠了,射了精就直接昏睡過去。因為被這樣嚇軟了的 Sean 卻也沒將陰莖拔出來,反而讓這個偶然返鄉的受難者趴在身上,守了昏睡的優一整晚,直到對方全身痠痛的醒轉,他才把沒有勃起的性器從對方的屁股裡拔出來,給了還在恍惚的優親暱的吻,起身去做早餐餵飽他的朋友兼他的房東。
在床上渾渾噩噩的吃飽以後就沒有人收拾餐盤了,杯盤裡的殘羹被隨手放在書桌上,一旁的床又傳來窸窣聲和低喘。
与那嶺優有些恍惚地罵 Sean 是不是正在易感期,Sean 只是笑了一聲,說真相只是你太小看平常不太開葷的 Alpha,也不要小看你能跟很多人契合的信息素。
「很累⋯⋯拜託,我老了。」不再能跪著被後入的軀體懶懶地掛在同齡青年身上,与那嶺優被 Sean 緩慢的活塞運動弄得恍惚,但又想笑,他已經好久沒這樣頻繁地做愛,可惜 Sean 還是怕激烈的顛簸能讓他直接住院而錯過郵輪啟航,否則他也很樂意對方像昨夜那樣更狠一點地操自己,把體內堆積的水都操出來,但 Sean 要是知道了只會罵他懶狗運動全靠被操實在是不行,然後努力賣力地消耗兩人全身上下的卡路里。
「少來,我們同年同月生,你哪裡老?」Sean 聞言往他的穴裡用力搗了好幾下。「連屁股這麼好捏,多年輕啊,你只是沒保養,我多射一點我的精華液給你擦讓你永保青春——」
「嗯、」与那嶺優被 Sean 的床上笑話逗得莞爾又接著被插得呻吟出聲,「那嗯⋯⋯你、可以繼續⋯⋯這樣,嗯呃,很舒、服。」
「待會回郵輪後再補眠好不好?」Sean 釣魚有成便驟然停下搗幹,看著頓時無奈的与那嶺優癟起嘴巴,他才緩緩挺腰將自己深深埋進對方的身體裡,「讓我射滿你的生殖腔,含著我的東西上船。好不好?」
「⋯⋯好好好,」与那嶺優無奈地噘嘴親吻貼著他額頭說話的超近大臉,「你開心就好,下午請攙扶我上船就好⋯⋯快點,想要⋯⋯」
「好——但你別夾我!」
「怎麼樣?我就說了不會遲到吧。」
不枉 Sean 帶著優狂飆他的觀光遊艇,他們從歐胡島提早一個小時到了可愛島登船點,渾身疲憊的与那嶺優理所當然的坐上了臨時借來的輪椅,在工作人員的引領下厚著臉皮使用了穆海郵輪的無障礙通道,還臨時遞了申請,讓 Sean 陪他登船到房間為止。
罪魁禍首 Sean 笑他是隻懶惰的狗,与那嶺優轉頭用力掐了一下扶著輪椅的手。「還不是你硬要拿東西把我堵起來?」
「嘶!要腫了!」Sean 被掐得跳了起來——「用手指工作的人控制一下自己的力道吧,要是以後不能幫你摳了怎麼辦?」他的背上也有不少觸目驚心的傷痕,只能說這個好朋友雖然戰鬥力變得非常貧弱,殺傷性卻仍舊不減,無論是在被動消磨他的體力上、還是抓傷他後背的手勁上。
「我可是已經腫了。」与那嶺優笑著翻了個白眼,「推我過去吧,真是⋯⋯把我的行李給我。」
「送你到房間吧,行李我先揹著。」Sean 嘟囔,「還有一個小時你急著上船幹嘛?多跟我聊聊天不好嗎?不就是渡假郵輪有什麼好興奮的,早知道我就不推了那個商務船票邀請⋯⋯」
Sean 作為美國其中一個寶石鑑定協會理事和各國數座礦場股東,同樣收到了商務招待船票。与那嶺優也一樣,他們當初在同一個場合一起拒絕了這個就像空降群組並且群發紅包的邀約,可是 Sean 並沒有在MU商場再踩到一次機會和命運的格子,這樣的大富翁人生就錯開了路線。
「這郵輪應該有賭場吧?你錢夠花嗎?」想起与那嶺優過於隨性的管理方式,以他對這個朋友的認識,一定是上了賭桌也不介意輸到脫褲後借錢繼續玩,反正下來賣個作品或者追幾個早就放著的未收應收帳款就能回收金額。但任何一個對財務管理有些概念的人看見他的收支方式都可能心律不齊,Sean 突然有些擔心。「要不然我這兩張副卡先給你拿著刷?」
「啊?」与那嶺優抬頭看向他的朋友,迷茫的臉上寫滿了問號,「郵輪有賭場?」
陪同上船並必須將 Sean 領下船的工作人員點頭微笑,尷尬又不失禮貌,「有的,賭場在明日到了公海就會向所有乘客開放,設有輪盤、賓果、21點、百家樂、角子機,當然還有撲克桌與麻將桌,如果先生有興趣歡迎去體驗喔。」
賭場開放,這艘狀況百出的船總是不乏談資。他拿著兩張不屬於自己的黑卡副卡理所當然地進入賭場觀光,遊覽的途中又像過去那樣,身旁再次發生了糾紛——第一次登船時有個傻傻的姑娘亂發脾氣,第二次登船時有個乘客做了老千。
人群圍在事發現場,就在附近東張西望的与那嶺優也被推進人牆之中,聽了一耳朵的事發過程、管理人突然解開了犯人的項圈讓人驚訝等等。
而遇到事件的青年,總是有微妙的著眼點。
『這麼說來,老千是怎麼出的?』与那嶺優在內心絮絮叨叨說給自己聽,看著被保全拉離的老千乘客,他滿眼好奇。
『在製作鋼珠的時候算準了配比嗎?還是做了磁性道具?但這樣是怎麼在磁場的受力下看起來很自然的?應該不是磁力道具吧⋯⋯真想問問他的出千方式,如果是道具的話⋯⋯真想拆來研究研究啊!』
『或許以後可以應用在作品上面——總是會回到起點的旅途,但作品理念卻是從賭場老千中誕生而出,嗯⋯⋯哈哈,真有趣,一定會被罵。』
『再問問看梅延姐有沒有相關的人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