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剧情老套且无甚新意的半架空師生パロ-EROTIC SURGE

一個剧情老套且无甚新意的半架空師生パロ-EROTIC SURGE

ruratooo


不知道外番還是之後放進正文。

雖然nsfw。但其實只是比較激烈一些但又衝不起來的親親摸摸。

太難堅持寫下去了,所以寫了多少放多少,有不連貫跳躍的地方之後會再慢慢修補。

如果作爲外番,已經比正文的字數長了。


「」

高潮後的餘韻還沒有徹底消散,這句話像是一支畫筆,肆意妄爲地在米斯塔本就像調色板一般充斥着五顏六色的念頭的大腦上大力勾畫,色彩鮮明的顏料紛紛模糊交融出渾濁濃郁的色調,儘管不太牢固的理智很明白闇之呪的原話絕不是這一句,可難道,難道,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過份。像是不願被誰聽到產生哪怕一點誤會升起一丁點不自在,米斯塔只在心底小小聲地,用近乎甜蜜的語氣抱怨一句就沒了下文,側過身去好讓另一面的臉頰也享受到那些如細雪般落下的輕輕綿綿的吻。視線垂落在對方疊放在胸前床面上的手,微微彎曲的手指透露出對方放鬆愜意的心情,懶洋洋的,沒有一點要動作的意思。

米斯塔只好探頭在闇之呪的頸間耳鬢來回磨蹭,用呼吸般的方式聲聲唸着對方的名字。一隻手捏握住對方全部軟軟的指尖,另一隻手認命地握住下身。此前性事已經讓器具瀕臨過度使用的邊界, 復又套弄帶來的快感更摻和了兩分讓人無法忽視的痛意。米斯塔無法停下來,只是在舔舐對方脖頸時夾雜一兩口的輕咬表达一些怨艾。

明明男朋友就在身邊,卻還要靠自己解決出來,這難道是合理的嗎?!超大聲地質問像是巨大的魔藤從心底破土而出直衝天際。可哪怕是被闇之呪這麼過份地對待,米斯塔除了聽從竟能有別的選擇嗎?

————

年輕戀人在性事上的坦誠開放和無止境投入的熱情讓闇之呪受到不輕的衝擊。

可是很可愛,不是嗎?不等疑問的尾音全然消散, 闇之呪就給出了肯定的回覆。探身去貼近平攤在另一個枕頭位置上休憩的戀人,只親一口是遠遠不夠的,但兩口也不嫌多,三口以上就全部是虛數,再沒了計數的必要,貼近的鼻息噴在對方猶存汗溼熱意的皮膚復又返還到自己,在兩邊來回奔波的歡喜忙碌得暈頭轉向,闇之呪根本抑制不了脣角上揚的弧度,額角、顴骨、鼻尖眼皮,脣部的皮膚好像原本就是從對方身上偷來的一般,貼上去後再也不願分開。

戀人的身體因爲強行壓抑着想要躲開的意願而僵硬,呻吟的声音與平時相比更低沉一些,「你這個親法」,對方像是被什麼噎了一下突然頓住,徹底理不清話語的線頭。

闇之呪還貼在米斯塔側臉上就忍不住哼笑兩聲,也不管這麼近的距離在對方聽來有多煽情,「我們今天已經做夠多了……如果你又硬起來,要自己做哦。」嘴脣從米斯塔的耳垂沿着下顎線滑到下巴。

米斯塔猛吸一口氣,F打頭的詞彙剛起了個音節就被生嚥下。闇之呪被戀人有些彆扭地轉過來面朝自己、爲自己另一邊的面頰討要親親的舉動可愛到幾乎發顫。

他從不曾有過這種體驗,也從無幻想過自己也竟會有這樣的時刻,只是一個輕易的舉動就讓他無法自控地從內心誕出源源不斷的幸福震顫,曾經不屑一顧的爲白紙黑字所框就出的靈慾肉原來當真不止是一摞摞冠冕堂皇的想入非非,米斯塔似在用盡全身力氣爲被他忽視的真理正名,鮮活的肉體從不層屈服於被視爲承載低劣情慾的粗淺工具的誤會,它分明是神明爲愛盲者降下的最易懂最憐憫的啓示!

「神用肉身來愛我,愛人的手靠過來了。」*

因爲知悉隱祕而震顫發麻的指尖被攫住,闇之呪動作遲緩了起來,當自己的名字被愛人纏繞在口中輕舔勾弄,漫不經心地團團吞進又呵出,高高低低的尾音近乎賣弄。如同豢養的小獸被無視過頭心生不滿,歷齒作勢兇狠卻每每在牙關留情,以順從的姿態表達的愛意做矛衝破道德的藩籬,不知羞恥爲何物的呻吟與喘息欲蓋彌彰地壓抑着雀躍爲奔逃出伊甸而歡呼。

闇之呪再次被震撼到僵住,無法承受地閉上眼睛卻看得更分明,趨於成熟的赤裸軀體白得近乎宣紙,溼淋淋的貼靠上來,散發騰騰熱氣尚未乾燥的紙漿無一字可讀,卻又寫滿了逼人沉淪的內容,只允許對等地用身體觀看越來越急促的節奏。

「呪、呪……幫幫我,幫我摸摸,我弄不出來……」,用着從對方身上學來的最標準的敬語和最懇求的語氣,米斯塔的手臂環過闇之呪的脖頸 ,按住對方的後腦和自己對視,他已經到極限。

映入眼中的是闇之呪緩緩睜開滿是迷濛的雙眼。


誒?

被不能釋放的快感整個堵塞了大腦,米斯塔想自己真的是被點炸了。

就算是說了不幫忙也不能真得累得倒頭就睡還舒坦到滿臉飛紅吧!此前自己故作姿態卻真心實意壓抑羞恥的取悅竟然全部被輕描淡寫地掠過,無人觀看的獨角戲讓自己像個徹底的小丑赤身裸體的站在街邊被所有人路過,他簡直想不到世界上還有什麼能比現在的自己更可悲,自己的戀人竟然當真如此冷淡?近乎沖天的委屈叫囂着切斷腦筋。

你、爲什麼不看着我?你爲什麼竟然敢不看着我?

我也、我也絕不是什麼寡廉鮮恥之人啊!

「FUCK U BITCH! SHU! 」米斯塔按倒闇之呪,嘴脣顫抖着低吼,第一次用命令地口吻一字一頓地對待戀人,每一個停頓的瞬間,與其說是積威施壓,更像是見縫插針地兀自舔拭傷口,話語如鮮血絕望地自嘴角溢出,「TOUCH ME NOW !」

闇之呪不知道戀人爲什麼突然暴怒至此,剛想下意識地詢問,另一副脣舌就不留一絲活路地封堵住他,兇狠地碾壓口腔裏的每一寸,米斯塔眼瞳中淡紅的部分越發幽豔危險,又如映在水中的紅月顫抖易碎,無法只能暫時放棄追問,一邊向下摸索,一邊徒然地在口腔內的戰爭爲自己奪得些許喘息的餘地——兩邊都並不是他熟悉的領域,就連思緒也根本不受控制地飛向了那個真正重要的問題。

好在米斯塔本就處於臨界,很快地全身一震,精疲力盡地倒在他身上。身上的壓力讓闇之呪的咳嗽理氣也很艱難。

這一輪,在顯像上無動於衷的,是米斯塔。


「米斯塔?」

米斯塔疲憊地緩緩擡起眼皮瞥了闇之呪一眼,便像是一只受驚的小動物匆匆垂目。

「……米斯塔?」闇之呪從來不精於言辭,更不擅長排解情緒,一時間竟然除了愈加放緩語氣地呼喚愛人的名字,什麼都想不起來。米斯塔的眼神一瞬間讓他想起了最初意識到對方躲避他視線的場景,明明無論怎樣衡量都稱得上是甜蜜的回憶,此時卻那樣冷漠遙遠,這樣的距離感,如何才能讓剛剛經歷過親密到極點水乳交融的闇之呪接受呢?

「米斯塔……」嗓音乾啞得宛如不知水份爲何物。


脫離情潮的米斯塔後知後覺自己或許誤會了什麼,柔軟懇求的呼喚如不斷落水的投石擾亂他,從對方臉上瞥見從未有過的憂躁神情是那樣陌生,只一眼就激起他心間的無邊恐懼,被驟怒失控的暴行破壞的東西要如何修補,米斯塔脫力到喪失言語和思考的能力,只能緩緩抱緊闇之呪的頭宛若珍寶。

對方不再出聲,漸漸平穩的呼吸比任何話語都更具有撫慰的效力。


闇之呪很想回擁住不知爲何突遭重大打擊的米斯塔,但是雙手上沾滿了對方略顯稀薄的白濁。靜靜地等待對方的氣息也平緩下來,闇之呪仍是不知應該如何詢問,總覺得兩人間的相處好像總是不用問就什麼都知道,又好像不通過詢問來確定就什麼都不知道。

闇之呪用沾着白濁的手指謹慎地觸碰了米斯塔的側臉,一下又一下,然後指尖滑動,不知道在用糟糕的顏料繪製什麼圖像。米斯塔仍是不願吱聲,紋絲不動簡直像是睡着了。

「我現在,其實還蠻好奇的,」闇之呪用恢復的聲帶試探地出聲,沒有等來米斯塔的任何回應,才繼續開口,「你的精液是什麼味道?」

闇之呪感受到米斯塔的身體猛地一僵,自覺找到了突破口,心情輕鬆了許多。

「……那是從我雞雞裏出來的東西」,米斯塔悶悶的聲音通過枕頭傳出來,「很髒。」

闇之呪看着自己的雙手,或者說上面的白濁,充耳不聞米斯塔的勸阻,偏頭掙開米斯塔的束縛方便自己的動作。

手指已經遞到嘴邊,只差一點點。米斯塔猛地偏頭叼住闇之呪的手指,堅硬的牙齒和指節一觸即分,短暫的尖銳痛意後是一種被酥麻包裹的熱意。

闇之呪轉動手指輕緩地摩搓米斯塔的上顎,之前親吻的經驗告訴他上顎是一個比較敏感的部位。指尖傳遞來的麻癢讓米斯塔的喉嚨一緊,擠出咕噥的聲音,順從着手指的力度擡起頭,與闇之呪面對面。他一直保持着張嘴的姿勢,積蓄的涎水從嘴角流出。

米斯塔知道闇之呪面上的笑容絕不是在嘲笑自己流口水的醜態,只是,明明身體一直相互交疊,這樣的一張臉再次過份清晰地映刻在眼前,可親可愛得讓他捨不得眨眼,一種久別重逢的喜意衝撞得鼻根發酸。

闇之呪仰頭像是品嚐一般舔去綴在米斯塔嘴角的口水,抽出手指後又去舔指根和掌心猶殘留的精液。

「哭了啊。」對方從不知道如何假裝看不見,話語間帶着一如既往的笑意。

「你別再煽動我了,我真的不能再射了。」米斯塔帶着鼻音歎敗的腔調只是讓闇之呪笑顏更開。

「親親?」

米斯塔拉平了嘴角表示拒絕,卻又再闇之呪湊過來的時候順從地張嘴,交換了一個滿是自己精液味道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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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唸:

「神用肉身來愛我,愛人的手靠過來了。」*:挪用自露西`伊利格瑞《性差異的倫理》的封面推薦語。書是好書,相當推薦,可惜很多地方我唸不太懂。每一想到我念不通還用人家的字句寫黃文,我就更……(興奮)(不是)羞恥。

寫到那個位置正好有些卡住,書一直在手邊,恰好和前段一致就丟進去了。於是原本的輕度放置play完全不受控制地發展成了現在這種局面。

很喜歡咪激動暴怒的那一啪,情緒穩定不夠亢奮的咪總感覺缺了點活力。之後可能會增加一些從咪角度出發的自瀆描寫,這個不足量整篇的節奏就不太對。

另還有咻的觀影感言(?)

意外把情緒寫得很深入誇張,可能會併入主線。


【闇之呪很想回擁住不知爲何突遭重大打擊的米斯塔,但是雙手上沾滿了對方略顯稀薄的白濁。】雖然別的地方也很好笑,但這一句的shu真得很呆瓜,究極好笑。

【xxx,你不行!!!!(x)】

【感覺咪現在左半邊臉上是精液畫的amongus(草好糟糕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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