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媒体时代的谣言与欺骗

社交媒体时代的谣言与欺骗

電書攤


叔本华曾说,不要让自己的头脑成为别人思想的跑马场。

谣言存在的普遍性

金瓶梅


信息接受模式古今对比

在信息相对匮乏的古代,人无非读过一些诸子百家,金瓶梅之类的书。大多有名有姓,以儒家经典为多。但在信息爆炸的今天,除了这些书籍,还有各种新闻、说说、推文、公众号,包括本摊这种短文形式。在叔本华时代,我们还能看清楚,脑子里有几匹马,以至于观察十分入微,所以大多把别人的思想理解,内化。而现代,每天充斥着一段段小观点的大脑,仿佛变成了老鼠窝,密密麻麻,漫山遍野。

谣言的普遍性

的确,在社交媒体时代,说话的人变多了。而且引发的谣言也确实不少。比如推特上传最近要宣布光刻机信息一样,当然谣言瞬间就不攻而破。被 fake news 忽悠,一方面是信息制造者的原因,还有一方面是信息传播者。每个人都把自己的观点投射到信息中去。

破除谣言的一般方法

但这些都是客体因素,我们无法直接改变。增强个人辨别真假的能力是关键。比如 A rise in critical skills for sharing news online 中,提到从对立的两派中寻求共识。

They cross-check sources and prefer news from different perspectives – especially those that are open about any bias.

主流媒体权威的丧失

但是,我们仍然很容易被带风向。消息来源是一个很好的习惯,但是即使是主流媒体,也不可靠。或者说,恰恰是主流媒体,关键的时候才会不一样。从林立的派别来看,社会公众的信任被撕裂。被裹挟其中的我们,反倒成了舆论优势者不自觉的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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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Trust, Verify 的成本

Don't Trust, Verify。这句话虽然正确描述了主客观之间的认识先后问题,但是验证的成本太高了。而且,让人相信的本质和前提就是灌输信息,即使你相不相信,它已经在你脑中。而从事实层面说,这就构成了客观的相信。

从谣言到欺骗

相信真相的能力

没有所谓相信真相的能力,虽然我以前相信有。但因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能够相信虚假信息的原因就是我们自认为自己有能力分辨真假。从客观主义的角度看,认识是对客体的一种反映,是对自然秩序社会规则的一种理解。这种理解永远都不会高出客体。

谣言与“欺骗”的剥离

我们总会为自己的相信付出代价,说话的人永远不会付出代价。

这不仅是事实层面的谣言,而是更深层次的价值观。

你也许因为我提出的观点而做出错误决定。而我的观点必然夹杂我的“私货”。这就是人类社会变得越来越复杂,所带来的问题。

希特勒于竞选期间发表演说


就政治而言,他们的手段便是获取信任。他们的说辞就像放屁,只是攫取权力的一种手段。而因他们的手段所造成的欺骗后果,只有我们来买单。他们只是挥一挥衣袖,将屁味吹散。

欺骗手段的本质

此外,以诈骗为例。

诈骗罪,是指以非法占有为目的,使用欺骗方法,骗取数额较大的公私财物的行为。诈骗罪(既遂)的基本构造为:行为人实施欺骗行为一对方(受骗者)产生(或继续维持)错误认识一对方基于错误认识处分财产一行为人或第三者取得财产一被害人遭受财产损害。——张明楷刑法学

任何一种正常活动都会有一种外在形式,人所能相信的只是外观而不是一件事物的本质。诈骗就是认识到主客观认识的规律,所以才能屡屡得手。虽然每个人的认识程度不同,但是防骗意识最高的那个人也会相信一定的外在形式,只不过他们相信的外在形式比较复杂,诈骗难度高而已。

因此,被骗是不可消除的。获得真实信息永远都是一场不会停止的博弈。

新华社 (缅北诈骗)


当然诈骗只是骗钱,价值观的植入更为致命。

如何面对无处不在的欺骗

反群体

所以,我才是一个反群体的人。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在国外害怕与国人联系的原因。反群体,并非反社会之类,而是要控制个体与群体的关系,重新拿回我们对精神的掌控。这比改变群体更容易,也是改变群体前的安身立命之处。

1966年9月15日,北京天安门广场拥护八届十一中全会决定的游行


不得不建立和群体之间的“厚障壁”

网传莫言说:“盼你变好的,是父母,怕你太好的,是亲戚,想你倒霉的是同事。劝你大度的人,多数没安好心。教你赚钱的人,多数想赚你钱。”

所以,免受虚假信息侵害,不得不建立和群体之间的“厚障壁”。不要让自己成为群体“思想”的跑马场。

不要让群体成为自身价值的载体

不要轻信,不要将自己的价值寄托在群体之上,不要让群体成为自身价值的载体。在社会层面,我们必须依靠群体;但这仅仅是物质关系而已。正如陶渊明所说,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而这也将是新型人与国家关系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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