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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乡居士黨內誰能拿下習?黨內誰是反對派?黨內誰要搞民主?
各位鄉親大家好。 剛才錄了一遍,傳上去之后,半截沒有聲音。太厲害了,只能說有關部門手伸的太長了。就是你有本事,把老子錄好的文件,就能給破壞了。不得不服,不過無所謂,老子拿這種伎倆不當回事,老子再錄一遍,老子不怕麻煩。老子他媽的跟中共開火,得罪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別人不敢得罪的人,老子都不在乎,老子還怕這亂七八糟的小伎倆嗎?今天再來一遍。
剛才那個視頻一開頭就是講,兩個小故事,我再給大家講兩個小故事,我再給大家講一遍。一個故事呢,就是一個預言,就是一群耗子開會,商量一個近期一個非常重大的事件,就是因為最近來了一只貓啊,特別的煩老鼠,把這個耗子吃的,挺慘的。耗子躲又躲不了,沒辦法,怎么弄啊,大家討論這個迫在眉睫的問題啊。有一個耗子就說了,我們要不做一個鈴鐺,卦在貓的脖子上,它要一過來,我們就聽見聲音了,大家就跑得了了,是吧。多好!大家齊聲贊同,太好的主義了,多好的主義啊,真是天才呀,真是偉大,真是英雄,真是圣人,圣老鼠吧,圣耗子。結果后來有個問題,誰去把這個鈴鐺,拴在貓脖子上去呢?這就是一個預言。
還有個故事呢,其實也不是小故事,就是佛家的一個公案,也是很有影響力的吧,叫“虎項金鈴何人能解”。就是老虎脖子上邊掛了個金鈴鐺?誰把這個鈴鐺解下來啊。這個是涉及到佛教,禪宗一個傳法的故事。當時是五祖出了這么一個題,六祖慧能解了。慧能不會寫字,讓別人寫的,就是說,系者自解。就是老虎脖子上的鈴鐺,誰把鈴鐺栓在老虎脖子上的那個人,它能解下來。咱們且不說,有沒有,真的有人把金鈴鐺拴在老虎脖子上,咱們就說這個邏輯上這是通的,確實是這個道理。就是誰能解這個鈴鐺,一定是它之前這個人,把鈴鐺系在老虎脖子上的,所以叫做系者自解。
這兩個故事,對應什么一個景呢?就是今天這個景。就是這個魏京生,某些人稱為民運大佬的,當然在老子眼里看來連個渣都不是,屁都不是,屎都不是,老子從來不帶正眼看它一眼的。為什么?天然的反感這個人。一輩子一事無成,竟干些爛七八糟的事,正經事估計也沒干多少,起碼老子不知道。老子干什么跟它沒有絲毛錢的關系。有人說它是民運之父什么的,老子不認。甭說民運之父了,當我孫子老子都不認。一輩子最好別跟這樣的人打交道。發了個推說什么?就說現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就是中共快到倒的時候了,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黨內反對派,意思體制反對派跟民間反對派,應該呀,聯合起來搞事。誰要是質疑這個的,誰要是質疑這個路線的,誰就是五毛。直接就是說,把老子頭上扣了個五毛的帽子。
在此之前也是這個觀點,蔡霞出來剛出來的時候,也是立刻被某些人,頌圣。就是圣人、英雄、偉大、真理、光榮、正確,且不說蔡霞這個人,我就說黨內邊緣的不能再邊緣了。也沒說出什么一二三來。為什么某些人就如此的激動呢?立刻腎上腺素急速的分泌,立刻就捧上了這個圣,叫缺圣綜合癥嗎?就是沒有一個圣人捧著,沒有人頂在頭上,這個賤勁沒地方發泄!是吧,就是這樣的。魏京生這兩條都占了。誰質疑蔡霞,好像誰就是五毛,好像誰就是反革命,誰就是反民主。成了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了。我就因為這個,對魏京生這樣的人,就更加的不屑,更加的鄙視。這個人,說白了講,你提它都惡心。
我今天發了個推,就說這個事,講這個道理。意思就說,你魏京生憑什么誰質疑你的說法,誰質疑你的路線,你跟共產黨要勾兌,覺得機會來了,別人質疑質疑你,就是五毛。就是,好像就成了反民主的了。你他媽的有什么資格,你算個什么人渣,算個什么賤種!你他媽的憑什么這樣認定?你自己有沒有撒泡尿,照照你自己。人得賤到什么程度,才把自己這么當回事。老子就把話放在這,別還有人說,這個彭佩奧不是給魏京生背書了嘛,說它是中國民運之父。別人認,老子不認!當老子孫子老子都不認。也別說彭佩奧背書,什么余茂春背書了,川普背書也沒用。上帝,天王老子來背書也沒用!老子就是這么瘋狂,老子就是這么變態。誰說老子也不認。
再說了,我今天還得特意的給有些朋友講一下。有的人,就看我有這觀點,上來就要糾正,就要說這個那個了。好像意思老子不應該攻擊魏京生。老子今天把話先放在這,誰要有這個心,想說這個話的,趁早免開尊口。我不管咱倆之前有沒有交情。也不管你,你也把自己當成什么樣的人物。多么把自己當回事。別在我這蹭這個不高興。我輕的把你拉黑了,重的把你當魏京生一樣的雜種,踢你一回。別他媽的覺得自己是個什么人物,滾他媽一邊去。哪涼快哪呆著去,老子就這樣,這個世界上,能影響老子的,不存在。老子不管你是誰,再警告有些人一次,自己發言之前,先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你媽的!有些人,你要是不服氣,看不慣老子,趕緊拉黑,趕緊屏蔽,別在這,別給老子交火,知道吧。別給老子交火,別他媽的找不自在。
其實說到底,我們剛才那個故事,問題的源頭在于什么?憑什么,就現在突然出現了一個道路,千載難逢的機會了。這個機會的唯一出路,中國民主的唯一出路,就是要體制反對派跟民間反對派要合起來,尿一個壺里,穿一條褲腿。其實是什么?其實怎么講?我上期,前兩期都講過這個問題,黨內有沒有反對派。其實我從一個最基本的邏輯上去判定,如果黨內真的有反對派,咱且不說它有沒有70%的比例了,或者它有真正的隨時把習拿下的那個勁,或者有沒有能力拿下習了,或者它是不是真的要搞民主。這個都不提。就是黨內有沒有這樣的反對派?如果有的話,之前干啥去了?之前干什么吃去了?之前在哪個茅坑吃屎了?你也露一鼻子讓老子聽一聽,是吧!
你好歹發個聲,說句話,露個臉,讓老子也知道。或者就像有些人說的,習現在岌岌可危,黨內隨時有權力可以把習拿下,那你就把習拿下讓老子看看。你把習抓起來,把習送到監獄里,是吧。人身消滅也好,名譽消滅都可以。你有那本事你露一露,別在這有這個所謂的民間反對派,來證明你們的存在。民間反對派,咱們說句實話呀,在魏京生這種人看來啊,民間反對派沒有別人,除了它,這個別人都不叫反對派。都沒有資格稱自己是反對派。現在成了反對派了。我都不知道,我們是搞民運,追求民主自由的,怎么就突然,自己突然就成了一個反對派了。
其實我2014年來美國的時候,我也接觸過了一些民運,有的也算是大佬,也算是老民運了,很老。跟它們談一個共同的問題,我就說我不管別人,我的想法就是什么呀,我們反共,不是為了反共而反共,而是為了民主自由。不是為了反專制而反專制,反獨裁而反獨裁,反的目的是什么呢?是要追求民主自由。我們作為一個海外的人,來到海外了,我們有這個發聲的條件了,有做某些事的條件了,這個時候大家就要去做。但是首先要澄清自己的動機,別被有些人,誤會,也別被中共給利用了。我說咱們就很簡單,要做任何事之前,我們首先聲明一下。就是革命成功,中國民主自由了,消滅了獨裁專制,我們不會去任職,也不去什么當什么總統,什么當什么部長,亂七八糟,甚至議員都不當。
讓國內的那些人,真正的懷揣著民主自由之夢的人,讓他們去當,我們當一個監督者。如果這個上來的人,還不走正道,我們繼續把他干掉。這就叫天道。你凡是作惡事,天必滅之。我們干這個事。但是非常可惜,也非常可笑。絕大多數,成為民運資深大佬的人,對我這提議,不屑一顧。聽都懶得聽。那我就覺得它們首先就覺得,中共倒不了。第二個,它們不想真的反共。第三呢,也可能真的就想回去,撈那么一官半職。那我可能對大多數人講了嘛。尤其像魏京生這樣的人講的嘛,那一輩子都懷揣總統夢的呀。就覺得中國民主之后,第一任大總統非我莫屬。當然那種癡心妄想,咱們就,那種癡心妄想到變態的那種,是吧,一輩子都不敢照鏡子的這種人,你也懶得提他。
但是很多人就是懷揣著這樣的夢想。拿反共,當做一個晉身的階梯。這就是我對海外民運的一個認識。到今天尤其是這樣。所以今天這個樣子,海外民運誰都知道,越來越凋零。從六四之后,中共大開殺戒之后,全世界對中共統治的這個罪惡,都懷著無比的痛恨。對所謂的當時的反抗者,異議人士,民運的,都高看一眼。從那個時候到今天,大家都看到了,其實海外民運,真正活躍的,伸著指頭,雜毛遛狗的算起來,可能都不超過兩百個。這兩百個里邊,真正,真心反共的可能不超過五個人,一只手伸不全。這個我真是一點都沒有虛說某些大佬們。在我這個提議,比方說我們要澄清自己,不回去再有些人說要搶果子,咱且不說是不是搶果子。首先自己自己得說清楚,你為了干什么,你動機何在?是吧,別讓人家猜。
就一平,為什么我們一起搞全民共振,就一平就覺得,還不錯。是,一平就說,我們將來就隱居了,其實一平今天的生活也就是一個隱居的了。近期一平跟我的觀點,在對習的問題上,我們不一致,不一致,無所謂。這個起碼我知道一平,不像某些人,明著反共,其實是最擁共的。這個我知道。
所以,今天我們為什么要說,開頭講的兩個故事,就是說,“虎項金鈴,何人能解?”和這個給貓脖子上拴鈴鐺的這些提議,誰來執行。首先,大師兄責習問的非常好。就是蔡霞接受《美國之音》所講的,就是第一條,拿下習。第二條,非共。非共,就是不是共產黨,名字變了嘛。蔡霞本來也講過嘛,換掉共產黨,不叫共產黨了。但是前提先拿掉習。好像按他們說法,習是一切的阻礙。中國共產黨,有70%的改革派,70%的精英,想搞民主,想搞自由,是習不讓搞。把習拿下呢,這些人就會出來去搞民主,搞自由去了。當然蔡霞說的,自己也是打自己的臉。一方面說70%的反對派,力量強大,都有本事把習隨時拿下。都是呢,習要搞修憲的時候,這些精英們從上到下,一個提反對意見的都沒有。連個屁都不敢放!更別說習之前把前朝的,江澤民時期的高官,軍委,把胡錦濤時期的軍委的拿了個一干二凈,一個也沒剩。江澤民也沒放一個屁,胡錦濤也沒放一個屁。
把周永康,政治局常委,政法沙皇,我靠,那厲害,牛的不得了,拿下了,塞到秦城監獄里去。下棋去了,不知道哪天能活著不能活,完全看習近平的心情。連個屁都不敢放。郭伯雄,徐才厚,這叫正兒八經的軍頭。郭伯雄總參謀長出身,徐才厚原來管政工的。這是真正的軍頭了吧,長期在軍隊耕耘,把這倆家伙拿下,弄死的弄死,塞到秦城的塞到秦城。他那些所謂的手下們在哪呢?連個屁都沒有,連個動靜都沒有。石頭投了水里,連個響聲都聽不見。還有現任的總參謀長,胡錦濤時期的參謀長,房峰輝,說拿下也拿下,也是連個屁都不敢放。那我就不知道,所謂的反對派,體制反對派,在哪?指著軍隊政變,指著兵變,指著政變,那些政變分子都在哪?話說回來,有個最基本的邏輯就是說,按魏京生這號雜種所說的,民間體制,民間反對派發揮作用的前提,是因為有體制內反對派。所以,魏京生就給蔡霞天然穿一條褲腿,魏京生就維護蔡霞,誰質疑蔡霞,誰就是反對,誰就是五毛,誰就是特務。
我就是因為這個,就是因為這個更加的鄙視這個魏,老沒出息,賊孫子。再往下說了,就是最基本的邏輯,如果要是真要存在這樣的反對派,大家知道政變也好,兵變也好,不管以什么形勢的政變兵變,都是非常隱秘的事,要占得先機,要突然發難。你不能提前說,你要是提前說,那不完蛋了嗎?所以,從某種觀點上講,如果蔡霞現在魏京生啊,包括一些人,已經在討論黨內反對派跟這個黨外反對派,串通起來拿下習的問題了。要后習時代,去習之后的時代,規劃這個事了,你拿習近平當不存在嗎?就是說如果真的是有的話,你還敢這么說嘛。你等于說提醒習近平,黨內70%的反對派要拿下你,要把你拿掉,我們要把你拿掉了,我們現在開會你看,大事可望,大事可成啊,大家想,有這種可能性嗎?
如果真要有這樣的反對派,如果真要有這樣的計劃的話,魏京生腦子進水了呢?還是蔡霞腦子進屎了呢?還是某些所謂的民運大佬們,腦子進屎了呢?就趕緊把這個絕密中的絕密,涉及到無數人的人頭,腦袋的問題,放出來,公開的講呢?有那種可能性嗎?那反過來講,蔡霞和習,可能都是習的人。以這種方式提醒習,黨內有人反對你,趕緊動手吧。你只能說做這樣的解釋。但事實上看也不像。為什么?它們對習,表現出充分的仇恨。就是說,在仇恨習的問題上,黨內跟黨外,現在聯合起來了。黨內仇恨習,這是當然的。為啥?因為按鄧小平定下的這個黨內,基本黨策,就是韜光養晦,悶聲作惡。開頭講的,都是冠冕堂皇的好事。
生生的把一個怪獸,把一個腫瘤,把一個惡魔扮演的像一個無辜的羔羊,像一朵初春盛開的鮮花一樣,芳香迷人。像蓮花一樣圣潔。但習近平干的什么事啊?就把中共最丑惡,最兇殘,最惡毒的那一面充分的展露給了世人,才引來了中共今天的這個局面,悶聲作惡,做不下去了。甚至,中共的存在發生根本性的危機了,因為全世界最大的對頭美國現在覺醒了,驚醒了。就認為美國現在幾十年,政策全部失敗,徹底失敗。不在寄望于中共有任何的改良,要徹底的拿手術刀把中共這個腫瘤,把它從中國人民身上把它切下來。
所以這個時候,好,我們就發現一個怪現象。原來反共,也是仇恨共產黨,怎么著的,現在突然有一天,就是現在嘛,突然對中共,突然變的溫情脈脈了,就像看情人似的眼光,怎么看渾身都是好。像花一樣的美,像蜂蜜一樣甜,像香水一樣香。突然成了世界上最好的合作伙伴了。但是前提只要拿下習。所以,大師兄說的很對呀,就是誰拿下習?黨拿下習嗎?黨如果有能力拿下習,還輪得著今天這些人說話嗎?早就拿下了。輪得著你們海外民運,這些所謂自封為正統的反對派。其實這個詞,我剛才講的,這也是個問題。就是原來我們就是反共的,共產黨的死敵啊?我們怎么突然成了民間反對派了呢?我們就是中共的死敵,中共以滅了我們為目的,我們以滅了它為目的。現在怎么突然自己就成了反對派了呢?成了一家人了,一家人的反對派,就像一個中國之下的一中各表一樣,突然成了反對派了,其實跟黨內反對派 其實就是一回事嘛。其實就是有人在黨內,有人在黨外,一個共產黨統治之下。就成了這樣的一個框架了。
奇怪不奇怪,滑稽不滑稽,其實背后就是什么?背后就是這些人的可恥,無恥,徹底的不要臉。自己把自己歸為反對派了。其實就是反習,習拿下,習拿下之后怎么樣?話說回來,說說就遠了,誰把習拿下,黨沒有能力拿下。黨內也沒有那樣能力的反對派。如果真有的話,這些人也不會說了,蔡霞也不會說了,誰都不會說了,為什么?那就直接把習拿下再說唄。還沒拿下你說這個干嘛,證明這個反對派根本就不存在。就先郭文貴的老領導一樣,它根本就不存在。它因為不存在它才說,它真要存在了,它就不說了。就這個道理。黨內沒有什么改革派,沒有什么有良心的。我之前講的黨的逆淘汰機制是無比的殘酷。黨內一個是逆淘汰,好人上不去,有擔當,有義氣的人上不去。再一個就是黨內執行了嚴酷的監控、監視政策,防官甚于防民。防官百倍、千倍于防民,根本就不具備那樣的條件。
誰去搞軍變?咱們講過習近平把前朝,江時期的軍頭,胡時期的軍頭,干了個干干凈凈,一個不剩。甚至有些太子黨,像劉源這些人,一個也不剩,全部轟出去。從軍隊清除出去。軍內還有什么這個派,那個派,既沒有胡派,也沒有江派。還有誰的派,鄧派,更沒音的,更沒影的事了。根本不可能的事,是什么派都沒了。就剩下一個習派。大家知道的,我之前講過,習近平提拔他的軍事將領的時候,都是越級,破格提拔。為什么?你這樣才是用人之道啊。如果比方這個張三,人家按資格,就應該晉升一級,或者晉升兩級,按資格人家就該。換了習近平黨政了,你不給人家升,你就把人得罪了。你給人家往上升,人家覺得這是順理的,合理應當的,你不升是不對。大家記住,所以一定要越級提拔。要把這些人,前朝的人,一個個全給他清走。再提人的時候,越級提拔。
就是說沒有習近平根本輪不到你去升級了。更不可能越級提拔。咱們講李作成,現在的總參謀長。原來在江胡時期,在胡時期要退休了,要靠邊站了,不怎么招人待見。要退休了,結果習一上來,立刻啪啪啪提上去。韓衛國,原來從一個少將,進北京,原來沒多長時間,提中將,以中將這個軍銜擔任五大戰區最重要的,中部戰區的司令員。其他的都是上將,只有他一個中將。沒多長時間又提上去了,成了陸軍司令,掌握全國的陸軍部隊,直接掌管北京衛戍區。現在提拔的這個,北京衛戍區這個司令,張凡迪。這一個個的都是越級提拔。這種,現在這些人上來,這些人心里明白的很,如果不是習近平把前朝的那些人,把這個位子騰出來,把這些人拿下,把他們越級提上來,他們根本坐不到這個位置上。并且他們也知道,他因為坐在這個位置上,他跟習就綁定了,為什么?前朝的其他人看不順眼。就覺得你他媽的憑什么坐在這個位置上,坐在這個位置上,因為把別人拿下了,他們結下死仇了。所以這個時候就叫生死綁定。
這種綁定之后,現在這個要害崗位上,全部是這種方式提上來的將領。這些人會去搞政變嗎?這些人回去拿下習嗎?誰有這個腦袋,腦袋長了屎了,才能想出這樣的主意來。如果軍隊沒有這樣的政變基礎的話,地方所謂的一個個的黨政大員,都捏死,到死不敢放一個屁,都是這樣的賤種孫子。這樣的人會去搞政變?搞他媽的屁政變。誰都知道中共槍桿子里邊出政權,沒有軍隊的支持,沒有槍桿子撐著后腰,你搞政變,你拿下習?你敢說一句話嗎?再說了,我們講中共這個體制就是這樣的,沒有忠誠的人。不管是為官,當省委書記,當多少年,手下的人跟你個人之間沒有絲毫的忠誠的個人關系。不會為你賣命。同級不會,同事不會為你擋刀子。上級不會為你打傘。大家就是這樣一個關系。這就是中共,中共把中國老百姓,已經原子化了。
中共黨內更是一樣,軍內也一樣,這叫原子化。沒有人敢放一個屁。所以,為什么出來,這種,蔡霞這種邊緣的不能再邊緣的部門的,一個靠邊的不能再靠邊,一個坐冷宮不能再冷宮的這樣的一個人出來講?其他的正根上的,離權力核心,甭說權力核心上的人,就是真正的在權力序列里的那些人,有一個出來說反習的?更別說反共了,反體制,它壓根就不會反。這些人或者的前提就是有中共的威權體制的存在,如果沒有這個威權體制的存在,這些人,它們要是說開放,中國要搞民主了,搞選舉了,這些人去哪吃屎去呢?
所以,現在真正的意義,就是所有的這些人,我都不知道這些人怎么臉皮這么厚,所謂的民間反對派,原來的反共,我們積極反共,反獨裁,反專制,爭取民主自由的,是吧,現在自己把自己降成個民間反對派了。要他媽的臉不要臉,你媽的賤種!現在好,所謂的民間反對派,跟所謂的子虛烏有的體制反對派,現在好像儼然就成了一個事實上的聯盟了。誰都不能質疑,誰要是一質疑,誰就是五毛。什么樣的SB賤種,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內心得多么齷齪,多么的空虛,多么的恐懼,才能說出這種話來。我們講過多少次了?就是說體制內,咱們說即使有,有人對習不滿,這是毫無疑問的。黨內尤其那些高官階層,權力階層,對習充滿了不滿。盡管不敢放屁,有屁憋在自己肚子里,有屎憋在自己肚子里消化,它也不敢,回到家在被窩都不敢放屁的這些賤種們。當著自己老婆都不敢說它一句硬話的,慫貨們,還體制內的反對派!反你媽反!慫人,慫貨集合。
也就是說,即使有這么一個反對派,咱們就是說了對中共這樣的,罪惡到極點的犯罪集團,它可比納粹,比當時的蘇聯,比柬埔寨布爾布特,比薩達姆,比卡扎菲,比齊奧塞斯庫,要厲害的多的多的多,中共的存在是全人類的,全人類的一個恥辱,全人類的一個威脅。這是徹頭徹尾的惡,別人只是受邪惡的影響,中共就是邪惡本身。你本身跟邪惡之源勾兌,你還認為邪惡能向善。如果你按這所謂的民間反對派,按它們的理論的話,當時的納粹,根本就不應該被消滅。消滅納粹干什么?消滅納粹90%都是好的。德國人很精英很優秀的,納粹黨那些高層們,哪個是像共產黨,今天這些SB慫種啊?當時事實上還是當時的納粹黨高層赫斯什么的,就是要跟英美茍合,就是咱們合作,和平轉型。英美根本就不搭理它,因為壓根就不搭理它。對付這樣的納粹,就是清算,所以二戰之后要成立法庭,遠東軍事法庭,紐倫堡軍事法庭,要審判,要絞死它們。沒有一個說主張的,當時應該跟它們合作,因為它們百分之多少都是好人,都是優秀。是吧,希特勒已經死了,咱們和平談判吧,和平轉型。
還讓這些納粹的所謂的體制內的反對派,跟民間反對派,一起,一塊排坐坐吃果果。誰要是質疑這個,誰就是五毛。所以,魏京生這個SB,這叫老五毛,老賤種,老龜孫子!就有臉說出這樣的話來,誰他媽的質疑它,誰是五毛。還有人捧它的臭腳,賤種!還有臉跟老子在這攪,講道理,去你媽的,趁早哪涼快死哪去!就是這個道理,罪惡,冰炭不同爐,善惡不同道。就是這個道理,光影相生,但是它是互相排斥的。有光的地方,就沒有黑暗。就是這個道理。我們要心懷光明,而不是時時刻刻想著跟中共體制勾兌。什么叫做不正常,大家看出不正常來嗎?
最近好多不管是國內跑出來的流亡分子,還是海外,在海外耕耘多年的,所謂的民運大佬。突然對中共寄予了無限的希望和厚望。中共突然不是敵人了,然而誰質疑它們,誰要滅共的,誰就成了敵人。中共的罪惡,不是因為中國共產黨這個名字,它換了任何名字,朝鮮不叫共產黨,朝鮮叫勞動黨,大家記住了。它不叫共產黨,它就不作惡了?你把中共換掉,把習近平換掉中共就不罪惡了嗎?中共的罪惡是它整個的體制,中共在所有的地方都是罪惡的,它的人是邪惡的,它的做法是邪惡的,它的理論是邪惡的,中共就是邪惡本身。不對這樣的罪惡進行清算,先談和,先排坐坐,吃果果,先找好個人的位置,先把桌子上的銘牌寫好,這個魏京生,這個蔡霞,還有這個SB,那個傻東西!然后湊在一塊開會,然后形成什么決議。SB玩意!老子真是罵你都嫌丟老子的人。
這就是中共為什么跟別的犯罪集團不一樣。就是說在這個邏輯上,蔡霞們也好,魏京生也好,還有相當多的一部分人也好,現在其實怎么講,它們跟美國民主黨的有些人,就是川普的對手,那些人已經跟中共勾兌多年了,它們對中共的倒臺,比中共自己更恐懼,當然中共體制內的那些人現在整天仇恨習近平的那些人,它們也是恐懼。因為它們知道中共這種罪惡,中共這種倒臺之后,它們一切的罪惡,中共自己做的惡不能見人的惡,和它的海外的這些盟友們,這些正在美國到處放火,到處投毒,到處搞事的這些川普的這些死敵們,它們是一伙,它們的罪惡都會暴露出來。但是還有一些人,會暴露出來。那些所謂的民運大佬們,它們其實就是中共包裝培養出來的。真正的反共的,真正的對中共有威脅的人出不來,還在監獄里。
要不就人身消滅了。
凡是能出來的,大部分都是打著某種形式的包裝,配合,就在關鍵的時候讓它們起作用。或者這個人壓根就是一個廢物,中共對這個人的評價就是SB,廢物,賤種,既無人品,又無政治能力。這種人,它可以出來,它出來就像中共中央里中央委員的椅子上,中央政治局委員上坐的一個個廢物一樣。這樣的人一輩子一事無成。把它放出去,它也搞不成個屁事。這樣的人可以出來的,并且這樣的人隨時可以交易,隨時可以勾兌,因為很簡單呀。你不用辛辛苦苦的獻出生命跟中共斗,也不用立場鮮明的跟中共這些邪惡勢力,跟它們清算,跟它們對壘。你只要到時候勾兌就行了。有的人就說了,你給它們出路,要給中共體制內的那些人出路。就跟中共前幾年講的,要中國的民主可以,特赦。特赦它們中共的一切罪行。這個就行了。這個多省事,很多人覺得,確實是這樣啊。中共這么兇殘,滅不了,它們自己改,多好啊,多省事啊。所有有人覺得這是唯一的道路。
還是那個前提,中共堅不可摧,你們惹不起中共。就像中共講的,你不能換老子,只有中共在這干,你不讓中共干這是不坑你的。就像蔡霞講的,你要離開黨內的反對派,所謂的黨內反對派,中共你根本就拿不下。但是話說胡來,這些SB們所謂的,子虛烏有的反對派們,連習都惹不起。在它們嘴里講的,習近平孤家寡人,岌岌可危,哪一天不就政變就拿下了,連這樣的一個岌岌可危的軟柿子都捏不了,那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能干什么。你們這些所謂的黨內的反對派,你們能干什么?我們又不是搞吃屎奧林匹克比賽,你們都能拿頭名,沒人跟你們爭。你們獨家買賣,一輩子吃屎!是這個樣子嗎?不是這個樣子,道理很簡單。這些人為什么孜孜欲求講這些東西呢?這些人為什么把這個所謂的投共,擁共,保共,跟中共勾兌,允許罪惡繼續存在,不對它進行徹底的清算,首先連態度都沒有。這些賤種們,魏京生這樣的SB們連對中共,這種罪惡體制的基本的態度都沒有。
現在一個不少都舍不得說,都不敢說。還是不忍說,我不知道,但就是因為賤,腦門刻倆字,賤種!你他媽的也不姓魏,你他媽的也不叫魏京生,你他媽的就叫賤種!還有資格說別人是五毛。就因為這種變態的,極端的嗎,不正常的表現,說明了這些人,天生賤種!還他媽想號召別人怎么著,認可你們的革命路線,老子不認。別管這個認,那個認,彭佩奧認,川普認,天王老子認,老子也不認!誰要是這樣干,連對中共罪惡的基本的立場都沒有了,連句硬話都不敢說了,基本的立場都沒有了,都可以無條件的跟中共去勾兌,那你叫滅共嗎?你也不叫反共,你就是赤裸裸的擁共,赤裸裸的保共,你連是不是共產黨員都不知道。如果你要是共產黨員,那算了。那你算是忠于黨,你對黨是忠誠的。
如果你他媽的連共產黨員都不是,還這些一心想著為黨找出路,好像老子不給不給它們出路了。老子不讓它們反共了。誰不讓它們反共了?老子不讓蔡霞反共了嗎?愿意怎么反怎么反?跟老子沒關系。它始終指責別人,我始終就是這個道理。你想反共可以,沒有人攔著你反,反共是每個人天然的權力和義務,和使命,和責任,沒有人有能力,也沒有人有資格阻擾別人反共,尤其我不阻擾共產黨反共,我還舉雙手支持。但是別以反共為名,行保共之實,并且還要求別人跟你一樣。你他媽的吃屎,還讓別人跟你一塊吃屎,你他媽的腦袋,真是滿腦袋屎。我就說,長了滿腦子狗尿苔,什么狗尿苔?很多朋友不知道吧。狗尿苔是一種有毒的魔鬼,不嫩吃的,長得很丑,它只有在狗撒尿的地方,才能張出來,一個小蘑菇,叫做狗尿苔。
這種人,就是長了滿腦袋的狗尿苔。然后想壟斷這個話語權。所以有的人別說,我罵魏京生,我攻擊這個,我攻擊那個,好像不讓它們反共,你他媽的腦袋放清涼點,老子再警告你一句,把腦袋放清涼點,把腦袋里的屎,放一放,誰反共老子都支持。但是,記住了,你別要求別人跟你一樣。你他媽的這不叫反共。反共就是反這種罪惡的源頭和思想,不管它叫什么名字。不管它誰當頭,不管它誰當兵,不管它最后用了什么招數,它只要最后要維持這個權力的,不許別人反它的,不許別人質疑的,這就叫罪惡。這種罪惡的源頭,不管在誰腦袋里,要把它摳出來。誰也別想壟斷這個東西。我不反對任何人反共,我也支持黨內從上到下,我都支持,但是記住一條,反共是所有人的權力和義務,沒有任何人有權力限定這是唯一正確的道路,你們質疑這個道路,你們就是五毛。
你他媽的,這是出門,說話之前看看黃歷。每天出門之前,如果還有尿,豬尿泡里還有尿,撒泡尿照照自己,告訴自己是個什么玩意。現在看看自己是個什么人物,別覺得自己是個什么人物,有他媽的幾斤幾兩似的。你他媽的連鴻毛都不如。
今天我們講的的道理,講的很清楚。其實,只有一個邏輯。現在急著給中共找出路的,急著所謂的,把為黨考慮,為黨內,體制內,這么70%的人考慮,其實都是斷老百姓的路,這些人從來不替老百姓考慮,這些人一輩子不知道什么叫民主。或者說裝著明白裝糊涂,它們一輩子要從事的這個民主恰恰是反民主。其實現在就是以改良,所謂的改良這個披著外衣,來破壞,滅共,來破壞老百姓的真正的希望,真正的道路是走向民主自由,誰也別充大頭蒜。誰也別充象鼻子蔥。屎殼郎空中飛,別充黑飛機。屎殼郎上公路,別充黑吉普。你們就是他媽的屎殼郎掉到尿罐里,吹的黃花綠沫的。我這個小時候我一個同學教給我一串歇后語,我在這都用上了。
就是屎殼郎,還覺得自己是黑吉普,黑飛機呢。不是那回事,你們,反你們的共,保你們的共,怎么都行。別對任何人,其他人指手畫腳,也別劃到,仗著自己,以為自己是個什么鳥玩意。劃一條道,這個道是正確的,這個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你他媽的愿意投共,愿意賣共,愿意跟共產黨換個名字,愿意跟這些雙手沾滿人民鮮血的這些賤種,罪犯們,坐在一個桌上勾兌,那是你勾兌去。你小心,老子把你們一窩端了。
中共不是說,滅掉中共不是說把所有的黨員都殺掉,沒有人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在這個滅共的過程中,不管任何一個黨員,不管從高還是到低,甚至還不是黨員,還處處為黨維護,維護這個黨的繼續存在。那你就是反天道,反上帝的,反正義,反民主,反自由的惡魔,老子就可以把你弄死,捏死你。你他媽的就是站到人民的對立面上,這個不管你說的多好聽,說的多好聽,你不如共產黨說的好聽。事實上就是這樣。道理也是如此的簡單。大家都要想一想,真正的民主和自由。中共的民主和自由是什么?中共代表了這個世界上最徹頭徹尾的專制獨裁和黑暗,和罪惡。所以,不把它進行清算,這個中國,民主自由根本就不可能到來,老百姓更加做的噩夢不醒。
還有人說,中共如果成了俄羅斯怎么辦?如果成了朝鮮怎么辦?不用操那心,每個人都要堅定自己的信心,上天自有劇本,社會自有發展的去勢。現在無論從天意到民心,都在徹底的聚集起來,要徹底的清算中共的罪惡。就在這個清算的過程中,看哪些人是繼續維持罪惡。就像紐倫堡法庭,遠東軍事法庭一樣,絞死!絞死了,人身消滅。你在今天的德國,講納粹,公開舉納粹的標志,去游行去,看不把你抓起來。所以今天就是這個道理,想讓跟中共什么關系,就是把它徹頭徹尾的,把它的罪惡進行清算。它們是罪犯,它們只有一個出路是什么?是棄暗投明,它真正的去反共,無論是從語言和行動上去真正的反共,將功贖罪。而沒有資格,再要求一個光明的出路,還繼續執政,以繼續執政來代替,什么什么徹底的清算。有那種可能性嗎?打這種主義的人,以為彭佩奧,是SB嗎?以為彭斯,以為川普,以為美國所有的這個運作,這些圍剿中共戰爭的這些人,以為它們都是SB。聽你們一幫賤孫子在這喳喳喳,就你們說就多了。
你們說的話,咱們說句實話,像魏京生所講的,誰質疑這條道路,什么體制反對派和民間反對派合作的這個路線的,誰就是五毛。你拿這句話同樣適用于彭佩奧,你就告訴彭佩奧說你就是SB,你就是五毛。那你為什么要宣布中共是徹底的犯罪集團呢?中共不代表中國人民呢?你為什么不說,習近平不代表中共人民。這明顯,這不是很矛盾的東西嗎?所有的人還講,彭佩奧給魏京生背書了,這叫可笑!還以為怎么著以為!就像郭文貴講的老領導,今天老領導給打電話,世界上所有的老領導都是打電話,中國所有的高官都是老領導,根本不存在。
現在魏京生們就想著什么?有體制內,有蔡霞來了,好像兩個人串通起來了,這倆人成了代表了,蔡霞作為體制內的代表,魏京生作為所謂的精英,民間反對派的代表,倆人先茍合了,兩人先穿一條褲腿了,然后就講了,魏京生也可以堂而皇之講了,我取得了體制內反對派的支持,蔡霞代表體制內反對派,魏京生代表民間反對派,這倆大佬在一塊,一拍即合,互相吹捧,互相支持。魏京生還動不動放狠話,誰也不質疑蔡霞,誰質疑蔡霞,誰是五毛,誰質疑蔡霞,誰是特務。誰也別質疑我們茍合的路線,誰質疑我們,誰就是特務。
你說你對這樣的賤種,對這樣的賤孫子,你說你罵它真是,真是浪費。我是不愿意開這個口的,就是因為有些SB們還在這起哄,架秧子。那我忍不住,我這個人性格就是這樣,誰也別想影響我,誰也別想糾正我,這個世界上不存在這樣的人,誰要想糾正我,你就是老子的敵人,老子就整死你。你別他媽的以為你是誰!有些人還覺得自己趁那么幾斤幾兩,你比共產黨更厲害嗎?你比共產黨更有份量嗎?老子要是拿你當棵蔥,老子李字倒著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