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mini

Gemini

帽帽

-私設有、血緣關係有、ooc有

-第一次寫文還在學習中拜託輕點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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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旁有他仿若這世界的真理。


  從出生睜眼開始,一路相伴至今,一起度過無數朝夕與風雨。

  年幼時一起嬉戲,成年後征戰四方,幾乎形影不離。明明還有其他手足,偏偏是他,也只會是他。


  究竟從何時發現這段感情變質的?

  反覆思索依舊無法回答。一切就是這麼理所應當。就像風箏依靠風,飛鳥依賴天空,淚水依附臉龐。


  而Uki,依戀Fulgur。


  他無法想像身邊沒有Fulgur的生活,在他的身邊彷彿找到生命的平衡點,一切都非常平靜祥和,超能力所帶來的不適感都能得到舒緩。


  啐啄同時的相性,呼之欲出的感情,忍不了也不想忍。

  Uki總是大方地展示自己是多麼喜愛Fulgur,但Fulgur似乎只把這一切歸類為親情,那片銀灰色所倒映的溫柔快將他溺斃,彷彿可以包容他的一切。


  但Uki想要得到更多。

  再等等好了,等待可以採摘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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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識到已經來不及了。


  他很清楚這不被允許。他們本該是彼此在世上除父母以外最親近的,但正是這「血緣」二字卻形成了枷鎖。


  他快瘋了。

  Uki絳紫的頭髮,柔軟的嗓音,喊著他名字笑容綻開的模樣。


  Uki、Uki

  Uki Violeta


  這幾個字母總結了他的美好。Fulgur輕聲低吟著。


  世上所有形容美的詞彙都適用於他身上。這分感情隨著時間逐漸膨脹,快要超出Fulgur可以負荷的程度。


  無法言喻。

  這澎湃勃發的情意,隱藏在銀色汪洋之後的深意,都快要隱藏不住了。察覺對方毫不掩飾的感情後,他多麼想無視倫理綱紀,奔向所愛之人。


  但他不能。他恨他只是一介凡人,而Uki卻擁有永恆的生命,不死不滅。他不能因為一己之私將天使拖入凡間,那是他願意傾盡所有來守護的人,即使Uki一定會說他才不在乎世人的眼光,Fulgur仍舊不想讓那人受到任何流言蜚語。


  他願意等,等他有能力保護他擁有的一切,等他能夠與Uki並肩。他一直都很有耐心,有關Uki的事尤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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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很有默契地認為再忍忍就好,但命運似乎很愛開玩笑。


  無論我們是怎樣的去籌劃,結局終究還是神來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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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褐紫紅的天空似乎昭示今日的不寧。


  上次戰爭得到的戰利品沒處理妥善,加上長期征戰所造成的物資短缺,人民在高壓及長期饑餓之下暴動了。他們湧上街,推擠、高呼著訴求,騷亂之下根本分不清是誰先動手的。隨之蜂擁而上的人們,他們的嘶吼聲,血肉的碰撞聲,孩童的啼哭;誰在尖叫,誰在哀號,又是誰在呼救,一切都混雜在一起。像是要為這場悲劇添加伴奏般,天空下起了雨。


  而他們在緊要關頭被派往城鎮中央平亂。硝煙瀰漫、人聲鼎沸,吵雜到完全聽不見身旁的人在說什麼。Fulgur本想湊近Uki聆聽,轉瞬間一波人潮湧來將他們沖散,他只聽見Uki驚呼一聲就被人群淹沒了。知曉Uki在人群中會感到焦躁不安,Fulgur迅速在人海穿梭尋找那抹紫色身影。


  也許是為了尋找Uki的焦灼,也可能是因為對方不在身邊的不安——或者兩個都有,讓Fulgur鬆懈警戒,忽略了附近的動靜。


  忽地一聲巨響,緊接著,熱浪隨之而來。地面在搖晃,空間在震顫,隨著房屋碎片噴濺,人群中炸開淒厲的尖叫聲,頃刻間畫面被染滿刺目的紅,倉皇失措的人們互相攻擊著。


  被墜落的尖銳碎塊砸傷,Fulgur倚在牆邊低喘,巨大的衝擊使他近乎昏迷,模糊視線的不知是雨水還是血,劃過臉頰,逐漸浸溼衣襟,身邊的吵雜聲彷彿遠去,最後,強烈的暈眩感令他支撐不住癱倒在地,恍惚間似乎看到了找尋已久的紫。


  沒有人駐足。今日注定會有成千上萬的人受傷和死去,對他們來說,Fulgur跟其他人沒什麼兩樣——除了穿著軍裝之外。


  像是命運在嘲諷一般,Fulgur就這樣在旮旯嚥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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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爆炸聲後Uki一直有不好的預感,於是他迅速趕往亂源中心,卻看到Fulgur緩緩倒地的一幕。


  來不及了。


  Uki衝上前抱住已無聲息的Fulgur,他撕心裂肺的哭喊著,祈求神的憐憫。他知曉,此刻的情況即使動用星辰的力量都無法靠自己救回Fulgur。


  他明白的。


  他無計可施。是半神半人又如何,擁有無限的生命又怎樣,此時此刻派不上任何作用。喘不過氣,油然而生的哀慟噎住了咽喉,無聲地哭泣著。


  他願意交換。拿這永恆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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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徹心扉的呼求似乎傳到了奧林匹斯山頂,這祈願得到神祇的垂憐,祂蠻欣賞這次交易,樂意為他們的命運多譜寫一章。


  祂將他們升上天界。


  化為繁星。


  這下他們永遠不會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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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文中故事脈絡都是從希臘神話中的雙子座去發想,所以用到蠻多次命運這個詞。


啐啄同時原本是佛教用語,本為南宋時期鏡清和尚所述,後來引申為機緣相投或兩相吻合,也是韓國某部同志電影的名稱(台灣翻譯成《無以名狀的憂愁》)。


我應該會努力寫成長篇,可能半年後ㄅ(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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