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re a bed, exchange flesh. Round2
#直男文筆 #用字粗俗 #這是一個軟屌男的悲傷故事 #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sosad
「呼呼...還不夠...嗯...」䖳刻意拉高了音調,扭頭吻向薩頓,討好似地伸出舌撩撥起那兩片薄唇,後者回應了娼妓的熱切,露出一沫淡笑,雙唇依舊緊閉。
不得不説,薩頓還真的挺有兩下子的。
不是說屌的長粗度(咱也不賴,强調。),而是他眼神總是不經意的透露出了那麽丁點慵懶的模樣,那是屬於掠食者的悠游自得。
他根本不在意。樹梢知道,這對薩頓來説連前菜都不算。
媽的,這家夥一天肯定能擼十次。
“就讓你看看老子的厲害——!”
他有點後悔自己大放厥詞了。説實在的,他其實沒辦法進入狀態,激戰完一輪屌雖然還硬著,但他那可憐的小弟似乎也被搖擺不定的思緒左右,卡在了到底該硬下去較勁還是繳械逃跑的兩難境地。幸好腦子不是真的長在屌上,生理反應還是占了上風。
樹梢平時不是個這麽娘們的人,但這窘況也來的太突然,太他媽赤裸了。誰能接受上一秒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下一秒就脫了褲子比劍作樂,而且爲啥這家夥能做的這麽自然?他經常開多人淫趴?
一定是這樣,除非不是。
樹梢吞嚥口水,喉嚨依舊熱灶難熬,雜念卻將他的心冷了下去。娼妓敏銳的察覺到樹梢的異樣,女穴内的柔軟突刺包裹著陰莖,往深處吸啜了一口。
“你還行嗎?嘻嘻。”
如果䖳有眼睛,絕對是這麽說的。
哼,當然。
他怒頂了一下,陰莖長度剛好撞到窄道底端的生殖腔口,䖳一聲急促的喘叫癱軟在了薩頓身上。梢這才滿意,痞笑著拍了把䖳光溜溜的屁股,發出響亮的水聲。
「對了,老子帶了點好貨,剛剛才想起來呢。」
他退出半勃狀態的陰莖,扯出了一大灘混雜著白濁精液的粘液,泄出淡淡海腥味。
「這個時候拿?」薩頓挑眉,懷疑梢又在出什麽餿主意。
薩頓的也從後穴滑了出來。䖳乾脆換了個窩在薩頓懷裏的姿勢,一邊細細舔吮喉結處的魚骨,濕滑的手掌來回撫摸結實的胸肌,另一隻手則不忘繼續套弄依舊高高翹起的屌。
「瞧,咱在錢鬼陶那邊重金買的好貨。」
梢晃了晃手中的精緻酒瓶,開蓋猛灌了幾口。
「哎呀!你怎麽不早點拿出來。」
娼妓興奮的接過,毫不客氣的咕嚕嚕幹掉了半瓶,最後含了一大口,凑近薩頓的嘴示意。
「無所謂。」
他聳聳肩,還是那個帥氣的跩樣。薩頓喜歡喝酒,卻很少在幹炮的時候這麽玩。他無意掃他們的興,張口接過䖳嘴對嘴的幾次投餵。
樹梢打算賭一把,他老早就觀察到了,往年的慶功宴薩頓在烈酒下肚後,反應都會變的遲緩,那不饒人的嘴也安分不少。如果薩頓不勝酒力呼呼大睡,也足夠嘲笑他一個星期了。反正對自己沒壞處。
「好,繼續。」
他接過酒瓶一飲而盡,下半場開始——
磨坊的廊間持續回蕩著娼妓的浪叫。
已經射了2次... …還是3次?管他的——
濕透的身上的已經分不清是娼妓潮吹噴濺的愛液,還是梢自己的汗。撇開了頻亂的心緒,酒精讓他腦袋轉的飛快,身體卻輕盈有力。
「嗯!啊哈... …太猛... …激烈了!不行了... …」
被重點攻擊生殖腔穴口的䖳抽泣著,奮力拍著梢的背,後者視此為邀請,更猛烈的撞擊那可憐的腔口。内壁又是一波緊縮,大量泌出的液體把梢的陰莖整根推出了窄道。但不打緊,梢知道自己做對了,他埋頭朝向娼妓胸前凸出不明顯的乳頭,牙關稍加施力......薩頓也沒閑著,龜頭對準腔口的弱點倏地一頂——
「嗚... …!」䖳啞聲尖叫,身體後仰,他的女穴噴濺出一大片愛液,那根軟綿的小陰莖同時間抽搐著射精,濃濃海腥酸味圍繞在房間内,䖳暫時失去了知覺。
不得不説,多年的合作讓他們有迷一樣的默契,即使不用言語也能快速找到某種節奏。兩人似乎測試著要做到什麽地步才能把這出水娼妓體内的水都榨出來。
“你已經不行了?”
薩頓譏笑,用口型説出這句。
“老子肯定比你持久。”
梢咬了口乳頭瞪他,以行動化作言語對薩頓比了根中指。薩頓沒回嘴,只是眼神渙散,嘴角勾起淡笑,梢知道酒精已經發揮了作用。
「䖳,還沒完呢。你還沒回答我... …」
薩頓輕捏著䖳的臉,讓他稍微回了神。
「你的騷穴更喜歡哪一根,嗯?」
未給不適期的娼妓回應的時間,他從背後環著嬌小娼妓的腰腿整個拎起——後整根沒入!娼妓那瘦巴巴的小腹隆出了整根的形狀。
「唔... …要...壞... …」
可憐的䖳抽氣尖叫,胸膛猛烈起伏,他仿佛一條溺水已久的魚,任人宰割。他的女穴被操幹到外翻,顆粒微顫著、展開著,穴口無法自控的一張一合。
“哇靠,好大。”
梢吃驚,覺得自己被這個畫面給挑戰到了。
他馬上勾起娼妓懸空的另一條腿,順勢幹進去女穴,試圖把那根頂出來的形狀給擠回去。薩頓撇了撇嘴,不示弱地挺腰回擊。這兩人的抽插變成了單純的較勁,梢加快了速度,每一下抽插都由根部瞄準,再快速擠壓到龜頭冠,這一來一往數個回合下,薩頓的喘息聲變粗了,不加掩飾的微弱呻吟泄了出來。梢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但他還能穩住神智。
“快了快了快了——這小子肯定快射了——!”
梢靈機一動,他有個必勝的新奇想法。他的陰莖快速退出了女穴,一節手指卡進被薩頓的大屌填滿的後穴準備來個突襲——
「等!特殊玩法是要加錢的... …」
「行,哥哥們多付你2銀,之後讓你爽上天。」
「不行!你們弄傷我的話怎麽辦。15銀!」
「蛤? !」
你不如去搶。
「別緊張啊,肯定進得去的。咱們這麽溫柔,是不是?最多2銀。」
樹梢討好般地舔了舔娼妓頭頂的水母晶體。
「滾!每個來嫖的都這麽說,10銀!」
「你是被操懵了吼?!5銀!」
梢的龜頭抵在屁穴口,頗有要硬來的氣勢。下一秒被水母觸須拍掉。
「不行,8銀!不能再少了。還有你,放我下去!」
䖳開始掙扎著擺脫薩頓禁錮自己的手臂。
「操,8銀就8銀!」
梢飲恨咬牙答應,咬的是懊悔。這下可好,虧了好酒又虧了錢。不把薩頓先頂射誓不爲人!(?)
梢順著這股氣勢,探多了一根手指把屁穴掰的更開,所幸持續的高潮讓後面也滿溢著粘液。他把龜頭探入這個穴,同時聽到了兩人難耐的喘息。
操!這實在是太緊了!
梢自己差點沒憋住。他咬唇隱忍,黑髮完全被汗水打濕。唯有調整呼吸緩慢扭動屁股,才能慢慢把陰莖擠進去。然後他照著先前的攻勢,再頂了一次——!薩頓難耐地低聲喘息,抖大的汗珠從姣好的面頰滴落,他眼神迷離渙散,雙手扣緊娼妓的身體,低吼一聲。
成了!!!
梢在内心歡呼。
兩根屌貼緊密的貼在一起,感受著薩頓那根炙熱的大屌顫抖著一波一波射精...
哐鏜——!
他聽到腦内有個什麽東西裂開的聲音。
呃,
等等,
咱,
是不是在和這家夥進行... …
男同行爲...
...男同行爲...
巨大的不適、震驚、反感、噁心等負面情緒排山倒海地席捲而來。
梢的屌以可感受的程度急速縮水,變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