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 Rabbitmas

Happy Rabbit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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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尾走去零食櫃倒咖啡的時候,正巧快遞員在門口喊了他的名字,放下咖啡簽完名,接過對方遞過來的一紙信封,還在納悶這一兩天應該沒有要收的包裹,快遞員喊了聲聖誕快樂,黑尾也禮貌性地跟著複誦了祝賀。


拿起咖啡跟信封袋坐回位置上,從信封袋裡倒出一張飯店房卡,跟一張小信箋,信箋上寫著「一起過聖誕?」,左下角有一隻穿著紅衣服的小白兔,眼睛紅紅的拿著禮物。


這字跡是月島的,黑尾認得,黑色的墨水也是月島慣用的,他分明記得半個月前在家裡轉電視的時候問過月島聖誕要不要找個地方吃個飯,月島嫌冷說在家就好了吧,前兩天不死心又問月島聖誕節真的只打算在家過嗎?月島裝沒聽見硬數著月底該去採買的日用品還讓黑尾笑出聲。


黑尾從辦公室離開到飯店大概半小時的車程,距離拿到房卡也就差不多一小時左右的時間,他在走進電梯按下樓層鈕時覺得自己腳步過於輕盈,走到與房卡上顯示的房號對應的房門前想著上個月拆月島送的生日禮物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雀躍、期待、已經很開心但還會更開心的各式各樣正向的心理準備。


他將房卡靠卡,聽見電子鎖轉開的聲音,扭開門把時突然想月島會不會拉炮自己會嚇一跳,但等不及見到月島的心情奔馳的比這些都快,所以當他喊出「小、」同時推門看見月島以鴨子坐姿面向門口,穿著黑色的連身的絲襪,頭上頂著白色兔耳朵的髮箍,戴了眼罩,甚至還戴上了黑色的毛絨絨的手銬乖順的垂下正好遮在胯下,黑尾瞬間腦袋空白。


「前輩不先把門關上?」月島偏著頭,黑尾沒漏看,他嘴角還噙著笑。


黑尾把門關上,把手上的公事包扔到床上,邊脫去外套,「小月,你這未免、」太性感太辣了。


黑尾走到月島面前,認真地看了月島一身的打扮,這連身的絲襪在腰腹接著往大腿的兩側網眼鏤空,月島膚色本來就白,襯著黑絲感覺又更白了,上半身的胸腹被提花的紋路遮覆,幾條流蘇的肩帶,月島的脖子上還有帶鈴鐺的蕾絲項圈。


「未免……?」月島等了幾秒沒聽到黑尾把話說完,出聲提示。


黑尾牽起月島的雙手想看腕上的手銬,「……太色了。」卻發現月島的性器就這樣露在外頭。


這是一件絲襪就算了,這是一件連身的絲襪,還是開襠的,黑尾下意識地舉起手摀住鼻子,「我感覺我會流鼻血。」


月島輕輕笑了,「那怎麼辦?回家嗎?」


「你給我一點時間,我能緩過來。」黑尾想著看久了會習慣的,在月島身旁繞了幾圈,想想不太對,這如果是開襠的那後面……「小月,站起來。」


黑尾兩隻手牽著月島,月島的屁股上有一球黑尾巴,黑尾在想月島怎麼有辦法性感跟可愛共存的同時,手就往尾巴抓過去。


「等、」月島像是沒預料黑尾會突然動手,扭了一下臀反倒讓黑尾好奇了。


「這尾巴好可愛,不能碰嗎?」黑尾盯著那坨毛絨絨就想摸,不忘剛剛從掌心溜走的觸感極佳。


「……在裡面。」

「什麼在裡面?」

「……它、在裡面。」


……黑尾呼吸又不順暢了起來,看看那尾巴再看看月島的臉,月島方才大膽的很從容,現下即使看不見眼睛也能感覺到他的無措。


黑尾壞心眼的伸出手指的彈了彈那黑絨尾巴,月島從喉間像小貓一樣輕哼了一聲,隨即氣惱的轉過身。


好可愛。


「你自己放進去的?」黑尾正對著月島問,又繞到月島身後。


「對嗯、」等月島要開口說話的時候黑尾又使壞彈尾巴,月島的回答就變調成呻吟。


月島又轉了一次身,還小小退了兩步,雙頰好像變紅了。


黑尾忍著笑,「手拷呢?也是自己戴的?」


「總不能請飯店的人來幫我戴?」月島聽著黑尾的腳步聲跟著轉圈。


「小月,站好。」黑尾拉著月島的手臂讓他站定,笑著問,「不是要任我宰割了還一直躲,躲什麼。」


「誰知道你會先從、」黑尾又彈了兔尾巴。


「可是你硬了。」黑尾用食指在月島勃起的陰莖點了點。「不然應該先從哪裡開始?」


「……算了,我說從哪裡開始好像名符其實的自取其辱,你不要在我說話的時候弄我。」


「可是快滴到地上了。」


雖然月島看不到,但他可以想像黑尾一定又是煞有其事的一臉正經,但他食指一直在自己的龜頭上面輕點像在沾取什麼、然後又小幅度的塗抹什麼,難、難道真的要滴到地上了?不可能吧……


「在想什麼?」

「……想你說的是真的還假的。」

「假的。」

「……」


「我在想是不是要脫了你的眼罩,雖然我可以看你害羞得要命的表情,可是這樣你就少了矇眼的樂趣、」


「呃,我沒、」


「脫了手銬就換我沒樂趣了。項圈也好看,不想脫。」黑尾順勢撥弄了鈴鐺,「不如你脫我?」


黑尾將月島的手拉過來,月島從黑尾的胸口往下摸到了褲頭,開始解皮帶的時候黑尾說了句這麼心急,便將食指伸進月島嘴裡,抽插了起來。


看著月島矇著眼舔吃著自己的手指,還時不時停下來解皮帶,黑尾突然理解因為月島這身裝扮隱約透露著楚楚可憐的味道,才讓黑尾一直想欺負月島。


黑尾的手往自己這邊慢慢縮,月島的嘴追著他的手快撲在黑尾身上,偶爾在頸項上的鈴鐺會發出聲響,月島覺得鈴鐺的聲音也變得很情色。


解完了皮帶,解了鈕扣,拉開拉鍊,月島稍微拉扯一下黑尾的西裝褲就褪下了,月島摸了一把黑尾也已經勃起的陰莖,勾著黑尾的內褲褲頭拉開脫下,黑尾抽開手指,將在腳邊妨礙的褲子們脫下踢開,自己後退到沙發坐下,「過來,我在沙發這」。


月島聽著聲音的方向走了兩步,便蹲下來用爬行的方式到黑尾面前,他摸著黑尾的小腿,因為手銬的限制雙手一起從黑尾的左小腿往上,膝蓋、大腿內側、大腿根部、昂揚的肉柱,雙手握著往自己嘴裡送,緩慢吞吐了起來。


看著月島舔著龜頭,伸出舌頭舔去在頂端的晶透,含進去在嘴裡唔唔的抽送,還有那個金屬鈴鐺的噹噹聲,黑尾想著這恐怕看久了也很難習慣。


黑尾輕輕推了推月島的肩膀,讓月島停下嘴裡的忙活,他吻了月島一口,然後將不明就裡的月島拉起身,拉扯了一下他的尾巴。


月島慌張的穩住腳跟,黑尾就蹲跪在月島面前,抓著他的大腿幫他口交,月島的雙手舉在胸前,腿根顫慄,黑尾更得寸進尺的開始一下一下彈他的圓絨尾巴、淺淺的抽插、旋轉著尾巴,月島零碎的呻吟開始急促,黑尾能感覺到那尾巴轉到某個角度的時候月島的呼吸停滯了一下,莖身更硬了,黑尾變本加厲的往那個角度推按,用力吸吮月島的硬勃,再一次輕輕舔弄、又含到最深,尾巴也推到最深的時候,月島撐著黑尾的肩膀射了。


月島幾乎是無意識地被放倒在沙發,等他被規律的鈴聲和自己的呻吟喚醒時,黑尾已經將他自己插進來了。


「小月、那個尾巴,太緊了……」


黑尾拔出來,讓月島跪趴在地上又從後面進入,頭上的兔耳朵髮箍已經在剛剛的混亂中掉了,月島的精神全都集中在剛剛黑尾說的太緊,他才覺得黑尾硬得誇張,覺得自己被完全脹滿了而且隨便一個動作都在高潮邊緣,偏偏黑尾像是知道他心思一樣頂弄不停,月島在聽見黑尾說快射的時候膝蓋都發軟了。


月島的上半身趴伏在地,還在高潮餘韻的月島抖個不停,根本無暇去管剛剛黑尾射在裡面,濃白的液體正從開闔的穴口流出,也無從得知黑尾看著這個畫面沒法控制的下半身又精神了起來。


他拉起月島,牽著他往房裡象徵商務套房的木桌移動。


「坐上去。」月島兩隻手僅能抓著黑尾充當平衡坐下,黑尾拉開他的雙腿要月島在往後坐一點,讓月島的腳尖踩在桌緣,將月島的雙手引導到他自己的柱體上,引領著月島握緊,來回滑動,黑尾的唇舌與月島絞纏,不忘提醒月島手別停下來。


黑尾稍稍離開月島,細碎的吻往唇邊、頰邊、耳垂、頸邊,黑尾撥弄了鈴鐺,聲音的刺激讓月島縮了縮身體,像是不滿月島的閃避黑尾低低悶哼了聲。


「手別停。」黑尾厚實的手掌覆蓋在月島的雙手,「我在想,如果有第二副手銬,要把你的手跟腳都銬起來。」


「……關在家裡嗎?」這也沒什麼吧。


「嗯?是左手跟左腳銬、右手跟右腳銬。」黑尾鬆開了月島右手腕上的手銬,往月島的左腳踝銬上去,「像這樣,強制將腿分開。」


黑尾分明平淡的說著,但月島聽來就倍感壓迫,更讓月島不解的是他自己好像為此覺得興奮,腦海閃過了自己不能遮掩的雙腿大開被黑尾肏幹,月島不自覺的夾緊了雙臀。


黑尾鬆開了左腳的絨毛手銬,撕開魔鬼氈的同時問月島,「想什麼?」


「……能想什麼。」


黑尾失笑,「那我跟你說我在想什麼?」手銬又黏回左手腕了,「我在想,這連身的網襪,我如果弄破了,是不是就沒有下次了。」


黑尾的手指在月島的乳頭刮了刮,因為猝不及防月島沒能抿住叫聲,敏感的乳頭已經變成一粒小點,黑尾摳弄的時候月島還能聽見他指甲劃過絲網的聲音,月島咬著唇,黑尾搔刮一邊的乳頭、俯身舔起了另一邊,隔著絲網的濕癢難忍,黑尾開始小口小口咬著月島還算有肉的上胸,不巧牙齒真的勾破了,絲線裂開的聲音讓兩人都頓了頓。


黑尾看著破洞眼神又斂了斂,從剛剛到現在黑尾的下半身都硬得不像話,他將注意力放在套弄月島,看月島的雙唇微微張開,舌頭抵在下排牙齒,然後聽見月島說「還有一件。」


「……什麼?」


黑尾沒有放慢套弄的節奏,月島艱難的再次開口,「我買了兩件。」


黑尾幾乎在月島語畢的同時把能扯破的地方都扯了個遍,絲斷的聲音讓月島起了滿身的疙瘩,把看著凌亂不堪的月島弄射了之後翻過身把月島壓在桌上又狠狠的幹了一輪。


後來黑尾拿掉月島的眼罩,說要幫忙清洗的時候在浴室的鏡子前做了一次,手銬把月島的雙手銬在腰後在床上做了一次,後來月島把眼罩矇住黑尾的雙眼、就這樣面對黑尾也做了一次,半夜月島在半夢半醒的時候聽黑尾說一聽到那個鈴鐺的聲音就想做又插進來、月島幾乎沒辦法強力喊停,只能在鈴聲的陪襯下在睡意跟性慾間擺盪,連抬手想扯下項圈都被黑尾輕鬆阻擋。


等到早上醒來兩人都記不得最後到底做了幾次又射了幾次,月島只記得要先脫了項圈和身上已殘破不堪的連身襪,趕緊和黑尾輪流去洗澡,在退房期限前離開。


出了飯店大門時黑尾突然啊的一聲,月島睡眠不足的抬眼,「前輩怎麼了?」


「我們昨天都沒說聖誕快樂欸,幹一個天翻地覆完全忘了。」


「是沒錯,但可以不要講成這樣嗎?」幹一個天翻地覆是什麼形容。


「看來我今年表現的不錯吧,」已經意識到黑尾話鋒一轉開始要講五四三了月島的腳步開始加快,「聖誕老公公送我這個小白兔我還蠻喜歡的。」


「……」


「不過是兔女郎還是小白兔啊?」


「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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