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决与工农划等号——驳邓小平攻击大学生当工人、农民的谬论

坚决与工农划等号——驳邓小平攻击大学生当工人、农民的谬论

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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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农兵学员 袁培树 黄天佑 李发华

1976-06-10 湖南师院学报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以来,广大工农兵学员遵照毛主席关于“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的教导,坚决与工农划等号,大学毕业当工人、农民。但是,党内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资派邓小平对这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却视若洪水猛兽,必欲扼杀之而后快,炮制了种种奇谈怪论进行攻击。对此,我们必须认真剖析,深入批判。

邓小平反对大学生与工农划等号的谬论之一,即所谓不培养干部、技术员,“还办大学干什么?”“培养工人、农民,这样学校就取消了”。必须指出,在这里,我们与邓小平的根本分歧,并不在于是不是“取消”学校,要不要干部和技术员;而在于办什么样的学校,为哪个阶级培养接班人。问题的实质就是这样尖锐,不许回避偷换!

毛主席指出:“为了建设社会主义,工人阶级必须有自己的技术干部的队伍,必须有自己的教授、教员、科学家、新闻记者、文学家、艺术家和马克思主义理论家的队伍。这是一个宏大的队伍,人少了是不成的。……在这个工人阶级知识分子宏大新部队没有造成以前,工人阶级的革命事业是不会充分巩固的”。也就是说,为了巩固无产阶级专政,建设社会主义,实现共产主义,“大学还是要办的”,培养一支宏大的知识分子队伍是完全必要的。但是,毛主席在这里着重强调了这支队伍必须是工人阶级“自己的”,就是说,无论是干部技术员,还是科学家,都必须是工人阶级队伍中的普通一兵,“在人民中间都要以一个普通劳动者的姿态出现。决不许可摆架子。”(引自《人民日报》1967年11月19日)绝不许可做高踞于工农之上的精神贵族。这样的队伍,首先必须成为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战士,自觉地限制资产阶级法权,做缩小三大差别的促进派;必须打碎旧分工体制的束缚,象李光庆同志那样,既是干部、技术员,又是农民;既从事科学研究,又坚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做一个全面发展的共产主义新人。为此,就需要“从有实践经验的工人农民中间选拔学生,到学校学几年以后,又回到生产实践中去”。学校是培养工人农民的,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可是,在邓小平看来,工人农民用不着上大学,上了大学就不能再当工人农民,不这样,就等于“取消”了学校。显然,邓小平所要办的学校,就不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而是旧十七年的那种资产阶级专了无产阶级的政的“学府”、“摇篮”。他要培养的“干部”、“技术员”,当然也不能与工农划等号,而是骑在工农头上的资产阶级精神贵族。在这里,邓小平不正是彻底背叛了毛主席的教育革命路线,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可耻叛徒吗?

“搞一点白专不要紧”。这是走资派邓小平引诱工农兵学员走白专道路,破坏大学生与工农划等号的又一腐蚀剂。搞一点白专果真不要紧吗?否!事关大局,事关路线。白专道路是与毛主席的革命教育路线相对抗的修正主义道路,是党内外资产阶级用以争夺接班人的软刀子。路线之争,要紧至极,根本没有调和的余地。历史已经证明,学校从来就不是单纯传授知识的场所,而是阶级斗争的一条重要战线。正如列宁所指出的:“阶级利益的分歧不可避免地会反映在政治派别的划分上;不管大学生多么无私、纯洁、富于理想等等,他们不可能是整个社会的例外;……谁借口大学生的思想上的团结和大学生的一般革命化等等来抗议这种选择,谁就是使社会主义意识模糊。”(《革命青年的任务》)工农兵学员要在这场争夺战中立于不败之地,关健就在于必须从政治上严格要求自己,自觉地有意识地把与工农的等号划好。从工农大众中汲取生气勃勃的战斗力,依靠本阶级的力量来粉碎资产阶级的进攻。相反,如果一上大学,就把扎在工农之中的根拔掉,不愿意再与工农划等号,甚至想爬到工农头上“捞一把”,那么尽管根正苗红,历史光荣,也难免被资产阶级俘虏过去。毛主席说:任何一个知识青年,如果“他今天把自己结合于工农群众,他今天是革命的;但是如果他明天不去结合了,或者反过来压迫老百姓,那就是不革命的,或者是反革命的了。”(《青年运动的方向》)这样,工农兵学员来自工农,大学毕业以后仍然应该回到工农中去,仍然应该与工农划等号。文化大革命前,有的工农子弟进了大学后,醉心于资产阶级法权,往白专道路上走去,脱离甚至背叛自己的阶级,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敌人的惨痛教训,正是从反面说明了这一点。走资派邓小平打出“搞一点白专不要紧”的幌子,正如列宁一针见血地所指出的:“提出这个原理的资产阶级自己就把资产阶级政治放在学校事业的第一位。”(《列宁全集》第二十八卷第三八七页)邓小平正是企图把“白专”与“干部”、“技术员”联系起来,并加以制度化,用“干部”、“技术员”等等桂冠作诱饵,把工农兵学员从工人阶级的队伍里拉出来,拼凑自己反革命裴多菲俱乐部,扮演中国的纳吉,其政治用心难道还不明显吗?这与卖国贼林彪的“诱:以官、禄、德”是一脉相承,共裤连裆的。

攻击“社来社去”是“极左”,“是超越阶段”,这是邓小平反对大学生与工农划等号的又一“论据”,也是他在大学生当工人、农民这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面前,资产阶级心理的恶性发泄。

我们知道,实行“社来社去”,培养的学生首先是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战士,同时又有一定的业务知识,既是体力劳动者,又是脑力劳动者,又会做工、又能务农、亦工亦农,为巩固工农联盟,加强无产阶级专政,限制资产阶级法权、逐步缩小三大差别开辟了新的途径。这正是在社会主义时期应该做的事情,因而受到了广大贫下中农的欢迎。他们说:“过去旧大学培养这人材,那人材,就是不培养扎根农村干革命的人材;旧大学这个系,那个系,就是同贫下中农没联系。现在办社来社去的大学,我们贫下中农养得起,三大革命用得着,送出去的回得来,毛主席‘完全赞成’,我们热烈欢迎”。可是邓小平却攻击它是“极左”,“超越阶段”,就彻底暴露了他妄图把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的差别重新转化为阶级对立,把历史车轮重新“扭”回到由一小撮精神贵族垄断文化,而广大工农永远处于没有文化当牛作马的旧社会去的险恶用心。

由上可见,大学生要不要与工农划等号,这是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路线同邓小平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斗争的核心问题,我们工农兵学员必须头脑清醒,旗帜鲜明,遵照毛主席的教导,把与工农的等号划好。

邓小平极力反对大学生与工农划等号,这决不是偶然的,是有其深刻的阶级根源和思想根源的。从阶级根源上来看,其根本原因就在于“社会主义革命革到自己头上来了”。毛主席最近指出:“搞社会主义革命,不知道资产阶级在哪里,就在共产党内,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邓小平就是隐藏在我们党内的资产阶级的头面人物,他代表着新老资产阶级的利益和意志,时时刻刻都在窥测方向,以求一逞,全面复辟资本主义。而他们之所以总是企图从教育阵地首先打开缺口,这是由于他们的倒行逆施违背了历史发展规律,违背了广大工人、贫下中农的利益,“翻案不得人心”,在政治战线上屡战屡败,极端孤立。妄图退守教育一隅,抓住这个旧传统最深,资产阶级偏见特别顽固的“世袭领地”,把我们党的第三代、第四代“和平演变”过去。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在苏联由上而下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的过程,就是对邓小平的这种反革命罪恶用心的一个绝妙图解。在斯大林逝世后,党内走资派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利用窃取的权力,大肆推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公开鼓励学生应以“爱情般的态度”来迷恋科学技术,“扩大自己的视野,提高文化水平”,增加这些“将终生为你服务”的“资本”,把上大学与当官发财直接联系起来,并加以制度化。把大批名曰“红色专家”,实则已奴化成资产阶级的精神贵族,安插到各级领导岗位上。为他们复辟资本主义训练了大批“人材”,打下了深厚的社会基础,扮演出“卫星上天,红旗落地”的复辟剧。走资派邓小平继承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的衣钵,打着“实现四个现代化”的旗号,抓住教育阵地不放,而当大学生做工人农民这一社会主义新生事物傲然崛起,从根本上动摇了资产阶级的世袭殿堂,打破了邓小平把教育阵地变成复辟资本主义的桥头堡的阴谋,这怎能不叫他如丧考妣,痛哭欲绝呢!

历史上的社会思潮总是有其继承性的,邓小平反对大学生当工人、农民,其思想根源可追溯到孔丘反动教育思想这个罪恶渊薮。没落奴隶主阶级的卫道士孔丘,为了挽救奴隶主的“先王之教”,为了推行“克己复礼”的反动政治路线,以达到“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的复辟目的,一生大部分时间用于办教育,提出了一整套反动教育思想。孔丘教育思想的核心,就在于他提出的培植“死守善道”的反动分子的教育方针,即把奴隶主贵族的下一代训练成至死不悟的维护奴隶制度的顽固分子。为了达到他这个反动的培养目标,孔丘赤裸裸地举起功名利禄的钓饵,提出“举贤才”和“学而优则仕”的口号,要奴隶主贵族招纳、收买知识分子;向门徒灌输“学也,禄在其中矣”。孔丘及其门徒公开把求学叫做“干禄”,“干”者“求”也。毫不隐晦他们求学为的就是升官发财。孟轲进一步阐发了孔老二的这一观点,说什么读书人做官,同农民种地一样,是天经地义的(“士之仕也,犹农夫之耕也”)。把“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奉为办学的宗旨。这样,一个要买,一个愿卖,“主卖官爵,臣卖智力”。孔丘就是企图用这个办法,以读书做官这条金锁链,把知识分子紧紧地拴在没落奴隶制的破船上。这就不难看出:孔丘提倡“学而优则仕”的根本目的,不在于读书人个人升官发财,而是从维护奴隶主贵族的阶级利益出发,培植决心开历史倒车的反动官僚,为奴隶制寻找殉葬品。这就是孔丘提出“学而优则仕”的根本目的所在。

党内走资派邓小平公然反对大学生与工农划等号,用扩大三大差别,膨胀资产阶级法权来“刺激”知识分子的“积极性”,鼓吹大学毕业应该当工人贵族,凡此种种,不正是孔丘的“学而优则仕”,“不仕无义”(读书人不做官就不合道理)的现代语翻版吗?唯一不同的是,当年的孔丘宣扬“学而优则仕”,是为了把教育变成维护和复辟奴隶制的工具;当今的邓小平鼓吹要当工人贵族,是为了把教育变成复辟资本主义的工具。对此,我们必须有充分的认识,百倍的警惕。针锋相对,自觉地、有意识地坚决与工农划等号。让党内走资派邓小平死抱住孔丘的亡灵去哭泣吧!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胜利进军,是任何人也阻挡不了的!我们要用自己“朝气蓬勃的青春力量来建设灿烂的新生活。”(列宁:《致我们的接班人》,《列宁全集》第三十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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