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为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翻案

不许为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翻案

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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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大学大批判组

1976-02-01 红旗

怎样估计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的教育,这本来是一个很清楚的问题。文化大革命前夕,针对当时的教育状况,毛主席在《五·七指示》中明确地指出:“学制要缩短,教育要革命,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象,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这就告诉我们,那时的教育不是无产阶级的,而是资产阶级的,学校没有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倒是资产阶级在这里专了无产阶级的政。毛主席从实际出发对文化大革命前的旧教育所作的正确估计,说出了人民群众的心里话,受到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的热烈拥护;而资产阶级及其代表人物,却总是想推翻这个正确的结论。围绕着这个问题,近十年来,无产阶级同资产阶级、马克思主义路线同修正主义路线进行了反复的斗争。去年夏秋之交,教育界有些人又在这个问题上挑起了争论。他们制造种种奇谈怪论,妄图证明教育从根本上来个革命是没有必要的,从这里点燃文化大革命的烈火也是多此一举。

然而,事实俱在,他们的用心是徒劳的。

“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教育界奇谈怪论的制造者们,拼命叫嚷“和十七年教育路线对着干的提法是错误的”,那么,他们所极力肯定的“十七年教育”,占统治地位的到底是一条什么路线呢?建国初期的教育,是从国民党反动派那里接收过来的半殖民地、半封建的那一套东西。虽然校长换了,派去了党委书记,但是其他如教员、教学制度、教学内容和方法等等都不可能换掉。这种旧的上层建筑的残余部分,对社会主义经济基础起着阻碍和破坏作用。建国后不久,毛主席指出:要以老解放区的教育经验为基础,“有步骤地谨慎地进行旧有学校教育事业和旧有社会文化事业的改革工作”。但是把持教育大权的刘少奇一伙对抗毛主席的指示,提出“基本照旧”的反动口号,不许触动国民党的教育制度。他们照抄照搬苏联的一套,在原有的资本主义、封建主义教育中,又大量增加了修正主义的货色。一九五七年,毛主席根据社会主义社会的阶级、阶级矛盾和阶级斗争的规律,根据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基础和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要求,批驳了刘少奇一伙的修正主义谬论,规定“我们的教育方针,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智育、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一九五八年,毛主席又指出:“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广大革命师生和工农群众,遵照毛主席的教导,在大跃进形势的推动下,掀起了一场教育革命。但是,革命刚刚兴起,刘少奇一伙就大泼冷水,用“乱、糟、偏”的罪名,把它压了下去。接着,他们大搞反攻倒算,进一步强化了资产阶级在教育战线的统治,使“教授治校”、“智育第一”、“业务挂帅”、“读书做官”等修正主义黑货更加系统化,使扩大资产阶级法权、培养精神贵族更加合法化、制度化。从一九六二年到文化大革命前夕,毛主席对教育革命又作了一系列指示,再一次批判了刘少奇的修正主义路线,对旧教育制度“摧残人材,摧残青年”极其愤慨,“很不赞成”,要求完全改变。刘少奇一伙拒不执行毛主席的指示,以推行所谓“两种教育制度”,来继续维护资产阶级对学校的统治。

纵观教育战线“十七年”的两条路线斗争,可以看出,那时的学校虽然不能说一点变化都没有,但是根本性质没有变。在那里占统治地位的是一条修正主义路线。因此,那时的学校仍然是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实行文化专制的场所,仍然是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用资产阶级学术体系、学术思想和学术观点腐蚀和毒害广大青少年的场所。不许同这条反动路线对着干,难道要我们同它顺着干吗?很显然,如果这样干下去,不仅劳动人民不能在文化领域得到真正的翻身解放,而且连他们在政治上、经济上当家做主的地位也将会随着资本主义复辟而丧失。这也许正是那些猖狂反对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对着干的人们的真正目的吧?!

“文化大革命前的教育也有很大成绩”。这是奇谈怪论制造者们为“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唱的一曲赞歌。所谓“很大成绩”表现在哪里?在他们看来,就是旧学校培养出来的学生质量高,现在的大学生“无论政治上、业务上都不如过去中技高”。教育质量问题,总是和一定的阶级、一定的路线联系在一起的。不同的阶级有不同的质量标准。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培养目标是精神贵族。而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则要培养有社会主义觉悟的有文化的劳动者。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统治的旧学校绝不会有无产阶级的高质量。先从政治上说吧。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公开鼓吹儒家“学而优则仕”的反动思想,从各个不同的渠道,向学生灌输资产阶级法权思想,使学生从进校门开始就打上“读书做官”、成名成家的烙印。旧辽大有些受毒害的学生,发誓“熬尽最后一滴骨髓油,也要一鸣惊人”,而政治上则只要求“过得去”就行了。但是,甘居中游,中游难保,想“过得去”者,却往往“过不去”,有的人一遇风浪,就左右摇摆,甚至走向反动。这样的学生的政治质量,能够同具有社会主义觉悟的工农兵学员相比吗?当然不能同日而语。业务上也一样。那时候,一些资产阶级学者是教学的“台柱子”,他们本身就是理论脱离实际的,因此只能用他们从旧学校学来的那些陈旧不变的本本和条条来填塞青年的头脑。从小学、中学到大学,关起门来读十几年书,结果是,学哲学的不会分析矛盾,学文学的不会进行创作,学历史的只知道死记硬背帝王将相的家谱,不会用历史唯物论总结历史经验。和奇谈怪论者的估计相反,就这些学生的马列主义思想水平和分析、解决实际问题的能力来说,说他们许多人赶不上今天的“中技”水平,倒真是一点也不夸张呢!“十七年”大学的学生成分是有变化的,特别是一九五八年以后工农子弟增加了。但是,他们进了这样的学校,正如列宁所指出的,“与其说是受教育,倒不如说是受资产阶级的奴化”。工农群众花那么大力量办了学校,结果自己的子女上学之后,却在思想上背离了自己。修正主义教育的这些“很大成绩”,我们早已领教够了,它不是别的,恰好是我们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最痛心的历史教训。时至今日,奇谈怪论制造者们又在那里津津乐道这样的“成绩”和“高质量”,到底要把我们的教育“扭”到哪里去,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当然,“十七年”毕业的学生,多数或大多数是能够同工农兵结合的,有些人并有所发明创造。但这绝不是什么旧学校的“功劳”。他们今天能有所进步,在各种工作岗位上发挥一定的作用,最基本的是从学校毕业以后,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长期参加社会斗争实践,接受工农兵再教育的结果。不少人刚从旧大学出来,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和工农没有共同语言,到了三大革命运动的实践中以后,不少事情需要从头学起,无产阶级要用很长时间,花很大气力帮助他们转变世界观和思想感情,才使他们与工农结合起来,为工农服务。这不仅不能说明“文化大革命前的教育也有很大成绩”,相反,只能说明那条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妨碍了青年的健康成长,影响了无产阶级知识分子宏大部队的建立,给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带来了严重的危害。喜看今日社会主义大学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工农兵大学生在毛泽东思想哺育下茁壮成长,来自工农,不忘工农,毕业之后能够很快和工农结合在一起,在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中发挥较大作用,与旧大学生形成了鲜明对照。辽宁大学七二届工农兵毕业生有十二名回乡当农民,做缩小三大差别、限制资产阶级法权的带头人,树一代共产主义新风。这十二名同学,在农村三大革命运动中,干社会主义有本领,批资本主义批得深,受到贫下中农的好评。文化大革命以来学校的深刻变化,充分说明,只有把学校办成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才能培养出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接班人。

“过去是路线错了,不是说一切方法都错了”。这也是奇谈怪论制造者著名的奇谈怪论之一。表面看来,他们好象承认过去路线错了,其实不然。马克思主义一向认为,方法同路线不能绝对分开。教育方法总是由一定的教育路线决定并为它服务的。象教育界奇谈怪论制造者们所说的那种脱离一定阶级路线的超阶级的教育方法是从来没有的。文化大革命以前,从招生到分配,从教学到考试,哪一种方法不是受那时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支配并为它服务的?大学招生,从高中毕业生中直接招收学生,录取与否,决定于分数高低。修正主义教育把大批工农子女拒之于学校门外,不正是用的这个方法吗?旧的教学方法,建立在唯心论的先验论基础上,严重脱离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工农群众,把学生禁锢在课堂上和书本里,大搞烦琐哲学。讲授法是填鸭式,满堂灌,学生整天处在精神紧张状态中。整个教学工作死气沉沉,形式主义,一切生气蓬勃的、健康的东西都被扼杀掉。学生让死人、洋人牵着鼻子走,窒息了独立思考和创造精神。这种教学方法,从两千多年前的孔老二那里传下来,被资产阶级接过去,用以培养“五分加绵羊”式的驯服工具,也正符合修正主义路线的需要。再看过去的考试,用对付敌人的办法来整学生,专出一些怪题、偏题,搞突然袭击。考试多如牛毛,考场如法场,监考似法官。升级、留级、毕业,全由一张考卷定命运,使学生拼死争那个五分。有一些工农子女不合于他们定的标准,被赶出了校门。至于分配,大学一毕业,学生就再也不当工农兵,实际是让他们走“读书做官”的道路,从工农兵中分离出来。这一套方法是同修正主义路线维护和扩大三大差别相一致的。实现无产阶级教育革命,要从根本上结束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统治,也就必须彻底改变过去那一套修正主义的教育方法。毛主席指出:“改革旧的教育制度,改革旧的教学方针和方法,是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个极其重要的任务。”同毛主席这一教导相反,奇谈怪论制造者们妄想把那些旧的方法一个个地复活过来,这不就是要复活那条“十七年”占统治地位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吗?

对“十七年”的旧教育,广大革命师生和工农群众身受其害,深恶痛绝。文化大革命以来,他们紧密结合社会上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展开了对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革命大批判。马克思说过,无产阶级就是要“在批判旧世界中发现新世界”。教育战线“旧貌变新颜”的深刻变化,正是在批判“十七年”旧教育的过程中出现的。奇谈怪论的制造者就是“旧世界”的维护者。他们“颂古”是为了“非今”。他们要为教育战线“十七年”翻案,就是要否定整个教育革命,进而否定首先从教育领域开始的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想阻挡无产阶级和劳动人民建设社会主义“新世界”的革命洪流。正如毛主席早就指出的:“有些人虽然顶着共产主义者的称号,却对于现在要做的社会主义事业表现很少兴趣。他们不但不支持热情的群众,反而向群众的头上泼冷水。”我们应该向这些人大喝一声:必须改正错误,赶快回到正确路线上来!

教育革命大辩论是一件大好事。剥削阶级的教育延续了几千年,旧的传统观念和习惯势力至今仍象梦魇一样纠缠着一些人,使他们对彻底否定“十七年”旧教育总是有些想不通,对教育革命新生事物总是有些看不惯。这些习惯势力是不能依靠行政命令的办法来加以克服的。通过这场大辩论,首先是有力地反击右倾翻案风,同时也将使群众受到一次深刻的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教育,促使那些想不通和看不惯的人进一步分清路线是非,更快地同旧的传统观念和习惯势力实行决裂。这就会推动教育革命更加深入地向前发展。斗争当然还是长期的,但不管斗争如何曲折,我们完全相信,只要按毛主席指示办事,坚持马列主义正确路线,无产阶级崭新的教育制度就一定会在斗争中逐步建立和巩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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