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of the Accident

Day of the Accident

20201018 https://www.plurk.com/p/o1vx0s

你沒想過會在樹林裡撿到那個男人,更沒想到那個溫和的不像獵手的人會一副被下了藥的樣子。

自從他當上獵手後你很久沒有見過他了,然而隨著你的靠近,他仍然精準的喊出了你的名字。

這恐怕是他的極限了。男人又低喘著靠樹閉上眼睛。

你嘆了口氣,讓他覆著肌肉的手臂繞過你的肩膀,吃力的撐著把人半拖半拉的帶回家。


你好不容易把人丟到床上,但那個男人只是瞇著眼抬頭看你。

「燒傻了是不是?」你往下身比劃一下,暗示他自己紓解一下,便離開了房間。


過了一陣子回來,男人的褲子倒是脫了,整齊的疊起來放在一邊。

纖長的手指握在性器上,又不動了。

「⋯⋯出不來。」他低聲說。

你皺眉,撥開他的手指握了上去。

他有的你也有,沒什麼好害羞的。


你將手掌環成圈、或輕或重的上下套弄,拇指在頭部靈活的繞圈,另一隻手偶爾拂過根部和囊袋。

一會兒功夫白濁的液體便從頂端噴了你滿手腥羶味。然而男子的下身沒有消停多久便再次挺立了起來。


「該不會是沒有交合就不能解吧⋯⋯什麼下流春藥。」這麼燒下去要出問題的,你嘖聲,站起來甩了甩略酸的手。

發覺男人有跟著站起來的意圖,你按著對方的肩膀讓他坐回床上。

男人的目光追著你移動到門口,又在你回來的第一時間重新跟上。


「這是潤滑液,和保險套。」你輕咳一聲,對上他的視線。

「怎麼用?」或許是燒的厲害,他說話的聲音輕了不少。


反過來是不可能反過來的,他的尺寸進去你可能會死,你想。

你俯身靠近男子,伸手撫過他的緊實的腰窩向下滑,告訴他你會先用手指沾上一些潤滑,然後換你自己的分身進去,之後他只要好好瀉火,睡一覺就會沒事了。

「⋯⋯可以嗎?」


他溫馴的任你脫去衣物,又隨著你的力道躺下。你感嘆了一番對方的好身材,偏偏又聽話的不得了⋯⋯簡直是引人犯罪。


你用了百分之兩百的定力才把視線從男子的腹肌上拉回來,打開未開封的潤滑沾了一些,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男人突然翻身,鉗住你的手腕壓制著你——要不是他的體溫依舊灼人,你幾乎以為他有備而來了——然後滾燙的吻落了下來。

他的舌頭靈活的糾纏著你的、殘酷的席捲你的口腔、幾乎奪走了你的呼吸和意識。

他終於鬆手使你大口喘氣,你才意識到兩根?或者是三根手指已經在你的後穴中探索。

「你——哈啊、你出去!唔嗯⋯⋯」你喘著氣掙扎,上半身被牢牢壓制著,只能擺動腰肢試圖擺脫異物感。輕柔的吻再次封住你的聲音,接著慢慢的滑過鼻梁、額頭和耳邊,接著下滑至頸側。

他平穩卻高溫的吐息打在你的脖子上,你聽見他低聲的喊著你的名字。

然後加了一隻手指。

——混帳。


異物感變得更加鮮明,然而缺氧使你掙扎的力道難以為繼。男人的手指在你體內勾起,突然一股麻癢感順著脊椎向上衝。

你的身體不自覺的繃緊。

輕咬著你一側乳首的男人發出了感興趣的鼻音,手指開始花樣百出的挑逗那個區域,直到你洩了出來。

「混、呼啊⋯⋯」視野重新恢復清明,你自以為用力的推開他,然而實際上是他順著你的動作稍微起身。

「要瀉火的是你,弄我幹什麼。」看到男人依然堅挺,頂端甚至流出些許液體的性器,你更生氣了。一腳踹過去,碾了碾他的下腹,翻了個白眼道:「自己想辦法解決!」


你拖著有些無力的身體打算下床——有鑑於體力上的限制,顯然你沒辦法把這個男人丟出房間——到客廳去將就一晚。

然而你的腳踝怎麼樣都無法從男人手中掙脫。

看著他笨拙的用單手和牙齒撕開保險套的包裝卻因為尺寸不合而套不上去,你越發感到大事不妙。

再次試圖拯救腳踝時,男人放棄了保險套,重新拿起潤滑液。

你小心翼翼的往後挪一點、再一點、再多一點⋯⋯在撞上床頭櫃前,男人攬著你的後腦把你抱回來。


以雙腿岔開的姿勢跨坐在男人大腿上,你感覺得到彼此的性器在小腹間摩擦,方才扶在你後腦上的手順著脊椎下滑,在腰窩處打轉,你不禁在對方懷裡軟了腰。

——明明還燙成這樣,怎麼能這麼熟練?你暈呼呼的想著。

直到比體溫略低的潤滑液隨著手指再次進入,你才一個激靈抬起頭,再次試圖推開他。


然而男人沒有接收到你的訊號,他親了親你的耳朵便再次把你放倒,抬起你早就分開的大腿往按成了M字形。

「你這什麼狗腦袋,放開我!不是,別——」你感受到他的分身在你的穴口周遭游移,然而這次連抬腿踹他都做不到。

男人挺胯,直接將碩大的頭部送入你的體內。

從未被此等碩大入侵的你頓時疼的腦內一片空白,如離水的魚一般無聲開合著嘴,生理性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他輕撫著你的後背直到你不再顫慄,直到你緩過來後才聽清對方醇厚的聲音在你耳邊重複著:「乖,別怕,我在。」

——就是你在我才又痛又怕,混帳,罪魁禍首!

——這混帳居然還敢繼續?你感受到他的分身繼續深入你的體內。

或許是直徑最大的頭部已經通過窄門,相比之下後續的部分順利的不可思議。

這個過程被他進行的又慢又緩,明知道腸道內沒有感覺神經,你仍然有種逐漸被填滿的感覺。

「在個屁⋯⋯你,給我⋯⋯出去,嗚!」你感覺到他的陰囊擦過了股間,而他在整根沒入後輕輕抽插幾下便洩了精,在你耳邊發出舒服的喟嘆。

「開心了嗯?」你低喘著警告他,「你給我出去,不然我明天就殺了你!」

「用下面嗎?」明明意識還不清醒,男人下意識的回應讓你差點以為春藥終於解了,然而掐在你腰側的溫度提示你藥性未減。

男人掐著你的腰,還未軟下的性器在你體內衝撞,漲痛感在適應後逐漸轉變為一股奇異的快感

「慢、慢一點⋯哈嗯⋯⋯唔⋯⋯」你忍不住夾住男人的腰。「就是那裡⋯⋯舒服⋯嗯⋯⋯嗯哈啊、別!不要!」

你從沒想過會在故友壓在身下失聲浪叫,你想故友應該也沒料到有朝一日會半喪失理智的把你壓在床上辦事。

男人如野獸般緊抓著你的弱點,朝你的敏感處來來回回的衝撞,而你的語言能力早被他撞的支離破碎,只能在喘氣的空隙吐露出一些呻吟般的隻字片語。


不曉得過了多久,你終於感覺到男人的性器退出你的體內,碩大的頭部撐開括約肌的感覺讓你恢復了一點意識。

終於結束了嗎?床單上滿是你汗濕的手印和噴出去的白濁,但你已經沒有力氣換了,你昏昏沈沈的準備睡過去,卻感覺身體被翻了面,一隻手撈著你的小腹讓你無力跪起來的膝蓋無需支撐。

你艱難的抬手拍打那隻不讓你休息的手表示抗議。

男人仍舊燙人的胸肩和腹肌貼上你的後背,輕咬了你的後頸:「乖。」


在意識滑入黑暗前,你算是明白了——這傢伙的本性就是車軲轆似的哄人,但想要的一點都不放手。


* * *


你被通常不存在於你家的食物香氣喚醒,卻因為渾身痠痛一時不想起床。

然而在故友出現在你臥室門口的瞬間,你想起了前一天所發生的事。

氣得當場就想殺人。

然而痠痛的肌肉不聽使喚,一落地就差點趴下,最後被衝過來的故友攬住。

⋯⋯更想殺人了。


「我做了早餐⋯⋯」故友把你扶回床上坐好,摸摸鼻子說:「抱你過去?」

「⋯⋯。」

「⋯⋯朋友,我⋯⋯」

「抱啊,我看起來能自己走過去嗎?」你氣呼呼地讓昨天動手的人負責。

故友小心翼翼的攬著你的腰背和膝窩,把你抱了起來挪動到餐桌。

「抱歉。」

「是那個下流春藥的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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