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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乡居士班農涉案被捕與募捐欺詐真相!奉勸所有人:羅網永在,不要自投!
有朋友說昨天為什么不講講班農的這個事,還有的跟我很熟的朋友,因為他知道我在中國是做了很多年的募捐,他說你應該比其他人了解的更多,他說你為什么不講講班農這個事。大家都有一個先來后到,或者輕重緩急的事。說句實話我不認為班農被捕是什么驚天動地,或者天崩地裂的事。它的性質比就這幾天鬧的風風火火的關于反共英雄的事,比那個事,確實意義要小多了。但是確實有朋友很關心,我要是不講講很多朋友還覺得我有什么立場似的。其實我對班農這個涉案沒什么立場,我只是發了個推說,走江湖,江湖險惡,暗潮洶涌,班農作為政治立場比較鮮明,個性比較鮮明的,他應該做事是萬分的小心,否則的話很容易別人挖坑,往里跳,或者你自己就給你自己挖了個坑,自己跳里邊。平時沒事,或者是咱們說升斗小民啥事都沒有,沒有人盯著你。
那班農肯定不是,且不說跟老郭在一塊攪的是,簡直攪得不可開交,涉到這么多的案子里去。就是媒體上公開報道的,就是什么GTV欺詐案,網上鬧得風風火火的。那你班農你自己還有問題,就是跟川普跟很多這個人物這個交往,參與很多這個事。這個確實要非常的小心。首先你得借鑒弗林案的教訓。說到這我們就得先說下弗林案。因為班農他是起于經濟案子,就是現在這個指控,指控的就是募捐欺詐。募捐欺詐,它是錢,錢是有賬目,有轉款記錄,有發票或者有一系列的當事人的證據,那你沒法抹殺的。這個往往不會有太多的爭議。但是那個弗林案,都是作為川普團隊的成員。弗林案的影響力,是更大了。弗林案也有個特點,弗林案不是經濟案子,沒有轉款賬目,沒有錢的出入,也不涉及發票,這些都無法徹底的作假的隱瞞的那些證據,弗林案都沒有。
弗林案初開始調查,是因為他涉及了美國有個僵尸法案。它真正叫僵尸法案,就是可能上百年前制定的,就是老百姓就是你要不是得到政府授權的公職人員,不能跟外國使團或者外國政府進行談判,或者進行交易,或者怎么樣的。但是這個法條,從來沒有被執行過。所以被稱為僵尸法案。但是對弗林,人家就用上了。因為弗林,他是被川普提名為國家安全顧問。但是他還沒有上任之前,他還是個平民身份,他就去約見俄羅斯大使,跟俄羅斯大使反復的交談了,但是談了什么,外界也不知道。這個FBI一開始調查或者涉案,是因為這個原因。但是這個僵尸法案,還情有可原。咱們說必定是個僵尸法案,也不一定怎么樣。但最后呢,弗林的性質嚴重呢,還不是因為這個僵尸法案了。而是因為他欺詐,就是欺騙FBI人員。
因為在美國如果你要是對FBI撒謊,本身就是重罪,不管你有沒有涉嫌其他的案子。只是說,對FBI調查的過程中,你對FBI做出虛假陳述,這就是罪名。并且是很嚴重的,你判五年都沒有問題的,起點就能判五年。但為什么弗林跳到這個坑里去了呢?問題就來了。就是弗林當時被川普提名國家安全顧問,大家知道擔任這樣的職務要經過安全背景調查的。就FBI要查你的安全背景,就是你有沒有問題。你要當國家顧問,涉及國家安全,FBI要做背景調查。這個時候呢,FBI確實就玩了心眼。它本來是想調查弗林,剛才涉案的私自跟俄羅斯大使的交談,或者進行談判。調查這個去的,但是它們是以背景調查,就是聊天,背景調查。
背景調查即使中共也知道,背景調查,往往是例行公事,不會有太多的事,就是了解你生活中的所有的層層面面,談談話什么的。所以弗林呢,就還認為是安全背景調查,所以問他,沒有人跟外國使團,比方說俄羅斯進行談判啊,有沒有進行什么事,那弗林肯定就沒有說。或者說提問的人是特意的,我們現在后來知道了,提問的,去的兩個探員,他們是設計好了一個陷阱,一個話術的陷阱,讓弗林放松,讓他不知道這次談話的重要性。所以在談話中,弗林就主動的跳坑了。后來,起訴他最嚴重的罪名就是對FBI聯邦執法人員說謊。這就一下子成了一個大罪了,就是確實你見過這個外國使團,見過俄羅斯大使,但是你又在談話中,你又沒有說,沒有主動說。但是具體的談話的內容我們不知道。但是我們現在只知道的,我們出來一些案件的情況,就是FBI的探員去之前,進行了設計。就是給他挖了個坑,讓弗林,放松。弗林覺得就是聊聊天嘛。
咱們知道FBI,你沒有告訴弗林,今天我們調查的,涉及的案子。就是我們正式的問你,你有沒有跟俄羅斯大使見過面。你有沒有打過電話,有沒有其他聯系。我們就查這個案子,你有權利說出真相,我們這是涉嫌調查,你要是不說真相的話,說謊的話,你要承擔嚴重的罪名。FBI探員就沒有這樣做,它反而給弗林個印象就是,背景調查往往是很廣泛的,背景調查跟涉案調查是完全兩回事。所以,弗林就沒有說,就因為這個,最后就指控罪名了。指控罪名,在這個搞的過程中,弗林也不是輕易的就服了,就老老實實被他們弄。就又牽扯到了弗林的兒子。就是FBI的探員,拿弗林的兒子來要挾福林,就是你要是不認罪,不乖乖的認罪,你兒子有問題,我們搞你兒子,弗林最后就認了。沒辦法,認了。
但是后來這個案子,換了司法部部長了。可以說是川普的,換了川普的人了,這個司法部長現在又查出其他問題來了。整個監視、監聽川普團隊,對弗林進行調查,整個這個案子背后,FBI,或當時的司法部,那個司法部副部長,羅森斯坦,發現他們這些人,作假的證據。因為你要監視川普,監視弗林,比方弗林跟外國使團聯系,你怎么發現的?還不是因為FBI監視嘛。你監視一個候選人,監視一個已經當選人,這個肯定是有問題的。這個且不說川普當時的身份,就是你要監視老百姓,美國它有專門的秘密情報監視,有專門的法官。就是你要向這個法官提交,我們要對他進行監視,對他進行監聽,提交這個理由。在提交這個理由的時候,提交這個材料的時候,證明它是作假的。如果它要是不作假的話,誰都知道,法官也知道,情報法庭的法官也知道,你怎么可能輕易的監視、監控一個你已經注定,要退任的奧巴馬政權,你要監視人家選戰贏了,贏了你了,你要監聽這個。
所以,這個材料上作假,這個作假就是嚴重的犯罪。現在就是我們可以證明,大家都知道的,當時向情報法庭遞交,監聽、監視這個材料的律師承認作假了。為什么這樣講?就是與班農案子,它的共同點是什么,都是說是涉及川普。其實根本是為了打擊川普,有這樣的用意這是板上釘釘的,肯定有這個想法。現在抓班農的這個紐約南區的檢察官,誰都知道,基本上就是傾向于民主黨的。對川普絕對是不感冒。尤其是出面抓班農的這個美國郵政特工。大家知道最近美國郵局,郵政系統,美國聯邦可能最大的公務員系統,郵政系統。郵政系統被川普派去了新的局長,進行了一番清理,郵政系統對川普意見非常的大。所以,借這個案子,敲打敲打川普,萬一呢,能把川普牽進來,影響這次選舉,這完全是有可能的。這個參與的辦案的特工有這個想法那也是,咱們說,可以理解。畢竟不是一條道上的人,甚至互相的仇視和敵對。這個都有可能。
但是我們要注意一條,就是司法部部長巴爾,就是川普的這個人,這個司法部長就說了,他幾個月前就知道調查班農。不管怎么樣,紐約南區它還是歸司法部管的。司法部還是有這個權力的,所以這個案子它不可能繞過司法部長,尤其的你再說,你心里恨川普,想整川普,但必定,你還是司法部的屬下。尤其原來的檢察官已經被撤職了,新的檢察官沒上任。中間你搞這個東西,你不可能在業務上,你瞞過這個司法部長。必須要進行匯報,這是毫無疑問的。也就是說班農這個涉案,要整他,這個絕對是巴爾,司法部長是知道的。大家知道巴爾的策略,巴爾已經對弗林案提出撤訴了,但是法官不認可,要繼續審。這就是美國司法的一個非常嚴重的一個情況。就是公訴人要撤訴,法官不認可,你必須得控告他,這個案子不能撤,你必須得繼續告弗林。
大家可想而知,為什么巴爾知道班農涉案了,如果這個案子要是完全沒有理由,完全沒有證據,就是為了整川普,那巴爾一句話就給它撤了,這是毫無疑問的。再說了,就是整弗林,弗林也不是沒有原因。說到底他確實違反了美國的法律,首先他確實沒有這個權力,當時他沒有正式上任之前,他還是個平民,平民你沒有權力跟跟俄羅斯大使討論什么政治方面的問題。這個絕對是違法的。只是說,這個僵尸條款,從來沒被執行,那你忽視,那也算。不管怎么樣,你是對FBI人員是撒謊了。就是問你有沒有跟外國使團接觸過,你說沒有。或者沒有主動說明這個相關的情況,那也是違法的。不管是你故意,還是人家故意都一樣,這個確實是有理由的。但是它的問題在于,這個公訴人,FBI當時,它這個辦案過程出現了問題,出現了作假,出現了傾向性,出現了違背美國法律的情況。
巴爾撤訴,巴爾做出撤訴的決定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而不是說,弗林完全就是無辜,弗林完全就是沒有問題。但是這個問題我們知道,大家都知道,心明眼亮都知道,這個弗林涉案的理由,這個案子從情節,從后果上講,都不算什么事。但是巴爾,他也要依法辦事,FBI也要依法辦事。它這個案情的根本的原因,還是確實是事實是存在的,弗林也不是完全是一張白紙,等于雙方現在都有問題。所以,巴爾現在做出了這樣的決定,就是要撤訴。即使這樣法官為什么堅持不撤訴呢?那個法官,不許撤訴,不許撤訴,司法部等于向上包括司法部這邊,包括弗林的辯護律師,向上訴法院,請求法官不許撤訴的裁定無效。結果怎么著,結果最后鬧到那個涉案法官,人家要求進行全庭審理。就是上訴法院所有的法官都要參加,我們到底審理這個案子到底該不該撤訴,這個弗林到底有沒有罪。
最后上訴法院作出的決定就是,全員審理,就是所有的法官都參加,保證它的公正性。也就是說明,巴爾所做出的撤訴決定,他也要有值得商榷之處。最后沒個結果,就這么糊糊涂涂的撤訴了。既然雙方都有問題,都有問題,該怎么處理怎么處理,事搞清楚。大家都有理由。在這方面講,不能說美國的司法系統,完全就是黨派政治的工具,想隨意的搞就怎么搞。不是,畢竟FBI違法和弗林違法都是確實的。大家各負各的責任。
但是為什么巴爾沒有制止,美國南區檢察官,FBI,或者美國郵政特工,來查這個班農,一直到做出逮捕他,起訴他,為什么沒有干涉?原因首先就在于,在于班農涉的案子說到底是經濟詐騙,是經濟欺詐。就是涉及錢了,有大量的證據。這個證據放在這,巴爾根本就沒有權力,他根本就不可能做出干涉的決議。他做出干涉的決議的話,巴爾也會被起訴。這就是美國的法律就是這樣的。一點立案進入到這個調查程序,或者有了初步的證據,證據越來越的情況下,神仙都救不了班農。
那我們今天就得講這個,班農涉及的案子,所謂的募捐欺詐,因為聯邦檢察官指控他欺詐了幾十萬捐贈者。這個案子,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叫,我們人民建墻。起源就是川普競選承諾,要在邊境建墻,阻擋來自墨西哥的這部分非法移民。當然被國會給否決了。民主黨肯定不干,為了這個邊境墻,吵的一塌糊涂。后來等于說,這個退伍軍人,很有名的英雄,這個沒胳膊沒腿的,好像真是為國家做出巨大的犧牲的,確實承認,這確實是個英雄。這個沒有爭議的,由他來出面發起這個樣一個項目,就是你們政府,你們民主黨控制的國會你們不愿意給錢,我們老百姓我們自己出錢。我們募錢,我們去邊境,建這個墻。前后募了兩千五百萬美元。
但是它有一個特殊的承諾,大家知道募捐呀,你首先告訴大家我們為什么募捐。募捐了要建墻,這個誰都知道,很清楚的。因為民主黨不給錢,我們老百姓我們自己出錢,政府管不著吧,這是我們老百姓的權力和自由。這個理由是存在的。但是它有個特殊的承諾,就是今天班農涉案被捕的最直接的一個誘因。就是說發起人,尤其這個戰爭英雄發起人,不從中拿一分錢的薪酬,反復的強調,多次的強調,不會拿一分錢的薪酬,不從這個捐款里開支他個人的報酬。為什么這個條款很重要呢?同時在美國也好,全世界也好,就在我說話的這個時候,有無數個募捐項目都在運作。作為捐贈人,他會選,其中項目管理費,或者你這個發起人拿不拿工資,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區別條件。我為什么捐給你呢?我為什么不捐給其他項目呢?為什么我自己不去捐這個錢,搞這個事,為什么通過你呢?
當然你說我不拿一分錢的薪酬這是一個精神風范。說到底是個精神風范,但是它確實也是很多人選擇捐贈的時候一個考量的因素。其實誰都知道,說到這個事比較復雜,但是情理大家都明白,這個所謂的我不拿一分錢的薪酬,不代表就是說像有的人理解的,我看江峰也說到這個問題,好像我挪用的錢連辦公費都不夠,我一分錢不動,我辦公費都不夠。其實江峰對這個,我就認為他是沒有什么經驗的。他說出這樣的話來,其實項目經費,分兩部分。一個是融資成本,就是籌資成本。我的籌款成本,募捐成本。比方你要做一個募捐網站,比方這個人民建墻,這個募捐網站,它也是需要錢的吧。然后比方說搞一些,你要是有人去負責接收每一筆錢,包括記賬啊,包括一切的東西。這個是需要錢的吧,包括銀行也有財富費用的。都是有錢的。這個募捐成本,這是必然要發生的。
像我們在國內,我們做募捐,你要進行宣傳吧。當然大部分宣傳媒體報道,是免費的。但是我們要搞一個晚會,比方說募捐晚會,搞一個新聞發布會,你要租場地。那時候去人民大會堂也好,去什么地方也好。那個人民大會堂的新聞發布廳,可不是免費給你用的。那個是要出錢的。制作一些文檔,制作一些材料,說明文件,牽扯大量的人,包括你請人來演出。即使那個演出的人來,人家是不要報酬。比如,記者來報道,記者報道是免費的,但是要車馬費。給個三百塊錢,人家打車過來,要寫稿,亂七八糟的,比方吃飯什么的。這都是固定的費用,你都要出的,等于募款成本。這個戰爭英雄他所涉及的承諾,它并不是說,我們募捐成本零成本。再花錢去建墻,我們零成本,我們都不拿報酬。他不是這樣說的,他只是說他個人,幾個發起人不拿個人的薪水。說白了講就是工資、獎金。并不是說這里邊籌資成本就等于說,籌資成本誰出這個錢,其實這個錢都可以從捐款里出來的。
另外最重要的,咱們這個錢涉及到資助成本。就是說,你募捐成本,當然要列到里邊去,在這個募捐過程中,這個人,戰爭英雄,包括班農也有付出了時間代價,也都付出了金錢,去打車、吃飯。咱們就說最基本的費用,吃個漢堡不是錢嗎?他們付出了成本,但是他們不能拿薪酬,他們不能拿薪水。這個已經是,大家要明白這個道理了,就是其他人,比方說班農這邊,包括這個戰爭英雄,他們搞這個募捐,建募捐網站也好,雇人管理,雇人作頁面,雇人維護,開新聞發布會,這些費用,其實都可以從這個募捐成本里出的,沒有人爭議這個問題。但最重要就說到這個資助成本。就是這個錢募來了,花這個錢的目的是建墻。建墻你不可能班農自己去建把,你肯定是要雇工程公司,工程公司的前期,你再哪建墻,要勘查,要設計。然后你反反復復的,這里邊就有大量的費用。這個費用呢,其實都是項目經費。這個都可以堂而皇之的,合法的,從募捐來的錢里出的。這個沒有人有爭議。
爭議的就是哪一點?就是在募捐的過程中,和募捐成功之后,花錢的這個過程中,建墻的這個過程中,你這個發起人,你有沒有拿個人的薪水。現在我們看這個聯邦檢察官,起訴書里講的,我看列的非常的詳細。關鍵的問題就出來了,其實呢,班農他們幾個人約定了一個秘密的月薪。對外說發起人是不領薪水的,但是事實上他們領了薪水。領了薪水他們怕被別人知道,它叫秘密月薪。他為了不讓別人知道,你要真正從募捐款里直接給這個人開工資,那就涉及到欺詐了。但是這個欺詐的性質還不嚴重,只是說違背承諾了。你將來還可以退回這筆錢,或者再找其他的理由去爭執都可以。
他們采取的方法是怎么著?賬面上看,沒有給這些人發工資。它約定的是每個月兩萬美金,他們的短信記錄,包括郵件什么的,現在都被檢察官截獲了,包括轉賬記錄,都作為證據。他們怎么玩的呢?他們通過班農涉及的公司,基金什么的,把這個錢,洗了一圈,以其他的名義,他們虛構了一個供應商,我轉給班農一百萬美元,我要購買什么什么服務,跟建墻有關。但是這個錢呢,既沒有用于建墻的直接的成本,比如付給工程公司,也沒有用來項目管理人員的辦公費,那個都可以堂而皇之的從募捐款里出的,這個都沒有問題。這是天經地義的。但是他那個錢,沒有干這個用,他就是給了,起碼我們看到起訴書里指控的,轉了一圈,虛構了各種理由,虛構了票據,然后等于洗錢了,這個錢最后給了這個戰爭英雄,每個月兩萬美元。他們叫秘密月薪,外界都不知道的,只有很少幾個人知道。這個性質,大家記住,這個性質就非常非常的嚴重,這就是正兒八經的犯罪!
如果你公開的就從這個款里,捐款支出發工資了,或者干別的用了,性質還沒有這么嚴重。但是你現在為了讓別人不知道,欺騙這個捐贈者,還繼續維護你這個案子,你個人都沒有領工資,領薪水。因為有很多人,可能就憑這一條我給你捐錢的。第一個為什么捐錢呢?首先你這樣的表態,它首先不簡單你領了多少,幾萬美元月薪的問題,是一種態度。大家都是在義務奉獻,是一種奉獻的精神,你這樣奉獻的精神,感召了我們,感召了捐贈者。捐贈者覺得你太偉大了,我才給你捐錢。這是個非常重要的問題,大家記住,不是說具體的錢多、錢少的問題,而是這是一種精神號召。它直接導致了大家對你的信任。因為你大公無私。這誰都知道的,你付出這么多,一分錢的薪水不拿,完全的就在義務在奉獻。那這個人就更加的愿意給你捐錢了。
但事實上,這是一個偽命題。你為了騙大家,事實上你領了錢了,不但領了錢,還拿這個錢去裝修房子,去買豪車,去做美容,什么錢你都從這里邊支出。并且,這種作假,大家知道,純粹的洗錢、作假、欺詐,這叫純粹的犯罪。這個不管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你就是犯罪。大家記清楚這個。這方面的證據都被,在這個起訴書里列的清清楚楚,幾月幾號誰誰誰,錢轉到哪個公司去了。轉了多少錢,做什么用了,做什么票據,人家列的一清二楚。這個為什么巴爾不干涉。巴爾幾個月前就知道正在調查班農這個案子,巴爾不干涉。包括川普一出來,川普知道這個案子之后,第一時間就是跟班農切割。
就是班農這個人,我很久就沒有跟他聯系過了,他這個事我不知道。他只是說他很悲哀。為什么很悲哀呢?川普心里是明白的,你確實涉到這個案子里去了,你確實采取了手段。這就是做事的問題。就是川普把班農從白宮踢出去,當時的理由可能就是這個。這個人,班農這個人做事,粗心大意,不謹慎。說到底是不謹慎。他當時給白宮引進了一個人,川普很信任他。那個人上來就犯錯,所以川普把那個人就開除了。當時就說班農做事很不謹慎。其實大嘴巴可能跟川普差不多,但是川普這種人是很精的。但是班農這個人,從當時就看的出來,這人的性格就是這樣。他不在乎,他愿意以身犯險,愿意去搞這些風險大的事。風險大家知道,有些事風險很大,但是不涉及犯罪,不涉及將來公訴,被捕的這個,大不了個人賠錢,不涉及這個公訴案子的問題。
但是班農今天涉入的案子,其實我覺得大家可能都知道。因為這個案子很多人,在媒體公開之前,班農被捕之前,都不知道。大家只知道,班農跟郭文貴攪到一塊。就是郭文貴做任何事,班農是他最大的后臺。班農本身在美國是有影響力,但是班農最大的牌就是他擔任過川普的策略顧問。大家知道老郭整天嘴上掛著的,一張嘴動不動就講,最高領導人,大老板,怎么怎么樣,給所有人的意思這就是川普給他打電話了,川普給他發信息了,多次的講。為什么大家都相信呢?因為有班農。并且,郭文貴整個這個團隊,反反復復的向大家講,班農,是要回白宮的,一個是要幫著川普進行連任的選舉。一個就是說,要回到白宮,要重掌大權。依照這個形勢,跟這個國家合作,跟美國FBI合作,跟CIA合作,班農是一個郭文貴所說的一切東西的一個證明,如果沒有班農,沒有人相信。有班農,大家都,當然絕大多數人不相信。但是總是有人相信的,總是有人吃這一套的。有人就撒彌天大謊,就是這個問題。
大家都以為班農跟郭文貴,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就是騙。因為他完全的沒有任何的事實的依據,根本就不符合常規,只是騙騙那些根本就啥都不知道的,那些愿意吃這一套的人。扯虎皮拉大旗,就是你要是撒謊撒的越大,有些人就信了。你要是不信我就撒更大的謊。但是班農是一個重要的注腳,沒有班農,老郭搞的這些東西都搞不成。
但是現在班農被抓了,你看那個起訴書指控他犯了什么?他犯了募捐欺詐罪,為什么聯邦特工來抓他?因為是美國這個法典規定的,這種欺詐,叫電信欺詐,電匯欺詐,因為要通過郵政系統。就是你要通過,比方我看它們這個法律規定的就很詳細,比方涉及你通過公開信息啊,音頻啊,視頻啊,文章啊,公開發布的,比方說募捐,提供虛假的事實,就是捏造的一些東西,就是不實的宣傳,你所有的東西都是假的。就像那個戰爭英雄所說的,哎呀,我不領一分錢的工資,你看我多么偉大,你們跟隨我吧,你們給我捐錢吧。所有的類似的,不實的陳述。像郭文貴說的,意思就是美國政府跟我合作了,什么歐洲,世界多少個國家和政府,說要承認我的什么護照。當然大家都是假的。
美國法典就是這樣規定的,就是你提供這樣的公開的渠道,發布信息,然后讓大家給你電匯,給你匯錢,你只要有一筆錢,經過了聯邦的電匯郵政系統,這個就觸犯了美國這個法條。這法條,是非常詳細的。這個詳細的程度,跟中國法律不一樣。中國法律沒有這么詳細,它只是規定了一個原則。模模糊糊的原則。就是有利于法官,中共隨意的操作。但是美國不是,美國這個法條是非常的詳細。按這個法條的話,班農,郭文貴都完全的涉進去了,完全的就跳到法律這個坑里去了。這個坑是班農自己跳進去的。說到底是這個人的性格問題。
你要做事,你一定要知道你的對手是誰。你的對手對你什么態度。或者說你有沒有對手。你對手會有什么方法來對付你,你一定要明白。就像我在國內,大家知道,我在國內做了幾十年的公益,經手過的錢以億來計算。我在國內,中共從來沒有說因為這個把我給抓起來。為啥呀?因為我知道,我的對手是中共。中共會從哪一條上干我,會從哪一條上搞我,我都知道。即使它不搞我,我也得做好中共來搞我的準備。因為我做的事是中共認為對它們的統治有威脅的。因為中共就告訴大家,這個世界上沒好人,你有事了,你有病了,沒有人來幫你,你就自己去等死。這個社會是冷漠的,沒有好人的。它告訴社會這個印象,來達到老百姓不會聚齊起來反抗它,這個目的。我們的存在就是證明這個世界上有好人,人與人之間可以達成互信。
比方我們對有些人,我們引進印度藥這個過程,不管你廢了多大的心思和努力,到最后達到的效果就是,這些人本來就必死的,后來大部分人就可以活下來。等于說把中共的維穩,它最重要的鏈條給它打破了。因為癌癥,大家知道,是對人的威脅最大的病。但是通過我們的努力相當一部分癌癥患者,它就相當于在,這個病就相當于感冒一樣了。它就不會涉及,家破人亡的后果。那中共絕對是拿我們當死敵來對付的。我心里始終明白這個。所以我們做任何事,任何項目,我們始終做好這個準備。一出現任何問題,當然不是中共直接出現的,是某些所謂的公益熱心人士不滿,或者這么樣,當然也有涉及司法案件的。我的心里始終是明白,我的敵人是誰。所以有些事,你就是不能碰。
在國內做這些案子,我就給大家講,所以人都知道我這個毛病,我不碰一分錢。經受這個錢,這個項目搞多少錢,或者花多少錢,我一分錢不碰。我說我不領工資,我還真不領工資。當時在中國紅十字會。領導也算是心挺好的,說你把工作關系調進來,有工資,有職務。我說我不干那事,我也不把關系調進來。我就是一志愿者。我干正式官員的事,當項目辦公室主任,負責所有的事,多么辛苦,我說我也不進來,我就是一志愿者。當時對中國紅十字會,對我們這些志愿者的待遇是什么?就是一個月六百塊錢,六百塊錢,包括了你坐公交來上班,包括吃飯,包括打電話,這個最基本的成本,都要有的,一個月六百塊錢人民幣。這六百塊錢人民幣我也沒有拿,因為有太多的求助者,你給不了他救命的錢,但是起碼的有人說你給他點錢吃飯,他回不了家呀。這些錢,當時在中國紅十字會,可能所有人都涉人了。
當時每個人抽屜里放著錢,當時我們項目部的領導,歐陽李,也是希望工程的一面旗幟,也是我非常敬佩的人。他的辦公桌里就是經常放著現金,就是誰來看著很凄慘,很什么的沒辦法,就給個三頭二百的,大家想想這個錢,你多少錢夠給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中共它不管怎么折騰,它拿不到我一絲一毫的把柄。它想搞我,它一絲一毫的理由都沒有。它只能用其他,它只能搞其他人去,沒問題。所以我在國內聽過多少次這樣的風波,全身而退。原因就是我知道我自己的追求是什么,我不是為了錢,這是第一個。第二個,我絕對不能搞出這種有風險的事來,最后因為這個被對手給發現,被對手給搞了,個人事小,你把這個項目傷害了那事就更大了,罪不可赦了。
現在大家知道,班農的問題就在這。首先大家知道,這個人的性格就是這樣。他為什么跟郭文貴攪在一塊?當然他是對郭文貴所吹噓的那個郭文貴有錢,有人脈,手里有料,被他所迷惑了。或者被郭文貴的游艇,郭文貴的飛機,班農大家知道,經常坐郭文貴的飛機,玩郭文貴的游艇,然后這為什么?這就是個人的問題,這就是班農的個人的問題,別說什么民主黨的對手的問題,對手始終是對手。你傻嗎?任何人都知道,世界上始終是有對手的,你想整死人家,人家也會整死你的,就是那個道理啊。你在這個時候,你還參與這種高風險的事,參與這種事,那為什么呀?為什么去冒這個險,為什么去搞這種說不清的東西呢?為什么還幫著郭文貴,到處撒謊騙人呢。杜撰那些根本不存在的情節。最大的問題,杜撰跟美國政府,跟川普之間的關系。川普說的非常的明白,已經很久很久就沒有跟班農有任何聯系了。因為他知道班農是個風險點。
他為什么把班農早早的就開除了呢?因為一回事下來,他就知道你班農是什么人。這是一個風險點,一個漏洞,漏洞一定要清除,一定要堵上。他絕對不會跟你有聯系。大家知道班農的生活經歷就是這樣,喜歡游艇,喜歡這種大場面,喜歡說大話,喜歡辦大事。但是最后就是這樣,你明明知道有人盯著你呢,你還搞這種事。說白了,你心里是知道的,這個東西在美國是非常的嚴重,在中國是不存在的。在中國所有的公募基金都是官方的,跟你私人沒有關系,就是政府可以隨便的玩。政府當然不會起訴自己。但是在美國不是,就像美國聯邦法院,任何一個法官,都可以撤銷川普的總統令。大家記住一點,可以撤銷川普的總統令。
檢察官也是一樣。檢察官抓到這個案子之后,這個案子的材料,初期材料哪來的?是不是有些人舉報,還是有些人故意盯著呢?班農這個團隊了,這個項目,我們建墻這個組織里邊,有沒有人家民主黨,你的對手埋進來的臥底呀,或者真正知道這個事的人,心懷正義的老百姓或者美國公民,人家知道你干欺詐這個事,人家不滿,不滿就去舉報,這個就可以立案。任何一個人,檢察官拿到這樣的材料,說到底要立案之后,沒有任何,在美國不存在這樣的人說,這個事不查了,沒有人敢。你敢說出這個話來,這個案子不查了,就是重罪。這就是重罪。所以巴爾說,我幾個月就知道班農正被調查。沒辦法。
甚至現在有一種風聲說,川普也知道,共和黨這個陣營都知道。班農涉這個案子被查了,他們不是去掩蓋這個案子。像弗林那個案子一出來,川普就說,這是對我的政治迫害。但是班農的案子一出來,川普就不這樣說了。川普就不說這是政治迫害,他只是說,班農很悲哀。為什么?自己把自己弄到這樣一個地步。在美國涉上這樣的案子之后,后果很嚴重。保釋金就幾百萬。美國的保釋金,有專門的保釋金就像貸款公司一樣,我給你提供這個保釋金,然后你要是說乖乖的,保釋金是保證你遵從法官的指令,你不會潛逃,不會串供,亂七八糟的這些事。到時候,這個保釋金還會返還給你的。出保釋金的這個公司就給班農收點貸款費,就像利息,收點這個錢。這個錢無所謂。
但是最重要的,你涉這種刑事案子,這是重罪。幾百萬的保釋金,有人說三百萬,幾百萬的保釋金,證明這個案子很嚴重,很嚴重的話,搞不好會非常嚴重,你要需要一個強大的律師團,打官司。這個律師費,大家都知道,你在美國你打的起官司嗎?弗林,比班農,還得說重要性高多了。弗林為了這個律師費,也是愁的頭發都白了。班農下場不是也一樣嘛。有人說沒事,曠日持久,這個案子審起來會很慢。大家記住了,這個慢是要命的,政府不怕慢,政府有的是錢,就給你整天較上勁了,但是班農這邊律師費,律師費是按小時算的。像這種嚴重的刑事案,這不是一般的律師能辦的,一般的律師可能五十塊,兩百塊錢一小時,這樣的律師可能幾百,有的上千美元一小時。班農有這個錢嗎?誰給他出這個錢?他現在在募捐,募捐他的律師費嘛,說民主黨欺詐他,民主黨欺負他。
其實在美國生活的人,其實大家都知道,你先別說民主黨搞你,首先你得搞明白,你到底有沒有搞這個錢。我們說弗林案子,那純粹中間做了很多局。為了把弗林控制起來,做了很多局。但前提弗林案子,案由是存在的。班農這個就更嚴重。它這個財物,大家知道錢是有流水的,有賬的,整個這個過程,無數個環節。這些你不能說,這些都不存在。怎么可能嗎?并且這個團伙也不是你班農一個人。還有個主涉案人是那個誰。是那個戰爭英雄。這個咱們知道是四個被告,四個被捕的,被指控的被告。但是牽扯的人,證人會有一大堆,材料會有一大堆。這樣的案子不會多么復雜。它很快就讓陪審團,雙方質證了。質證就質證證據,它們就會拿出這個轉賬記錄來,是不是你轉的。錢是不是你支的?這個發票是不是你提供的?傻子都知道,這樣的案子沒有什么大的必要,也沒有多么復雜的情節。班農能說的只是說,我不知道這個事,我不知道這筆錢干什么。
但是我相信,老百姓也不是傻的,陪審團的那個成員,你不能指望他們完全的就是對班農的同情,或者因為班農跟川普的關系,涉及對川普的支持,然后完全的無視所有的證據。就是直接宣布你無罪。你說你無罪的可能性幾乎沒有。一旦被人家,尤其像民主黨也不傻,因為畢竟現在川普還在白宮里坐著,司法部長還是巴爾,如果他們這次搞錯了案子,就說陷害你的。他們的后果,也是非常非常嚴重的,人家要搞你,一定會把自己保護好。一定要抓到確定的,這就是說查了幾個月,現在才開始抓你。為啥呀?就是所有的證據鏈形成了。
證據鏈一旦形成之后,經過在陪審團面前,雙方質證,那你質證的后果大家知道是什么嗎?質證的后果就是你確實欺詐了,這就叫正兒八經的欺詐。你不是說你口頭上,你違背了承諾,如果你能直接從賬目上直接支出你的工資,你違背了承諾,那你可能取得捐贈人的原諒,或者怎么樣,那個可能聯邦政府介入的程度,就會少很多。但是現在的問題,你不是你是正牌的欺詐!正牌的通過洗錢,作偽證,做假賬,作假票據,就為了來達到最后這個有人拿這個月薪。班農有沒有花這個錢,我們現在且不說。但是就是涉入這個問題,在美國是非常嚴重的罪行。
所以我今天講的,很多朋友你應該就聽明白了。這個事,就像有的朋友講的,真是沒這么簡單,為什么沒這么簡單呢?就是因為它并不是一個簡單的政治迫害案件。它就是一個,確實涉及一個嚴重罪名的非常復雜的團伙案。這個團伙案,哪怕所有的成員都是共和黨的,但問題在于就怕證據。這個案子下一步有很多朋友關心的會不會涉及到郭文貴?那個就甭管了。班農跟郭文貴有個差別,班農他絕對比不上郭文貴那個狡猾,絕對比不上郭文貴心眼多。現在都知道郭文貴搞的這些錢,收的這些錢跟他都沒關系。他都不是法人。他也沒直接收錢,他就是一個顧問。你錢去找薩拉,你去找這個找那個,跟他沒關系。他早就做好準備了。所以,班農絕對比不上郭文貴的狡猾。就這一點他就差很多。
但是郭文貴再狡猾,還是那個道理,你錢一旦進入美國,你在加拿大,在其他地方都不管,你一旦進入美國,用了美國的媒體發布消息,用了美國的賬戶,用了美國的銀行賬戶,用了美國的匯款渠道,牽涉到了美國人,這事就沒完沒了。你做下案子之后,哪一天說后悔了,我草,風險太大不干了,想把這事消了,消不了。所以,我們看到網上的螞蟻們,要把原來的集資,買股權,GTV買股權,一系列的東西,包括法制金都轉成借款,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唯一的一個可以逃避司法審判的一個東西。如果所有人都同意,我們之前都達成約定了,其他事都不算了,我們重新借款給郭文貴。如果百分之百都給你借款了,諒解,簽了這個合同,諒解之前的事。那美國政府也沒有太大的權力去搞你。
但問題是,我們看到很多人不認可,有個叫什么豆豆,叫什么東西的,好多人不認可,你就是騙我們,就是詐騙,就是詐騙。所以,再往后看,大家知道不會有太大的意外,可能很快,也可能沒有這么快,無所謂,美國案子就是這么搞的。其實說到底,為什么先把班農給抓了呢?因為確實涉及到民主黨和共和黨兩方勢力互相找毛病。它也有共和黨的檢察官去抓民主黨那邊的人。這個沒有什么,說到底也沒有什么不可理解之處。大家都一樣,手里有什么,你犯下什么事,我就搞你,沒那個事沒有人有能耐完全給你栽贓,什么事你都沒有,你完全清白一個人,我就憑空給你捏造罪名去搞你,美國不是中國。美國還沒到中國這么厲害呢。
當然要是說民主黨始終執政的話,美國的將來,就是中國的今天,那是肯定的。但是現在還不是,無所謂了。就是說不管你現在怎么折騰美國現在重視的是班農,班農對美國影響力大。其實美國大多數人還不知道郭文貴,知道可能大概聽過那么一耳朵,郭文貴到底是干嘛的?是個撿破爛的呢?還是個造飛機的呢?沒有人太清楚這個事。但是班農不一樣。美國重點是搞班農,搞郭文貴不是目的。把班農弄住,大家記住把班農搞住了,其實郭文貴也跑不了。只是時間關系,哪天有需要或者這個事過了,下一步重點,騰出時間來了,老郭可能也跑不了了,老郭跟班農之間,可能就是互相當污點證人,以取得自己的輕判,他倆將來就是這樣一個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