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花人

盜花人

酣梧

→Ike左,女裝有

→最後的#+18跳過不影響整個劇情

#OOC

#勿二改二傳、勿將內容翻譯給涉及之相關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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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Shu知道他該死的落入了不該落入的處境。


遮掩在外罩燕尾裙下的短褲裡,繫在大腿腿肚上的匕首時不時在提醒著他所謂「該報的世仇」。

面前溫柔地對著自己笑的殿下——也是刺殺的目標,牽著自己的手翩翩起舞的紳士,帶著他躍入隱密而不為人知的愛戀,成為他這一生唯一、也是最後墜入的深淵。


我的兩難、我的痛苦,能夠告訴您嗎?如果說出來了我又會如何呢,Ike Eveland殿下?


「緊張了?」Ike輕聲問著。


Shu搖搖頭,以一抹甜笑掩飾心中的不安。


「哎呀、」

殿下突然叫了一聲,露出吃痛的表情。


「殿下——」

「騙你的~」

Ike笑了出來,放低身姿讓Shu勾上他的大腿。


Shu雖然也笑著,但他內心卻感到酸澀。


我的兩個「姐姐」,是不是也是像這樣深陷其中而失手,最後死在您的刀下?

可是殿下,我不知真相為何,明明世人都說您將是個好國王;可是殿下,為何我的父親要將您置於死地,說您會是個「不知人間疾苦的昏君」?


「在想什麼?」

「嗯…殿下的披風快絆倒我了。」

「這樣啊…」


Ike趁兩人分離時轉過身,快速脫下披風隨手甩給一旁的大臣。少了披風的阻隔,Shu能夠直接看到毫無防備的胸膛,在那之下是火熱跳動的心臟。

Shu踩著舞步後退,Ike則跟上,轉過身的一瞬間被拉住了雙臂,旋轉著回到Ike懷裡。裙擺飛舞著,觸及對方的身體後落下,在水晶燈下閃著絲質的亮光,如片片花瓣在仲夏夜的月光裡飛散。


音樂彈奏到熟悉的段落,那是父親告訴他的第一個刺殺點,只要背過身再瞬間抽出匕首就行。然而他的手剛放上腿上的束帶,Ike的手卻也馬上了覆蓋了上來。

預料之外的驚訝盈滿眼底,但Shu快速眨眼帶過,不留任何痕跡。


還有一個刺殺點。


轉個圈後回到原點,側舉的手臂與掛在舞伴肩上的手,氣息在緊靠的額頭下纏綿,交錯的視線落在彼此閃著水光又隱藏著秘密的唇上。


「你的內心很不安。」

「殿下有所不知。」

「那如果我猜對了,你會給我獎勵嗎?」


我這一生都在除掉父親的反對者,這雙沾滿鮮血的手能夠給予純淨的您什麼樣的回報?


Ike沒有等他的回應,又接著問:

「比起我,你更相信其他人的承諾嗎?」


在Shu記憶中,所有的承諾皆如撲克牌疊成的金字塔,一點晃動就坍塌。父親許諾的平穩生活、親戚答應他的毫髮無傷,卻在每次的任務後都讓他痛不欲生。

是啊,我真的能活著走出這個舞會嗎?


「五步內,說出你的答案吧。」

Ike直視他的眼睛,不容拒絕。


"One."


Shu試著再碰一次匕首,卻連束帶都還沒摸到就被強制轉了個圈。


"Two."


Ike牽住自己的雙手,倏地拉近彼此的距離。彼此胸膛撞上的瞬間,那晃動的內心終於爆裂出了火花。


"Three."


殿下拉著左手讓自己轉了半圈,後背貼在對方澎湃起伏的胸膛,他和自己會是一樣的心情嗎?


"Four."


重心放在右腳上,緩緩向右方微側仰下去,Shu這才發現自己其實老早就落入Ike的掌控中。從言語中已經知道自己的計劃,只要Ike希望,他隨時可以把自己撂倒在地;但現在空著的左手,只要稍微移動就可以碰到右大腿上的匕首,音樂也正好彈奏到父親告訴他的最後一個刺殺點。

殿下一直在給自己機會。Shu側頭看向下巴抵在自己肩上的殿下,那眼底無盡的悲傷和溫柔。


充滿裂痕的心靈、虛假和謊言,在Ike悄悄於後頸落下一吻後全數崩塌。



#2


反抗軍造反失敗,當晚出現的起事者全數被抓,領頭的三位大臣明早依叛國罪斬首示眾,其餘打入大牢永不出獄,巢穴也遭到清查;至於那位刺客,自從被迷暈帶走後便下落不明。



等到大腦能夠正常思考時,Shu發現自己似乎是被綁在椅子上,手腳動彈不得。眼睛和嘴巴都被布繩綁住,很顯然地就是要限制他的行為。

不遠處似乎有不少人正在爭論著,其中一個熟悉的聲音,他很確定是Ike。


「他是我派去的間諜,你們想做什麼。」

「殿下,這種事應該要先跟我們——」

「等到你們這些蠢貨發現的時候,我的頭都已經不知道被埋去哪了。」


聲音漸漸靠近自己,說道:

「他是我的人,我自己處理。」


-


Ike卸去他眼睛和嘴巴上的繩子,

「沒事,這裡是我私人的審訊間,大家都走了。」


「我猜對了吧?」

他笑盈盈地看著Shu,而後者默認了他的提問。


「我救了你,你也要先為你的罪負起責任——奉獻餘生做國家的間諜。當然,我會滿足你的基本需求。」

掏出那把從Shu身上搜出的小刀,割開腿上的繩子。


「那麼、該給我獎勵了吧?」

Ike一手捧著他的臉頰,拇指抹去嘴角殘留的口紅。


「成為我的吧。」



#+18


Shu沒想到殿下的臥室跟私人審訊室是相接的,他也沒想到看似瘦弱的Ike事實上力氣很大,他可以扛起雙手被綑在身前的自己,丟到蓬鬆的雙人床上。


「讓我看看…你在哪裡動了小聰明呢……」


Ike伸出食指順著大腿內側最敏感的軟嫩向上探去,直到摸到黑色的鬆緊束帶。發癢的感覺從右腳傳到頭皮,Shu顫抖著腳,哼都不敢哼一聲。


明明就知道自己的匕首藏在哪,為什麼還要這樣摸……


Ike輕輕捏起束帶後放手,響亮的「啪」一聲換來了Shu破防的輕呼。雙手抓著小腿抬高九十度,大腿後側白皙的皮膚因為情慾染上了淡粉色,Ike的手指在上頭壓出白線,從膝窩到大腿和胯部的連接處。

俯身親吻最底下的囊袋,一路服侍到已經貼在小腹上的性器頂端;沾滿潤滑液的中指突破後庭的緊緻,指腹滑過前列腺的刺激讓Shu一個挺腰,把性器往Ike喉頭深處送去。


「嗯……」


他在Shu快高潮前退了出來,轉戰胸前的紅櫻。壓下,摩擦,沿著四周畫圈,一點唾液將它溽得晶亮。被綑綁的手十指交握,Ike便硬是讓它中空出一個通道,將自己發燙的性器推了進去。Shu只要稍微抬頭就能看到通紅的傘頂來回摩擦著虎口,一切都是如此煽情。

性器上的黏膩已經分不清是潤滑液還是彼此的體液,牽出一條銀線後探入了能夠容納三根指頭的後庭,擴張的痠脹感讓Shu沒忍住叫了一聲;那雙有些脫力的手被Ike抓著,套上Shu自己的莖身,前後夾擊的刺激把呻吟掐出了哭腔。


從一開始就幾乎沒什麼反抗,Ike其實無法參透Shu內心是否真的順服於他。雖然是猜到了他的弱點也成功利用了,但會不會有下一個人對他這樣做就跟人跑了還有待觀察。


這樣的話只做一次應該不太夠。


感覺到自己的胯部也開始痠麻,Ike壓著Shu的恥骨突進到最底處,後退時一併帶出的白濁順著溝壑滴下,沾染黑色的蕾絲裙;Shu夾在兩掌間的性器也不停吐出乳白,像融化在指縫中的香草冰淇淋。


Ike撈起癱躺在床上顫抖的人兒入懷,割斷已經濕透的、束縛著手的繩子,輕揉Shu手腕上因為掙扎而勒出的紅痕。

毫無歉意地說「抱歉做過頭了」,邊欣賞著那張還陷在快感中只能低聲抽氣的姣好容顏,和那雙總是清晰又毫無波瀾的艷紫色眼眸中,覆上了一層動搖的水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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