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ySnowDiary-2021-12-19

TinySnowDiary-2021-12-19

南国微雪 Miyuki

连着熬了两天的夜了,有点疯狂,都是出去玩,玩嗨了,身体有点受不了。23 号估计还有一次……

因为作业写不下去了,所以姑且来写这个了。

[2021 年 12 月 17 日 新素质文化交流中心]

洗完澡过去,二楼已经有很多人了。没看到多少我们的成员。

今天是 DD 七周年的齐舞大赛。我们受邀作为嘉宾表演,排第十位出场。这个位置,说多了似乎不太好,算是两个社团一个矛盾的表现点吧。

洗澡的时候,外面吹着风,很冷。因为要表演,所以也不可能穿得太多,就积极地开始热身,总算是让身体暖和了一点。

新素的二楼从来没这么热闹过,遍地都是人。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一群身着酒红色长 T 的人围成一圈,特别显眼。

说是热身,我怎么感觉搞成 cypher 了……有谁会用地面 360° 回旋进行热身吗……

荣在一旁给队员们化妆,我们在一旁起哄,给接受化妆的那些男孩拍下面目狰狞的照片(笑。

我因为不想化妆,就先悄悄溜了下去,一楼的表演已经开始了。

开场舞没能看完,我们是中途开始看的。

人非常多,像是扎生在湖里的苇草一般从地面生出来,洋洋地洒满了整个一楼。中间是座椅,周围一圈都围满了人,里三层外层,形成一个三面的包围圈,齐齐向着舞台。甚至台球桌也被挪往了一边,承受着许多人身体的重量。

雪利她要来看,而且似乎到了挺久了。但那个时候的我尚不清楚她的样子,或许是自开学后许久不见,已经忘掉了。倘若此,之后与她相见对于她的面容完全没什么印象便也说得通了。

我想,在开学时艺术楼的那个夜晚,我下意识地将她当成了仅一面之缘,此后再不会关联的女孩子了吧。

与她在开场时就商量着见面,但因为人太多,到终场时才见着。如果我记性好和不那么脸盲的话或许会早一点。

我最终还是没能躲过化妆,荣用口红在我脸上划了三笔。和所有其他人一样。不过羽帆他们似乎还涂过粉底,只是划三下这种程度的话还好。进则是一开始就化了比较浓的妆容,我不清楚那妆容名字叫什么,只记得卧蚕的位置化得很重。

看起来很像眼袋(笑。

对于妆容这方面的女性知识,我真是一窍不通啊(叹气。

会长客串了许多其它节目,基本都是空翻,或者头立三点撑之类博人眼球的动作。我们于是也像土匪一样,坐在离舞台不远的一个角落,架起几个(手机)机位看他放不放炮。

会长、海王每上一次,我们就像狂热粉一样喊一次,就像一群席地而坐的憨憨一样。

终于,到了我们。脱下外套,露出齐齐的酒红。

新素舞台的质量不太好,对 B-Boy 来讲有些痛苦。稍微一用力气,铺在地面上的地胶就会打滑溜走。

像以前所有的排练一样,我预备完成我的动作。然后某一节,皓文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待会儿帮我踩下垫子。”

正式表演、聚光灯下,无数注目与机械眼睛。

我有些受惊。那一瞬间我确实有些慌张。不过下一个刹那我便已经决定好了我该做的事情。

我小声地说了出去。然后往前踏出一步。

如预想的一样,顺利结束。

《海王》Breaking 原创编舞节目场照

最后喘着气看向台下,我鞠了一躬,身边是正在收拾准备下台的队友们。我其实看不清楚观众,一个也看不清。逆光,还有一百多度的近视。但我能听到声音。我听到了欢呼声。

下一幕便是一群名为 KID 的土匪到处搜刮着各种好地方,拍着各种姿势的照片。

上一瞬间还在新素二楼,下一瞬间便跑到了新区主干道上,队伍拖得老长,围追打闹,有时还把其中一个人抬起来往路灯柱子杀去,引得被害者惨叫,以及一个个路人诧异的目光往这边钉来(笑。然后一眨眼又能在共享单车停放区,借着昏黄的路灯光向镜头露出灿烂的笑。

队伍之大,接近二十人,每个人亲密无间,横着排快把主干道公路拦下来。

我在两个社团都待过。像家的,只有这一处。

意思就是家在公路上(笑。

在我们拍合照之前,其实我们还看了第二轮的节目。印象深的,是傲成和一个穿墨绿色毛衣的女孩子。

傲成的质感很滑,也很柔软。我向来都觉得他很适合抒情的歌。自上次的《阿拉斯加海湾》之后,这是我看到的第二次。惊艳。

我想起薛之谦。有某个很喜欢他的人,是我高中同学。他说,其实薛之谦的音域很广,也能唱非常高的音,但他依然选择了低音为主音的这条路,义无返顾。

看起来很离经叛道,不过我喜欢这样的人。真正能沁入心里的,应是在耳边轻柔低沉的碎碎絮语,而不是远处的一声高音尖叫。

舞蹈也是。舞蹈是释放,而非炫耀。

至于那个穿墨绿色毛衣的女孩,我觉得有必要说一下。

我向来认为,自信的舞者自带一种耀眼的光,那是道,而非术,模仿不来也比不了。

Jazz 本来就是表现女性美的舞蹈,而她把这种美,把自身的女性魅力通过自信散发到了极致。她没有身着象征女性的暴露衣物,但同样勾魂摄魄。

这种魅力散发着原始的野性,是致命的。我欣赏她,也喜欢她,我觉得这算是我对她这名 Jazz Dancer 的最大尊重了。纵使我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但并不妨碍这一点。

第二轮是她的 solo,我们一群人以为是临时安排,此时才意识到南辕北辙。气场与临时安排相去太多。

我想她一定很辛苦。这让我想起一个人,接下来便是雪利的事情。

终场时才见着她,我就一直想拉着她去拍合照,但她之前一直不太情愿的样子。

我很遗憾。毕竟我们都大三了。我想再不留下点什么,大概会是一桩憾事,钉死在记忆里。而且她平时就忙,没什么时间。

我几近放弃,我劝了挺多次,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显得过于强硬。

《非暴力沟通》中,有种东西叫语言胁迫,我不想变得那样。之前看过几篇关于沟通的文章,也谈到有种“强盗逻辑”,诸如“你要这样想那我也没办法”,我都不想要。

自己曾在 Telegram 上面发过:“想成为那种阳光、干净又温柔的男孩子。”所以越发地在意起这些。

但某些极端情况又需要这样做,这使我痛苦。每每在远程危机干预的时候,我都会想,用亲情、梦想与美好绑架着对方回到人世会不会惹恼他/她,使人觉得厌烦。

好像扯远了,收回话题。至于最近和喵喵之间爆发的冲突,那些引发的思考,解构主义与享乐主义等等,权作后面再议吧。

所幸,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与我们一起。

我那时的心情无法言说。

至于她没有队服这件事,是丛洛帮忙解决的,他说似乎有多的队服,没人领。

我感觉自己好笨(笑。

最终解决就好。

对于她我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我不清楚是因为名字里带雪而爱屋及乌,还是因为她忙而只能将舞蹈滞后产生的遗憾,抑或是过于忙碌而被迫拼上自己的心疼。若是最后一种,我觉得安明他也一样,很让人心疼。

任何迫于外界只能选择自己剥削自己的人,都让人心疼。女性尤为甚。只要听着独身一人带大孩子的单亲父亲或单亲母亲,就会觉得背后藏着许多让人心酸的故事。

这种意识是看完《人间告白》之后才有的。

“我希望花生知道,他的妈妈也能做到很多‘爸爸力’的事情。”

我真诚地希望能少忙一点,生活节奏更慢一点。忙碌的人,看不清自己的心。

不过也或许里面掺有我自己的傲慢吧。

拍完了照,我们一行人站在主干道附近商量接下来的计划。商量了挺久都没有出结果,因为很多意见不合。在去绿堂,吃饭和回宿舍间举棋不定。毕竟后一天就是四六级。

一商量就是半小时起步,因为总有人拐开话题(笑。回去拿了趟充电宝,告诫自己不要再忘了,一次拿完所有,免得再跑一趟。

然而人太憨了(望天。

再次回去拿门禁卡的时候,我让他们先走,我去追他们。我以为我改掉了这个习惯,但似乎只是症状减轻了而已。

我去追他们的时候,本选择回寝复习的进也跟过来了,我十分诧异。她说她被羽帆说心动了。想想也是,四级这个东西,复习一晚上用处并不大。

进坐的雪利的车。

我还以为他们不会选择去吃饭,结果他们似乎还要吃碗面才去绿堂。然而我在给他们带零食面包的时候并不知道这一点,我想翻个白眼。

吃面时,我的手机放在一旁。里面来自宾嘉的消息已经过了很久了。

我知道她会来看,但我并没想到她能认出我,在清一色的酒红中。

“卧槽师兄你今晚帅爆了。”

“你竟然能找到我,厉害啊。”

“找到你难道很难吗?(笑哭)”

“诶,你不脸盲吗……”

“只有你一个人脸盲好吧,

“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一个人可以脸盲到这种程度。”

再次感受到了世界对我的恶意(笑),不过很正经地说,我不擅长回复第一句话。

擅长夸奖别人,不擅长被夸,也不知道自己这幅怪模怪样的性格是怎么养出来的(笑。

[2021 年 12 月 17 日 熊猫天街绿堂酒吧]

这是第二次去酒吧。同样的地方。关于气氛我不再赘述,要不真的写不完了(哭。这已经是第 6 页了。关于气氛我记得上次就已经描写得很好了,未来的你如果想重温的话,请翻到 2021 年 11 月 2 日的日记吧,里面有一节便是。

我只有几件事情想写,有些很短,我希望你在距现在很遥远的未来能够想起来。

1. 酒吧里面的可乐兑了酒,然而我开始并不知道,阴差阳错喝了酒。羽帆说,那酒大概是威士忌。

生平第一次尝到了威士忌的味道。

2. 安明和羽帆上次来就是站在下面纯看,这次他们都有勇气和能力上去 Cypher 了。我觉得这非常非常让人开心。

3. DD 后面也来了,来得很晚。上次还有沛璇和聪被拉上去跳了一轮,但这次是纯在下面玩扑克。一堆人。我隐隐地有些失望。

4. 丛洛在出租车上聊到了他交了一个女友,是他的小学同桌。我觉得挺好的,也是真的感慨世事难料。

5. 我有次无意识地站到了雪利的面前,然后她说别这样,她害怕瓶子转到她。虽说很失礼,但那一瞬间我真的挺想笑。

坦率的人都很可爱。遗憾的是,自己并不可爱。

6. 到中途玩嗨了的时候,我们一群人站中间,围成一个圈,裹住本就不大的舞台。不得不说,所有人一起走步伐的时候,场面是真的很壮观。

Green Town 酒吧红色灯光下随音乐律动的舞者们

之后,就是我自己的情况了。

一直以来就对氛围敏感的自己,在围住台之后,看了一下一和傲成他们。一老师一直在放歌,没什么表情,旁边傲成倒是觉得我们感觉很好,玩得很嗨。稍微放心了一下。倒是旁边那个 Locking 老师,一直皱着眉头,看着我们,无所事事的样子。我仍不知道他的名字,姑且称之为 L 吧。

我静步走过去,给他说:“抱歉,占了台,待会儿空出来。”酒吧音乐声太大,他没听清,我于是又贴近了他耳朵一点说了一遍。

然后他笑了,一边回答没事,一边抹了抹自己的侧脸。我巨尴尬。

我们占了挺长时间。最后我觉得差不多了,才给荣说。他们似乎都挺沉浸,没有注意到。作为一个舞者,我认为沉浸不进去是失格的,但同时也需要有这么一个人,守着门掐着时间。我愿意做这样的人。

“台子空出来了,抱歉占了这么长时间。”

听完,L 对我笑了一下,我不是很明白那笑的含义。

事实证明,L 自台空出来后便经常上去玩。或许是憋坏了吧(笑。很高兴看到这个现象。

所幸,我所挂念的,我所做的,都有意义。

7. 发生在众人都很疲倦的一个时段。彼时我刚准备坐下,被身后的傲成看见,他拍了拍我。我转过身去。

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周围的人都在自顾自玩着,笑着,跟别人聊着。没人注意我们。若是按文学作家的手法,约莫会是一番悄然,仿佛我们是在这寂然中的一座孤岛,可惜这里是酒吧。

但那一刻,喧嚣真的远去了。无人注意。

他看了看我,笑了一下。

“可以,”他轻轻张开了手臂,抱了我一下,“进步很明显,非常大。”

拍了拍我的后背,然后分开。随后,他笑着摇了摇头,眼帘低垂了一瞬间。

“我……有点对你刮目相看了。”

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过一次火山爆发。两句话在心里炸开。

我不知道那个摇头意味着什么,我只知道,那决不是否定。

他上次在我离开这酒吧时,很郑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下次来这里,我希望看到你能有进步。”

他依然记得这件事。而我很高兴我做到了。

我那时像罹患失语症的人一般语塞,只闷闷地说了一句:“谢谢。”而后再无其它言辞。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无法表达。甚至,我那时候很想哭。

我很喜欢街舞。很喜欢很喜欢。

投入了大量的时间练习,经历万千手腕发疼、体力透支、肢体不协调乃至无数的自我怀疑后,我终于走到了这里。

我的自信需要源于他人肯定,而我的热爱,又超越了对自我的怀疑。

当回过头,有人像检查站一样对你说:“哦,原来你已经走到这里了。”然后你跪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想没有人会在意自己这幅短暂的不堪。

爬起来,继续往前走吧。

8. 临近终场,一群人都玩嗨了。羽帆不知从哪搞来的骰子,嚷嚷着比大小。皓文建议加点彩头,最小的,要嘴里包着可乐做俯卧撑,十个。众人一拍即合。

看到那些奇形怪状的俯卧撑,让人忍俊不禁。

“进去参与一下?”近楠对我说。我摆摆手,笑了笑。

只是看着他们变着花样尽兴的样子,就已经很满足了。

出酒吧时,已经凌晨两点过了。

冽冽的风刮得衣服越来越紧,天空早已抹上深沉的色调。城市许久以前就已陷入沉睡。

[2021 年 12 月 18 日 凌晨 新区]

来回都打的车。回程的出租车师傅飙得很快。

一个甩弯,嘭!一瓶农夫山泉从挡风玻璃右边径直滑向左边,撞上左边车窗栏,发出清脆的响声。

说实话我有些害怕,还好平安。雪利在后排也挺怕的样子。

羽帆本来胃就不大舒服,这个速度似乎过于勉强,下车后直接在路边吐了。

一行人边走边聊,聊今天第一次看傲成跳 BK 之类的,送荣回了宿舍。只有她一个是三区的。而且是一个女孩子,又是凌晨,不大放心。

送完她,我们一众返回二区,各自分别回了宿舍。

已是凌晨三点多。

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愣了愣神。原来脸上,那口红的三道划痕妆还在。可惜已经没有时间和环境条件拍照了。

苦笑了一下,洗去了。

[2021 年 12 月 18 日 食堂]

中午十二点多起床。丝毫不意外。

起床做了一些琐事,比如收拾东西、充电等,把自己的衣服拿去洗的时候,看到洗衣机底盘都已经与机身脱离了,我有些不敢用。

这大概是我洗衣服最勤的几天了。因为昨晚酒吧里全是烟味,衣服上也沾了很多,真的非常非常讨厌。

计划今下午复习,做计组的作业来着,但实际上计划差点就搁浅了。起床本来就晚,下午七点还要出去吃饭,所以中间基本没什么时间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有个女孩子,打扮挺好看的,尤其是拼接袜。养眼之后似乎心情都好了起来(笑。

雪利说她需要用电脑,赶她的论文。计划是用室友的,但那个室友当时在睡觉。我后面再去问的时候还没起床。我有些无语,就把自己的电脑借她了,叫她来食堂做。我也好趁此机会复习做题。没在教室是因为今天四六级。

讲道理,我头一回见到连 Ctrl + S 是保存都不知道的人。还好没发生其它什么令人着急的事情,我觉得比山东要好(笑。

复习是复习了,但日记没能写成,挺可惜的。

[2021 年 12 月 18 日 新区门口]

这大概是我聚餐时,数量和熟人比例最高的一次了。浩浩荡荡,近二十号人像一群抢劫的一样,霸占了门口一大块地方。

关键是这群人说是出来聚餐,结果连地方都没选好,还现找,给我看傻了。

这次新来了一个女孩子,名欣琦,关于她后文再叙。还新来了一个男孩子,名字我暂且不知道,姑且称为 B 吧,因为他当兵才回来。B 开始有点事情,等到我们吃过饭了准备去 KTV 时才姗姗来迟。

我们最终决定去吃烤肉。走了挺远的路,而且跟着导航走似乎还绕了远路,因为仔细看看周围发现还是挺熟悉。

烤肉上面有油烟管,但我们都没用,三张大方桌拼一起围成一圈坐,说实话挺有那种感觉。吵吵闹闹的。

然而当自己去拿菜,看着立马一扫而空的食材盘,我那一瞬间真觉得我们是抢劫团伙来着。

慢悠悠地闲聊,等菜肉烤好,一边起哄,一边喝饮料,不时进去碰上一杯茶或可乐。这种感觉真的很幸福。似乎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饶是我们工作室聚餐,聊的也都是些项目、前后端、公司这些与工作沾边的话题,更有甚者带上技术栈、Offer、工资、简历等等,听起来更让人焦虑。

慢慢地享受这种快乐。

值得一提的是小马。她大一,加了个部门。今晚临时安排了一个任务,非要她回去做。那个时候已经九点过了。她那个技术服务部部长,别的都不愿意,就只要她,让她回去干活。

我们这边的人都觉得很搞笑,也觉得她那个部长很恶心。

然后贤听了这个事情,二话不说,跑出去打电话找人。他和小马同是生科院的,他有一个任技术顾问的朋友。

马上打的电话,饭都没继续吃。

“我朋友马上就到了,到你部长那儿我看他怎么说。”

我事后问小马她看到贤这个样子有什么感想,她只是笑了一下,旋即点了点头:“我说不出来……”

脸上的酒窝很浅,笑的时候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我们当中许多人喝了酒,在路上特别嗨,简直像一群神经病,有人还跳起来摸广告牌、摸提示语。

我就不明写是谁了,这样孩子气的举动肯定只有男生才干得出来(笑。

[2021 年 12 月 18 日 云翼 KTV]

找了许多 K,只有这一个包间符合我们对于空地的需求。不得不说,B-Boy 确实有些吃环境。

辗转万千寻找到的足够大的 KTV 包间

地上有些粘,可能因为平时有些酒水翻在地上,清扫又不认真,所以常年累月下来成了这样。我们决定拖一下地。

就在此刻,欣琦出去了。而且有些时间了都没回来,我有些担心,就出去找了一下她,然后见她拿着一只烟回来,正燃着。

“你做什么?”

“我怕你出事,来看看。”

“哦……我就出来抽根烟,我怕你们有些人闻不得烟味。”

“我就闻不得……”我很坦诚,不过这话在对方听起来可能有些直(笑。

这人一加社团就将安明勾得神魂颠倒、心花怒放。可能因为她确实挺漂亮,穿搭也走的性感风。但我始终觉得,安明太过单纯,这名女性与他不在一个世界。她太能玩,这是他亲口说的。

欣琦不仅抽烟,而且喝酒,还非常能喝,安明喝不过她。不知从哪儿听的,似乎如果问她成都大大小小的酒吧,她能说出很多。

我对她背后的故事挺感兴趣。不过目前还是看安明与她的情况吧,静观其变。

就现在来看,我的经历似乎也很容易藏起故事呢(笑。

KTV 里气氛很好。我们不止唱歌,还跳舞,有时候还做一些傻里傻气的动作,比如开火车。

玩到后边,一个气氛敏感型选手感受到了疲惫的气息,海王和荣已经快睡着了。小马把兜帽盖在头上又取下。我过去问她,你以前最晚多久睡觉。她指了指地板:“就现在。”

荧屏上,时间指向凌晨 1:30。

最终我们许多人商量决定,两点钟一起走。而两点,正是这座城市休息的时间。

委屈他们,也辛苦他们陪我们一起熬了。

有些人打车,而更多的人走路。一路上我们听皓文讲他的过往,讲社团的过往。

他说,他看不惯某些人;

他说,他很心疼小浩被一群人摧残成那种样子,却还遭集体恨;

他还觉得很搞笑,有些人的想法不可思议,因为有人讨厌他孑然一身的性格,不融入某个集体小圈就去挑拨他的关系。

他搞不懂。我也搞不懂。

他亲眼见证了一个时代的落幕,一个辉煌的西沉以至于几近消亡,然后如今又看到我们今年新星的升起,死气又重新焕发生机。

一个社团的沧海桑田,他全都经历过。

他说,他今年的编排,要比以前的用心很多倍。

他还说着他梦想着的那个理念,那个团队的理念,那种互相帮扶,拖着一群人一步一步迈向优秀与举世无双的氛围。

我挺理解他,因为是一路人。

然而他是举例说的,还是拿我举的例(哭笑不得。

“你看他跳舞多垃圾啊,我们还是想教啊、练啊,一步步推着推着一起走啊。”他边说还边指向我。脸上还挂着特别贱的笑。

我当然知道皓文没有恶意,只是脑子猝不及防,有些宕机。

人有些傻。

今天是三区人多,二区人少。

回宿舍时,与昨天一样很晚了,然而在我洗漱时,宿舍厕所的灯忽然没有征召地接触不良。很强烈,一明一暗,明时亮如太阳,暗时黯如影子。

非常吓人。我被吓得赶紧洗漱完躺下。

对恐怖的东西一向耐受力超低。

[2021 年 12 月 19 日 与 2021 年 12 月 20 日 宿舍]

这两天除了处理琐事,复习与跳舞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值得写的事情发生。

雪利也是真的喜欢街舞,很高兴又找到了同伴。

晚上和胡哥、羽帆、进一起去外面吃饭时,看到了路边小摊的主人在睡觉。是一名中年妇女,双手平放在桌上趴着睡。桌子是金属制的。而彼时我正戴着围巾。那是正冷的时候。

今天穿一身白。出太阳了,阳光很好。近来有关材料的事情也终于有了明确的答案,而非打太极。走在路上都忍不住小声哼起歌,不时还弯起嘴角。

路过十教时,有个路人女孩一直盯着我看,我很确信我那时候没有神经病发作(笑。

最近任务很多,而且快考试了,需要加油了。

明天又会是怎样的一天呢?

南国微雪 Miyuki

2021 年 12 月 2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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