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vid-19是想象中的病毒这一说法的来历

Covid-19是想象中的病毒这一说法的来历

Qi C

针对小宝8月6日关于Patrick的发文,我做了一些延申阅读,这里给出一个总结,希望能帮大家在短时间内了解是怎么回事。并附上我的看法。

 

Patrick的案件最大的焦点是,Patrick要求证明covid-19是实际存在的,即出示证据证明病毒被真正的分离出来了。但是官方并没有做到,这里面可以是因为官方作为非科研机构并无举证义务,或官方真的拿不出来。最终Patrick胜诉。这里就有很多网友惊掉下巴的问,医院那么多确证的患者,随便找一个做组织培养,不久分离出来了吗?为什么这是个问题呢?

 

我有幸找到一篇Makia Freeman2月1日发表在The Freedom Articles上的文章,恰好对此有个回顾性的总结。虽然这个Makia Freeman我认为并不是很靠谱的作者,但是在这篇文章里面引用的资料确实是可以核查的。​这里我就基于这篇文章的框架展开叙述。

https://thenewabnormal513330780.wordpress.com/2021/02/01/ten-reasons-why-sars-cov-2-is-an-imaginary-and-theoretical-virus-they-never-isolated-the-virus/

 

首先,一个病毒也好细菌也好之所以被发现和定义出来,在微生物学上必须遵守一个标准的Koch’s postulates科赫法则。

https://zh.wikipedia.org/wiki/%E6%9F%AF%E9%9C%8D%E6%B0%8F%E6%B3%95%E5%89%87

那么显然,你说你发现了covid-19这种病毒,你也得遵守这个法则,你的同行才能对此进行研究和讨论。这个法则有4个原则(后来又在此基础上扩充了2个原则),通俗版:

1,诊断患病的人可以找到这个东西,没病的人找不到。

2,这个东西可以被分离培养,并能够测试特性。(也就是说有可以繁殖的活物,而排除毒素等其他)。

3,分离培养的活物,接种到健康人或动物身上,健康人会得病,症状一样。(确定分离的东西就是致病的东西)

4,从3接种的健康体上再重复2,可以得到与2各种特性一样的培养物。并能继续传播给其他宿主。

而现在的问题是对以上四条,存在相当大的分歧。

 

第一个分歧是第一条。也就是说现在没有任何研究证明在没有患病的活体中不存在Sars-Cov-2这个病毒体。事实上,现在的PCR测试并不能说明问题,因为PCR测试本身就是基于这个东西存在的基础上,用所谓的检测特定基因片段的方法去判定。用PCR测试去推定这个东西存在,逻辑上相当于是用结论去证明前提的循环论证。即便是PCR测试,我们也知道很多搞笑的结果譬如可乐呈现阳性之类。但是事实是,最初的研究认为存在新的病毒的理由恰恰就是这种循环论证逻辑:

A Novel Coronavirus from Patients with Pneumonia in China, 2019

https://www.nejm.org/doi/full/10.1056/NEJMoa2001017

里面提到他们发现了新的疾病,所以就上报了新的病毒,并在论文最后一段明确提到:

Although our study does not fulfill Koch’s postulates, our analyses provide evidence implicating 2019-nCoV in the Wuhan outbreak. 尽管我们的研究并不符合科赫法则...

 

所以故事大概是他们发现有人得病,然后分离培养病菌,然后做了基因测序,发现新的基因片段,在没有符合科赫法则的情况下,他们就理论上认为这是新的疾病上报了,然后根据基因片段探讨了PCR测试和后续的抗体测试手段...后来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

 

同时这个视频中,这群科学家也承认并没有成功分离病毒(意思是符合科赫法则)

https://twitter.com/i/status/1354208913315528705

 

至此,虽然不能证明covid-19的毒株,病毒Sars-Cov-2是不存在的假设,但至少在最初判定其存在的逻辑上是有重大缺陷的。但是,有趣的事情来了。既然前面的科学家并没有分立出符合科赫法则的毒株,那么接下来全世界其他科学家一定会在这个方向努力,对吧?只有分离出单独的毒株,才能进行后续的研究,好简单的常识,对吧?事实并非如此。

 

首先是CDC承认,他们开发的PCR测试是基于RNA病毒库样本数据库做的“模拟样本”,而不是成功从病人身上分离出来的毒株。

https://www.fda.gov/media/134922/download

Page 40:Since no quantified virus isolates of the 2019-nCoV were available for CDC use at the time the test was developed and this study conducted, assays designed for detection of the 2019-nCoV RNA were tested with characterized stocks of in vitro transcribed full length RNA (N gene; GenBank accession: MN908947.2) of known titer (RNA copies/µL) spiked into a diluent consisting of a suspension of human A549 cells and viral transport medium (VTM) to mimic clinical specimen...

 

可是你会问,那么公布的Sars-Cov-2全基因测序又是怎么来的?实际上,这个就更离奇了。CDC自己承认,他们只拿到37个碱基对,其他的都是脑补(电脑从数据库中)的,最后得到3000个碱基对的序列。

https://wwwnc.cdc.gov/eid/article/26/6/20-0516_article

虽然我们群众对此脑补的方法存疑,但科学家可能会说,你们不懂,我们一直是这样干的,这很专业,没有问题!好吧,我们继续看

 

然后,欧洲科学家坐不住了,他们觉得,我们也可以脑补。顺便说一下,脑补是有科学名词的,有发论文的:

https://thesequencingcenter.com/knowledge-base/de-novo-assembly/

毕竟在科学家看来,虽然没有单独分离的毒株,但是有了这个,而且CDC都用这个做研究了,我们不能落后,我们要基于这个技术去做PCR测试研发。

 

尽管他们的论文中公然写道现在没有隔离的毒株“In the present case of 2019-nCoV, virus isolates or samples from infected patients have so far not become available to the international public health community.”然而这并不阻止他们探索科学的热情,也丝毫没有让他们问一个我们开头的问题,也就是Patrick要问的问题,为什么没有?

 

接下来大家都知道了,基于这37个碱基对的PCR测试开始大规模推广,错误率奇高和啼笑皆非的测试结果纷纷出炉。作为整个政府决策基础的测试数据环节,就在计算机脑补的序列基础上大张旗鼓地开展起来。

 

纸包不住火,世界上的正常科学家难道就不会质疑吗?实际上质疑声一直都没有断过。我们重点看看英国。早在去年6月份,也就是病毒出来半年后,一群科学家就连名写信给英国首相质疑并要求出示证据,也就是我们一直在说的符合科赫法则的分离毒株。但是没有得到回复。

https://docs.google.com/viewerng/viewer?url=http://kevinpcorbett.com/onewebmedia/Signed%2520StandUpX%2520definitiveminussignatures.docx&_r=4

然后,研究员Andrew Johnson以信息自由权向英国首相写信,要求获得分离毒株的证据。他运气很好,得到了回复:

“PHE can confirm it does not hold information in the way suggested by your request.”

https://www.whatdotheyknow.com/request/679566/response/1625332/attach/2/872%20FOI%20All%20records%20describing%20isolation%20of%20SARS%20COV%202.pdf?cookie_passthrough=1)

当然,这种暧昧晦涩的语句,你可以理解为英国政府手里没有,也可以理解为英国政府不会拥有此类信息,也可以理解为简单的,没有。但事实是,Andrew没有拿到他想要的证据。

 

然后,澳大利亚人也干了同样的事情。他们的运气好点,得到了更进一步的信息:

“We have short (RNA) sequences from the diagnostic test that can be used in the diagnostic tests.”我们有用于测试诊断的短RNA片段 - 跟我们前面提到的资料吻合,37个碱基片段而已。

 

当然加拿大人Christine Massey也找不到。

https://www.fluoridefreepeel.ca/wp-content/uploads/2020/06/Health-Canada-FinalResponse-A-2020-00208-2020-06-13.pdf

 

然后Christine Massey就想,那么我的同事们在其他国家和机构也许能找到把。所以她联系了她的全球同事朋友圈,截至 2020 年 12 月 16 日,加拿大、美国、新西兰、澳大利亚、英国、英格兰、苏格兰、威尔士、爱尔兰、丹麦和欧洲 CDC 的 40 多个机构已提供了他们的回应,但没有人能找到任何描述直接从患病患者身上分离出任何“COVID-19 病毒”(即“SARS-COV-2”)的记录。”

 

不但如此,连过去的所有冠状病毒的分离记录都找不到??(什么鬼?) 于是西班牙健康杂志 Salud 于 2020 年 11 月发表了一篇题为“医学领域的欺诈和谎言”(此文已消失)。提到了1980年代福奇阻挠发现艾滋病的丑闻,以及1976年的猪流感骗局。文章写道(google翻译的,很可惜原文找不到了):

 

“在 PCR 中用于检测疑似 SARS-CoV-2 以及诊断由 Covid-19 引起的疾病和死亡病例的基因序列存在于人类基因组本身的数十个序列和大约一百种微生物的序列中。这包括启动子或引物,从它们所谓的“基因组”中随机抽取的最广泛的片段,甚至是据称特定于“新冠状病毒”的所谓“靶基因”。该测试毫无价值,迄今为止获得的所有“阳性”结果都应在科学上无效并传达给受影响的人;世界领先的 PCR 专家之一斯蒂芬·布斯汀 (Stephen Bustin) 事实上表示,在某些条件下,任何人都可以检测出阳性!”

 

所以,至此我们可以划上一个完美的圆圈,回到我们一开始的科赫假设第一条。既然我们已知的37个碱基片段存在于其他生物中,那么就无法体现科赫法则的第一条。基于这个信息开发的PCR测试,可能只是一场虚构的猎巫行动,不断追逐想象中所谓的大流行病。整个covid学术大厦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散沙之上。

 

但是,现实中确实有人得病,我们群里就有,而且症状不同于感冒。又是怎么回事呢?可能的假设也许是,1,这个病确实是存在的,但是出于某种原因,其分离毒株不允许被研究,也许是一旦研究就会暴露其病毒武器的本质和起源。2,或这个病毒根本不存在,致病的是其他的东西(投毒?或者是杂合Flu的数据),3,又或者是这个瘟疫是疾病,毒物,媒体假消息多个因素的综合体现。在现在这种咨询战争中,谁知道呢?

 

但是现在,我们手上有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事实: 无论是谁,现在去向政府索要符合科赫法则的分离毒株,他们是拿不出来的。最终真相如何暂不论,这一点将成为一个有力的武器。要知道,去争论疫苗,争论口罩,争论封锁都是在争论细枝末节。如果这一切政策的基础都有问题,那么疫苗口罩封锁就瞬间失去意义。这或是终结大流行病这场闹剧,一剑封喉的招数。

 

所以无比期待接下来有更多人模仿Patrick,以诉讼为武器,以要求政府出示证据为出发点,刺穿病毒谎言的遮羞布。截稿时,得到暂未证实的传言,澳大利亚已经有人以类似方法计划发起集体诉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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