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ll Keep系列一：Getting Acquainted 章2
章 2：千万别对疯女人说她疯了
摘要：
又名《Joker是怎样撞上蝙蝠（球棒）的》
等衣服都穿好了，Batman带Joker出了浴室，扶他到床上，抬起他的腿，费劲地把他弄成半坐半躺着的姿势，完事后他在面具里也累出了一头的汗。他伸手拽住头罩的一只耳朵，往上扯了扯，试图透点儿气。
“你为什么不干脆摘了它？”Joker问。
“因为你会认出我是谁。”Batman叹口气，松开头罩的耳朵，转身离开床边。
“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了……Bruce。”Joker回道。
Batman庆幸此时的自己是背对着Joker，因此对方看不到他睁大的眼睛。他僵硬地避免作出反应。“你怎么会以为我叫Bruce？”他边问边离开床铺，走向靠墙的柜台，拿过上面的伏特加，又找出了两个杯子。
“我消息灵通，Bruce。Wayne。“Joker咯咯地笑。
Batman叹口气，将伏特加倒进杯子里，一同端起回到床边。他递给Joker其中一杯，然后坐在他旁边的床上，收起一条腿好靠在枕头上，然后摘下了面具。“我觉得没关系了。”他嘀咕，“毕竟你又不能用这条情报来勒索我的家人。他们早就去世了。何况你更倾向于杀掉身为Batman的我。”
“精神可嘉，Batsy。”Joker轻笑，将伏特加一饮而尽，随手将杯子扔在铺了一层厚毯的地板上，“虽然你知道我绝对不会杀了你。”他冲Batman咧嘴一笑，“有你在，哥谭更有意思。”
“现在是谁在同情心泛滥？”Batman哼了一声，然后转了话题，“所以，你想告诉我为什么Harley要杀你了吗？”Batman问，灌了口杯中的伏特加。
Joker大笑起来，然后呻吟一声捂住了肋骨，然后又笑了几声。“再给我倒点儿伏特加我就说。”试图忍住笑声的他从牙关里挤出了这句话。
Batman从床上起身去拿酒瓶。鉴于Joker把杯子扔在了地板上，Batman够不到，他只能直接把瓶子递给他。
Joker对着瓶嘴灌了一大口，然后盯着标签，仿佛试图记住它一样。“她希望我们结婚。”他开口，“安顿下来，买座房子，找份真正的工作，她这么跟我说的。然后她还说她想要一堆孩子。”
Batman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然后一口气喝干了杯里剩余的伏特加。“你做了什么？”他问，伸手拿过瓶子给自己再度倒满，然后还回去。
“你觉得我做了什么？”Joker又喝了一口，“我当然是笑出声了。我以为她在开玩笑。黑眼圈就是第一份她似乎没在开玩笑的证明。我为这事儿吐了。”他瞥了眼Batman，“你能想象吗？我！带着一群孩子……还有一个家……有一圈白栅栏。Harley是个大肚子妈妈。哦老天，我现在还想吐！”他一手捂住嘴，然后移开手改为灌了更多的伏特加。
“然后呢？”Batman问。
“然后我告诉她她疯了。给你个忠告，Batsy。千万别对疯女人说她疯了。”Joker捂着肋骨咯咯地笑，Batman又把酒瓶拿了过来。
“我还以为她早就疯了。”他吐槽，再次填满杯子，然后递回酒瓶。
Joker笑着又喝了几口伏特加：“可不是。总之，她开始比平时更抓狂了，抓着她的球棒就朝我冲了过来，告诉我她在我身上浪费了她人生中最好的几年。现在的我会做许多我本不该做的事。”Joker顿了一下，咽了口伏特加，“但打女人不是其中之一，所以我在还能站着的时候就拔腿跑了。当然，因为下雪了，她也并不难找到我。”他又灌了口伏特加，然后继续道，“她在你发现我的那条街上抓住了我，掏出枪，告诉我如果我不娶她，她就杀了我。我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但我是个实诚人，比起当谁的丈夫，或者父亲，我还不如去死。所以我告诉她开枪吧，然后她就开了，然后我们就在这儿了。”
“是在这儿了。”Batman从Joker那儿最后一次拿过酒瓶往自己杯里倒，差不多把瓶中的伏特加都倒空了，然后还回去，“你知道，我没想到会听到这种故事。”
“嗯，没错，我能向你保证，我也没想到。”Joker笑得有些轻松了，鉴于伏特加麻醉了痛觉。
“你觉得她会改变主意吗？”Batman问。
“你是指杀了我，还是嫁给我？”Joker问。
“二者都是。”Batman耸肩。
“后者，我觉得她已经改了。前者，或许吧。我觉得现在除非我自己改变主意，否则我最好还是离她远点儿。”Joker又灌了一大口伏特加。
“好吧，无意冒犯，但我两者都想象不了。”Batman告诉他，“你，安顿下来，做个家庭妇男。这仿佛就是在想象你的转世。”
Joker哼了一声：“你也好不到哪儿去，Batsy。”
“啊，我知道。”Batman咧开嘴笑了笑，喝干了最后的伏特加，“相信我，我真的知道。不过，嘿，至少你有个女人想嫁给你。这比我的情况好多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Joker咯咯笑，“我会告诉Harley，你这儿正缺人。”
“你敢。”Batman瞪他。
“你得知道，没了蝙蝠面具，你的威慑力就小多了。”Joker笑着喝空了伏特加，将瓶子扔在地板上，正好在杯子旁边，“你现在的模样只剩下可爱了。”
“我，可爱？”Batman质疑，“我可没有蓬松的鬈发和嘟起的嘴唇。”
“我才没嘟嘴。”Joker瞪了他一眼，视线往下扫，试图看清自己的下唇，“是它自己肿了。”
“噢，小可怜。”Batman扔掉杯子，凑近了Joker，“我来亲亲它，让你好起来。”
Joker抬眼盯着靠过来的Batman：“你喝醉了？”他在Batman的嘴唇吻上来时窃笑一声。Batman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把舌头探入Joker主动张开的口中。
几分钟后，Batman离开了Joker。“我该去冲个澡，然后出门了。”他指了指蝙蝠战衣，翻身下了床，“你想吃点什么吗？我可以叫人送来。”
“现在几点了？”Joker问。
Batman扫了眼自己的潜水手表：“才凌晨一点。”
“你是觉得现在这时候还有客房服务吗？”Joker挑起裂开的那边眉头问。
“这家产业是我的，所以我觉得有。”Batman笑着走到座机边上，“要汉堡吗？”
Joker点点头，Batman按下了免提键。
“晚上好，Wayne先生。”电话铃刚响了一声便被接起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啊，首先，希拉。我告诉你多少次了，叫我Bruce。”Batman对电话微笑。
“当然，先生。”希拉回答。Joker嗤笑一声，捂住了嘴。
“你能送来两份汉堡和薯条吗？”Batman扫了眼Joker，“还有一瓶伏特加。”
“大约二十分钟后送到，Wayne先生。”希拉告诉他。
“Bruce。”Batman回道，“来吧宝贝，跟我读，Brrrruccce。”
“Bruce。”希拉重复。
“乖女孩。”Batman冲Joker挤了挤眼。
“还有其他要求吗，Wayne先生？”希拉问。
Batman摇摇头，微笑：“不了，谢谢，希拉。这样就好。”他按下按钮，挂断了通话。
Joker盯着他。“你和她睡了？”他问。
“什么？不。”Batman笑了笑，“我绝对不能和我的员工睡到一起去。能有个好助手是件难得的事。”
“我打赌即使你要求，她还是会叫你Wayne先生的。”Joker窃笑。
“吃醋了？”Batman边问边走到衣柜前，抽出另一条黑色长裤。
“好奇。”Joker回答，“我正努力把Batman和有钱的花花公子联系在一起。”
“花花公子是表象。”Batman皱起眉，“没人想得到他居然会是Batman。除了你。”
“这个嘛，Batsy。我能认出来我自己。”Joker轻声笑。
“什么意思？”Batman转身看向Joker。
“意思是，我知道藏在面具下的一些小秘密。”Joker又笑了笑，然后朝浴室挥挥手，“赶紧。洗澡去。我不想等你开门后我的伏特加早在走廊里被焐热了。”
Batman摇了摇头，却还是去了浴室。
他只花了十五分钟，冲澡，洗头，剃须。黑色长裤的裤腰低低地挂在胯骨上，除此以外什么也没穿。Joker打量着回来的他。
“怎么了？”Batman问，踏进房间朝他走去，弯腰捡起Joker之前扔在地毯上的杯子和空酒瓶。
“你进去的时候还是Batman，但出来的时候就是Bruce Wayne了。”Joker忽然严肃了，“和我预期的不一样。你看起来个头似乎有些矮了，不过这不重要。”Joker歪过头，盯着正绕过床从地板上捡起他自己的杯子，一同放在床头柜上的Bruce。后者回头看了眼Joker，耸了耸肩：“我猜蝙蝠的画面感比Bruce Wayne的形象要高大得多。”
“或许吧。”Joker点点头，然后忽然又笑出了声。
“又怎么了？”Bruce叹气。
“我以前就在想，”Joker在笑声的间隙里喘了口气，“你的衣服里是不是垫了假肌肉？”他蜷起身捂着肋骨。
Bruce翻了个白眼，走到床前，伸手扣住Joker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摁在枕头上，胳膊夹住他的脸两侧。“你自己看，像是假的吗？”他问，压在Joker身上，令自己的胸肌距离对方的鼻尖只有几英寸远。
Joker又笑了几声，但并未挣脱，反而握住了Bruce的二头肌，用手指捏了捏。“不。”他咯咯地笑，“摸起来像是真的。”然后他垂下手，掌心贴着Bruce的腹股沟，“这里也是。”他窃笑，Bruce闷哼一声，他的阴茎弹到了Joker的手中。
紧接着有人敲门。“客房服务，Wayne先生。”有人叫道。
Joker松手。“噢，好极了。”他咧开嘴，“我的伏特加到了。”
被打断了的Bruce哼了一声，抓住Joker的头发将他拎入一个快速的吻中，然后才松手去往门口。
他将餐车推进屋里，停在床边。Joker伸手去抓酒瓶，但Bruce将它移到了他够不到的地方。“先吃点东西。”他递给Joker盛着食物的盘子，“你瘦得只剩骨头了。”
Joker偷笑，差点打翻了盘子，幸亏Bruce及时抓住了。“你只对我的某根骨头感兴趣。”他冲Bruce挤挤眼睛。
Bruce没搭理他，端着自己的那份盘子绕到床那边，伏特加被他夹在腋下。“赶紧吃。”他哼了一声坐在床上。
Joker又笑出了声，但还是拿起汉堡，咬了一口。Bruce等他吃掉了一半后，才打开瓶盖，把伏特加递过去。
他们吃完饭后，Bruce收拾了盘子，将餐车推出卧室，任由Joker喝着伏特加。
他回来时戴上了自己的电子腕带，穿过房间时把灯关了，让室外覆盖了这座城的积雪的反光映亮屋内。“你该尽量睡会儿。”他告诉Joker，回到对方身边的床上坐下，收起疲乏的双腿。
“你要做什么？”Joker问，仍灌着伏特加。
“蝙蝠工作。”Bruce低笑着瞥了眼他，然后继续看着手腕上的电子屏。
他们安静地待了一会儿。Bruce轻敲着屏幕，Joker灌着伏特加，最后他终于睡着了，酒瓶滚到了身侧。Bruce伸手捡起酒瓶，自己也喝了几口，然后放到一边。
几小时后，他正在绘制蝙蝠车的上坡系统的升级设计图时，感觉到身边的Joker翻了个身。他没抬头，只是继续画着图。然后他感觉到Joker的手滑到了自己的大腿上。“你在干什么？”在Joker的手滑到了内裤边上时他终于开口问了。
“还人情。”Joker咯咯笑着，拉下长裤。
“你不疼了？”Bruce问，抬起下身方便Joker把裤子扯到大腿上。
“伏特加对止疼很有效，不过我没打算用我自己受伤的地方，所以这不成问题。”
“你什么意——啊！”Bruce倒抽口气，Joker含住了他的阴茎，“偷偷搞事的混蛋。”
Joker的闷笑声震动着Bruce的阴茎，令他松掉了腕表。表滚到了床下，但Bruce没去捡，而是抓紧了床单，抬起另一只手，梳理着Joker绿色的卷发。
Joker殷切地继续，牙齿刮过Bruce的茎身。“嘿！”Bruce低吼，“Joker！”
Joker顿住了，抬眼看向Bruce。“Jack。”他贴着Bruce的阴茎头部低声说。
“什么？”Bruce问。
Joker的舌尖扫过龟头，令Bruce一震。“我的名字，叫Jack。”他咕哝着继续张嘴吞下去。
Bruce的手指抓紧了Joker的卷发，在叫出了“Jack！”的同时高潮了。他俯过身，将Joker小心地扶起来，让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然后帮对方翻过身仰躺着。拉上裤子，然后靠过去，好让Joker的脑袋枕在自己的肩膀上。
“Jack什么？”他将嘴唇压在Joker的卷发上低声问。
“就是Jack。”Joker嘟囔。
“像是Cher【注1】？”Bruce打趣。
【注1：Cher，美国著名演员和歌手，本名Cherilyn Sarkisian】
“对，就像Cher。”Joker低笑。
“勉强接受。”Bruce一手拍了拍他的臀部，另一只手的拇指轻轻地来回描着Joker一边脸上的疤痕，“睡一觉。等酒劲过了，有你疼的。”
Joker醒来时，阳光流淌进了窗内，映着仍在下的雪，哪里都看不到Bruce的身影。他试图移动，但很疼。他抬起头，注意到了床头柜上有什么东西。他慢慢挪过去，终于看清了。一瓶新的伏特加被放在了那儿，还有一瓶药和一杯水。旁边还有一包薯片和一袋蝙蝠形状的软糖，这让Joker笑出了声。药瓶下压了张便条。
他小心地伸手取下来，拿到自己腿上，有张房卡掉了出来。他没理会它，只是展开了便条。
Jack，
你真的该喝药了，不过我放了瓶伏特加，免得你不肯喝，还有食物。赶紧吃！
如果你要叫客房服务的话，他们会给你送来真正的食物
伏特加也有的是。
我给你留了房卡，以防你需要躲一段时间。我会去和Harley谈谈她攻击你的事的，不过我不能保证我可以说服她别再这么做了。
我两天之内就回来，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Bruce
PS，电梯密码是740865.我明白你自己就可以对摄像头动手脚。只要别杀人就好。我不希望在我们两人的关系才逐渐好转的时候就不得不把你送回阿克汉姆。
纸角处画了一只小小的蝙蝠。
Joker冲自己咯咯地笑着，伸手拿过了酒瓶。两天，他想。我能等。
后记：
这是我第一篇非混同的蝠丑文，我得承认最后结尾有点调侃。小丑只是伤得太严重，搞不起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