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苏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英雄——切什科夫

评苏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英雄——切什科夫

中国无产阶级斗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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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锋

1974-03 郑州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近年来,德伏列茨基的话剧《外来的人》,轰动了苏修的戏剧舞台和整个文坛。苏修的一些主要报刊《真理报》、《苏维埃文化报》、《文学报》,以及《戏剧》、《文学问题》等等,连篇累牍地发表文章,吹嘘这个剧本是“苏联好久没有上演过”的好戏,剧本主人公切什科夫的出现是“时代的命令”,切什科夫是所谓“科学技术革命时代”的“旗帜”,是“戏剧在塑造当代英雄的高大形象道路上的一个有意义的预兆”;声称要通过《外来的人》及其所描绘的主人公体现出来的“当代苏维埃英雄主义”去“喂养人民”,“对读者施加不可抗拒的影响”。在一支乱哄哄的啦啦队中,不仅有苏修文艺界的头目马尔科夫之流,群起鼓噪,争相喝采,而且有苏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工业巨擘和托拉斯寡头,引颈举臂,大声叫好。真是一片喧嚣,好不热闹!

为什么勃列日涅夫“修”字号店铺的老板和伙计们对一个无名作家写的一个蹩脚话剧要如此不惜血本地狂热吹捧、高声叫卖呢?他们到底有什么货色呢?对此,我们有必要鉴别清楚。

一、什么“时代的命令”

为了说明苏联社会已到了勃列日涅夫一再宣称的“科学技术革命的新时代”,剧作者突出地强调了二十六号车间是从一个“低矮的、熏的黑黑的、规模不大”的工棚式的车间变为一个“拥有六座现代化厂房”的联合企业,是“建筑与铸造的奇迹”。在这个“新时代”,由于发生了所谓的“科学技术革命”同“经营方式的复杂结合”过程,象原车间主人格拉莫特金这样的“经验丰富的”、“有功的人”就不能再胜任领导生产的重任。剧本写道,格拉莫特金“过去能很好地完成任务”,而现在“忙的团团转”、“竭尽全力”,搞了“整整三年”,却“多少年来就没有利润”。在上级的威逼下,他开枪自杀未遂住进医院。这时,涅列日的老板们便从季赫文市请来了受过“高等教育”、“从27岁起就成为颇受经理尝识”的“最年轻的车间主任”切什科夫。格拉莫特金这个“善良的”老混蛋搞不出利润来,就得滚开;切什科夫能做到使“车间盈利”就要请来。这在苏修官僚垄断资本主义企业唯利是图的老板看来,就是象3+2=5一样简单的“真理”。

问题十分清楚,剧作者强调二十六号车间科学技术和生产的现代化,就是妄图用所谓技术“进步”和科学“文明”的表面变化来掩盖苏联社会主义国有制经济变成了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所有制,社会主义经济变成了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经济这一本质的变化。列宁格勒涅列日某工厂二十六号大型铸造车间,就是苏联国家垄断资本主义的一个重要企业。

为了强调在二十六号这样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企业中必须由切什科夫这样的新型企业主取代格拉莫特金、波鲁埃克托夫之流的旧企业主,剧作者引人注目地把切什科夫所代表“以科学技术革命的成就为目标的先进的现代的领导方法”同以格拉莫特金、波鲁埃克托夫为代表的“传统秩序”和“过时的领导”方法的“尖锐冲突”,作为戏剧的基本冲突。

剧中有这么一段戏:有一次:厂部生产科科长波鲁埃克托夫和工厂副经理里亚宾宁不通过切什科夫到车间召集会议,布置惯例性的突击任务,当他们赶到车间来开会时,切什科夫就早已解散了与会者。里亚宾宁气愤地质问他:“您的示威有什么用意?”切什科夫反而示威似的回答:“我已经命令各工段负责人不要执行生产科的指示”、“一切指示都应该通过我!”他俨然以二十六号车间的“小彼得大帝”自居。同样是“实干家”,在切什科夫干瘪的前胸挂着“革新”的招牌,在波鲁埃克托夫肥胖的臀部盖有“保守”的印章。切什科夫主张要有“严格的工作节奏”、“精确的工作进度表”和生产的“严格纪律”,而波鲁埃克托夫的“主意总是来自非常精确的一套陈腐的公式”。勃列日涅夫曾经说过:“过去的经验是个坏参谋”。他所咒骂的“过去的经验”正是指马列主义的基本理论和革命传统,而他所谓的创新也不过是站在“西方文明”的屁股后面亦步亦趋。完全抛弃了社会主义生产管理方式的技术新贵切什科夫,就这样把他的对手撵下舞台了。

近年来,苏修叛徒集团制造出一个什么“发达的社会主义”的理论,也就是所谓“科学技术革命的新时代”,借以掩盖其国家垄断资产阶级所有制的实质。为了维护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特权利益,勃列日涅夫曾利用各种场合一再狂吠“认为党的纪律在经济改革和民主改革时期失去尖锐性,这就大错而特错了”;叫嚣“要利用社会影响和法律规定的行政措施”来镇压劳动人民,大力推进强化法西斯专政的反动法令和“纪律”。勃列日涅夫的“发达的社会主义”的“经济改革”和“民主改革”到底是什么货色?切什科夫做了形象精采的表演。

在一次每日生产汇报会上,一位“爱开玩笑的”工段长正在油腔滑调地汇报生产是“不好不坏”的时候,切什科夫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愤,他“突然地、极度激怒地”狂叫:“制止他!”又马上“嘟嚷着”、“狂怒地”跳起来,跑过去抢喇叭,大叫:“工长们在汇报会上没有事情干,工人们现在在厂房里却没有人管!”这就是说,工长们不应该在会上扯皮,而应该到车间里去“管”工人,当好监工!在切什科夫的“按每分钟计算的工作进度表上”,每分钟都应该用来榨取工人的血汗,这就是勃列日涅夫的用“科学”、“精确”之类字眼武装起来的“经济改革”的阶级内容。为了秉承勃列日涅夫要为“争取消耗最少资金而获取最大的国民经济效果”“表现高度的党性责任感”的旨意,苏修党的“优秀党员”切什科夫就在舞台上高喊“要计划每一昼夜、每一小时”,“一切都要计算、一切都要分析”,工厂副经理也声称“改革明确地肯定一点,就是实际生产量和利润”,为此,切什科夫采取了一系列的“科学管理”措施。当切什科夫做到“开始廉价地生产产品”,使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在二十六号车间有利可图了,他也就从一个“不受欢迎的人”变成了二十六号车间的全权主子。切什科夫的言行为勃列日涅夫关于经济改革的讲话做了更为直接的注解——追求残酷剥削工人而来的最大利润。

剧中还有这么一个情节:当一位切什科夫的前任领导问他的“改革”“究竟指望什么呢”?他回答:“目前我不掌握着无限的权力。”当他攫得并凭借这种权力,这位二十六号车间的“严厉的大老板”便对工人们狂吼:“得制服他们!”“得卡住他们的脖子不放!”对稍不合他意愿的技术同僚,他叫喊:“我只得处罚你!”在他当权的短短的头二三个月里,就有二十来个技术人员受不了他的欺压而被迫离职了。这就是切什科夫表现的勃列日涅夫所鼓吹的“对工作消极的各种现象持布尔什维克的不调和的态度。”说穿了就是,切什科夫利用苏修叛徒集团授于他的“无限权力”,在二十六号车间对工人实行希特勒式的专政,残酷剥削压迫工人。使切什科夫这种肆无忌惮、毫无理性的残暴行为合法化,这就是勃列日涅夫的用“严格要求”、“不留情面”之类字眼武装起来的“民主改革”的实质。另一方面,受过高等教育的切什科夫又懂得还必须经常实行“奖金罚半”和“要用卢布鞭策他们”的奖金挂帅、物质刺激一套。为了维护苏联官僚垄断资产阶级的利益,切什科夫就是这样自觉地使用刽子手和牧师的反革命两手统治策略。

毛主席深刻指出:“修正主义上台,也就是资产阶级上台。”濒于内外交困、走投无路绝境的苏修叛徒集团,“因为国内阶级斗争紧张到了极点”,就效法希特勒、墨索里尼、东条、佛朗哥、蒋介石等人的政府公然实行法西斯专政,把苏联变成各族人民的监狱。正如毛主席指出的:“现在的苏联是资产阶级专政,是大资产阶级专政,德国法西斯专政,希特勒式的专政。”这就是勃列日涅夫“科学技术革命新时代”“发达的社会主义”的本质。

在苏联这个社会帝国主义、社会法西斯主义的“新时代”,所谓“时代的命令”就是要求苏修的整个上层建筑都要服务于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疯狂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义政治路线。苏修作协头目马尔科夫夸奖德伏列茨基在话剧《外来的人》中“有意识地、引人注目地显示出自己的立场,在提出重大社会问题方面充满激情”,这正好不打自招地道出了《外来的人》是勃列日涅夫修正主义路线的机械的传声筒。

一位苏修评论家还咄咄逼人地叫嚣:“不论我们对此乐意不乐意——切什科夫来了!”苏修叛徒集团的“当代英雄”切什科夫就是这样应服务于勃列日涅夫修正主义路线的“时代的命令”而来了。

好吧!就让我们分析一下切什科夫这个形象,看一看为这一“时代的命令”所召唤出来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当代英雄”吧!

二、什么“当代英雄”

前不久,勃列日涅夫在乌克兰授奖大会上宣称,苏联经济的发展要求有自己的实干家,或称实业家。剧本《外来的人》中的主人公切什科夫正是一个这样的具有所谓“公民积极性”的“实干家”。他不同于苏联阿飞文学中的男女主人公,他除了偶尔带其情妇谢戈辽娃到国营公寓住几夜外,其他时间昼夜都泡在车间对他手下的“三个付主任、二百多个工程技术人员发号施令”。就是老婆死在莫斯科了,他也只匆匆去了一趟。切什科夫的“实干”被苏修评论家誉为是他所具有的“人的英雄品质”中的首要品质。其实这个“实干家”、“英雄”切什科夫,正是一个骑在工人群众头上的巧取豪夺、逞凶作恶的技术贵族,是一个新型资本家。

受过高等教育、精通现代化生产技术和压榨工人的手段,就是切什科夫成为苏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在企业中的代理人的必要条件。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修正主义高等教育出的切什科夫这个新生的资产阶级分子,精通腐朽糜烂的资产阶级生活。他到二十六号车间讲的首要条件就是“月薪二百八,一套三间的住房,给老婆安排工作”。有一个苏修评论家为他们的“英雄们”做过这样厚颜无耻的辩护:切什科夫之流的英雄“不愿过,不去过,也无权过不舒适的生活”,他们的精力没有必要浪费在“进行生存的生物斗争”,不用说这种“精力”应该用于争取最大限度榨取工人血汗的“经济改革”!很明显,为苏修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残酷剥削工人卖命、并且自己也身为特权阶层的一员,就是切什科夫这位“实干家”的阶级性。

剧中,切什科夫这位“实干家”成了二十六号车间的“救世主”。极端仇恨劳动者的剧本炮制者,在全剧里没有安排一个有工人群众的场面,在台上打过几句哈哈的唯一一个工人卢奇柯,后来也被打发给死了老婆的切什科夫看孩子去了。就是有那么些个苏修评论家直言不讳地狂叫,在这个“以科学和技术为旗帜”的“新时代”,“社会的主要生产力量就是智力劳动,而不是体力劳动”。所以“工人阶级掌握政权,就是为了在历史舞台上让位给知识分子”。我们可以看到,充斥戏剧舞台的也正是这一大堆乌烟瘴气的经理们、主任们、科长们、秘书们、工头们。但是这一大堆知识分子都无力扭转二十六号车间生产的落后局面。于是,他们之中的疯狂仇视人民、疯狂崇拜强力和“金发野兽”的“超人”——切什科夫,便成为舞台上颐指气使的主人公。切什科夫冒着受苏修党纪处分的威胁,置病危的老婆于不顾,单枪匹马到二十六号车间当“救世主”来了。他一离开季赫文;原工厂生产就下降了。真是一个工厂离了他机器就不转了的了不起的人物!堂·吉诃德尚有一仆一马一驴一剑方敢出征,切什科夫光杆一个“来了”,他的救世秘方又是什么呢?这就是:现代化工业设备加上对工人阶级的法西斯专政。于是就必须有切什科夫这样“年轻有为的”、“热情充沛的”、“有才干的”、“积极主动的”、“不屈不挠的”等等等等一大堆形容词的“天才”!

随着苏联社会蜕变成社会帝国主义、社会法西斯主义,也就必然给其文学典型形象中的“英雄”打上帝国主义的法西斯化的阶级烙印和性格特征。作为苏联社会资本主义复辟后产生出来的“第四代”人中的“英雄”切什科夫,正是以其气焰嚣张的法西斯分子形象在舞台上张牙舞爪的。

“一切指示都要通过我!”“我掌握着无限的权力”,“在联合之前,应当分清权限”——这表现了切什科夫无止境的权势欲,“在这些厂房里我可以干一番大事业!”——这是切什科夫掩盖他无餍足的政治野心的遮羞布。冷酷无情,动辄挥舞警棍大棒处罚人——这是切什科夫专横独裁的作风。凡此种种,构成了切什科夫法西斯性格的主要特征。

恩格斯说:“我觉得一个人物的性格不仅表现在他做什么,而且表现在他怎么做。”剧中对切什科夫言行所下的提示性的形容词都是:“狂怒地”、“嫉妒地”、“突然冷淡地”、“耐着性子地”、“不耐烦地”、“毫无笑容地”……等等,等等。当年法西斯德国的纳粹分子不就是这样一付付嘴脸吗!剧中的切什科夫不仅对其下属异常专横暴戾,就是在其情妇面前,这种法西斯气焰也毫不收敛。谢戈辽娃抽烟不知怎么不对切什科夫的劲了。他便“夺下她的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声嘶力竭地喊道:“我强迫你听话!”“在我这里你得不到平等!”法西斯的血腥味无时无刻不从切什科夫的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剧作者安排的谢戈辽娃是作为起初对切什科夫抱有怀疑态度,后来变得“非常喜欢他”、死心踏地跟他走了的知识分子的代表。他让谢戈辽娃自己无耻声称甘愿做切什科夫的“一只狗一只猫”供他玩弄,当他的婊子。但是,就是这样一类人在切什科夫那里也得不到丝毫怜悯和半点“平等”。谢戈辽娃为切什科夫的法西斯性格做过这样的辩护:“自己象马一样干活的人,有这个权利。”我们姑且不论切什科夫这个为苏修政治路线卖死命效大劳的“实干家”,是一个从未参加过任何体力劳动的资产阶级分子,我们只要问,苏修统治集团为什么要给切什科夫这种权利?一位苏修评论家回答得对:“不仅是生产,而且是整个社会都不能脱离切什科夫要求的纪律而存在”,“否则事业就要完蛋!”是的,腐败透顶的苏修叛徒集团为了维护其摇摇欲坠的反动统治,不得不乞灵于最反动的,公开实行恐怖手段的法西斯专政,不得不使切什科夫之流的法西斯分子在苏联掌权。

极端仇视马列主义、仇视革命传统的切什科夫,当人们给他讲当地卫国战争的情况时,他不是异常冷淡的沉默,便是极其粗暴地打断说话者:“我感兴趣的是未来!”作者用心险恶地安排了格拉莫特金这个卫国战争时期有功的指挥员作为切什科夫的夺权对象,强调了他软弱的好心与无能,并让他向切什科夫摇尾乞怜。第二幕中有这么一段戏:在车间办公室“出现了【一个陌生人】(着重号作者原加),他身材魁梧、和蔼可亲、仪表堂堂、一头白发”。格拉莫特金这位车间过去的主人变成了陌生人,而坐在办公桌前的切什科夫却成为主人。“我们不是敌人!”切什科夫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迸出这么一句话。格拉莫特金马上低三下四地恳求切什科夫给他安排“任何一个付职”。“我决不同意”,切什科夫用资本家对雇员的口气说:“我决不用您。”当格拉莫特金发现自己的“善良”已经变成法西斯分子的笑柄时,他“勃然大怒”,骂道:“这些下流坯!乱扣帽子!我并不善良!”剧中,“善良”竟成为咒人的恶语!切什科夫更是口口声声说什么自己不明白“人道是什么”、“人性是什么”。这是苏修社会帝国主义豺狼本性的进一步暴露。恰如伟大的列宁所指出的那样:“财政资本并不关心什么资产阶级的格言,它要尽量多榨油水,最好能从一条牛身上剥下两张皮来。”

剧作者笔下的切什科夫是一个平民出身的知识分子。“在这个世界上”,“他一个亲人也没有。”他的亲人“全死了”,是“在围困中死的”。一方面,作者恶意攻击斯大林同志指挥的苏联人民反法西斯侵略自卫战争是灭绝人性的。另一方面,作者好象是为切什科夫法西斯性格的形成抓到根据。其实,这正好从另一个角度供出背叛了革命传统的切什科夫,完全是苏修统治集团精心“喂养”出来的。列宁同志曾写道:“这种主要靠平民知识分子补充的官僚,按其出身及其活动的使命和性质来说,都带有极浓厚的资产阶级性质,但专政制制度和高贵地主的巨大政治特权却赋于他们特别有害的品质。”“他们是最危险的伪君子,拥有西欧反动专家的经验。”切什科夫就是这样一个由苏修叛徒集团精心“喂养”出来的,“拥有西欧反动专家的经验”的,具有“特别有害的品质”的,“最危险的伪君子”,一个地地道道的法西斯分子。

在文艺上哪个阶级的代表人物占领舞台,实质上就是社会上哪个阶级实行专政。《外来的人》这样一部艺术上粗制滥造之作,之所以能在苏修文坛上风行一时,就是因为剧本主人公切什科夫是一个在经济上适应了苏修加强集中、垄断,对劳动人民巧取豪夺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分子,是一个用“现代化”加紧对工人剥削的“实干家”;在政治上他是适应了为维护官僚垄断资产阶级所有制而实行法西斯专政的法西斯分子。一句话,苏修极力吹捧、美化的所谓“当代英雄”,就是理想化的官僚垄断资产阶级分子。苏修叛徒集团大肆吹捧话剧《外来的人》,就是妄图用它们“喂养”出来的“当代英雄”切什科夫去“喂养”人民,利用文学来为其对内加紧法西斯控制,推行“新经济体制”,对外疯狂侵略扩张的反革命政治路线服务。

三、打倒苏修叛徒集团

文学是社会生活的一面镜子。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一定的文化是一定社会的政治和经济在观念形态上的反映。”话剧《外来的人》在苏联的出笼,并在苏联引起广泛强烈的社会反响,剧本主人公切什科夫成为苏修当代文学中最引人注目的典型形象,这一切正是反映了苏联社会在政治上已经蜕变为社会帝国主义、社会法西斯主义,在经济上蜕变为官僚垄断资本主义的社会现实。这种社会历史大倒退势必反映为苏联文学的大堕落。高尔基长篇小说《母亲》中的工人阶级的优秀分子巴维尔和奥斯特洛夫斯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中的青年英雄保尔·柯察金,是当时苏联社会的主人,是苏联无产阶级文学中的光辉形象。今天,切什科夫之流的形形色色的新型资本家、法西斯分子成了苏联社会的主人,在苏联堕落的修正主义文艺垃圾中成为名噪一时的“当代英雄”。这是不足为怪的。

无耻背叛了无产阶级专政的苏修叛徒集团,对我国无产阶级专政的空前巩固和强大充满了刻骨仇恨和无比恐惧。他们大肆尊孔反华,大骂我国无产阶级专政是“极权主义”。但是,正如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的“骂我们实行‘独裁’或‘极权主义’的外国反动派,就是实行独裁和极权主义的人们。他们实行了资产阶级对无产阶级和其他人民的一个阶级的独裁制度,一个阶级的极权主义。”剧本《外来的人》受到苏修统治集团的如此重视,切什科夫这个法西斯分子成为苏修统治集团的掌上明珠,这正是莫斯科新沙皇打在自己“人道”“仁政”脸上的一记响亮耳光!

剧本《外来的人》是苏联社会的真实写照。德伏列茨基的点睛之笔就点在标题上:《外来的人》“两幕现代纪事剧”。这一个“现代”,一个“纪事”是剧本的两只眼睛。整个剧本浸透的法西斯主义情绪,整个苏修社会的白色恐怖,就透过这两只眼睛闪着冷酷凶狠的目光。伟大革命导师列宁看过契诃夫的《第六病室》后说:“我有这么一种感觉,好象我自己被关在第六病室里一样。”《第六病室》是在农奴制行将崩溃时,诉诸反动暴力的沙皇统治下的俄国社会生活的一幅图画。同样的,从二十六号车间及其“全权主子”切什科夫身上,我们可以看到在莫斯科新沙皇统治下的苏联社会资本主义全面复辟,法西斯专政全面推行,法西斯分子全面篡夺了各级领导权,肆意横行的血雨腥风的图画。历史上,军事封建独裁没有挽救圣彼得堡老沙皇的腐朽农奴制的崩溃。可以断言,法西斯专政同样也挽救不了莫斯科新沙皇彻底覆灭的可耻命运!

剧本《外来的人》是莫斯科新沙皇霸权主义的产物。当前,美苏两霸在激烈地争夺世界霸权。苏修统治集团疯狂扩军备战,随时准备发动侵略战争。勃列日涅夫上台后,于1968年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出动了飞机、坦克、大炮强行占领捷克斯洛伐克。在捷克斯洛伐克,苏联占领军成了不受欢迎的“外来的人”。今天,苏联社会帝国主义把手伸得老长老长。它声东击西,加紧争夺欧洲、中东并加紧向地中海,印度洋扩张;它掠夺东欧国家,陈兵中国边境;在许多国家进行颠覆活动。莫斯科新沙皇霸权主义的侵略本性决定了它要“喂养”、保护、重用切什科夫之流的法西斯军犬。当年的法西斯战争狂人希特勒妄图称霸世界,在世界各地扮演了“外来的人”的可耻角色,最后葬身于世界人民的革命烈火之中。可以断言,当今的勃列日涅夫拾起了希特勒疯狂的扩张主义的破旗,它也一定会葬身于世界人民的革命烈火之中!

剧本《外来的人》的炮制者为什么对“外来的人”如此津津乐道?“外来的人”切什科夫之流的法西斯分子究竟从何而来?显然,切什科夫绝不是从列宁故乡的光荣的十月革命传统上来的。国内资产阶级和国际上帝国主义的存在,是修正主义产生的社会根源。修正主义上台,也就是资产阶级上台。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篡夺了苏联国家政权,疯狂推行修正主义路线,使无产阶级专政变为大资产阶级专政。这个“外来的人”切什科夫正是从华尔街的老板,白宫的政治寡头,从希特勒的阴魂,从杜勒斯垂死时寄托在苏联第三、第四代人身上的复辟希望中而来,正是在莫斯科新沙皇的羽翼下孵化出来的。

剧本《外来的人》的炮制者煞费心机地为全剧设计了这么一个结尾:同切什科夫鬼混在一起的谢戈辽娃问他:“我们上哪儿去?”切什科夫回答:“我不知道我们向哪儿去……。”接着,“照明全暗”,“在黑暗中传出”切什科夫指挥生产的“脆亮声音”,最后是象征切什科夫取得胜利的“一片光明”。

作者给剧本生硬地加上去的这个“光明的”尾巴,反映了作者是一个阿谀莫斯科新沙皇“刑棍皮鞭政府”的政治小丑。整个剧本的反动内容及切什科夫的塑造都说明作者是在为切什科夫之流的法西斯分子篡夺苏联的各级领导权大唱赞歌,是为勃列日涅夫全面复辟资本主义、疯狂推行全面法西斯化的反动路线鸣锣开道的。可是。到了剧本结束时,剧作者偏偏要让切什科夫说:“不知道上哪儿去”,偏偏要打几点省略号。这一个“不知道”恰恰说明了法西斯分子切什科夫之流是多么色厉内荏;这几点省略号,恰恰点出了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团,莫斯科新沙皇,这些无产阶级专政的可耻叛徒们,对自己行将就木的前途是多么恐惧!“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修正主义者也是纸老虎。”苏修豢养的大大小小的切什科夫们也逃不掉这一马克思主义的结论。

列宁故乡的英雄们,真正的布尔什维克们决不会也没有坐视苏联社会的历史大倒退。苏联的人民革命终有一天会把勃列日涅夫之流的新沙皇、切什科夫之流的法西斯分子这些历史罪人押上历史的审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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