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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山雲雨角色:德拉克(Drake Ribolt)×尤里西斯(Ulixes Pygmalion)
《澆熄》
暖黃的燈光,從酒店高樓層的窗戶中透出。漂亮的壁燈下是一具白晰的身軀,赤裸地躺在潔白的床上,只有凌亂的床鋪透露出剛才發生了什麼,空氣裡充滿曖昧的氣息。
淺綠色頭髮的男人在床上翻過身,瞥了眼時間,撥通了手機。
「……下班了吧?來接我,德拉克。」因為呻吟而沙啞的聲線,透出自己都未察覺的信賴,他報出自己的所在房間後掛斷電話,慵懶地躺著--剛剛的情事已經耗掉他很多體力。
沒過多久,房間門鈴響起,尤里西斯仍躺在床上,只抬手按下床頭按鈕、讓門解鎖。
他是背對著門口躺著,一陣規律的腳步聲來到身後。
「尤里西斯?」低沉的嗓音傳來,一雙手輕碰了他,確認他是否睡著了。
「先帶我去浴室吧……」躺在床上的人翻過來,朝他伸出了雙手:「我不想弄髒衣服。」
德拉克將他輕柔地抱起,走進了浴室。
由於這個酒店的房價所費不貲,連浴室都有著能躺下兩個人的恆溫按摩浴池,酒店早已為客人放滿溫度舒適的熱水,空氣中充滿奢侈品牌泡澡劑的香味。
男人並沒有讓他自己動手,而是盡心盡力地、宛如中世紀的僕從服侍著貴族老爺般,替他塗抹上沐浴乳後,從上到下細緻清潔著。
寬厚溫熱的大掌帶著些繭,裹著泡沫撫摩過肌膚,從脖頸到鎖骨,再到胸口。
「哼嗯、嗯……」有些紅腫的乳首被掌心摩擦,有一股電流竄過的刺激,尤里西斯微微挺起胸膛。但男人並沒有流連或逗弄的意思,仍舊繼續著清潔。
從鎖骨到腰腹,男人專注用沐浴泡沫抹過所有部位,不帶情慾地揉捏著四肢,被按摩的酥麻,讓身體似乎又有了反應。
寬厚的手來到尤里西斯的下體,先是碰了碰微微挺起的男根,刺激得它越發堅硬,卻只是揉搓清潔,用泡沫一帶而過。
「啊嗯……」尤里西斯微微扭動下身,想讓德拉克多碰碰,但男人卻逕直開始清理起他的後穴。
修長的指節微微分開密穴——幸而有要求使用保險套,尤里西斯的後穴並非狼藉不堪、被精液灌滿的狼狽模樣,而僅只是紅腫、發燙著。但被慾望狠狠侵犯過的痕跡並不會消失,穴口甚至有些合不攏地濕潤著。
被指尖微微探入、清水進來了一部分,讓穴口不住翕張著,歡迎男人的手指來填滿、給予刺激。
尤里西斯顫了一下,這個刺激讓他的分身幾乎要完全挺立了。轉頭看著男人,剛下班的他仍穿著酒保的服飾,袖口被挽起避免沾濕,男人總是能面不改色、溫柔地完成自己的需求,不論是上床、調酒或其他。
「德拉克……」尤里西斯靠在浴池邊緣,注視低頭幫自己清洗的男人。黑髮的男人輪廓分明,明黃色的雙眼似乎隨時都注視著他,「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呢?」
仔細打量著男人,自己閱遍世事的左眼仍無法找出絲毫不快——如同沒有感情的工具一般。
半夜下班以後,就匆忙來為和別人上床的自己打理,居然不會有任何不悅嗎?
德拉克連眼皮都不抬地應了一聲。
尤里西斯不禁問出了口,或許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想聽到什麼回應:「你不是喜歡我嗎?為什麼看到我這樣,還幫我……卻不生氣?」
德拉克連手上的動作節奏都不變,眼皮終於略微抬了抬,看了他一眼,反問:「生氣?」
這句也並未想回答、或是被對方回應,他甚至輕輕幫尤里西斯翻過了身,開始清理背部,不再開口。
尤里西斯僅存的一隻眼,從頭到尾都看不到男人有任何動容,嫉妒、喜愛、吃醋……更遑論憤怒。
心頭彷彿有小小的火苗竄出,燒得人一陣發慌,這並不是快樂或慾望,而是……焦慮。
「德拉克……」他突然轉身,拉住了男人的領口,沾濕了他的衣衫,手指曖昧地在精壯的胸膛上撫摩。
他想用男人的情慾證明——證明甚麼?連他也不知道。
然而他剛剛瞥了一眼男人的下腹,一丁點反應都沒有,他的裸體在男人眼裡似乎毫無吸引力。
見到他的勾引,黑髮男人也只是微微拉開他的手,說:「現在只是在清潔。」
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尤里西斯。
「你到底在想什麼?」綠髮的青年冷下了臉,「大半夜親自來幫炮友洗澡,然後什麼都不想做?」他甚至憤怒地將男人推開,使男人後退了兩三步。
「既然你甚麼都不想說——就給我滾。」不同於剛才的柔情蜜意,充滿蒸騰溫熱水氣的浴室,氣氛卻降至冰點。
「……我什麼都、不、說?」眼前的男人似乎終於動怒了,德拉克的臉色徹底沉下,一步步走近尤里西斯:「那我不走,會怎麼樣?」問話的尾音越來越輕,彷彿要消失於空氣中。
——但蛇之所以壓低身子,是為了襲擊獵物。
他倏忽扯下皮帶,將尤里西斯的雙手捆綁在浴池旁的裝飾物上。
「你、住手……滾!我現在不想做了!」尤里西斯並不是他的對手,被迫雙手被縛、正對著德拉克站在浴池中,即便不停掙扎,仍不敵德拉克的身手。
被束縛的姿勢使他份外沒有安全感,從不曾被德拉克強迫的經驗也使他錯亂:他現在、想對他做什麼?為什麼溫柔的男人變臉了?是他太過份嗎……或是發生了其他問題?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德拉克褪去衣服,直接掐住了他不停掙動的雙腿,直接挺身進入了他。
——進、進來了……那一瞬間的衝撞,讓尤里西斯腦袋一片空白。德拉克的分身並不小,然而比起後穴肌肉被強硬撐開,心裡的衝擊更加讓他顫抖。
總是將他輕捧的人,如今粗暴地對待他、甚至近乎強迫地綁住他,讓尤里西斯快要分不清這裡是夢境還是現實。
然而後穴傳來的快感將他的思緒拉回。
「呼嗯、滾!德拉克、混帳,我不、嗚!」怒視著強硬拉開自己雙腿的男人,水中的浮力與有力的臂膀,使對方能輕易抬起他。
在德拉克眼中,這便是一幅美景了:青年綠色的髮被沾濕、粘連在脖頸和額頭上,白皙的身體在水中格外剔透,被自己強硬的抓住、觸手滑潤的大腿,因為激烈掙動,被留下一個個青紫指印。生理性的淚水不小心從眼眶溢出,尚有神采的那隻眼惡狠狠地、專注地看著他。
對方紅腫的穴口,有絲絲血液流出。德拉克對人體的分寸把握很好,適才的清潔讓他確認青年的適應程度在哪裡,池水的濕潤讓進出更加順暢。
他毫不憐憫地一口咬上尤里西斯的鎖骨,牙印深到幾乎可見血。然而這並不是結束,他一路向下啃咬,尤其是對已經被玩弄得紅腫的乳首,他幾乎發洩地揉捏、拉扯,而後用牙齒狠狠磨過。
「嗚嗯、哼……不要咬!給我、滾……」粗暴地對待反而掀起電流般的愉悅,尤里西斯向後縮起上身,卻又微微顫慄著。痛感、麻癢,溫熱的唇舌在敏感的部位玩弄,他甚至懷疑自己因為粗暴而萎靡的慾望,再次微微挺立。
身後的穴口被毫不留情侵犯,粗大的、熟悉的硬物每次都沒根而入,撐的穴口發疼,然而適應以後卻諂媚地不斷吸吮著。
明明是、不自願的,他甚至感覺粗暴的動作導致了內部細小的傷口,每次被蹭過都刮起一片細小的熱痛感。
然而慾望卻也不斷蹭過敏感的穴心,德拉克將他的一隻腿抬到肩上,方便更加深入地探索,每次頂部都狠狠磨過前列腺,穴肉一顫一顫地收縮、吞吐迎合,甚至開始吐出潤滑的液體。
「哼嗯、啊、別動了!呼嗯……嗯啊!」快感逐漸延燒到下腹,尤里西斯的分身已經半挺立起來,他的面上有著憤怒,從臉頰到脖頸處卻染上了快感的紅暈。
「咬這麼、緊……卻說不要?」德拉克說著,突然改成淺淺地抽插,只時不時突然狠狠撞進去、頂弄那個敏感點。
若是不斷地大力撞擊,反而沒有現在的作法令人難耐,尤里西斯咬住了下唇,卻被掐住下顎,狠狠吻上。
明黃色的眼彷彿盯緊獵物般,唇舌被不斷侵犯,他想咬下,卻被鉗住下顎,只得讓對方在他口腔內逡巡。粗暴地吸吮讓尤里西斯嚐到一股血腥味——他的舌尖微微破了。
與此同時,對方粗暴地掐住了他的腰,肆意按揉。尤里西斯的腰肢纖細而白皙,稍微重的動作都能留下一片紅痕,更遑論這個力道。
現在他的腰部不斷顫慄著,臀部扭動不知是要逃離或是迎合,時輕時重地撞擊搔得人心癢難耐。德拉克甚至感覺到尤里西斯的大腿不住想要夾緊他的腰肢,卻又克制住了。
「嗯……」分開的雙唇黏連出銀絲,尤里西斯冷冷地別過頭,即便身體不受控制地動情,仍在做著抵抗。
德拉克見狀冷哼一聲,突然快速、密集地開始頂弄,穴口因為驟然地刺激到絞緊,體內最敏感的地方不斷被壓迫,穴口與分身有一股一股透明的液體不住分泌流出,彷彿被粗壯的男性器官榨出一般。
「——哼嗯!嗯啊、不……嗯嗯啊!」尤里西斯已經無暇思考,被綁住的雙手掙動著想抓緊什麼,但只有一波一波的池水拍打在他身上,啪搭啪搭的水聲混合肉體交纏拍動的聲音,溫熱的池水使水面上的肌膚更顯寒冷。
他維持著雙腿被打開的姿勢承受男人的撞擊,德拉克精壯的腰身不斷擺動,腹肌收縮著悍然地貫穿他,熾熱的慾望壓迫他的前列腺。
尤里西斯的慾望早已高高挺立,一次次被男人的腹肌摩擦過,後穴的要害又被死死抵住碾磨,身體的快感和痛感交織。
「呼嗯、嗯要、要……不行、要——哼嗯啊啊啊!」他微微張著唇,弓起上身,被逼上一次高潮。下身湧去一陣熱流,電流竄過,分身噴出一股股白濁液體,濺在自己的、男人的身上,臀部一抽一抽地、不規律抖動著。
穴肉更是緊緊絞住男根,彷彿要吞噬一般縮到極致,又被粗暴地抽出再貫入。
享受著下身被服侍著、吸吮著,媚肉不斷包裹、吸吮男根達到高潮的反應,德拉克微微眯了下眼。
尤里西斯已經失神,雙唇紅腫著微張低喘,乳首被吸吮到紅腫破皮,雙腿無力地被分開,腰部、大腿根部都有青色的指印。整個人被蹂躪的不堪,卻又勾起了人的施虐慾望。
德拉克往往會克制這股施虐欲——但今日的他格外無法遏止內心的兇獸。
他的眼神暗了下來,退出以後,將尤里西斯的束縛解開,又將他轉過身。尤里西斯的上半身被制於浴池邊沿,雙手手腕被他以單手箝制,臀部被迫向後抬高著,德拉克又將自己挺入。
「唔嗯!你……已經……」尤里西斯因為高潮,虛軟地無力再掙扎,男人將皮帶解開以後,微微摩挲了一下他手腕上掙扎出來的傷痕,又用寬厚的雙手制住了他。
「這是你剛剛要求的。」說罷,德拉克摑了下他的臀部,「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響迴盪在浴室,白皙的臀肉彈了彈,很快紅了起來。
「嗚!」被拍的顫了下,微微火辣的痛感讓他有些瑟縮,隨即又怒叱:「已經夠了!我不……唔嗚!」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德拉克突然地插入了兩指,紅腫的後穴被兩指撐開,他讓浴池裡的水灌了進去。
溫熱的池水進入了穴內,引得下腹一陣鼓脹,然而不待他反應過來,德拉克又進入了他。
粗壯的男根似乎更加脹大,幾乎把穴口的皺摺都撐平了,尤里西斯的背部被德拉克俯下身啃咬、吸吮,腰部還有剛剛掐出的指印。
他呻吟著被迫抬高臀部,穴口吞吃著陽物,伴隨著熱水,體內被攪得一陣狼藉。
「把水、排出……嗯啊、啊……」靠著浴池邊沿,只能無力承受男人的侵犯,密穴明明已經被灌滿還貪婪地迎合著。
穴內被灌入熱水後又濕又熱,男根也不再挑弄,而是大開大闔、全根沒入又抽出,一次次磨蹭著敏感點。
穴肉歡快地收縮,隨著男根進出,水時不時地溢出又灌回內部,噗哧噗哧的抽插聲迴盪在浴室中。
德拉克一口咬住了尤里西斯的後頸,彷彿捕獲獵物的蟒蛇,寬厚的大掌溫柔而殘酷的制住尤里西斯,另一手惡劣地按壓小腹。
「呼嗚、嗚嗯……」下身被按壓與後穴被侵入,他感覺自己像一個盛滿的容器,隨時都要晃出液體。
體內被粗壯的男根肆意碾壓衝撞,媚肉違背意願地服侍、蠕動,包裹著給自己快感的侵略者。分泌的淫液早已和熱水混合,每一次深深貫穿抽出,都擠出一小汩液體,色情地留下臀部與大腿、流進水中。
德拉克的動作越來越劇烈,浴池的水嘩啦嘩啦地隨著動作晃蕩,混合著肉體的拍擊聲、尤里西斯的低吟,氤氳的水霧使氣氛更加淫靡。
「呼嗯、嗯,哈啊……」敏感點被不斷撞擊,前方的分身又微微抬起了頭,他的臀部被男人結實的小腹撞得一片通紅。
情慾的紅潮染滿他遍佈疤痕的背部,彷彿細膩白皙的畫布被人粗糙地劃過,德拉克沿著痕跡一一啃噬,甚至在後頸留下幾乎可見血的牙印。
最後他放開箝制住對方的手,雙手抓著對方的手腕向後伸,逼尤里西斯微微仰起上身,開始衝刺。
「嗚、太深、別!嗚嗯、嗯嗯……」尤里西斯帶著微微的哭腔說著,但德拉克並不疼惜地咬住了他的後頸,每次貫穿都彷彿要滿到腹腔,連雙囊都要塞入一般。
柱身不可思議地硬燙,彷彿要發洩主人的怒火般狠狠磨過每一吋媚肉,每次被用力緊縮著裹住又不留情地退去,再深入。
後穴被攪得亂七八糟,想要挽留又留不住,一汩一汩地流出淫液,動情地不斷回饋柱身給予的刺激快感。
尤里西斯的腦袋已經一片空白,粗壯的肉刃彷彿要貫穿他整個人一般撞到最深處,他無法動彈、彷彿一種殉道的宗教塑像般承受著身後的慾望,快感沿著下體一路爬到腦袋,與先前的痛感融合。
他的腰部不斷顫抖、大腿因為快感抽蓄,放蕩地打開身體任由人侵略。
「呼嗯、啊啊,哈啊……要、哼嗯,哈啊啊——」他揚高了脖頸,優雅的肩背弧度彷彿天鵝,整個人失控地達到了高潮。
腰部痙攣著、體內的媚肉瘋狂緊縮,渴求最後男人的液體,淫液一波波灑在體內的肉刃上,熱燙的男根被穴肉死死包裹,穴口一收一縮地吞吃,若不是被男人抓著雙手,他的大腿已經抖動的無法站穩。
快感衝上腦袋又衝往下身,熱燙地連溫熱的池水都顯得發涼,晃蕩的水流拍打在肌膚上,水珠晶瑩綴在肌膚上,情色又漂亮地點綴。
小腹一陣抽蓄、緊繃出優美的肌肉線條,尤里西斯的男根射出了一股股白濁,濺在了池水中,顯得格外情色。每射一股,後穴的媚肉就一縮一縮地,不規律地痙攣按摩著,連最深處也不斷咬緊肉柱的頂端,包裹吸吮。
「哼嗯!」被淫液與媚肉燙的終於守不住,德拉克將慾望釋放在尤里西斯體內,滾燙的體液灑在體內,釋放時的男根一顫一顫的,刺激的尤里西斯又小小哀鳴了一聲。
男人終於放開了尤里西斯,他無力地趴在浴池邊沿,喘息著回不過神,穴口紅腫而合不攏,淫液、池水混合著白濁流出。色情的液體隨著翕張頻率一汩汩落到池水中,下身被玩弄得一片狼藉。
他的整個人還在微微抽蓄,高潮的餘韻拍打著他,下身還感受到被撐滿、射入的刺激,被玩弄過頭的暫時無法做出反應。
德拉克看著他,下意識地想伸手攬住,又收回了手,沉默地離開浴池,拾起衣服。
「——別、走……」在他即將踏出浴室時,一個細小的嗚咽喊住了他。
他站定了,隨後轉過身回到浴池邊,繼續起剛剛沒完成的「清潔」。
終於將自己留在對方體內的東西清理乾淨、也重新將池水放掉再洗一次澡,他將無力癱在浴池旁的尤里西斯抱出來,用柔軟的毛巾擦乾身體和頭髮,隨後雙臂一抬,將對方抱到了床上。
時間已經意外地來到凌晨,德拉克決定直接和尤里西斯在這裡睡一覺。
看著趴在他身上昏昏欲睡的綠髮青年,德拉克輕輕撫過對方的背脊,低聲道:「抱歉。」
——抱歉如此粗暴,抱歉把你用哭了。
尤里西斯的眼睛有些紅腫,睜大了看著他,用微啞的嗓音說著:「……你沒有做錯,不用一直、退讓……」越說聲音越小,然後將臉埋在了德拉克的頸邊:「……對不起。」
摸了摸尤里西斯的頭髮,德拉克輕聲道:「睡吧。」
——能使人產生怒火的,往往是心中最珍視的;而能使人澆熄怒火的,往往也是。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