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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麼找得到啊——好不容易想睡的說。」

　　カラ松把隔簾刷刷拉開，在床上的正是背對著門側躺的おそ松。

　　「你真的認真想躲的話，就不會來保健室。」

　　「嘛，能甩開看熱鬧的那群人就夠了。要不是被追著拍照我也不想跑啊，累死了。」

　　カラ松不敢說出口——如果有手機的話他也想拍幾張。同樣裝扮的十四松全程厭世、トド松樂在其中，唯一臉紅的おそ松變成眾人打趣的重點……倒也無可厚非吧。

　　「那為什麼還穿著這個女……女僕裝……」

　　「又沒時間換。你來都來了，也不順便幫我拿制服。」

　　「不要。」

　　「哈？」

　　「我還想看。」

　　「你在說什……カ、カラ松？喂！」

　　學生在文化祭穿女裝並不算稀奇的事，但看見穿著女僕裝的おそ松，慌張地抓著裙子的樣子、試圖用廣告牌擋住自己的樣子……他硬得想哭。

　　他也不是沒有嘗試自己解決，可揮之不去的身影和悶熱潮濕的煩躁感完全占據他的腦袋，跑去廁所、偷借チョロ松的藏書，甚至猛地灌下整瓶冰鎮運動飲料，效果不彰不說，還欠了一松幾十塊錢。

　　「住手、你這傢伙……！」

　　カラ松無法按捺住混亂的心，逕自爬上一個人都嫌擠的摺疊床，指尖插進長襪往下拖曳，順勢上手摸了摸肌膚被久壓留下的一圈線痕。

　　說好要共享秘密的，說好要一起分攤責任的，結果要在全校面前諂媚賣萌的大事居然一字不提，害他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

　　「カラ松！你在聽嗎？」

　　「……？」

　　「說想看還脫，你是白癡嗎？不准脫！」

　　「弄髒沒關係嗎？」

　　「當然有，敢弄髒就殺了你。」

　　「……這不是我一個人能控制的吧？而且，我很溫柔的。」

　　「溫柔個屁。」

　　沒有哪家店的女僕能約到外面去的，又不是牛郎。何況這裡是學校，這種服務光靠他那點零用錢可不夠付。おそ松原先盤算著乾脆敲詐個精神賠償費，再不濟也要請他兩支冰棒，誰知道這位「顧客」脾氣差得很，僅因為他短暫的分心，緊扣的十指便掐進了手背——嗯，現在他有充分的理由待在保健室了。

　　床板咯吱咯喳地響讓人不安，カラ松固執地握著他不放，代表性的濃眉都垂成了八字。おそ松為難地看向別處，想了想還是主動撐起身體去吻他。他都想誇自己真有耐心，文化祭的工作已經用掉他半天精力了，還要哄這個不請自來的兄弟。

　　不習慣的嬌柔致使兩人相貼的瞬間顫慄，長長的睫毛在霎時拍了好幾回。老實說在發現對方把舌頭伸進來的當下おそ松就後悔地想逃跑了，可事關男人的面子，也只好努力去回應，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像兩顆到處磕磕撞撞的冰塊最後還是會融在一起。然而他似乎小看了カラ松的執著，或是他自身的魅力，也許他先進攻的抉擇就注定了要吃下今天的第一場敗仗。好幾次他都快退開了，カラ松又追過來挑逗他，口腔黏膜被舔得癢癢的，偷吃草莓的事大概也被發現了——女僕失格，必須接受少爺的再教育。雖然カラ松沒說，他就是單純從他的眼神讀出這樣的訊息，有什麼濕答答的染透了內褲。

　　空調尚且送著足夠降暑的冷風，他們卻依舊熱得腦袋打結。漂亮的荷葉邊設計勾得カラ松心緒蕩漾，おそ松的雙腿毫無形象地顫抖，他被捏到幾乎都麻痺了，那攥了好久的手終於在一遍遍的親吻後緩緩放鬆。

　　「你到底是膽大還是膽小啊……搞不懂。」

　　おそ松哀怨地望著他，得了便宜的カラ松卻沒有任何安慰的意思。

　　「おそ松，我贏的獎勵呢……？」

　　「……沒去我們班消費的人要什麼獎勵，你故意找我騙吃騙喝的？這也不叫贏吧！」

　　「你也沒跟我推銷啊。」

　　おそ松被氣笑了，當即往枕頭那一躺，在カラ松的注目中張開大腿，粗魯地掀起裙擺，沒有任何特別的鋪陳，也不優雅，但カラ松偏偏就是移不開視線。他彷彿看見含苞待放的玫瑰綻開的剎那，揚起浪花般的弧形，裙下細嫩的雙腿底部藏著被擠壓捲束的白色三角褲，勒緊的布料滲出過多的恥汁。

　　他的胸口劇烈起伏，淫猥的色氣侵襲著思想，遮蔽其餘的感知。燥熱的深處被那一晃一晃的蕾絲煽動，おそ松變本加厲地拉開內褲邊緣，用反彈的啪啪兩下掰斷カラ松的理智。

　　「……太過分了。」

　　「嗯？！」

　　身體忽然被強行扳向另一面，おそ松毫無防備地磕在枕頭上，連錯愕的時間都來不及，清脆響亮的聲音在狹窄的空間迴盪，緊接著一陣火辣辣的痛逼出了淚珠。

　　「你這、開什麼玩笑！呀♡」

　　「在其他人面前也是這種表情？發出這種聲音？」

　　「哈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おそ松咬著唇，涼颼颼的風令他下意識縮了縮身子，狠戾的語調和平日反差過大，他竟有一種血脈賁張的感覺，忍不住撅起屁股往後撞，果不其然又挨了幾下。

　　「身為長男、怎麼可以不做榜樣……」

　　「吵死了、又不關你、嗚♡……嗯哈♡不行♡♡♡別打……別打了……♡」

　　「不對吧，從剛剛就拚命噴水……おそ松、明明很喜歡。」

　　「啊啊♡求你……求你了カラ松……主人♡」

　　聽是聽進去了，但也不過是換另外一個東西打，即使如此也比走路都在酸痛好多了，他絕對不想在大家去澡堂的時候還要遮遮掩掩的解釋。自認解除危機的おそ松甫一鬆懈，又漏了幾滴愛液，遭凌辱的興奮彷彿高燒不退的恍惚，使迎合的動作像煞車失靈的車不知消停。

　　解皮帶的聲音剛落，內褲就被扒下來卡在中間，牽絲的透明黏涎纏上手指，被カラ松插進おそ松的嘴裡胡亂翻攪，想罵人的話也被那根肉棒硬闖股間的衝擊給打斷徹底。

　　「……おそ松……不要咬我。」

　　「哼唔……嗯♡」

　　「還有……夾緊一點……」

　　「對女僕這種態度……要加錢的……♡」

　　得到解放的陰莖很快產生嚴重的空虛感，おそ松抑制不了自己上手撫慰的慾望，偷偷摸了幾次馬上就被抓著大腿往後一拖，正好頂到會陰的位置，激得他洩出帶有哭腔的呻吟。

　　「等等不是、說好♡啊♡不脫的嗎……！」

　　「不包括內褲吧，而且也沒全……呼……全脫……」

　　「混、蛋……你他媽♡」

　　カラ松冷著臉把裙子塞進不懂得安靜的嘴，連身套裝的設計本就難以伸進衣裡，這樣近乎推上去的半赤裸狀態倒也便於他揉胸。

　　儘管有對場所的顧忌在，要血氣方剛的少年拒絕誘惑簡直是笑話，在意識到前他的手早已十分誠實地執行了動作，參差不齊的喘息更不再收斂，指縫挾著挺立的乳首大力拂刮，每撥弄一下おそ松就誇張地一跳。小女僕在臂彎裡抖得腰軟不起，被掐腫的櫻桃隱約有種刺痛的舒爽，與之相對的是屢次頂胯的觸感，上下同時的刺激讓他狼狽不堪，三番兩次想轉身瞪向無理取鬧的奧客，卻只能咬著裙擺說不出話來。

　　「哈啊……哈啊……」

　　「唔咿、嗯♡哼哈♡♡姆啊♡♡♡」

　　應該緊鎖著的肉縫硬是被撐開，反覆拔出、擠入，おそ松被帶著前後搖盪，雙腿逐漸失去力氣，但總在即將放棄而滑落的一刻又被拉回撞上陰囊。摩擦鼠蹊部的酥麻儼如隔靴搔癢，偶爾蹭到嬌弱的皺褶處，沒被填滿的幽穴立刻飢渴地收縮，每次都給他要貫穿臀瓣的錯覺。

　　「嗯啊、啊♡」

　　一開始是害怕做到最後一步的緩兵之計，小心翼翼地、偷偷地逾越界線，兩個人默契地到角落幹壞事，逐漸養成幾乎和吃飽睡足同層次的東西，而形成的肌肉記憶像在提醒他們這不明不白的關係，糟糕、難堪也無法回頭。

　　「お……おそ松……要、要去了……！」

　　「嗚哈——♡」

　　稀薄的潮水沿著抽搐的腿根溜去，カラ松甚至用力搧了屁股一巴掌，加快它落地的速度，おそ松被打得一楞，低頭順著精液的流向一眼就看見了被磨紅的下體，曖昧的痕跡羞恥得他想尖叫。

　　「……你還是讓我揍一頓比較好。」

　　「……我拒絕。」

　　「你拒絕也沒用。」

　　「我……」

　　「也不准撒嬌。」

　　「……」

　　確認對方沒招的おそ松心情愉悅地抽了好幾張衛生紙清理，穿好衣服要走卻一個踉蹌離地。

　　「做什麼……啊？！」

　　カラ松毫無預警地抱起他，指節包覆腿部的感覺導致他的腦中自動播放剛才的畫面，瞬間面紅耳赤。

　　「去游泳池的淋浴間？」

　　「你知道我們這樣過去很引人注目嗎？我要回家！」

　　「那樣算曠課吧。」

　　「誰管那個啊，都丟臉死了。」

　　「……好吧。」

　　「幹嘛，有話快講。」

　　「呃……我可以要一張合照嗎？穿著女僕裝的——」

　　「……你把裙子跟內褲洗了我再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