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lyjuice

Polyjuice

阿雅冬冬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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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拉科斜靠在墙上,无所事事地观察着高尔。他的这位笨重朋友穿着黄色的礼服长袍,像一块正在腐烂的巨大土豆般坐落在舞池旁边,环视着人群,显然在寻找中意的舞伴。布雷斯在他身边乱转,试图跟他讲道理,但众所周知,高尔只跟德拉科和克拉布说话,所以布雷斯是在做无用功。

        德拉科啜饮着杯中酒液,微微有点头晕。他现在不想管高尔的事,而且非常痛恨这种“借着增进学院感情的幌子把大家强制关在同一间屋子里”的情人节舞会。这简直太愚蠢了,完全顾不上德拉科这种正派人士是来返校学习,而不是来搞事的。

        “嗨,德拉科。”

        德拉科闻声转头,瞪大了眼睛。

        “阿斯托利亚?”他惊讶地问。

        “是啊,我今晚漂亮吧?”少女踏着高跟鞋一瘸一拐地走来,冲他咧开嘴大笑了一下,一手紧张不安地揪着裙角。德拉科被吓得倒退一步,他从没见阿斯托利亚这么笑过。

        “额……我……”他盯着她。

        战后,德拉科偶然认识了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他其实对她有点印象——一个喜欢跟在达芙妮身后的小姑娘,总是沉默地低着头,从不恭维他、迎合他、奉承他,或者做那些别人会做的事。她本不是他会喜欢的那种女孩子,但在跟她交谈之后,他开始奇怪为何从未跟她说过话。

        现在他更奇怪了。

        “我能喝一点你的酒吗?”阿斯托利亚问,一把抢过了德拉科的杯子。她以一种让德拉科感到微妙熟悉的粗暴方式灌下一口,呛得吐出舌头,僵直的肩膀略微放松了一点。

        “你今晚喝了多少?”德拉科谨慎地问。

        “就这一口,”阿斯托利亚耸了耸肩,“味道还不如黄油啤——我是说香槟。”

        “托莉,你还好吗?”德拉科说,“你手上拿的就是香槟。”

        阿斯托利亚惊恐地抬起头。“我是说,不如我们家的香槟。”她嘟囔,随意地挥了挥手,“其实是这里太热了,我有点头晕。嘿,马——德拉科,一个姑娘要怎么做,才能让她的男朋友再给她买一杯酒呢?”

        “那个,托莉,我不确定——”

        “阿斯托利亚,跟我跳舞吧!”高尔冲了过来,挥舞着手中的酒瓶,看起来醉得不轻。他背地里一直对阿斯托利亚抱有不可描述的情感,但德拉科假装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

        “马——德拉科!”阿斯托利亚惊叫,“快帮——”

        她的话被截断了。高尔用粉红色的巨手一把拽住阿斯托利亚的胳膊,把她的头硬往他奇大无比的肩膀上挤。布雷斯满头大汗地追上来。

        “别在那儿愣着,被抢的可是你的女朋友!”他叫道,试图拦住高尔。阿斯托利亚的脸上浮起了极度恐惧的表情,她挣扎着望向德拉科的方向,看起来快要晕厥了。

        “马——德拉科!”她又大叫起来。

        “格雷戈,是时候上床睡觉了,”德拉科强撑着哄道,握住了阿斯托利亚的另一只手臂。他懒得第五千次跟布雷斯纠正阿斯托利亚没和他在一起。

        “才不要,马——德拉科!”高尔学着阿斯托利亚,发出大喊大叫的声音。

        布雷斯跑过去掰高尔的手,总算在阿斯托利亚脱臼之前把她抢了回来。德拉科怀疑他偷偷给自己加了个“大力咒”什么的。高尔不满地吼了些粗俗的话,突然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他喝得太多了,以前只有克拉布能劝住他。”德拉科叹了口气,“他们会用一种我听不懂的语言交流,类似于津巴布韦语之类的。现在只有我们了,布雷斯,搭把手,一起把他拖回宿舍吧。”

        “我也去,”阿斯托利亚突然说道。她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一脸惊魂未定的神情。

        “什么?”德拉科难以置信地说,“你知道他半路上不小心醒了的话会发生什么吗?我能创造的奇迹也是有限的!”

        “你会保护我的吧,”阿斯托利亚用一种过分矫情的声音说。她皱起鼻子,似乎自己也感到相当厌恶,“反正我要顺路回去。”

        她说着走上前,一把拉起高尔的一只大胳膊搭在肩膀上,结果又被高跟鞋崴了一下脚,差点仰面跌倒在地。布雷斯发出了敬畏的惊叹声。

        德拉科心下一沉。完了,看来今晚有大麻烦了!敢情阿斯托利亚是疯了!他打定主意,待会去偷偷问庞弗雷夫人要点治疗精神病的药。

        把高尔送回宿舍的路程非常艰辛,他不仅沉重得惊人,还一路发出如雷的鼾声。阿斯托利亚几度跟德拉科说了些什么,但他一个字都没听清。不过说实话,这挺好的。马尔福家的人不被允许和精神病混在一块儿,虽然他已经和潘西、布雷斯、高尔混在一块了。

        他们随便打开一扇门,就把高尔扔了进去,并不在乎这房间到底是谁的。反正返校的斯莱特林极少,新生更是凤毛麟角,大多数空房其实根本没人入住。

        布雷斯一放下高尔就跑走了,显然是要继续参加舞会,顺便钓个妞回来。德拉科气喘吁吁地看了看阿斯托利亚。她正紧张又大胆地盯着他,不断变换着身体重心,让德拉科古怪地想起了某个人。

        他摇了摇头,不知为何懒得去要精神类药物了。说不定她明天突然就好了。

        “你也去睡吧,托莉,”他尽量把声音放得柔和,但不知道为何对着她的眼神很难做到,“晚安。”

        德拉科没有再多看阿斯托利亚一眼,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一边解领带一边踢上了门。他伸了个懒腰,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又随手扯开衬衫上两颗扣子。正当他犹豫是去洗澡还是直接施个清洁咒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德拉科?”有人唤他的名字。

        阿斯托利亚溜了进来,长长的金色卷发在背后轻盈地扬起,宛如天使的羽毛。

        “阿斯托利亚!你来干什么?”德拉科叫道,有一种想要钻到床帷后面躲起来的冲动。

        阿斯托利亚踏前一步,扫视着德拉科微微露出的胸膛,脸颊上浮起一层红晕。她故作正经地抬起头,盯着德拉科的眼睛。德拉科强自镇定地回视。

       “我要一个晚安吻,”她说,把门在身后关上。德拉科听见门锁咔哒一声扣上的声音。

        “但是——”德拉科震惊地说。

        “你不想要我吗,德拉科?”阿斯托利亚嘟起唇,紧接着又抿成一个德拉科再熟悉不过的咧嘴笑。

        阿斯托利亚病得不轻啊,德拉科流着冷汗想。“你知道我对你是什么感觉的,”他喃喃地说,向后退了一步。

        德拉科曾经想过,反正他是要结婚的,虽然得不到真正想要的人,但阿斯托利亚很好,比那个人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他是真的喜欢她,喜欢她的平静,喜欢她的童真,喜欢她冷峻的幽默感,喜欢她对事物的看法,喜欢她与他相符的家世、相同的经历、相似的三观。

        但他现在不太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女神突变女屌丝。阿斯托利亚狰狞地不断逼近,德拉科不断后退,直到小腿碰到了床板。他被绊得一趔趄,以一种极其不雅的方式四仰八叉地倒在了床上。阿斯托利亚挑衅地看了他一眼,又得意地咧开嘴笑了起来。德拉科突然明白哪里熟悉了。

        “托莉,你还记得昨天我们聊了什么吗?”德拉科问,撑起身体,直视她的脸。

        “关于什么?”阿斯托利亚警觉地问,脸一下子绷紧了。

        “关于我们两个的关系。”

        “我不太确定,你提醒我一下吧。”阿斯托利亚说。

        在德拉科能开口之前,阿斯托利亚已经扑了过来。她踢掉高跟鞋,爬上床,跨坐在德拉科的大腿上,一把将他推倒了。

     “托莉——”她已经俯下脸,把自己的嘴唇印在德拉科的唇上,凶猛地啃了下去,毫无技巧可言。

     德拉科现在已经确认不是阿斯托利亚疯了而是他疯了这个事实。娇小的少女沉甸甸地坐在他身上,像一朵柔软的云,唇瓣的触感像花瓣一样饱满娇俏。但他总觉得这不是她,而是另外一个人在亲吻他。她相当笨拙,拼命地想要把舌头往里推却不得章法,但他就像烈火燎原一样,情不自禁地回吻,当即起了反应。

     她敏感地察觉到了,手忙脚乱地推开他,差点掉下床去。德拉科手疾眼快地抓住了她的腰。阿斯托利亚满脸晕红,离他的勃-起远了一点。

     “怎么了?”德拉科挑起眉,故意问道,“你以前没做过吗?”

     “我哪有时间!”阿斯托利亚怒气冲冲地说。她发现德拉科眯起眼睛,立刻改口,“额,你们做过——我们做过的,是吗?”

    “你不记得了吗?”德拉科露出一抹虚伪的笑容,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细腻的脸,“亲爱的,我很伤心。”

     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避开,反而迎上这触摸。“那就让我记起来,”她挑战般地微笑,眼波一动,清澈中微微媚色。

     这笑意还未荡开,阿斯托利亚突然蹦下床,光着脚向门外跑去。“马——德拉科,”她说,开始拨那把被她亲手落下的锁,“我改变主意了,改天再约——”

     “怎么了,辛度瑞拉?”德拉科轻声说,把手覆在她手上,“你的魔法要失效了吗?”

     “什么?”她抬起头。

     “没什么,”德拉科说,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了门上。

     “天哪,别动——放开我!”她的眼中出现了真正的恐慌。德拉科注意到那对湛蓝的眼睛泛起了微微的碧色,像月光下荡漾的湖水。

     “想都别想——”他把头埋进她的颈间,感受到她一直在不安地颤抖,“波特。”

     德拉科身下的躯体——已经没那么柔软了——令人满意地僵住了。他退开一点,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人,从未想过有一天能见到这样的波特。他凌乱的黑发还未收回到正常的长度,乱七八糟地披散着,脸上的妆容有些花了,还穿着一条裙子。一条蓝紫色的、带着荷叶边的,现在已经绷在他身上的露肩小礼裙,露出裹着丝袜的细瘦小腿。

    “介意解释一下吗?”德拉科问,用指尖拨弄着裙子上的蕾丝。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波特低着头问。

     “早就有感觉了,”德拉科说,“我可没有跟阿斯托利亚表白。”

     “那你打算跟她交往,是吗?”波特说,脸颊上的红晕突然褪去了。

     “看情况,”德拉科故作忧愁地说,“等我彻底忘掉某人,我会直接向她求婚也说不定。”

     “某人?”波特干巴巴地说,“挺好的,去大胆地追求吧,马尔福。”

     “不太好,”德拉科说,“我确定他不会给我半点机会。”

    “他?”波特终于抬起头,迎上德拉科的视线。

     “他。”德拉科表示肯定。

     “谁?”波特问,不安地舔了舔唇,凝视着德拉科。他没有眼镜,碧绿的眼睛茫然地张大,德拉科感到裤子紧得要命。

     “不告诉你。”德拉科说,打量着眼前的男孩。波特一直很瘦,也不是高个子,但没有人会把他跟“女性化”这个词联系起来。他是孤军奋战的斗士,是杀死黑魔王的英雄,是接受众人欢呼的将军。他坚定、顽强、矢志不渝,但这条柔软、雅致、优美精巧的连衣裙包裹在他身上,却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独特魅力,宛如坐在铁王座上的公主。

     波特没有出声。德拉科俯身,直接吻了上去,一点点地舔掉他唇瓣上沾着的唇彩。这感觉比之前还好,虽然没那么香、没那么软,但是滋味似乎更为丰润甜美,让德拉科有些头晕。

     波特伸出双臂,搂住德拉科的脖子,气势汹汹地回吻。德拉科得意地笑起来,舔上波特露出的肩膀,一路缓缓吻到他的锁骨。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波特?喝下复方汤剂,伪装成我的准女友,然后扑到我身上?”

    “操你的,”波特喘着气说。

    “注意言辞,你这么讲话可不像一位淑女,”德拉科吮吸着波特裸露的脖颈。

     波特想要抗议。他伸手去推德拉科的胸膛,德拉科轻巧地避开,抓住他的腰,把波特带到离他们最近的书桌上。波特在他身下扭动挣扎。

     “马尔福!”他勉力叫道,“别这样做!你不是还有什么喜欢的人么?”

     德拉科嗤笑了一声。“我打算先享用你。”他慢条斯理地说,把波特翻了个身。波特背朝他趴在桌上,羽毛笔、墨水、书本被粗暴地扫到地上。

     他掀开波特的裙子,露出圆润的臀部曲线,和——

     “你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德拉科惊叹道,“女式蕾丝内裤?”

    波特已经不再扭动,一丝红晕爬上了他的脖子,显得分外可口。他的脊背上汗津津的,裙子无力地掀起拢在腰间。德拉科觉得口干舌燥。

     他把那件精致性感的小东西缓缓褪下来,它紧紧地箍在波特的大腿上。但德拉科没有管,因为这样就足够了。

     他缓缓分开波特的臀瓣,露出埋藏其中的小穴。它看起来很小,颜色粉嫩,德拉科用指尖轻轻按压,注视着它不安地收缩。波特逸出一声惊喘。

     德拉科轻声念动咒语,一管润滑剂从床头柜里飞来,掉在他的手心。波特强撑着回头看。

    “你在寝室里时刻备着这个?”他挑衅地问,“淫荡的斯莱特林。”

     德拉科没有说话。他的确有过几段性关系,不过可怜的是,比大家想象的要少多了。布雷斯才是那个天天带女孩回宿舍的人,他从不用静音咒,丝毫不顾别的品行端正的学生正在试图睡觉的事实。

     德拉科拧开盖子,把散发着甜蜜气味的透明膏体挤在手指上,触摸波特的后穴,然后直接插进了两根手指。

     波特发出了类似哽咽的声音,他的大腿肌肉绷紧了。德拉科在他体内戳刺,感受到柔软黏腻的内壁慢慢地张开,纠缠住他的手指。波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紧紧抓住桌沿。

     德拉科情不自禁地放慢了动作,但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对波特温柔呢?波特是他八年来最讨厌的人,是坚定地长在他身边的大荆棘,是“大难不死只为把德拉科活活逼疯的男孩”。他恨透了波特,恨到波特夜夜入梦,让德拉科不得安眠。

     所以德拉科又粗略地扩张了一下,直接把他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抵在波特穴口,蛮横地推了进去,两个人都发出了痛呼。波特不停地颤抖着,看起来像要被撕成两半一般,他的身体内部紧得过分,还未彻底打开,因有异物进入而紧紧地收缩,包裹着德拉科的阴茎。

     “出、出去……”波特发出了小声的呜咽,“好疼……”

    德拉科突然想起波特还是个可悲的处男,似乎需要温柔对待。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咬牙,一口气推到底部,然后抽出来,换了一个角度再次插入。

     波特在他身下发出垂死小动物般的哀鸣。德拉科突然想起那段灰暗的岁月,波特在外逃亡,而伏地魔带着他的朋友们厚颜无耻地搬进了马尔福庄园。德拉科独自坐在房间里,窗外有一道巨大的裂痕撕裂天空,横贯天鹅绒般的夜色,吞噬了所有星光。曾经洋溢着美酒与欢乐的花园已成荒芜的废土,黑魔王正在大厅里杀人作乐,隐隐传来变调的惨叫、残忍的大笑和高亢的咒语声。德拉科在落地窗上呵出白雾,涂抹模糊的字迹。他停下手,才发现那是波特的名字。

    德拉科尝试了数个角度,直到波特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像是哽咽般的呻吟,在他身下近乎放浪地扭动臀部。德拉科知道他找到了那个能让波特疯狂的一点。

     他又撞击了几下,波特似乎处在疼痛和快感的双重折磨中,想要逃走,又想要挺起腰肢迎合。他的身体哆嗦着,似乎想要把腿张得更开,但被那件小小的紧身内裤束缚住了。波特不满地呜咽了一声,德拉科轻笑,帮他把那件精致的织物拽了下去,想象它像秋叶般飘上波特的脚踝。

     波特立刻分开膝盖,抓住桌子的指节已经泛白了。德拉科感觉欲火简直要灼干他的理智,他退出来,只余阴茎头部在波特体内,又整根没入,发出肉体相击的淫糜响声。德拉科低头注视着这妖冶而放浪的景象——他昂扬滚烫的阴茎在波特体内来回进出,刚才涂抹的润滑剂已经被撞成了碎沫,从结合的部位滴落而下。波特紧致的穴口已然发红,被迫伸展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在海潮般的欲望里承受着残忍的冲击。

     波特踮起脚趴在台面上,脊背僵硬,汗水流淌着滴下桌子。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脚尖,大腿不住地颤抖,似乎承受不住。德拉科一手沿着他的肋骨抚摸,揉捏他的乳首,另一只手去抚慰他被忽略的阴茎,感受到那火热的坚硬在他手里弹跳。

     这是波特,像荡妇一样在他身下扭腰呻吟。他不懂怎么迎合,只会笨拙地抬臀,或者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催促德拉科快点。他比德拉科梦中还要青涩迟钝,像一朵未被人采撷的花,德拉科竟有幸初尝他的甜美。他不知道波特到底为何装成阿斯托利亚,他也不想追究清楚,只想先把意淫多年的性幻想付诸实施。即使得不到期待的回应也没关系,即使这朵花终究要落入某个女孩纤细的掌心也——无所谓,德拉科打算做一亲芳泽的第一人。

     波特被握住的阴茎越发坚硬,呻吟越发淫荡,喃喃着难辨的脏字,以及含糊的对就是那儿再快一点求求你拜托用力。德拉科狂野甚至狂热地抽插,为了他幼时被打落在泥土里的友情,为了他已体无完肤的自尊,为了多年来膨胀变质的情感,为了无法理解波特圈子的苦涩与不甘。波特这一刻是他的,就是他一个人的,不属于韦斯莱和格兰杰,不属于红毛鬼小丫头,不属于光明世界,不属于他的人民。

    他属于德拉科。

     波特的身体滚烫,甚至开始哆嗦。他下意识收紧后穴,发出一声哭喊般的尖叫,射在了德拉科手上。德拉科的阴茎被难以置信的柔滑紧致狠狠包裹,快感如电般掠过他的全身。他在这令人发狂的湿热里舒爽得发出呻吟,沿着波特的脊柱一路印下火热的吻,在他细瘦的脖颈上色情地舔舐。他冲击着波特,像利剑一样劈开他的身体,心里模模糊糊地想到波特明天可能没法走路了。但德拉科没法集中精神思考这件事。他抚上波特的脸,摸到他眼眶周围的泪痕,轻柔地拭去了,又滑到他的下颔上,微微收紧手指,迫使波特转过头来。

     波特茫然地侧头看着他,瞳孔因情欲放大,只余瞳仁边细细一线碧绿。德拉科没等他发问,吻了上去,大力咬住他的嘴唇。

    波特张开嘴,德拉科立刻加深这个吻。波特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德拉科的嘴唇,滑腻火热的内壁搅住德拉科的阴茎。德拉科的理智瞬间如弦般绷断,快感在他体内大肆流窜,他在波特的唇边发出呻吟,射在了黑发少年的身体里。

    波特软若无骨地趴在桌子上,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德拉科从他体内抽出,看到白色的液体从波特被肆虐到红肿的小穴里缓缓滴落,似乎带着一点粉色的血丝。他还是把他弄伤了。

         波特翻过身,茫然地看着德拉科,突然伸出双臂。

        德拉科愣在原地。波特晕红的脸缓缓变得苍白,当他尴尬地想要收回手时,德拉科翻了翻眼睛,一把搂住他,把他抱了起来。波特在他的臂弯里调整了一下姿势,小小地叹息了一声。

        “赫敏说的不对。这样没用。”他突然说。

        德拉科把他轻轻放在床上,皱起了眉头。“什么?”他疑惑地问,扯掉了波特挂在脚踝上的内裤,又把那条被彻底糟蹋掉的裙子拽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波特摇摇头,疲倦地闭上眼睛,又懒散地说,“马尔福,你就打算让我这么光着吗?给我穿件衣服。好冷。”

        “那是仆人的工作!”德拉科说,愤怒地发现自己根本生不起气来。

        “我屁股疼。”波特理直气壮地说,好像这是一条很有说服力的理由似的。

        德拉科对他挑了挑眉,但还是脱下虚挂在身上的衬衫,胡乱地裹住他的身体。波特打了个哈欠,把描着银边的墨绿天鹅绒被子盖到下巴,伸出手拍了拍床边。德拉科轻手轻脚地躺下,挥手熄灭了灯,有些僵硬地打量着漆黑的床顶。

        良久,久到德拉科以为他已经睡着了,波特突然轻声问,“德拉科?”

        “嗯?”

        “你到底喜欢谁?”

        “……波特,你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迟钝的人。”

        “?你喜欢的不会就是——”

        “你敢说出来就死定了。”

        “好吧。”波特说,声音里带着笑意。

        德拉科感到脸上发烫。“还有——你知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生硬地问,转移了话题。

        “什么……啊啾!”

        “介意解释一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吗?”德拉科讽刺地问,帮他拢了拢被子。波特往德拉科身边靠了一点,德拉科犹豫了一下,搂住他的腰。

        “额那个怎么说因为赫敏告诉我好像是跟某人睡觉就可以放下那个人大概就是这样”

        “……”

        “德拉科,你也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

        “我今晚漂亮吗?”波特问,故意把声线捏得尖细。

        “……漂亮……???”

        “是啊,我就知道你这么想。我漂亮得要遭天谴。”波特无耻地说。

        “你是说……你太漂亮了,所以要遭天谴吗?”

        “……有话快说。”

        “……那……你这是……遭完天谴之后的样子吗?”

        “闭嘴!”

        又过了很久,哈利已经靠在德拉科肩膀上睡着了,发出轻微的呼声。

        德拉科突然对着天花板开口。“漂亮。我从没见过这么美,又这么讨厌,但还是这么美的事物。”

        他低下头,在哈利唇角落下了一个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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