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實/一次事後]

[SE實/一次事後]


我流se實事後菸

*一點義父子雖然麗慈本人不在




  磯井實光抽了些紙巾擦去自己股間還黏糊著的液體,尚未乾涸的白濁混著其他液體堆積在大腿根,那裡的情況饒是已經習慣疤痕傍身的自己看了都覺得慘烈。新鮮的咬痕邊緣泛著紅腫,和掐痕一同烙印在柔軟的皮肉上,一路向下延伸到腳踝處,多得像是佛羅倫薩的星星。


  這個比喻其實不太好,磯井實光想,職業病讓他在腦中的稿紙給最後兩個字畫上了刪除線,想找個替代詞但腦袋還不太能運轉,翻來覆去愣是找不出個詞形容。做完愛後的賢者時間難免讓人想得太多,他靠著床頭看向窗外,沒看見月亮和星光,卻聽見身邊傳來喀噠聲,視網膜的邊緣燃起了一簇火焰。


  西奧多低著眉眼,剛在他身上肆虐過的牙尖正咬著一根細白的菸,垂著的睫毛被打火機噴射而出的橘紅火光舔舐得殷紅,他毫不懼怕高溫似地又湊得更近,像要吻住火焰,直到香菸和空氣一起被引燃。

  

  「怎麼了,實光,也要來一根嗎?」西奧多吐出口菸草味的雪霧,艷紅色的舌尖轉瞬即逝,沒有帶著手套的修長手指夾著同樣蒼白的長菸直指身邊的床伴。

剛做完一輪,他的語調比平時還要愉悅,輕飄飄的,很像酒過幾巡後微醺的狀態,雖說他日常也是這樣一副隨和的面孔,但仍有些不同。


  磯井實光收回視線,笑著沖他擺手:「不了不了,我又不會抽,到時候菸灰掉在床單上很麻煩的。」

  西奧多聞言挑起眉,惡趣味地將口中的那團白霧拂在作家先生紅暈未褪的臉上,磯井實光無奈,輕咳幾下倒也不惱,只是用手揮了揮,像在應付小孩子突發奇想的惡作劇。

  


 「你這裡明明都放了菸灰缸呢。」西奧多坐起身抖去菸灰,眉眼間是懶洋洋的笑意。

  

  雖然好像都只有我在用就是了。末了他輕飄飄地補上一句。

  


  磯井實光不置可否,彎下痠疼的腰把團成球的紙巾扔進垃圾桶,夜晚風涼,又沒人想這麼快把衣服穿起來,他從西奧多身下扯出條毯子把自己披上,順帶往自己後腰塞了顆枕頭。

  

  他全身骨頭幾乎快散架,西奧多下手的輕重就跟他的心情一樣陰晴不定。磯井實光一向不覺得自己有那方面的傾向,可西奧多太清楚他被怎麼樣對待會興奮,又能接受多少程度的疼痛。每每做完他都感覺自己被操得快要脫水。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窩在床上閒聊,想到什麼就講什麼,聊天氣,聊日常,聊ldl,當然還有聊麗慈。

  

  「說起來,麗慈最近也開始抽菸了啊。」西奧多用菸身敲了敲菸灰缸的邊緣,房間裡沒有開燈,燃燒著的火光看著很像有顆小流星停留在他的指尖。


  「肯定是跟你學的……哎?難怪他昨天進來我房間時時看著那個菸灰缸那麼久,就差沒把“實光先生居然也有抽菸嗎”這幾個字寫臉上了。」


  磯井實光笑呵呵地,一提到他的孩子,眼尾總能生出幾條幸福的紋路。他無意識地用手指去繞自己的髮絲,像在懷念什麼。原本綁得整齊的三股辮早就在剛才的活動中鬆開,捲曲的髮絲垂在肩膀處,幾綹貼著出了薄汗的光裸後頸。西奧多能看見上面零星分佈著幾個清楚的紅印,是明早起來就會消失的程度。

  

  「……他之前也問我抽不抽菸……我說我不會,麗慈應該不會覺得我在騙他吧?這可是實話啊……」磯井實光還在絮絮叨叨,直到那隻不屬於自己的手覆上痠軟的腰際,且有繼續往下摸索的趨勢,溫馨的親情閒談才適時打住。

  


  不會的,西奧多低笑著,將手中的菸給掐熄,他們再次回到僅有月光的夜晚。「不會的,畢竟他不知道我會爬你的床呀,實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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