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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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文

1974-01-05　教育革命通讯

一

当前，教育战线形势很好，到处呈现出一派生气勃勃的革命景象。批林整风不断深入。革命师生向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的意识形态展开了新的进攻。社会主义的新生事物发展壮大。德、智、体全面发展的革命接班人茁壮成长。这是毛主席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胜利。

在大好形势下，教育战线上两个阶级、两条路线的斗争，还是尖锐、激烈的。当前教育革命中反映出来的问题，集中到一点，就是如何对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问题。中央两报一刊元旦社论指出：“毛主席亲自发动和领导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粉碎了刘少奇、林彪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锻炼了群众，教育了干部，促进了生产力的发展，使我们各项工作沿着正确的路线前进。国内外一小撮阶级敌人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说明这场革命是完全必要的，是非常及时的。我们一定要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要重温毛主席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的一系列重要指示，吸取两条路线斗争的经验，正确对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确对待群众，正确对待自己。”

经过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整风运动的教育，经过党的十大精神的学习，广大干部和群众越来越认清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伟大意义，是坚决拥护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但是，现在看来，有的人，包括有的干部，文化大革命这一关还是没有过。个别的则自始至终都在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时时刻刻都在伺机反攻倒算，在一定气候下，他们就大刮翻案风。这种人怀着深仇大恨，用《“571工程”纪要》和胡风黑信一样的语言，恶毒攻击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现在，把这些阴暗角落里的东西清扫出来，是一件大好事。对广大干部和群众，是一次很好的反面教育，可以帮助他们从活生生的现实中进一步认识阶级斗争的尖锐性和阶级敌人的顽固性。对那些不能正确对待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人，也可以迫使他们想一想：如不迅速改变错误立场，就会同什么样的人走到一个队伍里去。

有的人说什么文化大革命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害得好苦”。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烈火，烧的是刘少奇、林彪两个资产阶级司令部，烧的是修正主义；坚持搞修正主义，“害”得好苦，理所当然。为什么不想一想，如果他们不“苦”，修正主义上台，资本主义复辟，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就要重受二遍苦，这难道是能够容忍的吗？谁要继续坚持修正主义，要翻文化大革命的案，可以断定，他们的前景决不会美妙的。

有的人说什么文化大革命“不是有所得，而是有所失”，“后遗症很大”。对于这种攻击，人们并不陌生。1957年我们反击资产阶级右派的进攻，不就有人叫喊什么“有后遗症”吗？彭德怀反党，攻击大跃进，不也是诬蔑说：“后遗症太大”吗？他们的目的就是要根本取消无产阶级革命，就是要搞修正主义，就是妄图实现历史的大倒退。跟他们唱一个调子，难道不觉得危险吗？

有的人，怀念十七年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统治的学校。他们叫嚷什么：“为工农兵学员服务，地富子弟怎么办？”怨恨“书香子弟上不了大学”。我们绝不要书生气十足，以为他们讲的是关于剥削阶级子女、知识分子子女能不能上大学的问题。党对于“可以教育好的子女”的政策是十分明确的。至于知识分子子女，应当同工农子女一样上山下乡，劳动锻炼，表现好的，一样选送上大学。他们是不了解这些吗？不是。有的人就是站在地主资产阶级立场上，仇视工农兵上大学，妄想让剥削阶级及其子女重新垄断学校。

还有的人把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的经验骂成是“白开水一杯”，甚至恶毒咒骂是“害死人”。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阶级斗争的事实告诉我们，否定和反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问题，是现阶段资产阶级、修正主义路线向我们反攻倒算的集中表现。斗争的实质，是坚持还是改变党的基本路线的问题。难怪批林整风搞了两年多，有的人不愿意批林贼的极右，偏要批极“左”，原因就在于他们没有或者不肯同刘少奇、林彪的修正主义路线划清界限。其中，有的是顽固地把自己所喜欢、所习惯的资产阶级的那一套当作真理，力图使旧事物在新生的形式中得到恢复和巩固；有的则本来就是文化大革命的对象，他们是借批极“左”来批文化大革命，借否定新事物来恢复旧制度。对待文化大革命的态度问题，是对一个人阶级性和党性的检验，是判断左、中、右的重要标准。对于否定文化大革命的各种反动谬论，我们必须毫不留情地进行揭露和批判。持这种论调的人必须同资产阶级的反动立场和世界观决裂，否则，无产阶级就要同他们决裂。

我国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场上层建筑领域的政治大革命。这场革命的深刻性、彻底性，决定了在一个相当长的时期内围绕肯定还是否定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斗争是十分尖锐、十分激烈的。大量的事实告诉我们，参加文化大革命并不难，在革命高潮中，各种各样的人都被潮流卷进来了。但是要真正认识这场大革命却很不容易，要在革命中正确地认识自己和改造自己就更不容易。列宁曾经说过，在一场大革命之后，人们总要做种种工作，“好‘消化’那些极其丰富的教训，使无比广大的群众能够更坚决、更自觉、更自信、更坚定地再向前进。”（《列宁选集》第2卷401页）文化大革命的极其丰富、极其深刻的经验教训，是人们继续革命必须经常温习、反复消化的一部百科全书。当前正是消化、理解这些经验教训，巩固、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成果的有利时机，我们要抓住这个时机，更坚决、更自觉、更自信、更坚定地去完成党的十大提出的继续抓好上层建筑领域斗、批、改的战斗任务。

二

当前揭露出来的许多事实，使我们再一次看到，资产阶级拿起了所谓“业务”的武器，向无产阶级进攻。

有人说，“斗、批、改进入业务领域了，不懂业务就没有实际的领导权”，“我同不懂业务的人没有共同的语言”。这种谬论同马克思主义关于“一切阶级斗争都是政治斗争”的原理完全对立。斗、批、改是一场阶级斗争，怎么会变成纯业务问题了呢？难道无产阶级同你们在肯定还是否定文化大革命的问题上，在加强还是取消工人阶级领导的问题上，在坚持还是反对“七·二一”道路等问题上的尖锐斗争是什么“业务领域”的问题吗？说穿了，你们所谓的“业务领域”，就是取消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不要毛主席革命路线的领导，不要工人阶级掺砂子，不要无产阶级政治挂帅，就是取消无产阶级对资产阶级的斗争，这样的领域，是不折不扣的修正主义领域，是资产阶级专无产阶级政的领域。

文化大革命以前，修正主义“业务党”的谬论，在学校中的流毒是非常之深的。文化大革命中，特别是整党运动中，广大党员和非党员对修正主义“业务党”的谬论进行了批判。但这两年“业务党”的幽灵在有些人身上又还魂了，汇成一股逆流，潮水般地向无产阶级涌来，首先冲击的是工人阶级的领导。面对这股逆风恶浪，我们必须硬着头皮顶住。事实说明，同这种势力作斗争，比同公开的敌人作斗争还要难得多，因为它不仅存在于党外，更危险的是存在于党内，存在于某些党员干部身上。有的地方不抓大事，教育革命推不动，原因就在于此。

有人说，“抓大事是说空话，板着面孔训人”。把无产阶级政治叫作“说空话”，这是“三家村”的黑话。无产阶级政治，非讲不可，而且要天天讲、月月讲，不讲就是失职。对于向工人阶级挑战进攻的人，我们何止是“板着面孔”，在阶级对阶级的斗争中，我们从来是铁面无私！否则，就是丧失了斗争的原则性。

有人说，“外行领导内行，理论上好解决，实践上不好解决。”外行领导内行是客观规律，在我们这里，理论上、实践上都好解决。在你们那里，理论上就是外行不能领导内行，实践上就是不要无产阶级领导，也是解决了的。两家都解决了，不要混淆视听。不过补充一点，想让工人阶级放弃领导，绝对办不到。

有的人以“业务”为资本，摆出一付身价百倍的姿态，说什么，“要我当干部，就得照我那一套办。”似乎无产阶级就缺他那么个宝贝似的。你那一套是修正主义的一套，工农兵就是不买你的账。

那些大吹大擂“业务实力”的人，那些自命为“内行”、“专家”而反对“外行领导内行”的人，是否有真才实学呢？不见得。别看他关在屋子里头象个霸王，一到实践之中，尾巴就露出来了。即使有的人真懂得那么一点东西，至多也不过是一门、两门而已，就是在一门专业里，也不过是其中一部分。有的人企图用那点知识，学着孔老二“待价而沽”，在工农兵面前逞威风，把自己标榜成“万能”、“权威”，想把什么都统起来。全国千门万门、千行万行，你那一门就能统得起来吗？但工人阶级有一门，就是无产阶级政治，它就能管千门万门，千行万行。毛主席说：“学问再多，方向不对，等于无用。”就是你有点真才实学，如果不为巩固无产阶级专政的目标服务，那就要为复辟资本主义服务，超阶级超政治的业务是没有的。坚持无产阶级政治方向，努力用自己的业务专长为社会主义服务的知识分子千千万万，那些坚持资产阶级方向的人，用业务为资本，向无产阶级讨价还价，以为离了他们，无产阶级教育就办不下去，这完全是打错了算盘。“死了张屠夫，不吃混毛猪”。无产阶级教育革命照样前进，而且会干得更好。

三

解放后十七年在教育战线上资产阶级专了无产阶级的政，毛主席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基本上没有得到贯彻执行，教育制度、教学方针和方法几乎全是旧的一套。原有教师队伍中，比较熟悉马克思主义，并且站稳无产阶级立场的，是少数；大多数是拥护社会主义，愿意为人民服务的，但是世界观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的；对我们的国家抱着敌对情绪的知识分子是极少数。这“两个估计”，是根据党的基本路线，对十七年教育阵地两条路线斗争的历史和知识分子在路线斗争中的表现，进行分析得出的科学结论；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所以从文教阵地开刀，工人阶级所以开进学校的重要依据；是制定教育革命一系列方针、措施的重要前提。否认这“两个估计”，就会否定文化大革命，就会从根本上取消教育革命。几年来，广大干部和教师从这“两个估计”出发，认真总结文化大革命前的历史经验，坚持批判修正主义和资产阶级世界观，不断提高改造世界观的自觉性，坚持教育要革命的方向。但是某些知识分子却把这“两个估计”当成一块心病，他们处心积虑地加以反对，一有风波，就妄图加以否定。因此在教育阵地上讲巩固和发展文化大革命的成果，决不能回避“两个估计”的问题。

有的人说，对十七年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统治也要“一分为二”。好一个诡辩学家！竟想用“有功有过”、“有成绩有错误”来为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翻案。一分为二，首先要分清“延安”与“西安”。是“延安”才谈得上“成绩与错误”的两分法。如果把这种两分法用到“西安”头上，那不是搞“延安”与“西安”的“合二而一”？十七年中，在毛主席革命路线照耀下，广大共产党员、共青团员、革命干部和革命知识分子对刘少奇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对旧教育制度进行了多次抵制和斗争，教育方面，也有一些进步。这种进步正是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力图加以破坏和扼杀的，今天怎么可以反过来把它记到修正主义教育路线的“成绩簿”上？至于真正用马克思主义一分为二的观点来分析修正主义教育路线，那么，它是真老虎，吃人害人，又是纸老虎，一戳就穿；它盘根错节，又倾刻瓦解；对它战略上要藐视，战术上要重视，要不断肃清它的流毒。这不是很清楚的吗？

有的人说：“我们大多数都是无产阶级世界观”。这种人以为给自己贴上个标签，问题就解决了。这是主观主义、唯心主义。恩格斯说：“对头脑正常的人说来，判断一个人当然不是看他的声明，而是看他的行为；不是看他自称如何如何，而是看他做些什么和实际是怎样一个人”。（《马恩选集》第1卷579页）判断一个人的世界观，就是要从实践斗争中去看。看你对待文化大革命、对批林整风、对工人阶级领导、对“七·二一”指示、对《五·七指示》、对教育革命中的新生事物等等一系列问题，采取什么态度。一句话，看你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采取什么态度。这些正是对一个人的世界观的最好鉴别。我们有相当一些同志在这个问题上是经受了考验的，是有很大进步的，而且这个队伍在不断扩大。在实际斗争中去改造、去锻炼、去检验，岂不比争一个标签重要多少倍吗？贴一个标签有什么用呢？贴上去了，风一来会刮掉，雨一来会淋掉，说明不了本质问题。那些争着贴标签的人，应当好好学习恩格斯的这段教导。

无产阶级世界观，只有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学习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才能形成。这是历史唯物主义的常识。有的人一听到讲改造世界观就嘟嘟嚷嚷，大发牢骚。似乎无产阶级世界观可以靠发牢骚“发”来，向无产阶级进攻“攻”来，这不是太可笑了吗？实践表明，越是发牢骚，越是攻得厉害的人，恰恰暴露了他们的世界观是资产阶级的，是自己把自己放到了无产阶级的对立面。

有个别知识分子党员说：“我们是无产阶级先锋队，怎么又是资产阶级世界观？”这种不顾起码的常识而提出的如此尖锐的问题，很值得注意。在这里，要特别警惕有的人由于不承认自己的世界观是资产阶级的，却别有用心地把我们党的整个队伍都说成是资产阶级世界观，企图用个别性的前提得出一个普遍性的结论。对于每个党员的世界观状况，要作具体的分析。毛主席说：“有许多党员，在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党，甚至完全没有入党。”“人贵有自知之明”，每个党员都应当经常严格解剖自己。有的党员不正视自己的弱点、缺点和错误，不去改造它，还不许人家讲它，请问这是按“五十字大纲”办事吗？这是按党章办事吗？这是搞马克思主义吗？

四

我们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有人就说：“这是矛头向下，整群众”。他们以为这么一嚷嚷就抓住什么“理由”了，其实，连一根稻草也捞不到。毛主席早就说过：“凡是错误的思想，凡是毒草，凡是牛鬼蛇神，都应该进行批判，决不能让它们自由泛滥。”难道只许他们放毒，不许无产阶级反击吗？任何想封住无产阶级的嘴巴，捆住无产阶级手脚的企图都是办不到的。他们这样进攻，我们不斗争，广大革命群众能答应吗？在那些右倾翻案势力猖狂活动的地方，好人受气，好人受压，这一切都表明，恰恰是他们把矛头指向了广大革命群众。我们坚决地进行批判斗争，正是保护和发扬广大群众的社会主义积极性。

有一些同志，跟着说了一些错话，做了一些错事，同那种肆意放毒、恶毒攻击的人是两回事，但也应该进行认真的自我批评，尤其是共产党员。批评和自我批评，是写进党章的，是共产党员必须做到的。难道可以有这样的共产党员：自己有错误不作自我批评，别人批评他，就说人家“整群众”？

我们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有人又说：“这是整干部”。这种恶意的挑拨，是不能得逞的。经过文化大革命，教育战线上的广大干部，提高了路线斗争觉悟，绝大多数是表现好的和比较好的，他们积极投入当前的斗争，奋战在最前线上。但也有少数干部，又犯了文化大革命前犯过的错误，错上加错。这些人有的是没有正确总结历史经验，有的则暴露了他们自始至终是站在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完全对立的立场上。这样的人在文化大革命中做了检讨，但事隔几年，他们对待无产阶级和广大群众，对待党和毛主席的态度，又完全同文化大革命前一样了。对于这种人，只能说明他们当时在革命群众面前的检查，流下的几滴眼泪，是何等的虚伪。只能证明他们根本没有转变立场，没有触动灵魂深处的资产阶级独立王国，而是迫于形势，用两面派的手法，蒙混过关，革命的高潮刚刚一过，就又原形毕露了。这样的人在广大干部、包括那些犯过错误但是愿意认真改正错误的干部中，也是十分孤立的。他们打算怎么办？请他们自己回答。反正，想造出一股“整干部”的舆论，来为他们一小撮人打掩护，是办不到的。

至于有的干部这几年有些反复，走点老路，是难免的，因为资产阶级世界观的改造是要有个长过程的。我们允许这种反复，我们的责任是帮助他们克服这种反复和动摇，继续前进。但是，坚持不改、屡教不改，是不允许的。

教育阵地的深刻变革，必然要引起知识分子队伍在政治上的不断变化。几年来，知识分子队伍中涌现了一大批革命的左派，同时也暴露了一小撮右派，这是客观存在，是正常的。正如伟大领袖毛主席指出的那样：“除了沙漠，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一万年以后还会是这样。”左派不是自封的，右派也不是人们强加给他的。都是用自己的言论和行动给自己写上一个字，或者是一个左字，或者是一个右字，或者是一个中字。大家知道，孙悟空有七十二变，只有一样，就是尾巴变不了，不免要暴露，有什么办法呢？变不了就不要藏，割掉就是了，这才是好办法。我们对知识分子队伍的状况应该注意阶级分析，这样才能更好地贯彻党对知识分子的团结、教育、改造的政策。

我们相信，在党的十大精神的指引下，在深入批林整风，批判修正主义，批判资产阶级世界观的斗争中，教育战线将进一步巩固和发展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成果，左派、右派和动摇不定的中间派，都会得到各自的教训。教育革命的滚滚洪流将更加波澜壮阔，奔腾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