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vidia
溫柔的擁抱、甜蜜的親吻……這些舉動不同的人做起來會有深刻的差異。無法具體描述倒底怎麼判斷那種差別,但真正的愛侶之間,有種無法介入的氛圍。至少,格溫納爾不曾在他的家庭裡看過,他也不曾體驗過真正純粹的愛。
互相扶持沒有算計,單純就只是因為愛一個人而付出。格溫納爾不明白為什麼有人可以做到那樣的程度,他自己無法全然信任一個人,也無法單純地為人付出。
「你知道嗎?街道上那間麵包店的情侶好像是殉情一起到地獄的,感覺好浪漫啊。」
偶然聽見路人的談話,讓那對羊耳朵不自覺地動了動。格溫納爾乍看之下好像是在挑選商品,其實注意力都在路人的對話上。
「據說下個月他們就要結婚了,真羨慕。」
「如果我也能找到願意跟我一起死的伴侶就好了。」
「……」活著不好嗎?為什麼要跟別人一起死?格溫納爾發自內心感到困惑,即使遇到了危難只有一個人能存活,他也會選擇自己而不是別人。不過路人的話讓他開始對麵包店的情侶感到好奇,也產生了惡劣的想法,想要看看他們是不是真如別人口中說的一樣情比石堅。
明明是格溫納爾不願意為愛付出,他卻厭惡著別人得到純粹的愛。只要看到有情侶恩愛甜蜜,他就會忍不住想要破壞他們的關係。
格溫納爾便開始頻繁出現在麵包店,無害天真的模樣讓其他人都以為他只是單純熱愛麵包的客人,孰不知他只是藉著買麵包的名義接近那對眾人欣羨的愛侶。花時間和人聊天親近,接著邀約一起出門,製造看似偶然的肢體接觸,格溫納爾很有計畫地一步一步介入情侶之間,實行他破壞情侶關係的計畫。
只不過計畫才在聊天階段就遇到了阻礙,路德維格早在格溫納爾頻繁獨自出門時就感覺到異樣,畢竟一向喜歡被服侍的小羊,出門竟然不讓使魔跟隨。接著他就發現格溫納爾花很多時間待在麵包店裡,並刻意與別人親近。
沒有人會願意看到自己喜愛的人與別人親近,更何況格溫納爾和別人說話時還刻意貼得很近。路德維格內心十分不悅,毫不猶豫上前攬住格溫納爾的腰,把他拉入懷中。
「等等,你怎麼會在這裡?」格溫納爾意識到路德維格可能跟在他身後,正想要發脾氣,但還沒說出口就被路德維格拉走,強制帶回家。
頑皮的寵物需要一點懲戒才會記得與他人保持距離,路德維格將小寵物壓在柔軟的床上,撕碎那礙事的衣物,低頭含住他的嘴,啃咬著柔嫩的唇瓣。這個吻相當粗暴強硬,柔潤的唇舌交纏,路德維格的舌頭強勢地將他的舌壓在齒緣,掃蕩口腔裡的每一寸,不留給他半點呼吸的空間。
白皙的雙腿被提起架在路德維格結實的臂彎上,柔軟的臀肉被往兩側拉開露出了翕合的小穴。龜頭撐開穴口,握著格溫納爾雙腿的手忽然用力,猛地向身後一拽,指節在白皙皮膚上留下淡紅色的痕跡,腰身向前用力一挺,炙熱粗硬的性器便整根沒入到底。
陰莖重重地插入,龜頭頂弄著深處的軟肉輾轉,緊緻的甬道被強硬地開拓,泛著些許的疼痛。隨著越來越劇烈地抽插,習慣性愛的身體開始泛起酥麻的快感,連後穴都本能地泌出濕潤的情潮。
雙腿架在臂彎、纖細的腰肢被扣住,格溫納爾的下身完全被路德維格掌控在手中,像是玩物一樣完全不能自主地被人操縱著,肆意推拽迎合他抽插的節奏。陰莖頂撞那樣激烈,格溫納爾只能吐出可憐的呻吟,沉淪在無邊的情慾中。
雖然開始於強迫,但格溫納爾的身體早就習慣接納粗長的性器,本能地迎合著路德維格的操幹。滿漲的情慾讓骨頭都酥了,從身到心都沒有任何抵抗能力。格溫納爾被壓著做了一整個晚上,被操幹得合不攏雙腿,紅嫩的穴口被蹂躪撐圓,無疑是被沒有遺漏地插透了。
後穴裡被灌滿的精液,連小腹都被撐得鼓鼓的,灌得太滿吃不下的白濁體液從磨得紅腫的穴口流淌而出。格溫納爾已經一副快要壞掉的可憐模樣,體力懸殊之下,路德維格卻連一點汗都沒有流,還抓著小寵物的臀肉把玩,繼續挺腰把性器幹入深處。
再繼續下去似乎會死在床上,格溫納爾哭得可憐兮兮地討饒:「嗚、我錯了,絕對不會再靠近……呃啊,拜託停下來。」
格溫納爾連連保證會遠離別人,路德維格這才放過他。
「小羊,記住你屬於我。」路德維格咬了下格溫納爾被親得紅腫的嘴唇,用手輕撫過他脖子上的鈴鐺,清脆的鈴鐺聲迴盪在房間裡。路德維格低下頭貼在顫抖的羊耳邊說道:「下次再刻意靠近別人就不會這麼簡單放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