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彻底决裂——评彩色故事影片《决裂》

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彻底决裂——评彩色故事影片《决裂》

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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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青

1976-01-18 人民日报

在无产阶级教育革命深入发展的大好形势下,彩色故事影片《决裂》与观众见面了。这是一部生动形象的教材,加深了我们对教育革命伟大意义的认识;也是一张革命的大字报,狠狠回击了教育界那股右倾翻案风,具有强烈的现实性和战斗性。

影片《决裂》是以江西共产主义劳动大学的创办过程为题材的。江西共大是在一九五八年大跃进的形势下,在教育革命中出现的社会主义新生事物。这所新型大学,遵照毛主席提出的“教育必须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必须同生产劳动相结合”的原则,坚持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和劳动实践教育人、培养人。一九五八年的教育革命,特别是共大的诞生,猛烈地冲击了刘少奇一伙推行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因而遭到他们的疯狂反对。影片以党委书记兼校长龙国正与副校长曹仲和的斗争为主线,艺术地再现了教育战线的这场革命。整部影片热情地歌颂了共大这个社会主义新生事物,无情地鞭挞了资产阶级旧教育,深刻地反映出教育战线的两条路线斗争。

影片以“决裂”为题,从本质上抓住了共大的特征,这就是敢于同资产阶级的教育制度彻底决裂,同教育阵地上顽固的资产阶级偏见、旧的传统观念彻底决裂,同维护这些旧制度、旧观念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彻底决裂。

学校是阶级专政的工具。招收什么样的学生,把学生培养成哪个阶级的接班人,是教育阶级性的集中表现,也是新、旧教育制度的分水岭。在这些问题上,龙国正与曹仲和存在着根本分歧。曹仲和利用副校长的职权,顽固地维护旧的教育制度,而龙国正则抱定“把那些资产阶级老爷办的大学改造过来”的决心,忠实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共大革了资产阶级教育制度的命。

影片通过招生站门前的斗争,尖锐地揭露了旧学校“资产阶级把门”的严重情况。曹仲和挥舞“宁可少招,质量要高”的大棒,用文化卡工农子女,充当了资产阶级的把门人。龙国正根据毛主席的教育思想,请贫协老代表把门,宣布“进共产主义劳动大学,第一条资格就是劳动人民”,把学校大门向工农敞开,这确是一场深刻的革命。李金凤满怀喜悦地唱道:“放排正逢春江水,劳动大学办在我们心坎上。”这是劳动人民对从工人、农民中选拔学生的热烈赞颂。但是,直到今天还有人一心想恢复挑中学生“直接上大学”的旧招生制度,妄图让资产阶级重新来把门。广大工农兵群众是决不会答应的。

工农子女进了大学校门,并不就意味着能得到很好的培养。因为在旧教育制度下,教学内容和方法还是资产阶级那一套。教育脱离无产阶级政治,脱离工农,脱离实践,学生在课堂里植树,在黑板上种田,学的很多是“马尾巴的功能”之类烦琐无用的知识,整天忙于赶考试,争分数,学农不务农,学农不爱农。在这种制度下,工农子女与其说是受教育,不如说是被毒害,遭摧残。他们或者被曹仲和之流赶出校门,或者被塑造成所谓“高精尖人材”,也就是资产阶级精神贵族。我们不会忘记,那位贫农大娘到旧大学探望儿子的镜头:一个苦水里泡大的孩子,上了三年大学,竟变得思想又脏又臭,嫌布褂子“难看”,嫌布鞋“土气”,有了知识,忘了爹娘;穿上皮鞋,忘了家乡。大娘拉着儿子,满含悲愤的眼泪说:“孩子,这书不能念了!”这是对摧残人材、摧残青年的旧教育的血泪控诉。我们同样不会忘记,江大年为抗议曹仲和无理开除工农同学,回去打铁的场面:他咬紧牙关,高高地举起铁锤,使尽全身力气砸下去,仿佛恨不得把资产阶级教育制度一锤子砸碎。

龙国正,这个忠诚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干部,他的心与工农是相通的。他敢于同资产阶级教育制度对着干,发动群众“打资产阶级店”,终于闯出了一条崭新的办学道路。这就是半工半读,勤工俭学,“按照农、林、牧的生产季节改变课程”,并且开门办学,“把学校的小课堂搬到农村的大课堂去,拜贫下中农为师,做到学用结合,上生产斗争课,上阶级斗争的主课。”正是沿着这条办学道路,造就了象李金凤、徐牛崽、江大年这样的敢批修正主义、敢斗资本主义、有文化、能劳动的无产阶级新一代。李金凤是一个突出的典型。她能文能武,学以致用,及时发现和领导大家扑灭了生产大队的虫灾;她立场坚定,敢于抵制“三自一包”妖风,在走资派的迫害面前,她斩钉截铁地回答:“你们可以把我关起来,你们可以不给我饭吃,可是要我检讨,办不到!”影片令人信服地表明:只有在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哺育下,才能培养出这样坚强可靠的革命接班人。共大这个社会主义新生事物,新就新在同旧教育制度彻底决裂,把学校从资产阶级专政的工具改造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任何新生事物的成长都是要经过艰难曲折的。”共大的成长也不例外。曹仲和等人污蔑共大“是农场,是劳动大队”,污蔑李金凤等工农同学“调皮捣蛋”,“胸无大志”,“是坏学生”。这并不奇怪,因为他们是党内走资派。值得注意的是,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暴风雨的冲击之后,今天有人操着同样的腔调,又在咒骂教育革命了。他们把半工半读、开门办学污蔑为“光劳动,不学习”,是“实践——实践——实践”,把工农兵学员污蔑为“投机取巧”,“水平低”,“拖后腿”等等。这绝不是历史的巧合,而是教育战线两个阶级、两条路线斗争的表现。

学校向来是剥削阶级的世袭领地,资产阶级偏见特别顽固。智育第一、知识私有、读书做官、成名成家等旧的传统观念,年深日久,流毒很广。这些观念不破除,新的教育制度就建立不起来,即使暂时建立起来也不会巩固。因此,教育要革命,就必须同旧的传统观念彻底决裂。影片在这方面做了较为充分的描写。

孙子清是旧知识分子的一个典型。他既是旧传统的因袭者,又是旧思想的传播者,处处表现出同新事物格格不入。他认为反常的,无产阶级看来恰恰是合理的;他认为天经地义的,正是需要根本改变的。学校招收工农子弟入学,他说不够“资格”;学校办在山沟里,他说“活见鬼”;学校采取的教育革命措施,在他看来简直不象样子,“全乱套了”。虽然他对社会主义制度并不怀有仇恨,但是旧的传统观念,驱使他把自己推向教育革命的对立面。人们从他对教育革命新生事物的阵阵反对声中,可以看到教育阵地上旧的传统、习惯势力是多么根深蒂固。

这种旧观念不仅束缚着很多教师,而且还侵蚀和毒害着青年。富裕中农子弟余发根,在他父亲向他灌输的“等你学会了本事,不管到那儿都能赚钱”的思想影响下进了共大,正是这种“知识私有”观念,促使他走上了资本主义的邪路。曹小妹又是一种典型。她思想单纯,容易接受新鲜事物,但又始终处在走资派父亲的直接影响下,当工程师、做科学家,对她有着很大的诱惑力。这就在她思想上投下“读书做官”的阴影,使她产生要不要上共大以及上了共大要不要离开共大的矛盾与斗争。这说明,青年一代还处在两个阶级、两种思想的争夺之中,怎样使青年一代同旧传统观念彻底决裂,是教育革命的一项重要而艰巨的任务。

列宁早就指出:“教育工作者和斗争的先锋队共产党的基本任务,就是帮助培养和教育劳动群众,使他们克服旧制度遗留下来的旧习惯、旧风气,那些在群众中根深蒂固的私有者的习惯和风气。”龙国正正是以这种无产阶级改造旧世界的伟大气魄,公开向旧传统观念宣战的。同曹仲和这个旧传统观念的卫道士相反,他坚持用共产主义思想教育人、改造人,引导学生沿着又红又专的道路健康地成长,鼓励教师与工农相结合,帮助他们在斗争中不断改造旧思想。孙子清的转变很有典型意义。一个曾经被旧思想的重担压得寸步难行的知识分子,终于在同旧传统观念实行决裂的道路上迈出了可喜的一步。虽然影片对他转变的基础表现得不够充分,但从他身上我们看到了党的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政策的巨大威力。那种把对知识分子进行团结、教育、改造工作说成是“一讲知识分子,就骂一通”的人,实际上是挑拨知识分子与党的关系,这是徒劳的。影片还通过“批判大会”这场戏热情赞扬了曹小妹、余发根同旧传统观念的决裂。在龙国正、李金凤革命精神的感染下,曹小妹激动地走上讲台,当众撕毁了父亲给她弄来的上“名牌大学”的介绍信。余发根也悔恨交加,当场摔碎了搞资本主义邪门歪道的贮钱筒。他们撕毁和摔碎的绝不仅是一封介绍信、一个贮钱筒,而是“读书做官”、“知识私有”等旧传统观念的精神锁链。影片通过孙子清、曹小妹、余发根的变化,说明教育革命是一场深刻的思想革命。它只有冲破旧传统观念的阻力,才能阔步前进。前不久教育界的奇谈怪论,极力阻挠对智育第一、知识私有、读书做官等传统观念的批判,我们必须给予坚决回击!

能不能同旧的教育制度和旧的传统观念决裂,决定的因素是能不能坚定地贯彻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彻底决裂。影片告诉我们,维护旧教育制度、旧传统观念的人,党内外都有,但危险主要来自党内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身为副校长的曹仲和,自称办教育“有发言权”,但他搞的一套全是修正主义的货色。他依靠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办校,把凯洛夫等资产阶级教育权威捧上了天。他利用职权,强制推行“三脱离”的教学大纲,反对学生参加生产劳动,无理开除工农同学,极力扼杀教育革命的新生事物,成为共大教育革命的主要绊脚石。曹仲和之所以如此专横跋扈,还因为在他身后有赵副专员这样的走资派给他撑腰。因此,敢不敢同修正主义教育路线斗,同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人物斗,是教育革命成败的关键。龙国正这个放牛娃出身的大学校长,对党和毛主席无限忠诚,刻苦学习马列著作和毛主席著作,始终保持革命者的本色,富有继续革命的精神。毛主席怎么说,他就怎么做。这就使他不仅有抵制资产阶级思想侵蚀的能力,而且具备了贯彻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坚实思想基础。因此,在出现修正主义逆流时,他有“开顶风船的勇气”。他敢于抵制修正主义教学大纲;敢于批判“三自一包”的毒草;敢于反对撤消共大的错误决定。赵副专员威胁他:“如果不改,我就开除你的党籍,撤消你的职务。”龙国正针锋相对地回答:“这并不说明你们有道理,并不说明你们正确。不!真理不在你们手里。你们这些做法,使我又一次坚信:共产主义劳动大学办得好!办得对!”

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亲切关怀下,在革命师生坚决斗争和贫下中农的热情支持下,共大的教育革命取得了重大的胜利。但是,教育革命在共大一个学校的胜利,并不意味着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整个教育阵地的全面胜利,一个回合的胜利,更不是最后的胜利。因为象曹仲和这样的人,在我们党内并不是个别的,孤立的。斗争将是长期的、复杂的。事实正是如此。就在毛主席给共大写信的第二年,即一九六二年,经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亲自批准,一下子砍掉了江西共大六十二所分校,对教育革命疯狂地进行反攻倒算。它有力地说明了,在整个社会主义历史阶段,修正主义是主要危险,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只有经过自下而上的群众运动,才能把赵副专员、曹仲和之流窃取的那一部分权力重新夺回到无产阶级手中,在上层建筑其中包括意识形态领域对资产阶级实行全面专政。经过文化大革命,象曹仲和、赵副专员这类走资派,不少人确实改正了错误,但有些人由于世界观没有改造好,在新的形势下又重新犯错误。一九七二年,教育界出现了修正主义回潮,去年七、八、九三个月,教育界又出现了右倾翻案的奇谈怪论。他们散布“教育革命的问题总没有解决好”,要由“热心科学的外行来领导”,也就是让曹仲和这样热心资产阶级教育的人物来重新把持教育大权,把教育革命的方向再“扭”回去,开历史倒车。这说明,教育阵地上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是长期的,我们必须保持清醒的头脑,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阶级斗争这个纲。

“不管有多大的狂风恶浪,也阻挡不住我们前进!”龙国正这句坚定有力的话,表达了教育战线上一切革命同志的心声。让我们以“可上九天揽月,可下五洋捉鳖”的革命气概,在毛主席革命路线指引下,劈波斩浪,把教育革命进行到底,把学校改造成为无产阶级专政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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