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w it's your turn.

Now it's your turn.

我還是不會取篇名,救命

不說還不知道,佐久早還蠻喜歡被宮侑口交的。

喔當然,這件事他打死不會讓宮侑知道,完全可以想像若是說了那隻金毛狐狸肯定會把尾巴晃的高高的。

事情發生在他們交往一個禮拜後,某天晚上在綜藝節目與酒精的催化下,鼬鼠拉著金毛狐狸滾去床上這件事大抵還是預期的到。

兩手扣住對方的頭,宮侑偏頭方便兩人更深地交換唾液,佐久早毫不客氣地將舌長驅直入,像是品嘗紅酒似地發出嘖嘖水聲。直到對方面色潮紅如醉酒之人,才甘願放開對方,分開的唇上甚至隱約看見細細銀絲,曖昧又催情。

他們在彼此的靈魂深處看見自己。

但佐久早終究還是低估了剛交往一個禮拜的男朋友(扣掉他們搞曖昧的時間大概長達兩年的話)想要整死他的念頭。

宮侑在彼此結束這個吻時沒有說話,反而反手將佐久早推進沙發。唇重新覆上,這次連咬帶親,兩腿悄悄卡進佐久早的胯下,一隻手不安分的從衣襬伸了進去,捏住粉嫩的蓓蕾,順利得到身下人的悶哼。

其實宮侑早就想這麼幹了。在球場上佐久早把衣服撩起來時(他拿宮治的布丁發誓佐久早肯定是故意的)、或是剛沖完澡兩人彼此心照不宣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裸體(在所有隊友離開之後),比誰先別開目光就輸了。

這聽起來怎麼那麼像小學生的輸贏,宮侑忍不住在心裡默默吐槽自己。可是佐久早也沒有說不比啊,所以還是我贏。

宮侑不知道的是,所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建立在佐久早聖臣給他的特權,僅此一人,別無旁人。

不過也沒有人知道,佐久早的褲頭是什麼時候鬆掉的。可能是侑剛剛在磨蹭他的時候順便弄掉的吧,那隻狡詐的狐狸。

偉然的性器前端正不受控制分泌汩汩白精,這不是宮侑第一次看到小佐久早聖臣。早在他們交往的第一天他們就幫彼此互嚕過了,對於面對如此淫靡的景象,宮侑有了新的想法。

他張開嘴巴含了進去。

「唔...嘶...」喔該死的宮侑,佐久早發誓宮侑肯定是故意的,瞧他含住他下身的神情,淫蕩如婊子,卻又該死的嫵媚。

「臣臣看起來很享受耶~」

「給我閉嘴。」這隻狐狸永遠學不會在適當的場合講話。

臣臣標準的口是心非,宮侑在心理感慨,但這大概也是他喜歡聖辰的地方吧。

雖然被罵了,但嘴中的巨物卻又悄悄脹大了一圈,這讓宮侑知道佐久早肯定愛死這樣的自己了,標準的口嫌體正直嘛,我懂我懂。

差不多是時候了。宮侑忽然加快一張一含的速度,搭配搓揉陰囊,不到片刻,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射宮侑嘴中,來不急嚥下的還緩緩從嘴邊滑落。

「哈...哈...」一時間客廳充斥著某人喘息的聲音,以及宮侑慢條斯理、拿衛生紙將口中的精液吐出來的淡漠神情。

多謝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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