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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天气凉的时候,也还有蝉鸣。

在九月末,十月初,短袖还舍不得脱下,风刮溜着小腿,冰凉冰凉。毛毯在这时候就显得格外舒适。

我这话,你并不赞同。他的毛毯正在让你的膝盖胀痛。

“想要休息吗?”

在你将红肿的膝盖再向前挪移时,他停了脚步。随着惯性摆动的链条在你耳边终于发生了变化的节律。你咽下口水,其实只是喉结的徒劳滚动。那些充盈在口腔里的液体,更愿意顺着你那朝外,有着光亮的地方而去。这点跟你很像对吗?你轻微的点了点头,向下的力道,让麻木的牙齿在那根被你自己暖的温热的金属棒上重新找回触感。你感受到了自己抽搐的嘴角在上面的摩擦,天啊,那上面肯定因为沾满了你的口水而反射出漂亮的光泽,就像你刚打完油的枪管。

你很想念它。

你不该想那么远。在你反应过来时,他的手指已经在你的耳边了。明明还没触碰上,却让你的右肢不敢再动,甚至连嘴角的抽搐幅度也被控制住了,你不敢再呼吸,呼吸却变得更粗重。你想起了,想起你刚刚那点头的动作,实在不理智。可你早就失去对问句的分析能力。你酸疼的脊椎本能的向下压伏,不大的弧度是示软的姿态。他摸上了,摸上了你刚剃完不久的鬓角,那些断刺的发根,在他的指腹下被压倒,摩擦着头皮,沿着耳廓的弧度,缓缓滑着,就在你的耳边,那些沙沙声,在你的颅内响的多么清澈。不多时,鸡皮疙瘩就啄上了全身。你不能动。

“我总是不赞成将你的眼蒙住。”

他将手停在了你脖颈后面的凹陷,那里是分界处,向上滑一点是头发的短刺,向下是男人细密的绒毛,而再向里,突破那层肌肤,就是你的脊椎,往那一掐,只随着一声清脆,你就再也离不开这了。

恐惧吗?

你看,将眼睛蒙住的坏处就在这。

他猛着摁着你的后脑,恶魔没有温度,这就让贴在脸颊上的物件轮廓尤为清晰。那是你无比熟悉的东西。又像为了照顾你,他使用着能力让冰冷的东西附上温度,恶趣味的逐渐上升,从冰凉到无差,从温暖,变成了炙热,它灼烧在你的脸颊上,模拟着人类情欲高潮时的温度。你嘴角抖动着,当然不会蠢到这时候再挣扎。

“可谁叫你,”

“是个偷窥狂呢。”


二:

你从恶魔的梦境中挣出了。

昏黄的光射进眼中,再也没有什么东西阻碍它们,你激动吗?合拢的嘴唇因为身体对氧气的迫切而张开,你大口,且自由地呼吸着。自由。

动动手指吧。粗粝,纯棉,是你用了两年的床单,它又因你的体液而湿软着。你总会把它们弄脏。赶紧下床吧,把它们扔进洗衣机,再好好的为自己洗个澡。

展正希只是盯着不远处的台灯,橘黄的光将上面的小兔子勾出黑色的轮廓。来自展子茜。

‘哥!你品位太差了!这灯放这了,你可不许扔!’

耳边的声音,耳边的腔调......

“子、”

他自由的声带,已经震不出像样的声响。它就像那盘放在杂物室吃灰太久的磁带,每发出一道音,就像在割开着什么。

“子茜...”

血腥在喉间漫开。

“嘘——”

“你看,我是不是又找到你的重要宝贝了?”

!!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腔调。

在这之下,肌肉的酸痛,被掏空的无力,搅动大脑的疼痛又算的了什么!他迅速地化出了利爪,龇着牙,有力的尾巴在床上呈现出戒备的姿态。狮子的低吼对准了恶魔低语,威慑。

“你、敢、”

“我不敢。”

回应快而干脆,硌着低频摆动的兽尾一个不适。

有一声轻笑。

“别弄伤自己,热水给你放好了,快去洗吧。”

随着话落,笼罩周身的危机感也消失了。

他再一次的瘫在床上。

问自己,为什么要养只恶魔?

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会忘记答案。


三:

他更喜欢淋浴。

恶魔放的洗澡水就跟他的梦境一样,像沼泽,像流沙,像一切让人无法轻易抽身的东西。展正希泡在热水中,舒适的温度软化了肌肉,连骨骼都瘫软的要发出叹息。过去的几日,连轴转在连环少女失踪案的大脑与身体被几近被榨干。头搭在浴沿,这样的姿势太容易引人入梦。

而那些梦境又总会勾引起他的性欲。

搭在缸外的手缓缓的抽回进水中,他单身公寓的浴缸很小,成年男子坐进都需曲起腿,膝盖大分着暴露在外。脑中自主读取起那个宽阔、能塞进三个成年男人——或准确说是成熟恶魔体型的浴缸。那些梦中的画面留在脑中就成了记忆,回忆起来就像杨梅碾压在了唾液腺上。他如此确定,他从没有经历过那些。

抱歉,疲惫的大脑很难简洁组织起这一段话。

好在诚实的身体无需多言。

手掌包住了多褶的部位。半勃的阴茎还不适合直接在拳头里操弄。手在温水里爬动着,慵懒的好像如果可以,你根本不会想去管它。从底部落到顶端,有力的拇指抵在龟头上搓揉着,那里柔嫩的肌肤很快就发红,发胀,兴奋着连尿口都微微开合着,流出的腺液融进了洗澡水中,你夸张的觉得水温因此而高上了几度,裸露在外的膝盖都沾上了粉色。当然,这是在你拥有雪白肤色的前提下。而盖上你天生的小麦肤,情欲的发红,就成了熬着透彻的枫糖浆。

看进恶魔的眼里,更想去舔舐。

你自己舔过嘴角。头更向后仰,把脆弱的脖颈完全暴露,性感的喉结,顶着那层薄薄的肌肤,就像雄性的示威,故意将最脆弱的部位完全暴露。老实话,身体的疲惫还没完全被热水化开,你无意在这件事上花过长的精力。所以给上自己的动作,都是最强烈又有效的刺激。你一手在前端搓揉着,甚至指甲都会挤进裂缝,抠压在微张的尿道口,带着疼痛的酥麻,就像一连串直接打在阴茎内部的电流,让大腿肌肉绷着死紧,根底的阴囊都发起胀来,另一只手抓住了它们。

他对待自己的力度,简直就像与罪犯肉搏的现场。

眼中看到的不再是浴室的暗光,记忆层层叠叠地覆盖而来,有人落在了他的唇上撕咬,有人埋在他的颈间吸吮,有人拉扯着他胸前不存在的乳环,啃咬在他的腰侧,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在收缩着,埋在水下的手,压着睾丸从背后撸动,疼着,爽着,咬着,吞下着,轻哼泄露,攀上高峰。

哒、哒、哒、

门外传来脚步声。像铜鼓样清脆,一下一下砸在耳边,缓慢的节律同手上的高频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就像音频与影像对错了时间线。他的意识已经先一步达到了高潮,身体却还表演着上一句的台词。怪异的快感在身体内扭曲着,揪着身体的所有神经要发出烦躁不安的吼叫!那只恶魔、那只恶魔,总会在此时,乐此不疲地插上一脚!

呼吸一个骤停。

他落进了水底。一瞬间他如回到了母体,隔绝了嘈杂,只剩心跳。可他早失去了蜷缩在子宫里的资格,温水会杀了他。它们隔绝着他的氧气,围堵着他的嘴鼻,让他肿胀的不再只有阴茎,还有随时要炸裂的肺部。在这时涌出的眼泪没人能去分辨,那就是那只濒死的鱼,在水底拱起了腰,昂起的尖端戳出水面,又在撸动中向后弯压,顺着漂亮的弧度点进水中。展正希已经停止不下自己的动作。肺部的极点与他身下的欲望越来越靠近,只要再一下,再!

脑中炸出了濒死的白光。精液射出了水面。如同鲸鱼的最后吐息,慢慢沉入海底......

恶魔将那只落鲸捞出。

人类肌肤的触感摩擦在他的手上,抹去那些沉重又狼狈的水珠,从额上到两边的眼角,沿着如同泪痕的轨迹,滑下颈部,手掌抵在喉结的位置停留,悄无声息。是恶魔钟爱的气息。再向下,恒温的水为身体锁住着温度,成了这具身体最后残余的生气。他抚摸着如同雕塑般完美的肌肉,拇指抚过子弹留下的伤疤,在遇到凸起的刀疤时竖起的指甲尖会在那留下临时的白痕。完美这词,恶魔跟人类一样都用着主观断评价。最后摸上在死亡高潮中来不及回软的阴茎。

他对它,可比它主人对它来着温柔许多。

就像在寒冬中捧着恋人冻僵的手指,他轻轻搓揉着,将它完全的包裹在温暖的手心里,运用着拇指,在阴茎的背部上下缓慢地抚摸着,时不时刺在冠状沟上的指尖,也会沿着系带摩擦,直到它重新恢复起生气,连同它主人的睫毛,一起抖动着。

“满意吗?”

展正希在还辨不出光亮时,就受到恶魔强行挤进视线中,玩味的低语,自带着将那黑发恶魔咧着邪恶笑容的脸印在了视网膜上。

眉头也如同身体的其它部位一样富有生气拧紧着:

“滚。”

即使是从喉底深处挤压出的声音,也掩盖不住上面因沾满兴奋的颤抖。

不得不说,他就是因为这只恶魔,性欲开始变得旺盛,奇怪。又变态。


四:

关于梦境,他们有过探讨。

“那不是梦,是恶魔的镜像,我不能因为你的感受就束缚自己。”

“我不想参与。”

不参与,灵力契合程度就会低,别说帮你找人了,你连正常的除灵工作都做不了。

我自己有办法。

比如医院那次?

展正希的腹部一阵抽痛。

恶魔的手掌覆盖在了上面,就像要让他重温上一次的经历,展正希看着那非人的利爪刺进腹腔,鲜血渗出T恤,身体记忆瞬间涌上,即使他清楚这只是恶魔的幻境,没有真实的疼痛,却还是下意识的后退,抵在了恶魔的身上,被迫看着那深入内脏的利爪上刮进胸口,死捏在心脏的位置,一阵窒息。

“看来你没忘嘛”

再一次眨眼,胸口的利爪成了隔着T恤在他胸上不安分的手。展正希一个反手推开了恶魔几近黏进肩上的脸,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谢谢。拜他所赐,那只深埋在人类体内与宿主灵魂融为一体的上等恶灵,没有要了轻敌者的命,甚至连疤痕都没留下。

“真香,我能再尝尝吗?”

恶魔从不要脸,他又落在了他的另一边,幻化出来的人脸将贪婪演绎着淋漓尽致,他抵压着脖颈嗅着他难得漏出、还残余的恐惧,食之如饴。

“没门。”

一声拒绝落下,黑暗随之而来!恶魔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人类的皮囊在他的眼中炸裂。血肉中露出丑陋原型的恶魔大张着满是尖牙的嘴朝他刺来!

展正希的身后忽然燃起了火焰,火焰高涨着,怒吼着,龇着外露的兽齿迎上!

恶魔被他扑倒在地,灯光重新亮起,又是人类的模样。

他眨着亚洲男人黑色的眼睛,看着身上还龇着牙的野兽,露出人类标准的无赖笑,

“知道吗,展正希,你这样最性感了。”

大手拍上了狮子的屁股。

狮子咬进‘人类’肩膀的力度毫不留情。


五:

在门外点起了一根烟,门内是人类与恶灵的惨叫二重奏。他舒缓的吐出一口,对恶魔来说,这的确是一场享受。

而那巫师总是干净利落,过于迅速。

还不到半根烟,门被拉开,巫师草草擦过脸上的血迹,边走边套上手中的T恤。恶魔跟上,等电梯时站在身边,略高一点的身体,只用他朝他一偏头,就能闻进从巫师身上散发出的炙热又潮湿的气息。呼出的烟打在他泛红的耳尖。

“这么快?”

“转移了。”

“叮。”

先进电梯吧。恶魔摁灭了烟。老旧的机械慢而响,灯忽明忽暗,巫师从裤兜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凑近恶魔的鼻前。

“能闻出什么不?”

少女的体香,青春期的蜜茶。粉色隆起的布料在恶魔的眼前闪烁着,让他不由的向前埋得更近。更加浓郁的气息涨满鼻腔粘膜,恶魔可也是有腺体,有些地方被刺着蠢蠢欲动。双手搭上了巫师的腰间,一声闷响,巫师被压在金属板上。

“你喜欢这个?”

巫师挑了挑眉,背部的撞击没有不悦,甚至将手微微抬起,让恶魔的鼻子贴着更近,近到鼻尖会顶上他的手心,嘴唇隔着薄薄布料摩擦着。

恶魔没有立刻搭话。他埋在巫师手里的文胸中,鼻子在海绵体上顶弄着,也不知道被他兜了多久,仔细一闻,里面已经混着巫师的味道。一个想法钻进了恶魔脑中。

“巫师大人——”

恶魔抬起眼,眼中兴奋,对角伸出,巫师太过于熟悉这种味道。滥交纵欲的恶魔。

“我帮您找到牠,今晚您能救救我吗?”

说着,恶魔抓上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柔软、圆润、丰满......


六:

和恶魔对视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当展正希从他的眼神抽出时,又是浑身湿漉。他瞟了旁边没点屌事的恶魔,脱下已经黏在身上的T恤,塞进恶魔怀中。

“你的责任。把她地址发我。”

然后使劲摁着电梯,将楼层上的'666'强行到了'1',门叮的一开。

该死!

善良居民看着电梯里走出上身赤裸,喘着粗气又脸色铁青的恶男人。

后面的黑发男人陪着笑。

“我男友,发脾气嘿嘿嘿”

???

巫师反手一个圣十加成桃木剑,刺着恶魔魂飞魄散。

后面是我乱想。

—— 善良居民二号。


七:

来谈谈巫师的性感吧。

靠在墙边的恶魔呼出一口烟,在这之前,我们谈谈这个?

他朝你举了举手中的烟盒,蓝白烟盒上印着在X光中母胎里畸形的胎儿。

在人间的恶魔,抽了人间好多烟。地狱当然也有烟。地狱的烟就像地狱的花,花单一的红,烟就只懂一味猛烈。人间的人有善恶美丑,人间的烟就层层叠叠,你一瞧货柜上的花花绿绿,给同样老板同样烟钱,有的购买一包,有的却换不来一根烟丝。

对恶魔来说,巫师的身体真算不上诱人。肌肉硬邦,五官硬朗,唯一柔软的嘴,连叫床都不会。甚至不时扔出几个‘脏’字,连脏话都不带连句是跟恶魔比酷吗?

巫师登上绑有附灵者的木桌,双腿一跨,骑坐上去,这姿势可真酷。巫师催动着咒语,咒语让手中的桃木短剑散发蓝光,蓝光刺上脑门。一时间,随着咒语,惨叫、低语、求饶、咒骂、诅咒,一拥而上。这个没有设定的故事,捏碎了东西南北杂糅的乱七八糟。恶魔对咒语会有反应吗?我不知道。他只是转动着手中烟盒,靠在墙边换了个姿势。眼睛始终盯在巫师汗浸的背上。这个不爱穿着衣服除灵的巫师。

‘弄脏了你来洗?’

他说这话时,是正在跟一个恶鬼互殴,在雨夜中,被怪力打倒在地,湿漉的胳膊滑腻腻,拽着恶鬼在地上翻滚。同行如诗如梦,他是逮到就揍,硬核血腥,再多衣服也不够造。

恶魔喜欢缠住那些有缝隙的人类。恶魔喜欢他巫师不受控的兽化。就是这个视角,汗湿的背,脊骨,腰窝,臀部......

这一次,巫师骑在瘦弱的女孩身上,女孩身上青紫一片,但出自巫师手中的并不多,只有束在四肢的勒痕。他有个年纪相仿的妹妹。妹妹哭喊着:

“哥,放开我...我好痛......求求你......”

这时只要巫师一个失神,女孩体内的怨灵们就会冲出,冲来撕咬巫师的灵魂,巫师的灵魂可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它破烂、乏味,在与恶灵的争斗中被磨的几近透明。而这样身经百战的巫师,自然不会被这点小伎俩蛊惑了。倒不如省点力气,想办法挣脱,来个肉搏更直接。无灵的巫师往往在面对女性时下手轻上许多。

因为他看不见那寄在女孩体内的一大群怨灵。一大群。

哭饶无用的怨灵,转成咒骂,咒骂能生怒气,怒气蓄在心中就是怨灵的力量,她挣扎着,扭动着,巫师不得不再向下压住,手脚并用,人类女性柔软的肌肤摁在手中,纤细的骨骼让谁都不忍心,没有念完咒语的巫师被顶落在地,兽尾都被摔出了。他朝恶魔那边看了一眼。

低阶怨灵??

恶魔看了看天、天花板。默默不做声的享受阴茎在裤裆里的反应。

都说了,恶魔喜欢这个。就像有些人类男性钟爱兔女郎。

巫师扔开半折的短剑,前后口袋摸一摸,掏出皱巴的黄符,蹭破的肌肤提供了现成的鲜血,沾着行文流畅,小火一烧,灰飞烟灭。他重新登上怨灵的床,呸,木桌,这次分开的双腿使劲夹在女孩的腰间固定,附身下来抓紧她额间湿漉的头发,直视她挑衅的眼神,催动咒语,坚韧的灵魂装配着长刀,狠狠杀进她的黑暗之中。

女孩尖锐的叫声持续了很久,忽然她看到了什么!朝着一个方向垂死挣扎!向它求救—— 那不是恶魔的方向。

“救救我!!!”

化成黑烟,散去。

同昏迷的女孩一起倒下的,还有巫师。

巫师喘着气,恶魔走上前。

“照这样下去,你的灵魂连地狱都不会收了。”

恶魔字典里没有乘人之危,牠们没有对错。他喜欢这个时候摸上他的脊背,感受肌肉的颤抖。然后缓缓下滑,摸到探出兽尾的地方,轻轻抚摸着。现在这姿势真的太适合来一发了。兽人压着弱小的人类女性,可爱的乳房就在他们之间。还记得他们之前的那件文胸吗?恶魔将它还给了女孩。

“那里...呵有什么?”

巫师撑起,扒下恶魔还在游走的手,有些愧疚的从女孩身上挪开,抵着桌边,朝怨灵最后呼救的地方看去。恶魔抵在他肩上,想看吗?

呸!巫师想起上一次被恶魔附身的经历,果断拒绝。他可不想等着恶魔玩厌把身体还回来时,自己又是浑身布满色情的痕迹出现在奇怪的俱乐部里。

“等你哪天口味清淡了,我会考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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