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le2281的蛋
喵山雲雨角色:諾亞×席爾·維斯特
《所有物》
為何會突然遭受這場襲擊?席爾邊將匕首插入敵人咽喉,邊冷靜地想著。
有可能是任務時得罪的小勢力?或是附近的人,恰好盯上他們剛到手的任務酬金?再更早之前,還有他們來到這座城時得罪的走私犯……
然而眼前的情況不再容他多想,席爾朝後彎下腰身,以極佳的柔韌性閃避揮來的巨斧。
對於地形的不熟識,使他們冒險團被敵人打散在各處,他只得和諾亞背對著背,抵禦環伺而來的攻擊。
沒有魔法和夥伴的幫助,讓他們兩人一時陷入了苦戰。但不得不說,諾亞混帳歸混帳,一旦需要將後背交付時還是相當令人放心。
席爾又側身一個錯步,閃過劈來的刀,再「鏗鏘」一聲用匕首將另一把武器架住,將敵人踢開,卻轉眼看到有人即將朝諾亞的後心刺去。
若是那一擊中了,勢必會重傷、甚至殺死諾亞。沒有思考太多,他只得迅速閃身、擋在諾亞的身後。
而野性般的直覺讓諾亞下意識回了頭,眼前那一幕彷彿以極慢速發生——
「噗哧」一聲,微涼的刀尖陷入了卓爾的腹部。
溫熱血色蔓延而出,但還未等痛感襲來,席爾背後突然一股力量以巧勁將他拉開,敵人瞬間被劈成兩半。
諾亞憤怒地看了一眼席爾的傷勢:「捂好你的傷口,」並擋在他眼前,不讓他直面其他攻擊,「在我背後待著!」
「你一個人對付不了他們全部……」席爾捂著出血處,刀還未拔出,長年的戰鬥經驗使他判斷出傷勢,「傷口不深,我還能作戰。」
「不、准!」提夫林似乎陷入憤怒而更加狂暴,力氣更大,健壯的手臂一次能掀翻幾個人。他赤紅的眼眸盛滿滾燙的怒意,似要將眼前全部的敵人撕碎。
他好像已經感覺不到疼痛,不計代價或傷處地攻擊著敵人,使他雖只有一人,亦能暫時不落下風。
諾亞獨自作戰的局面並未太久,冒險團的其他人趕來支援,控制住了局面。
諾亞親手砍下了敵人的腦袋,怒火似乎才終於抑制一些。
席爾腹中的匕首也被小心取出,傷口的確不深,喝下藥水就好了許多,但還是需要療傷。他們冒險團決定在附近城鎮休整,並確定已解除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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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席爾在自己房中擦洗好身軀、準備休息時,卓爾敏銳的聽力,讓他知道有人來到在他房門前,腳步聲很熟悉。
「——席爾。開門。」諾亞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有什麼情況?不緊急的事明天再說。」席爾冷淡道,他和諾亞、艾瑞爾間有些「深夜的不愉快回憶」,使他並不歡迎諾亞。
「開門。或是等我讓你關不了門。」
席爾無奈,並不想賠償旅館這種無意義的損害,只得微微打開房門:「有事?」
諾亞並未多言,卻突然出手襲擊席爾。席爾下意識後躍閃避,想要拔出短刃時,諾亞已經進入了他的房間、反手鎖上門。
隨後他走到床邊,在床頭櫃放下一瓶液體。席爾瞥了一眼——酒?
「出去。」席爾蹙起眉頭拉開距離。
「讓我看看你的傷口。」諾亞面無表情,並未解釋帶來了什麼,但一步步進逼著,血紅的眼眸似乎還隱隱燃燒著。
「你白天看過了。」席爾用餘光打量著房間,從窗戶逃走,去其他夥伴的房間似乎可行?
諾亞不想多廢話,察覺席爾逃跑的意圖,便直接交手起來,全然不顧席爾或自己還是個傷患,反而是席爾尚顧及兩人的傷口——結果自然是諾亞擒住了他。
懶得和席爾廢話,他直接扯來旅館的床單綁住席爾的手,再將他的衣服扯開。「放開我。」卓爾血紅色眼眸也逐漸有些怒意,試圖逃脫卻被無果。
諾亞並不理會,低下頭仔細打量著他受傷的部位。深色的肌膚上,傷痕明顯,彷彿細膩的絲帛上有了裂痕一般,讓人不快。
——席爾的全身,都應該是他的。不論是傷痕還是吻痕,都要由他給予。諾亞看到這不屬於他製造的痕跡,就怒火中燒。
「再三寸,這個傷口就到了你的肺部或心臟。」諾亞說。
「我有把握讓……」席爾想辯解——他刻意以非要害部位迎上,將傷害降至最低。
「再往下砍,」諾亞提高了聲音打斷席爾,「就劃破你的腹部!你的腸子就會流滿地、哀嚎、打滾許久,最後才死去!估計只有復活術救得了你——」諾亞怒吼著,「你有想過後果嗎?」
「我不受傷,死的就是你。而不論換成是團裡哪個人,我都會這樣做。但——」席爾冷冷道,「你這樣報答救命恩人?」
諾亞怒極反笑:「報答?」他的笑意未達眼底,「——我現在就報答你。」
說著,他扯開了席爾的褲裝,席爾的腿想要踢向他的腰側卻被制服。柔韌的腰身轉向,企圖以另一隻腳踢向諾亞的咽喉時,卻因為腹部傷口動作一滯,旋即被諾亞識破,直接伸臂擋住一擊後反手壓制。
四肢都被控制住,席爾憤怒道:「放開!我今天沒力氣和你胡鬧。」
「我有力氣就行。」諾亞說著,將席爾的腿分開綁在兩側床柱。卓爾的四肢被縛,難以動彈,「別動的太激烈……你不喜歡傷口裂開吧?」
——這該死的提夫林!席爾冷冷瞪著他。
諾亞身上並非沒有傷,但野蠻人的身體素質,使他壓制受傷的遊蕩者綽綽有餘。
準備就寢的卓爾並未穿的太多,諾亞隨手就扯掉了他的全部衣物,暗色細膩的皮膚有些微傷痕,傷口的包紮裹住大片腹部肌肉,但微微透露出的肌膚和呼吸間的起伏,更加引人觸摸探索。
銀白髮絲因為剛剛的爭鬥有些凌亂,卓爾的表情越憤怒冷漠、越引人想狠狠蹂躪。諾亞掐住他的下顎逼迫兩人唇齒相交,侵略性地橫掃、吸吮他的舌尖,甚至有淡淡一絲血腥味蔓延——他把席爾的唇咬破了。
諾亞毫不客氣地撫摩席爾,從細膩的鎖骨開始啃噬,一路往下啃咬、吮舐,想要蓋過那些戰鬥的痕跡。寬厚的手掌從後背向下撫過,來到臀部便毫不客氣地大力揉捏。結實的胸膛上,小巧的乳守被肆無忌憚地以牙齒磨過,使席爾不住後縮。
「唔……別、別碰、哼嗯!」諾亞有些粗暴地攫住了席爾的雄性器官,不算輕巧地揉捻著頂部、柱身與雙囊,粗糙的手指在頂部小孔周圍捻摩,又有些力道地碰觸摩擦。在如此手法的玩弄下,即便席爾再不情願,也逐漸有反應。
「下面倒是比嘴巴誠實多了。」諾亞嗤笑著,旋即毫不留情地在席爾的後穴捅入兩指。
「嗚!不准、碰那……」席爾的腰部彈了下,掙動著雙腿的束縛卻是徒勞,提夫林的手指修長有力,毫不留情地在他體內活動、挖弄。
他感覺到兩指撐開內部、四處揉弄擠壓內壁,原先有些僵硬緊張地穴內逐漸放鬆,而手指似乎有意地在尋找甚麼。
席爾緊繃著身軀,抗拒後穴被侵襲的快感——諾亞太熟悉他的身體了,知道甚麼刺激讓他最快的放鬆、泌出液體,他甚至覺得已有微微濕意淌出。
敏感柔韌的內壁抗拒地推擠著,又像是迎合著,手指在裡面探尋,而後終於找到那一處敏感點,狠狠按下。
「——哼嗯!」席爾不自覺繃緊臀部與雙腿,下身顫了下,敏感處被按壓的快感彷彿電流竄過,「別碰、那!把你的手……啊!」然而體內的手指毫不留情,一旦發現了弱點便如同聞到血腥味的恐狼,不斷擠壓著敏感處,席爾的腰部不自覺地拱起、大腿不住彈動,想逃離被直擊弱點的快感。
然而一切是徒勞,卓爾眉頭緊蹙,但血色的雙眸微微染上氤氳,隱忍與情慾交錯著,使諾亞更加慾望勃發。
「真的想拿出來?下面在吃著我的手呢……還是,想換成更粗的東西?」諾亞低笑著,赤色眼眸微瞇,惡劣地又重重按了下敏感點才退出,引起席爾的低喘。
然而並未給他休息的時間,他抽出了席爾隱藏放在枕邊的武器——那把他使用多年的短劍。
「『搶到了就給我』……你曾經說過吧?」他撫摩著、把玩著那個短劍,劍鞘與劍柄帶著陳舊的劃痕,但十分整潔,是有被席爾仔細保養著的。
旋即,諾亞握著將劍柄捅入席爾的密穴。
「嗚!」席爾完全沒想到、陪伴自己的武器還能被幹這種事,「混帳!嗯、給我拿出來!」他大力掙動著,卻被諾亞猛然的抽插搞得軟了腰肢。
「嗯啊、哈……別動、該死的混——哼!」諾亞將劍柄退至穴口,再一次捅入,狠狠摩擦過敏感處,令席爾不受控制地痙攣了一下,挺立的前端顫了下,頂部溢出了汁液。
「這把短劍,保養的不錯。」沒有多少憐惜,他蠻橫地用劍柄玩弄著席爾的後穴,重複著頂弄後穴的敏感點,使穴口徹底濕潤起來,席爾難以抑制地洩出低吟。
體內的劍柄是陪他度過生死關頭的夥伴,他曾悉心擦拭保養、清潔,如今卻攪弄著他的後穴,發出咕啾咕啾的羞恥水聲。
每每撞擊到敏感點,都讓他有種被逼迫著即將釋放的刺激,被非人的物件侵襲而充滿快感讓他異常羞恥、後穴絞著劍柄,反而使刺激更加清晰。
「唔、別嗯啊!拔出、來!哈啊、嗯——」席爾的腰臀不住弓起、腰部繃出一個弧度,不知想迎合快感或是逃離,扭動著下身,但他高高挺起的男根,違背意願地洩露了快感有多強烈。
在諾亞一記重重撞擊後,席爾仰起脖頸,張著嘴失神地射了出來。柔韌的腰部微微抽蓄著抬高,白濁濺在自己身上,有一些甚至射到了對方結實的胸腹。
卓爾深色細膩的肌膚襯上自己釋放的白濁慾望,彷彿被人蹂躪過、高潮後的恍惚,漂亮得令人心悸。高潮的快感餘韻仍在體內,彷彿從下體到腦袋都被碾壓搾乾,席爾低喘著無法回神,腰部無力地癱軟在床上。
諾亞拔出了劍柄,抬起他結實的臀部,下身的陽物早已硬挺,抵上以後直接貫穿到了最深處。
「哼啊!該死的、出去——」席爾的後穴早已被他玩弄的濕熱溫軟,但受到刺激仍不住緊縮著,諾亞的男根相當粗壯,頂部一路破開穴肉的擠壓直達深處,粗壯的柱身不停磨過敏感的穴心,席爾下身一陣發麻、陽根卻被刺激地挺起。
「啪」的一聲掌摑了席爾挺翹的臀部,引來席爾憤怒的注視,「咬得這麼緊,還說要我離開?」隨即將肉刃沉沉地退到最外,又連根貫穿進入,粗暴地、大開大闔地頂弄著,絲毫不顧及席爾的意願侵犯到最深處。
「嗚、嗯、嗯啊……啊!諾亞、該死的……」還在不應期階段,導致席爾的身體份外敏感,一點觸摸都能引起皮膚顫慄,更遑論被粗壯的男根直擊弱點。他的穴口緊縮著,仍舊阻擋不了諾亞的慾望,火燙地刮過每一吋穴肉,撞擊在敏感的穴心,導致席爾的男根晃了晃、又溢出幾絲清液。
過度的快感讓他無暇思索,扭動著雙腿與下身想要逃離,利刃般的刺激卻狠狠劃過身體深處,下半身火辣辣地又疼又爽,讓他分不清進來的究竟是一把刀還是諾亞的慾望。
「不、嗚……哈啊、太——」卓爾沁出薄汗、幾縷銀白髮絲黏在額上與肩背,但他已無暇顧及,精瘦的肌理因為刺激起伏、痙攣,被縛的四肢使他只得承受著侵犯,大腿內側的肌肉繃緊出漂亮的線條。
諾亞掐著他的乳首,肆意揉捏,彷彿對待玩具般粗暴地刺激著——雖然席爾並不可能泌出乳汁或其他東西,但他忍不住啃咬了上去。
「呼嗯、哼……」敏感的乳首被尖銳的牙齒磨的紅腫脹大,胸膛旁有一個又一個咬痕,細密的電流竄過他的脊背直達全身。舌尖的舔舐、吸吮與啃咬交替,胸前的熱流又向下湧去,讓後穴更加絞緊了男根,身體不聽使喚地回饋被徹底玩弄的快感。
諾亞深深撞擊著,每一次都蠻橫地撞開狹窄的媚肉,分泌的體液被帶出,穴口被攪弄得濕漉漉,每當蠕動著想挽留,男根又殘忍地抽出,再沒根而入,諾亞結實的下腹與席爾的臀部撞擊著。
隨著諾亞的頂弄越來越快,快感逐漸累加,席爾咬住下唇,忍耐著呻吟,無力承受諾亞的全部,小腹抽蓄著、腰部隨著頂弄貫穿的頻率起伏,雙腿被迫大張,想扭動又不得動彈。
「嗯、太快了……別、嗚嗯!嗯、嗯哈啊——」他的腦中一片空白,體內被不屬於他的、粗壯的事物侵犯,每一擊都給後穴帶來壓迫和沉重的慾望,後穴蠕動著、吸吮著男性器官。
只覺一道白光閃過,下身的快感終於積累而出,死死絞緊堅硬火熱的男根,卻又被毫不留情的一撞——
「哼嗯、嗯呃啊啊啊!」卓爾上身宛如絃般繃緊著達到高潮,男根再次吐出了一股精液,但一連兩次的釋放已明顯使其疲憊,彷彿被搾出汁液的花朵有些蔫然。
他的下身已經一片狼藉,滿是自己的濁液,混合著分泌出來的體液,穴口仍舊翕動著含吮著男性的器官。
「又射了?」諾亞嘲弄著,「下面倒是比上面誠實。」說著重重朝敏感點磨過,引起席爾的悶哼、下身不自禁痙攣著。
諾亞暫時退出了席爾的體內,拿起了進門後,就刻意放在床邊的那瓶液體。
拔開了塞子,醇厚的酒香瀰漫而出,諾亞仰頭喝了一口。
「你想做、唔……」他被掐住了下顎、強迫張嘴,隨後被灌下一大口酒液,火辣地順喉而下,一路燒到了腦袋,——諾亞準備了高度數的酒。
他不想吞下、抵抗地想閉緊牙關,卻被迫張開唇齒,甚至被壓住咽喉,本能促使他張嘴,吞嚥下諾亞渡到他口中的液體,腦袋最後就如同中了惑控法術一般,微微暈眩著。
他被諾亞解開雙腳的束縛,轉身變成跪趴的姿勢,雙腿終於不再被束縛,卻也發麻、無力的難以掙動或攻擊。
「該死、諾亞……不准再、嗯!」席爾背朝諾亞,雙手綁在一起束縛住,只能支撐著床板。背朝人跪臥著,使他格外沒有安全感。
——沒料想,身後的人將酒液澆在了他身上。卓爾暗色的細膩肌膚被淋上一層晶亮的水光,沿著背部的肌膚蜿蜒而下,順著精瘦的腰線滴落在床上。甚至有一些,停留在漂亮的腰窩和脊背的凹陷處。
而酒液也使他今日戰鬥後,有些細小傷口的部位不住刺痛起來,卻帶來更清晰的感官。
冰冷的液體讓卓爾微微顫慄著,不懂身後的人究竟想做些甚麼。
「你、到底要……嗚!」諾亞的舌肆意舔舐起他敏感的背部,沿著漂亮的蝴蝶骨、起伏緊繃的背部肌肉,還有脊柱的凹陷處一路舔下。
火熱柔軟的舌摩擦細膩的肌膚,讓席爾頭皮發麻,看不見使背部的觸感被放大無數倍,他的頭仰起、上身動作著想逃開舌尖,銀白髮絲被酒液沾在胸背上,脖頸的線條彷彿在引人享用。
諾亞也毫不客氣地啃上誘人的後頸,卓爾彷彿獵物被死死壓制又咬住了要害,他十指扣住了床板,隱忍著背部的刺激引起的呻吟。
諾亞的每一次嚙咬都留下深深的牙印,再大力一點就要見血的力度,美麗的卓爾彷彿被標記佔有物一般,背部遭人打上一個又一個標記。
舌頭每次觸碰到肌膚都帶來顫慄,但碰到傷口時又刺痛起來,使電流更加清晰竄過皮膚、直達後頸,讓席爾頭皮一陣發麻。
正當席爾以為諾亞再過份也就如此時,他的臀瓣被掰開,穴口竟觸上了一絲涼意——
諾亞將酒瓶細長的瓶口抵上了席爾的後穴。
「諾亞!該死的、不許——唔嗯!」冰涼平滑的瓶口被緩緩推入,濕熱柔軟的媚肉擠壓著、推拒著,卻無法阻止瓶內的液體被傾斜著倒入。
他的大腿、臀緊繃成漂亮的弧度,想要扭著腰,卻被諾亞死死掐住。
席爾感覺體內一股涼意泛上,酒液未剩多少,全被灌入他的體內。下腹一陣脹感,冰涼與熱辣的感覺交錯刺激著,一路燃燒他的下身,不知是快感還是痛苦的的感覺,攪得密穴內又麻又癢。
「夠了、呃嗯……太多了!諾、哼嗯……嗚!」他感覺下腹已經飽脹到不可思議,甚至懷疑肚子微微凸起,然而身後的人殘忍地拔出瓶口後,又用分身進入了他。
肉穴內已經沉甸甸、被灌滿了液體,隨後又被粗大的陽物一路撞進,穴口噗哧一聲擠出了些許酒液,色情地流淌而出。
然而仍有大部分的液體被堵在體內,隨著撞擊被翻攪晃蕩著。
「拔出來、嗚嗯!給我、出——嗯啊!」席爾想掙扎,卻被男性器官死死釘住、無法動作,體內的液體隨著貫穿的頻率來回刺激著穴肉,讓諾亞的動作更加順暢、甚至進入地更深。
每次的貫穿頂弄都到達最深,諾亞小腹拍打著他的臀部,蒼白的雙手掐住了他的下身髖骨,不讓他有逃離的機會。
熾熱的男性器官頂部狠狠磨過,穴內痙攣地吸吮、吞吐,酒液並不只讓席爾情動,諾亞也被溫軟濕熱的內部、酒液的火辣刺激得更加堅挺硬脹。
「啪」的一聲,他扇了席爾的臀部,結實挺翹的臀肉充滿彈性的晃動了一下:「想要把酒排出來,就不準再用身體去擋刀。」
——除了他自己,誰都不能搞壞他的所有物。包括席爾本人。
「嗚、混帳……」忘恩負義的提夫林!「休想!要不是、哼嗯!要不是我,你早就死在——嗯嗯!」被一陣猛烈的撞擊打斷,席爾死死扣著床板,諾亞帶著怒火的貫穿幾乎要把他撞散,體內的液體有節奏的晃動著、潤滑著,讓男根的進出更加順暢,咕啾咕啾一路磨弄敏感處。
該死的卓爾,果然永遠不會服軟。
即使對於席爾的硬骨頭早有預料,諾亞仍舊怒火中燒,血色的雙眼闇了下來,決定直接幹到他再也不能反抗。
粗壯的柱身每一次侵犯到撐大穴口,濕潤的後穴抽蓄、痙攣,被磨到學會溫順地服侍,纏弄著火熱的硬物,違背著席爾的意願給予諾亞最大的快感。
後穴的敏感點被液體充滿,又被男根的頭部碾磨,每一次收縮都被液體撐的飽脹,彷彿懷胎般壓迫得前列腺與下身難受,諾亞的慾望還在不停侵犯衝撞。
「嗚嗯、太……」席爾感覺下身快要漲破,不知雌性懷胎是否也就如此,但他的男性慾望,卻又違背意願挺起。諾亞伸出手粗暴地揉按席爾的小腹,讓鼓脹感更加明顯,席爾不自覺嗚咽了聲,低喘著弓起上身想要逃離。
被狹窄的肉穴絞緊擠壓,混合上已被體溫暖過的液體,諾亞低喘著終於按捺不住,加快了貫穿的頻率。
為了不使液體流出,不同於以往蠻力衝撞、大開大闔的操弄,男性器官密集地撞擊深處腸肉,微微抽出再全部進入,彷彿電擊般給予連綿的刺激。
席爾線條流暢的雙腿不住動著,想合攏卻無法阻擋敵人的進犯,只讓穴口的刺激更加敏銳。
「嗯哼、嗯啊啊啊、哈啊!」敏感的後穴被各種快感刺激著抽蓄,穴口無力地收縮、含弄,想要盡快得到最高的滿足,卻被無情地不斷摩擦。
敏感的前列腺被一次次頂弄摩擦,穴肉隨之痙攣著,快感不斷積累,下身燒的彷彿被點燃,大腿肌肉緊繃。
腰部顫抖著無法承受更多快感,被蒼白修長的手指掐住、強迫迎合著劇烈的撞擊,啪搭啪搭的後穴被高頻率進出讓穴肉越絞越緊,穴口不住收縮著吞吐男根,淫靡的液體從穴口溢出些許。
「不、嗚、哼嗯……嗯啊啊、哼啊——」無法抑制呻吟聲,前方男根只射的出寡淡的液體,腰部塌陷著挺高臀部,席爾達到了高潮。後穴敏感到了極致,熱流衝上腦袋再回到下腹,彷彿要被頂弄到咽喉般的飽脹感和壓迫感讓他嗚咽著,全身顫慄。
與此同時,諾亞終於抑制不住低喘著,撞擊到深處後全數釋放,射出的濁液刺激的席爾小腹一顫一顫、大腿抽蓄著。
太漲了……席爾紅色的雙眸氤氳、不見往日的冷漠銳利,被快感與酒精模糊了理智。他無力地跪趴在床上,任由諾亞抽身出來——
「啵」的一聲,大量的酒液混合精液,還有分泌潤滑的體液,流出腫脹的穴口,沿著卓爾修長有力的大腿、臀部淌下,更多的是直接流到了床單上,一片狼藉而凌亂。
被徹底蹂躪的後穴已經合不攏,翕動著吐出汩汩濁液,被摩擦撞擊的腫大。
「真是淫亂呢,席爾。」諾亞嘲弄著,手指翻攪那容納過自己粗大的穴口,引起席爾的悶哼。
隨後他隨手拿過一件席爾掛在房內的披風,將他裹住以後隨意抱起。
「……混帳、你想,做什麼……」席爾徒勞地掙動著,然而現在他的手腳虛軟,平常都無法肉搏取勝,更遑論剛經歷了激烈的床事。
「你的床被搞的不能睡了,去我那。」諾亞蠻橫地帶著席爾,踢開房門去往自己的房間。
——至於可憐的卓爾去了諾亞的房間是否還能休息,就是另一回事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