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lk through fire
AgriculteurI would have walked through fire to kiss your lips.
我願意赴湯蹈火只為親吻你的唇
他的身體還沈浸在高潮過後的餘韻之中,每條神經都像繃緊的弦,輕輕觸動便能讓他發出呻吟,趴在床上的五条悟大口地喘著氣,他側著頭望著窗外露出魚肚白的天空,原本他只是想和往常一樣鬧一下伏黑惠,但誰知道才執行任務幾個星期不見,對方以往的壓抑變得脆弱不堪一擊,很快就在他的戲弄下瓦解。
躺在他身旁的伏黑惠在這時從床上坐了起來,五条悟以為對方是要去浴室把一身汗水和混著潤滑劑的精液洗乾淨,畢竟渾身黏膩也不太舒服,然而伏黑惠並沒有如同他的預期離開床鋪,反而在一個翻身後再次從背後壓上他。
「惠⋯⋯」當黑髮的少年一手伸入他的股間、一手摟著五条悟的側腰時,他忍不住揚起脖子回過頭,但當五条悟看見對方低頭吻上自己的尾椎時,酸軟的腰便向他發出抗議,他咬著嘴唇,還是沒擋住呻吟,「嘶——」
五条悟不得不再趴回床上,任由伏黑惠彷彿膜拜神祇一般沿著他的脊椎落下輕吻,一路跪拜朝著屬於少年的聖地,從被手指捏出紅印的後腰延伸到佈滿吻痕的背脊,每次帶著濕潤的碰觸都像是羽毛掃過似的,讓人心癢難耐。
他始終搞不懂伏黑惠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又是跟誰學會這些,不管是緩慢而磨人的煽情撫摸,或是與猛烈操幹他時截然不同的溫柔深吻,五条悟把臉埋在枕頭裡,分神想著,自己是不是打從一開始就引狼入室,或者是他自己引火自焚──甚至兩者都有?
像是讀到他分心似的,伏黑惠在吻上他的肩胛骨時張嘴咬了一口,五条悟吃痛地縮了一下肩膀,想回過頭叫停時,對方卻已經湊近他的耳邊,溫熱的鼻息掃過他的耳尖,稍微恢復力量的五条悟腰一扭,用腿勾住伏黑惠的腳,瞬間反轉兩個人的上下位置。
紊亂的呼吸還沒有完全平復,他跨坐在對方的腰上,平時比著影法術手勢的細長手指先是扣住他的腰,再緩緩向下徘徊游移,最後停留在五条悟的大腿,不安分地用指腹摩娑著平日被包裹在長褲裡的肌膚,他雙手撐在伏黑惠的腹部,刻意歪著頭、帶著笑容說道:「惠今天很有精神啊。」
「五条老師是這樣就不行了嗎?」他感覺到跨間的性器似乎漸漸甦醒,抵在他的雙腿之間,而說著話的伏黑惠雖然還是對他用敬語,卻十足的挑釁,五条悟不禁想,他可能引來的不是狼,他慢慢彎下腰,像是要接吻卻又在對方想湊上前時後退,他笑得愉悅,眼前的少年比起充滿野性的狼,更像隻毛皮黑得發亮的大型犬。
既擁有相當的攻擊性,但又可愛的讓人想要抱在懷裡揉捏,五条悟最終還是被少年壓著後頸而失去退後的機會,惱羞成怒的吻比最初的還要更加放肆,但他主動加深那個吻,以舌尖舔過伏黑惠的上唇,他聽見對方抽了一口氣,嘴角上揚的角度又加了一些──五条悟確定這一次,是他自己引火自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