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er or Winner?----32

Loser or Winner?----32

Tiago

*JC比例偏重的JCJ(?)

*双记者设定

*不是严肃向,大家其实都是逗比系列x

*可能会很OOC,bug很多,话唠严重,缓慢更


(接受的请往下↓↓.


1.

“如果你负责采访一位刚获得国家艺术基金资助奖项的艺术家并写成报道,你会怎么做?”


“我会找两把椅子和一支录音笔。”乔瑟夫躺在我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晃着腿说,“毕竟现实生活中发生没带纸笔采访实在是太无可挽救了,不仅缺乏基本的职业素养,而且坐在对面的总裁也并不会因此觉得你很有趣然后跟你玩SM……呃,我是说,艺术家。”


“……所以,你的报道会怎么写?”


“我知道,齐贝林先生,想要优秀且正确地报道一位艺术家的创作理念,所有抱有热情的记者们都会在前一天晚上做足了功课,不过这对我们——从时间方面来说,太过奢侈了。”


“嗯哼。”我闭上眼睛点点头,表示依旧在听他讲话。


“我当然不会询问这位先生/女士的灵感来源或者对社会有利的一面,将话题有意引申到形式和流派的偏见,与同时期另一位艺术家做比较,以及诱导艺术家说出过去的种种遭遇会更有看点不是吗?”


“我不这么认为……”


“他们通常在谦虚的外表下蕴含着自负的特征,有什么是比拐弯抹角抨击自己不喜欢的东西更让人兴致勃勃的事呢?我可以跟你打赌,不出四分钟我就能收集到写出一篇专栏报道的信息。”


“烂人。”我继续合着眼评价,乔瑟夫不带掩饰的笑声粗鲁地穿过我的耳膜,接着在客厅里传开。


我就不该看在他这几天“悉心照顾”我的份上给面子和他聊聊专业方面的话题,所谓志不同道不合,在每个问题上乔瑟夫和我的做法都如同两架各自飞往赤道和北极的飞机,两张单程票谁都回不来,唯一只有在获取信息渠道上一拍即合。


“我看我还是出去买两杯咖啡,顺便再搞点吃的回来。”他仿佛看出我不悦的心思般,抹抹嘴巴上的薯片屑站了起来。


这话就像我们其实是两只流浪在外的野猫似的,但就算是野猫也不会天天吃油炸食品。


“等等。”我从三人沙发上撑起上半身,“你差不多也该把手机还给我了吧?”


“我们应该约法三章过了吧,工作狂?”


“我不管。”我一字一顿地警告他,如果让我发现有任何一通重要来电被错过了,他和马克都得死。


大约是我说话的语气过于凶狠,精神也的确好些了,瞪着他的力气也一并恢复,他原本还想像之前一样跟我打哈哈,被我的警告顶回去后只能挠着头在客厅里转了一圈。


“就在这儿附近。”

“What?”

“我忘记放在哪儿了,你找找。”


All right……个鬼!!!


先不说我们的住房面积,光是客厅的大小就比得上我之前住的四倍!如今空空的书架和柜子里早就堆满了书籍资料和乱七八糟的日用品,怎么可能一时半会儿就找得到!!


拜托,谁现在能替我把墙上的棒球棍取下来,我可以躺着把这家伙的脑袋当沙滩西瓜一样抡碎了!


FXXXXXX JXXXXX!


在他拎着一塑料袋的微波食品英勇归来时,头顶着一层灰尘的我如同一具死尸般躺在地上,手里捏着刚从昆虫图鉴里找出来的手机。我实在很佩服这家伙竟然能知晓我为数不多的弱点,还为此凿空了一本根本没人看的精装书本,就连冒险小虎队都不会这么玩了!


“好啦齐贝林先生,快醒醒吃饭啦~”他吹了声口哨,不知道是在赞扬我凭一己之力找到了手机还是因为有整到我而变得开心,总之他把我扔在了沙发上后便自顾自地拆起了大大小小的食品包装。


“我该把这玩意儿塞到那只布偶肚子里的。”他在我迫不及待连上充电线时幽幽地在旁边说道,“看你哭着扒开那只熊的肚子一定很搞笑。”


“变态。”我白他一眼,他笑的像孩子一样天真无邪。


2.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好轮回吧。我半阖着眼睛,坐在窗边地藤条椅上呆滞地望着天空,被另外两幢公寓切割成几何型的天成了一块高级灰铺染成的块面,几只黑色的剪影停在屋檐,又很快地拍拍翅膀飞去了别的地方。然而我这人从来对色彩没有很大对兴趣,还不如盯着外头被雨滴浸湿的石砖和人来的有意思些。


“不是我说,你真的很变态耶。”乔瑟夫端了两杯速冲的咖啡跟着坐在我身边,因为天气逐渐转凉的关系,他终于不再是短袖短裤的打扮,而是换成了一件胸口有五角星图案的蓝色圆领毛衣,我想那大概是外星人想要成功混进人类之中所做的拙劣之举。


“看见没带伞的人在雨里挣扎的样子就开始幸灾乐祸,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糟糕的室友啊!”


“几个小时没见你怎么就变得这么有正义感了?”光是能想到一起这点就代表他也是曾这么做过的一路人,所以我不屑地从毯子里伸出手去握住杯柄,仅仅只是握住而已,因为乔瑟夫·乔斯达泡的咖啡根本就不·能·喝!有谁会去喝一杯没被冲开的温水咖啡泥?只有在审讯室里才能体验到这种和猪排饭一样心惊的逼供方式。


“似乎好些了。”

“你是说天气还是咖啡?”

他不作声,拨开我额前的头发,用手掌贴了上来。


我原本是极其反感他这么靠近我的,但也不好意思对一直想要关心我的乔瑟夫大吼小叫的,次数多了也只能随着他去,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代替体温计摸出个什么所以然来。


“……差不多可以了吗?”我甩开乔瑟夫的手,他便不高兴地撅起嘴,又把另一只手放在自己额头上苦思冥想了一阵后,振振有词地说,“37度8.”


“我靠你是哪个公司派来的安卓吗?”

“那我绝对会第一时间扭断你的脖子!”

“你果然是个临近报废的机器人。”我痛心地往杯子里吐了一口被没搅匀的咖啡泥。

“好啦好啦。”他眼疾手快地拿了一只小勺子帮我把杯子里的化学冲剂搅匀,“就是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复发,齐贝林先生,你的身体素质也太堪忧了,干脆辞职在家里写多肉养殖心得吧?”

“60岁以后我可以考虑下,把咖啡倒了。”

“好浪费!”

“那你替我喝了吧。”

“算了。”


他立刻朝我又吐舌头又挤眼睛地把两杯都一股脑儿地倒进了垃圾桶里。而随着他这一举动引起的雷声把我们两个都吓了一跳。


我望见一道树杈形的闪电在天边亮起,它离得那么远,仿佛只是附在黑色帘布上的投影。高耸的建筑物在一瞬被印上了惨白的颜色,很快便恢复成它原本星星点点的光芒,大颗的雨滴将水泥地染成深色,快递地汇聚成了小小的水流。


我和乔瑟夫一齐趴在窗台边欣赏着这段时间里难得一见的暴雨,唯一的不同是,乔瑟夫仰着头,我则低着头注意那些被打落的树叶,它们不得不随波逐流,在排水口附近不停地打转,直到越来越多的树叶堵住了水流的去路后使得街道也渐渐遭殃,自行车的小半只轮胎很快埋没了下去,并且随着主人奋力的踩踏泛起小小的水花。


“你在想什么?”

“一篇关于排水沟堵塞引发离婚率剧增的报道。”我托着脸颊懒懒地回他,他倒哈哈大笑了起来。

“也许这场雨停后,一切都能步入正轨。”

“但愿吧。”我打了个哈欠,不知为何脑袋又晕沉沉的了。

“我,还有齐贝林先生……”


乔瑟夫还在说着什么,他的声音和倾泻而下的雨声混杂在一起,很快我便什么也听不到了。


3.


如果一个人死于心碎,会被四溢而来的评论家描绘成什么样?


「家人应该给他更多的时间。」

「社会需要给予他支持和鼓励。」

「他需要陪伴。」


话语和文字极为浅薄地勾勒出一个破碎的雏形,可笑地在大众面前赢得了惋惜。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只需要


你只需要……忘记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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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梦见了小时候的事。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我和妹妹们不得不离开美丽的意大利,来到这座喧闹复杂的都市生活。一开始我们很难习惯这种快节奏的生活——尤其是我,非常想要逃避第二天的课文朗诵,于是便在浴室的冷水下足足冲了一个多小时,但第二天依旧精神焕发地被父亲送去学校了。在我不得不拿起课本用那被称作可笑但意大利口音读着课文时,记忆淡薄的空缺里似乎多了一个人。


我的前座是一位留着棕色短发的女生,她把身体靠在椅背上,温柔地提醒我一些单词的正确发音。

也许我该在假日里约她出去,我这么想道。


下课铃响了,我如释重负地合上书本,她也转过身,浓浓道眉毛下是绿色的大眼睛,厚嘟嘟的嘴唇朝我咧开一个弧度。


“齐贝林先生~”她笑着叫我。


“齐贝林先生!!”

“SHIT!!”我猛地惊醒,发觉是乔瑟夫正在拼命摇着我的肩膀,我哀嚎一声又倒回枕头里。

“刚刚听见你在说梦话,你要约什么人出去吗?”

“把我的初恋还给我!……噢,该死!”我继续捂住脸咆哮,在逐渐清醒的过程中,一阵阵莫名的眩晕感又从我的身体两侧汇聚到太阳穴。

“我的头好痛……”屋子里太冷了,我连忙抓紧毛毯盖到了肩膀缩成一团。


他见我的气势又低落了下去,笑呵呵地坐在了沙发的一角,我这才发现他好像出去过,黑色皮质外套的边缘以惊人的速度往下滴着大颗水滴,只是我实在没力气再吼他擦地板了。

“你这样也不是办法。”他一本正经地问我,“为什么不愿意去医院?”

“我讨厌医院。”

“因为医院里没有裙子短到臀部的护士姐姐?”

“因为医院里没有裙子短到臀部的护士姐姐。”

“哇,”他鄙夷地看着我,“这就是意大利男人。”

“停。”我费力地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先说好,如果你准备以此借题发挥污蔑所有品学兼优,风华正茂的意大利男人,我会以污蔑我单方面的人格权益以及针对某个国家的性别歧视起诉你。”

“结果一定会是我被无罪释放告终!”乔瑟夫自信满满地挥舞着他湿答答的手臂,“只是你什么时候才愿说真话呢,齐贝林先生?”

“什么?”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他说罢便站起来要走,我被这种反应搞得又惊愕又生气,这两种情绪来的堪称史诗级的莫名奇妙,但我就是很不爽,凭什么他总是装作一副早就看穿一切的样子跟我说话?


“喂!”我一把拉住他,他没料到我会这么做,咿咿呀呀地往后跌了几步。


“你要死啊!”他像个深柜的超人似地跳起来甩开我。

“FINE!是一场事故,好吗?”我故意把声音提的很高,实际心慌到根本不知道该往哪儿看,“生日那天我一个人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坐了将近五小时,但事实证明我什么忙都没帮上!”


“噢……我很抱歉。”虽然嘴上这么说,不过乔瑟夫的表情并没有多大浮动,事实也本该如此,我们本就该习惯应对这种事情的发生。


“所以……为什么你不和妹妹们一起回去和罗莎姑妈住?”

“我只是,太想我爸爸了。”

“………”

“发生了很多事。”我的眼前又出现了那天的大雨和刺耳的鸣笛,以及宝拉在前几天对我说的话,突然就哽咽了起来,“真的太复杂了。”


我一下子止不住情绪,失控地让眼泪大把大把地掉出来,他见我这样顿时手足无措,支支吾吾地问没事吧。我摇着头只管哭,虽然我也想让自己停下这该死的哭泣,可终究还是无济于事。


纸巾把我的眼角摩擦的又红又疼,我哭了有一段时间了,每一次短促的呼吸使胸口开始刺痛。乔瑟夫用热水弄湿了毛巾来帮我擦眼泪,我像个孩子似地坐在沙发上老老实实地任他摆布,只是间断性地一抽一抽鼻子。

“你真的要去看医生,心理的也要。”

“不。”我摇头。

“那就去睡一觉?”

我点点头。

他跟在我后面走进房间,替我盖好被子准备离开,天知道当时我怎么想的,尽管他事后总说是我苦苦哀求他别离开的,不过我是不会承认的。

“嗯……那我就,躺在这里。我把外套给脱了。”他干巴巴地说。

我背对着他缩成一团,他貌似纠结了很久,但不一会儿,身边的床便小幅度地塌陷下去,接着一只手环住了我的腰将我拉近,他温暖的胸膛贴上我的后背(虽然这词很暧昧,对一个直男来说太过暧昧),温热的气息吐露在我的后颈,我听见他小声说了句别哭了,手上环的力道更紧了些。


TBC


一整天闲在家里的感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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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说来好笑,那一周里纽约经历了热带雨林般的雨水洗礼以及寒流预警,唯一干燥的地方大概只有厨房里的烤面包机,除了终于接到节假日特殊气象报道的实习生外,谁都不喜欢这样的天气。


“一起去散步吗?”虽说是个疑问句,但是乔瑟夫不由分说地把我拉起来,替我拿下外套盖在身上。


“禁止谈论一切工作事宜和学术问答,可以适当地聊聊这鬼天气,OK?周末一定有很多好玩的~”


2.

我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也不知道怎么去拒绝一双绿里带点蓝的眼睛。我只好象征性地表示不逛商场,他却也跟着点点头说好呀反正我也不怎么逛,那里香水味实在太浓了。

星期六的天气预报宣告了气温虽然骤降,但是个比起大雨要好得多的阴天,这让街道上即使在午后也有不少人,有好多都是情侣或朋友间三三两两的结伴。我走路总是会被别人撞到,一来二去,乔瑟夫就让我走在他边上。

烟灰色的天上压着厚厚的、一大片团簇结起的云,仿佛随时会从天空落下,压的人喘不过气。我偷偷瞄了一眼身边的乔瑟夫,他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天气影响似地,两手插在夹克口袋里一副没头没脑的样子低声哼着不成调的曲子。

因为没有任何的目的地,我们两个都走的很慢。沿路的风景都是见到过的,有些地方就算闭着眼睛都能走到。


往前就是spring Street,东边是Bowery,一般不太会去,南边是Kemare.

可是这次并没有所谓的终点,想到这里我有些茫然无措。


“我们要去哪儿?”

“随便去哪儿。”他笑着说,“散步啊~走到哪儿算哪儿。”

“那还得走多久?”

“你呀……真的是。”

一直保持嘻哈风格的脸上难得出现了叹气的表情。

我决定闭上嘴不再说话,跟着身边的人走总没错。他却忽然在路中间站停,使的我们身后正在交谈的几个人也咻的停下。

“啊,那里在干什么?我们去看看吧!”

“等……你等等。”

他完全不听我的,完全就是个爱自作主张的小孩子模样,自说自话地拉着我的手穿过了人行道。我觉得如果这条路是绿灯,他也不会在意。

一口气没喘上来,我弯着腰一手撑住膝盖呼哧呼哧地吸气。

“你怎么啦?”他拉拉我的手,“看来以后要多散散步练习一下~齐贝林先生。”

“你这叫散步吗?”我白他一眼,刚想说他几句,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来到了Elizabeth Street,离中央公园很近,还能听到远远地传来小提琴和长笛的声音。这里不像Soho那样热闹,却也有不少隐蔽的小公园。


今天貌似正好再开一场小集市的样子,有人在弹吉他,还有变魔术的。四周都有七色的小灯和旗子挂着,中间摆了几张方桌,上边放着一些手作的小玩意儿。

东西花样不少,我绕了一圈时乔瑟夫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于是我把注意力都盯在那只趴在小盒子一动不动的蜥蜴上。

“它好像很喜欢你~”带着头箍的短发女孩朝我甜甜的笑着,她说这个品种是IG,养的人很多。一开始脾气臭臭的,现在已经很温和了。

“莉西很乖的,你可以摸摸它,我给你们拍张照。”

“嗯…”我尝试着伸出手,莉西两只眼睛出神地望着另一边,直到我摸摸她平平的脑袋(意外的不是很粗糙)她顶多也只是闭了闭眼睛,从头到尾没有看过我。

“哎呀,不好意思……”女孩拿着相机对我说道,刚才把另一位先生也拍进去了。

“嗯?”我回头,乔瑟夫正保持着一个瞪大眼睛笑的姿势站在我身后。

“你看你看~”他把手里的东西举起来,“这几个蜡烛好可爱呀~”

“嗯……不就是忍者神龟那四只吗…”

“我要买!”他冲到女孩面前询问价钱,当他发现自己手边十公分的距离爬着一直可乐瓶大的蜥蜴时,吓得往我身后一跳。

“别怕,莉西不会抓人的。”女孩笑着,“你们认识呀~那么我就把照片打印出来挂在绳子上了。”

“什么照片?”乔瑟夫问我,我故意不回答,等照片冲洗好夹在绳子上时,我们也顺着一张张看过去。

“哎呀。”乔瑟夫指着其中一张照片说,“这不是花京院先生吗?”

“嗯?”我看了看,还真是。波鲁那雷夫在照片的最前面,朝莉西翘起一根大拇指,花京院一脸不情愿地在旁微笑。

等等……后面那个蹲着看海星的,好像是空条主编?

“他们是日本人,还有法国人。”女孩跟着走过来说,“矮个子的男人问我可不可以多印一张,所以印象还蛮深的。”

“也可以把我们的多印一份吗?”乔瑟夫突然说,“我觉得我这张笑的很好看。”

“哪里好看了。”我盯着一旁咽口水的莉西。

“你不笑的时候也很好看。”他拿过照片时说,我愣住了,一下子不知该回他什么好。女孩笑的两只大眼睛眯眯的,挥手和我们说再见。

回去的路上,我们换了条路走,跨上一格格台阶,我望着身后高耸的建筑和人流,再回头,看见的是乔瑟夫被衬衣包裹着结实的后背,然后是云彩逐渐被染成暖黄色的天空。

桥上有垂钓的老人,也有情侣,大多数人都让时间变得慢下来。我们两个靠在围栏边,淡淡地欣赏着每一次微风掠过所带来不一样的风景。

“刚才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说什么?”他抬头看着天。

“……没什么。”

“你觉得奇怪的话,以后我不会再说了。”

“我不是这意思。”

“嗯?”乔瑟夫低下头时正巧与我四目相对,这次最先移开目光的是他。

“谢谢你。”我说,“今天我过得很开心。”

“没什么。”看得出他很想隐藏自己愉快的模样,不过他自然是憋不住,两只清亮的眼睛眯了起来,嘴巴也一点点咧开发出爽朗的笑声。

“别太骄傲了。”我提醒他。

“哈哈哈~”

“别人都在看你啦…”

“以后我们可以经常一起散散步~这个城市还有很多好玩的地方呢!”

“希望如此吧。”

一阵风吹来,桥上的交谈声,脚步声都被这短短几秒的时间给静止了般,唯有乔瑟夫乔斯达的笑容是不变的,他轻轻抱住我,就像拥抱一个普通朋友。

“都会好的,西撒。”他告诉我,“一些都会好起来的。”


TBC


上一次这么有少女心的时候,大概在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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